“哦,是嘛,”
下一刻,李怡話音還未落,只見李怡就猛地抄起手中的防狼電棍,沒打任何招呼的,狠狠地沖張云身上刺了過去。
嚇得張云趕緊就是側身一個閃躲,險而又險地躲過了李怡這一擊,這一刻,張云嚇得腸子都悔青了,他為毛要提出那個建議啊尼瑪。
然而,緊接著,還沒等張云想好該怎么制止李怡之時,只見李怡拿著那柄瑞士軍刀,面帶瘋狂之色地就沖張云捅了過來。
但張云又怎么會被完全是外行人的李怡刺到,輕輕一躲就又閃過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在騙我,可笑我竟然相信了你說的話,你不是說隨便我怎么懲罰你都可以嗎,怎么現在又反悔了,果然,你就是個大混蛋,”
然而,此刻,看著李怡那完完全全已陷入癲狂狀態的模樣,張云的心更痛了,忙一邊躲閃著李怡的“刺擊”,一邊驚怒道:
“老師,我是你的學生,你難道想殺了自己的學生嗎,”
最后,張云也只能是搬出這張“師生牌”,他希望李怡哪怕恢復一丁點的清醒意識也好。
然而,讓張云感到失望的是,李怡壓根就沒有鳥他,反而動作更猛了,一張冷艷俏臉都因為怒火而扭曲了起來。
就這樣,李怡跟張云兩個人就跟玩“刺貓貓游戲”一般,一邊李怡是雙手持刀和電棍,瘋狂地往張云身上扎過去,而另一邊,張云則是滿臉冷汗地閃躲著李怡。
雖說張云閃躲李怡那再簡單不過的“刺擊”很輕松,但事情變成這樣,張云無疑是最心痛的。
而很快,李怡就因為劇烈的動作感到疲累了,便只好暫時放棄對張云的“刺擊”。
只見李怡彎著腰站在那里,滿臉都是蒸騰的熱汗,一張冷艷俏臉則是通紅一片。
張云見李怡終于不“鬧騰”了,便小心翼翼地道:
“老師,那那個,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緊接著,張云就狠了狠心,直接轉身朝門口走去,眼下他如果再不走,張云真擔心他就永遠走不了了。
這女人,已經完全瘋了啊。
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張云的背后卻猛然傳來了李怡的慘呼:
“呃,”
張云一聽,頓時就下意識扭過了頭,只見李怡整個身子一陣劇烈搖晃,雙腿發軟,眼瞅著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見狀,張云心下頓時就是一個大跳,他知道李怡這極有可能又是“低血糖”發作了,就跟上次一樣。
下一刻,張云想都沒想,就直接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把就接住了即將摔倒在地上的李怡。
然而,正當張云滿臉焦急地準備查看李怡的身體情況時,猛然間,張云就感到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緊接著,張云低頭一看,就看到一根散發著黑色光澤的電棍,正好捅到了他的腹部,而與此同時,張云便感到渾身上下傳來了一陣強烈的麻麻感。
只是一瞬間,張云就感到大腦一片空白,壞了。
下一刻,張云就感到整個身體都陷入了麻痹狀態,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了,當場就直接仰天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而緊接著,只見原本應是因為“低血糖”而暈倒的李怡,卻一下子從張云的懷里站了起來。
此時此刻,只見李怡左手拿著刀,右手拿著電棍,慢慢地蹲下身,就那樣滿臉都是“燦爛笑容”地看著張云,好似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你
??”
然而,張云咬牙切齒了半天,卻只說出個“你”。
張云真是萬萬沒想到,李怡竟然會把這種事當成“誘餌”,氣得張云此刻要是可以動的話,他真想一口咬死李怡啊。
然而,事實就是,張云這會兒渾身上下絲毫動彈不得,只能憋紅著一張小臉,滿眼都是怒火地瞪著李怡。
“呵呵,終于,你可以償還你欠我的所有了,放心吧,我不捅你的要害,只在你的肚子上來一刀,這樣,我們之間的恩怨就都一筆勾銷了,”
這一刻,看著李怡那越來越瘋狂的目光,張云真心是怕了,瞪大的雙眼滿是恐懼在彌漫。
而緊接著,還沒等張云準備張開嘴大喊“救命”之時,他的那張嘴,便被李怡直接用一只白玉小手給徹底捂死了。
“不要喊,你喊了我還怎么跟你仔細算這筆賬啊?!?
李怡看著這樣的張云,幽幽道。
此刻,張云只能是面帶驚恐之色地看著李怡,就連搖頭都做不到了,只能是瞪大了雙眼,眼睜睜地看著李怡拿出那把瑞士軍刀。
下一刻,李怡故意慢悠悠地,將那銳利無比的刀鋒擦在張云的腹部,一遍又一遍輕輕地磨著,表情看上去甚是愉悅。
“嗯唔,嗯唔
??”
此刻,李怡耳邊傳來的是張云那含糊不清的驚恐呼喊,聽得李怡滿臉通紅,越來越興奮。
李怡壓根就不知道她現在究竟處于一種什么樣的狀態,她只知道,當她看著張云竟露出這樣一副驚恐無措的表情時,在她那原本平靜無波的心間,竟會濺出一圈圈漣漪。
這種讓她渾身一陣陣發熱的景象,就那樣深深地映入了她那極度睜大的美眸中。
這讓李怡根本就停不下手,甚至于她覺得就算捅張云一刀也沒事,反正他又不會死。
她需要的只是一刀,李怡覺得,現在只有捅張云一刀,才能讓她心情平靜。
緊接著,李怡便將這把刀拿到距離張云腹部不到兩厘米處的高度,然后猛然湊到張云眼前,看著張云那滿是恐懼的雙眼,低吼道:
“把我失去的都還給我,”
當場,張云的雙眸就睜到了最大。
下一刻,李怡便要將這把瑞士軍刀狠狠地刺入張云的腹內,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時,忽的,從李怡辦公室門那里傳來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咚咚咚
??”
動靜很大,而且連續不斷地在敲,就好像要敲爛李怡這間辦公室的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