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個花房里面的人也都認識總裁嗎?”
“開玩笑,整個地方都是冷亦簫的,怎么會有人不認識他?只不過這是我們第一次見他罷了?!崩钤氯邕呎f邊停了下來,把眼神也像冷亦簫的方向投過去。
“這樣的男人真是帥啊!如果我是他的老婆的話,每天都要開心死了,面對這樣一張帥的臉,什么都不做也好。”
宋可欣有一點兒心虛,低下了自己的頭,李月如一下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你說是不是啊!”
宋可欣嘿嘿地笑著,并沒有回答李月如的話。
“甄選你們覺得適量的玫瑰花作為你們下個禮拜制香的原料。”
所有人聽到總監的話以后,挨個從旁邊戴著白色方巾的女仆手上接過他們手里邊的花籃,采摘下自己認為很棒的玫瑰花。
三百米的溫室花棚走到盡頭,宋可欣挑選了自己所喜愛的玫瑰花,各種顏色的都有放在花籃里面,活脫脫的就像一個采花姑娘一樣,聞著花香,她滿臉都是甜甜的笑容,褪去一身戾氣與浮華,宋可欣仿佛再次找到了她活著的意義。
大家采好了自己的玫瑰花,老頭又布置了其他的任務,直到下午的時候一行人才再次坐上了公司的大巴車返回市區。
冷亦簫坐上了自己銀色的賓利,默默地把車子開在大巴車的旁邊,只見公路上面一輛大巴車和一輛銀色的賓利并駕齊驅。
只要自己在公司里冷亦簫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她就十分的緊張,不知怎么的,她就很怕自己的身份被看穿似的。
“不要把過多的心思浪費在別的事情上面?!崩钤氯缭谂赃吿嵝阎慰尚馈?
“聽說他早都已經有家室了,這種男人還是適可而止的好,愛上他,就會像沾染上罌粟一樣,畢竟有錢又有顏的男人現在已經不多了。”
宋可欣轉過頭來,李月如對她挑了挑眉毛。
宋可欣木吶地沖她點了點頭,如果她現在告訴李月如自己就是剛剛她口中的那個女人,她會不會嚇得趴下?
“成為冷亦簫的女人是很多女生的夢想嗎?”
你是在開玩笑嗎?冷亦簫當然是整個b市人心中的夢想,很多人至今為止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我們還好,還算是見過的,沒有錯過這樣一個極品,也算是不枉在人間活了一次?!?
所有人都把花籃抱在了自己的手上,車上面現在滿滿都是玫瑰花香味兒,沒過一會兒,宋可欣就伴著花香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車子馬上就停到了冷氏集團的門口,再看向自己的左右兩邊早已經不見了銀色賓利的身影。
“就不見了?!彼慰尚佬÷暤恼f著,沒有想到還是被李月如聽到了。
“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有這種念頭嗎?”說完她拍了拍宋可欣的頭,希望她快點醒過來,不要再沉浸在冷亦簫的男色當中。
宋可欣憑借自己頑強的毅力和過人的天賦,很快就在部門當中脫穎而出,連老頭看她的眼神都和之前不一樣了,越發的肯定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在半個月之后交上的作品當中,宋可欣把上一次的玫瑰花與冷亦簫那晚在自己房間中抽的香煙剩下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制作出了一款新的香水,簡單當中又不失煙草味兒,沒有那么的膩,聞起來有那么一絲絲的頹廢。
整個辦公室里面彌漫著著一種醉人的味道,一絲嗆人當中夾著一絲甘甜,也分不清到底它具體是什么樣的味道。
也正是憑借這一個作品,宋可欣正式成為冷氏集團的普通調香師中的正式一員,不再是之前那個幼小的實習生了。
“非常不錯,繼續努力?!?
總監當著辦公室里面所有人的面夸贊了宋可欣,嚇得李月如的下巴都快要掉了,她看著宋可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馬上把頭伸過來。
“你可是整個辦公室當中第一個接受總監表揚的人,連之前那個自視甚高的女人都沒有受過他的表揚!”說著李月如就把眼神飄向了前方的前輩,宋可欣至今為止都沒有跟她打過招呼。
“她一直都是這么高冷的嗎?”宋可欣轉過頭來,悄悄的在李月如的耳邊問道。
“不愛說話是高冷,沒有禮貌是沒教養好嗎?”李月如滿眼的嫌棄,回過頭來并不希望再多談那個女人兩句,雖然她的資歷比宋可欣要高很多,天資也并不算差,但在辦公室里面的人緣卻十分地令人堪憂,并不是有很多的人愿意跟她說話。
“你就跟著總監好好干吧,他既然都夸獎你了,你肯定差不了的!”李月如轉過身去,又把頭放在了自己的格子間當中。
但你越不想碰到的人最后還是會碰到,宋可欣在洗漱間卻碰到了在一旁補著口紅的女人,她很想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一直低著頭,連手都沒有吹干,就想跑出那個衛生間,卻沒有想到自己剛站到門口的時候卻被人叫住了。
“等一下?!迸耸掌鹱约旱目诩t,用手指擦了擦嘴角。
“你就是那個得到總監表揚的實習生?”按說宋可欣來的時間也不算少了,直到現在為止,她卻還依舊沒有記住自己的名字。
也是,反正宋可欣到現在也都不知道她叫什么,沒有跟她有過一絲一毫的交集,礙于對方是前輩的原因宋可欣轉過身來,乖乖的回答道:“是的,我叫宋可欣。”
“知道什么是資歷嗎?”宋可欣還沒有說話,女人就向她打響了第一炮,這是要給她下馬威啊,宋可欣聽著來者不善,自己也就不再表現的那么乖巧,而是把頭仰了起來,正面迎接著女人的目光。
“一個小小的實習生,眼神卻是如此的堅決,下一個總監的位置一定是我的!”女人說完以后瞪了宋可欣一眼,收起自己的口紅,快速的走出了衛生間,只留下宋可欣一個人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
她聳了聳肩膀,自己又回到座位當中,人家兩個人先后從洗手間出來,旁人的眼神當中就多了一絲看戲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