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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還有我,定情

“帶我進入你們獸人一族,作爲交換條件,我會拿到比蒙巨獸的血液!”這是一種交易,也是一個承諾,來自納蘭雪衣的承諾。

無端地,在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後,邱少紅和藍籬落心動了,莫名地,他們知道,納蘭雪衣可以拿到比蒙巨獸的血液,也唯有她才能拿到。

只是,如果他們帶納蘭雪衣進入獸人一族的話,無疑,他們就成了獸人一族的叛徒。

獸人一族對人類可是相當牴觸的,他們可以進入到人類世界中去,但是人類不能進入到他們的世界中。

如果有誰違反的話,殺無赦!

可是,現(xiàn)在在面對納蘭雪衣的承諾時,他們猶豫了,尤其是藍籬落,作爲獸人一族最有可能接任下一任族長的他,對於比蒙巨獸的血液有著難以抗拒的誘惑之力。

所以,他在掙扎,他在猶豫!

納蘭雪衣當然看出了他們的矛盾,便決定使出最後的殺手鐗,也即是誘惑!

世間之人,只要心中有念想,那麼就有弱點,而藍籬落顯然弱點很多,至少其中一個弱點就可以讓他飛蛾撲火。

“我可以治好你的傷,甚至還能夠讓你的身體的強度更加強大!”納蘭雪衣拋出的誘惑之果,可是相當之大的,就連身體完好的邱少紅在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後,也露出了嚮往之色。

他們獸人修煉的功法和人類修士修煉的功法不同,如果說人類修士修煉的是精神力的話,那麼他們修煉的是形體,也即是身體。

在與人對戰(zhàn)之時,他們使用最多的,也是最直接的就是rou搏,用自身的身體強度去rou搏。

可惜,獸人一族中,身體強度最強的比蒙一族並沒有居住在獸人一族中,或許他們也知道如果和獸人居住在一起的話,他們一族會徹底毀滅,直到絕跡。

“你真的可以治好我身體內(nèi)的傷?”這傷是帝昊宇造成的,對於帝昊宇,藍籬落興不起一絲的報復(fù)之感。

沒有人在知道對方比自己強出不知道多少倍的情況下,還傻傻地去攻擊,那不是傻,也不是蠢,而是找死。

所以,藍籬落根本生不起報復(fù)之心。

不過,現(xiàn)在在聽到納蘭雪衣的話後,他的心陡然間升起了希望,似乎納蘭雪衣可以將他體內(nèi)的傷治好。

權(quán)衡之下,藍籬落點頭了。

如果他成爲獸人一族的族長,那麼作爲族長的他,帶幾個人類朋友進去,根本不會有任何事,獸人族長的權(quán)利高於一切。

藍籬落點頭了,所以,現(xiàn)在一切選擇權(quán)在邱少紅這邊。

看到藍籬落點頭,邱少紅癟了癟嘴,也是點了下頭,她不點頭也沒用了,既然藍籬落已經(jīng)做出決定,那麼她的決定就顯然沒有必要。

原本她就是動搖的,所以,她也點頭同意了。

在藍籬落點頭同意後,納蘭雪衣就拿出了一瓶丹藥,這瓶丹藥可以讓藍籬落在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而且會讓他的實力恢復(fù)到顛覆狀態(tài)。

沒有任何遲疑,藍籬落拿起丹藥就吞入了肚中。

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發(fā)生了變化,痛意席捲了整個身體。

“嗚…”痛苦的喊聲從藍籬落的口中宣泄而出,讓一旁的邱少紅一愣,有些詫異地看著納蘭雪衣。

她是相信納蘭雪衣給藍籬落的丹藥不會作假,但是爲何會讓藍籬落如此疼痛難忍。

他們的身體和人類不同,並不會因爲一點小痛,就露出痛苦的模樣,就算是刀砍在身上,他們也不會皺眉。

但是現(xiàn)在,藍籬落臉上的痛苦表情不容作假,而且是十分疼痛,因爲他都痛得叫出了聲音。

“這是一個過程,熬過去後,他的實力會更上一層樓!”如果凌欒奕不想成爲獸人一族的族長,那麼藍籬落會是下一任族長。

既然她已經(jīng)踏入了獸人一族的範圍之內(nèi),那麼勢必要找一個認識的獸人當族長,而藍籬落就是最好的選擇。

不是說藍籬落好,而是他夠聰明,知道什麼事情可做,什麼事情不可爲,所以,他會是獸人一族的族長。

既然納蘭雪衣已經(jīng)做出決定,就不妨幫他一把,現(xiàn)在的痛苦是爲了以後的強大,如果連這份痛苦都無法承受的話,那麼他根本就不配成爲獸人一族的族長。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邱少紅沉默了,雖然她和藍籬落不對盤,但是她也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他痛苦,現(xiàn)在在得到納蘭雪衣的保證後,她選擇站在一邊,不再言語。

“雪衣,靠著我睡一下!”帝昊宇手往納蘭雪衣的肩膀探去,雖然他們可以不吃不睡不喝,但是他還是希望納蘭雪衣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憩一會。

“好!”看藍籬落的架勢還要有一段時間,那麼她也不妨趁著這段時間休息一會,靠在帝昊宇的肩膀之上,會讓她忘卻所有。

在納蘭雪衣往地上坐去之時,帝昊宇一個揮手,一塊玉石出現(xiàn)在納蘭雪衣的屁股底下,讓她可以安然地坐在地上。

同一時刻,帝昊宇也坐在了玉石之時,攬著納蘭雪衣,手中再度揮出幾道光芒,將所有的熱度都隔絕了開來。

一瞬間,納蘭雪衣再也感受不到炎熱,靠在帝昊宇的肩膀之上,慢慢地進入了夢鄉(xiāng)之中。

帝昊宇的身上似乎有種魔力,能夠讓納蘭雪衣放鬆一切,就這麼在他的肩膀之上,睡了起來。

等到納蘭雪衣徹底睡熟後,帝昊宇將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子,攬入了懷中,將納蘭雪衣整個身體攬在了懷中。

低下頭,在納蘭雪衣的額頭上,重重地落下一吻,這般地靠近納蘭雪衣真好。

這邊風景獨好,那邊邱少紅頂著烈日熱陽,已經(jīng)有些扛不住了。

他們獸人一族,雖然皮粗肉厚,經(jīng)得起風吹日曬,但是也不是這般頂著。

她是沒有帝昊宇那般厲害,在一瞬間就可以改變天氣,所以,此刻,她只能站著,腳不斷地踢著地上的石子,來打發(fā)無聊的時間。

一天,藍籬落就這麼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從一開始的哼哼聲,到後來的痛苦喊叫聲,再到現(xiàn)在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藍籬落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對於外界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有所感應(yīng)的,而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正在變強。

變強,身體的力度在變強,這讓在詫異的同時,又感到震驚,不過,這份震驚沒有維持多久,因爲他要衝破這個桎梏,達到另外一個高度。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藍籬落還在運功之中,一旁的邱少紅卻等不了,此時的她口乾舌燥,面色發(fā)紅,身體也有搖搖欲墜之勢。

一天半的時間,讓邱少紅經(jīng)歷了冰火兩重天。

如果一開始他們是身處在烈陽之下,那麼現(xiàn)在他們是冰天雪地之中,零下五六十度,注意將人凍死。

要不是她是獸人一族,有禦寒的本事,說不定,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變成冰渣子了。

此時的邱少紅也想鑽進帝昊宇爲納蘭雪衣搭起的帳篷內(nèi),但是她知道,如果她行動的話,那麼她不會變成冰渣子,而是會灰飛煙滅。

帝昊宇,足以有這個本事,讓她灰飛煙滅。

不知道是不是帝昊宇的懷抱太過溫暖,還是她真的很累,她居然在帝昊宇的懷中睡了整整一天。

一天時間,她窩在帝昊宇的懷中,一動不動,等到睜開雙眼,看到帝昊宇的一張俊臉後,納蘭雪衣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帝昊宇的懷中醒來,她不是一直靠在他的肩膀上,怎麼會跑到他的懷中去?

看著身體有些僵硬的帝昊宇,納蘭雪衣明白,他定然是爲了讓自己睡得舒服點,故而一天沒有動身體。

就算他的修爲再高,一天都沒有動身子,也會讓他身體內(nèi)的血液受到阻塞,想到這裡,納蘭雪衣的心變得暖暖的。

他這般做,全然是爲了她!

看著納蘭雪衣的眼睛變得有些水潤,帝昊宇笑了,要想佔據(jù)納蘭雪衣之心,得在日常生活中,慢慢地靠近,讓她不知不覺間習(xí)慣他的存在。

原來書上所說的都是對的,他必須再接再厲,按著書中的步驟一步步來。

“雪衣,睡得可好!”帝昊宇對著納蘭雪衣燦爛一笑,笑意直達眼底,因爲此時他發(fā)現(xiàn)納蘭雪衣還沒有從他的懷中爬起來。

如果每天這般,看著納蘭雪衣在自己的懷中睜開雙眼,讓她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到他,這該是多麼幸福。

幸福!

當這個詞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時,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痛意,幸福,早已離他遠去,如果沒有碰到納蘭雪衣,那麼他將孤獨終老。

好在,在他的人生旅途之上,出現(xiàn)了納蘭雪衣,一個讓他用生命去守護的人。

帝昊宇眼神變化沒有逃過納蘭雪衣的眼睛,在看到帝昊宇的眼中出現(xiàn)的那一抹痛意時,納蘭雪衣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也微微抽痛著。

在那一瞬間,納蘭雪衣握緊了帝昊宇的手,眼中傳遞著一些信息,“你還有我!”

就是這四個字,讓帝昊宇的臉上重展笑容,是啊,他還有納蘭雪衣,還有這個他最愛之人。

帝昊宇反握住納蘭雪衣的手,將她的小手置於手掌之下,這般的溫暖,讓他冰冷的心也變得熱起來。

好景不長,這般溫馨的場面被藍籬落的一道呼聲給打破了。

藍籬落在睜開雙眼的剎那,身體咔嚓咔嚓響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發(fā)現(xiàn)渾身上下充滿了爆發(fā)力。

爲了證明自己變得強大了,藍籬落雙手往地上一錘,瞬間,一個大坑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面前,而他也大喊一聲。

“哼!”帝昊宇撤了結(jié)界,對著藍籬落冷冷一哼,就是這麼一哼,讓藍籬落的身體一抖,差點栽倒在地。

對於帝昊宇,他本能地存著一絲害怕,身旁帝昊宇一個不爽,再將他打成重傷就不好了,所以,在察覺到帝昊宇不爽時,藍籬落的身體微微往後移動,希望,可以不讓帝昊宇看到他的存在。

“走吧!”納蘭雪衣示意衆(zhòng)人離開這裡,這個地方他們已經(jīng)逗留了兩天。

他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尤其此刻還不知道獸人一族中正在做著什麼事情。

“你們說你們不知道獸人一族所做之事?”納蘭雪衣還是有些懷疑獸人一族的目的。

她相信,那麼多金丹期修士莫名失蹤和獸人一族有莫大的關(guān)聯(lián),而這個關(guān)聯(lián)在告訴她,他們抓走金丹期修士是爲了開啓一個陣法,或許這個陣法和邪修的陣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然,這只是她的猜想而已,算的不真。

納蘭雪衣低頭看著從倭國內(nèi)閣總理拿過來的地圖,悲哀地發(fā)現(xiàn),他們迷路了!

在這個到處都是黃沙的地方,他們根本不知道盡頭在哪裡,而且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所過之路,在他們離開之時,就開始變化。

當然,不是說這裡被人下了陣法,而是自然因素。

“我不知道該往哪裡走?”納蘭雪衣有些頹然地將地圖遞給藍籬落,這裡或許只有他能夠想出對策來。

帝昊宇,他是不指望了,不是他無法找到準確地點,相反,只要帝昊宇想要知道,那麼就算是天涯海角的一個小角落他都能找到。

不過,在她的生命沒有受到威脅前,他是不會幫助納蘭雪衣的,一切都只能靠她自己。

藍籬落接過納蘭雪衣丟過來的地圖,慢慢地研究起來,等到發(fā)現(xiàn)地圖上的奧秘時,看著納蘭雪衣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不是他們找到不到那個部落,而是納蘭雪衣帶著他們往相反的地方而去,隨著時間流逝,他們與那個部落之間的距離愈發(fā)地遠了,怪不得,走來那麼長時間,他們連一個人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南轅北轍,恐怕說得就是納蘭雪衣吧!

原來上帝造物都是公平的,給了你那般聰明的頭腦,卻沒有給你一個好的方向感,納蘭雪衣,整一個路癡。

這張地圖上勾畫出來的地方,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只要朝著地圖所繪走下去,就可以找到那個部落,但是納蘭雪衣的理解能力有誤,導(dǎo)致他們此刻還在這邊徘徊著。

“咳咳,往這邊走!”藍籬落也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麼,只能轉(zhuǎn)身帶著他們往相反方向而去。

邱少紅在看到藍籬落轉(zhuǎn)身而去時,眼中有著明顯的詫異,納蘭雪衣,是路癡?

很明顯,她是的!

不然,她也不會在有地圖的情況下,帶著他們往相反方向而去。

要不是找不到地方,或許他們還會一直走下去。

對於納蘭雪衣帶路,他們沒有一絲懷疑,所以,很是放心地跟著納蘭雪衣而去,只是沒有想到…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果然造物主是公平的!

納蘭雪衣在看到藍籬落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臉蹭一下紅了。

她,被鄙視了!

當然,在她的高強壓之下,是沒有人敢鄙視她的,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同,在她面前的三個人都不是普通人,兩個獸人就不用說了。

表面上不能表示出鄙視,但是暗地裡卻可以,而帝昊宇在看到藍籬落轉(zhuǎn)身後,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其實,在一開始,他就知道納蘭雪衣帶錯了路,但是他沒有提醒,反而將錯就錯,讓他們一直走下去,等到納蘭雪衣發(fā)現(xiàn),他纔會有所表示。

現(xiàn)在倒好,她是發(fā)現(xiàn)了問題,不過,不是他的暗示,而是藍籬落直接將問題給帶了過去,這就讓他忍不住笑了。

笑的幅度不是很大,帝昊宇不是什麼事情都擺放在臉上的人,雖然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逝,但是卻實實在在地刺激到了納蘭雪衣。

“哼,笑死你!”這一刻,納蘭雪衣傲嬌了。

不知從何時開始,納蘭雪衣在帝昊宇面前,會展露屬於小女兒的情緒來,就如同現(xiàn)在這般的傲嬌。

納蘭雪衣的冷哼,很顯然,讓帝昊宇眼底的微笑加深了,這般的納蘭雪衣,可是讓他喜歡地緊。

藍籬落聽著身後傳來的笑聲,腳下的步伐在加快,他不能不快,如果一不小心,惹怒了納蘭雪衣,那後果絕對不是自己可以預(yù)料的。

藍籬落到底比納蘭雪衣帶路管用,這不,在半個小時候,便看到了村落,雖然不是他們所要去的部落,不過至少比起剛纔沒有炊煙,很是淒涼的大沙漠要好。

而且,更爲主要的是,此刻,天已經(jīng)慢慢變黑。

在大沙漠中,黑暗到來後的夜,是最爲寒冷的。

即使他們幾人的實力都是拔尖的,寒冷也能擊垮他們。

人類終究無法對抗大自然的力量。

所以,在看到村落時,納蘭雪衣三人(不包括帝昊宇)的臉上明顯閃過一抹欣喜。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在納蘭雪衣等人靠近之時,突然間閃出一批手持自制的長槍的F洲居民,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出對外來人的排斥。

土著居民的話,讓納蘭雪衣在場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很明顯,他們四人,沒有一個人能夠聽懂土著居民的話。

不過,從他們的反應(yīng)來看,他們還是知道,他們是在對他們靠近他們的家園,進行牴觸著。

土著首領(lǐng)在看到納蘭雪衣四人不再前進後,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他們爲何會來到這裡,但是他們不會允許外來人進入到他們的村落中。

作爲首領(lǐng),他有義務(wù),也有必要護衛(wèi)他們村落的安全。

“晚上不住在屋中,會很冷!”邱少紅可不想再在外面度過一宿,昨天那一晚,凍得她骨頭都要碎掉了,今天晚上,她絕對不要再在外面呆上一晚。

邱少紅是有感而發(fā),納蘭雪衣也知道要在F洲的野外呆上一晚,那絕對是很慘烈,昨天晚上要不是帝昊宇的結(jié)界之術(shù),或許她也會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所以,她也不要住在野外,她要住在房間之內(nèi)。

納蘭雪衣雖然沒有表示什麼,但是臉上的神情在告訴他們,她也要住在房間內(nèi)。

可是,現(xiàn)在,他們和這羣土著居民是雞同鴨講,完全說不到一塊去。

如果他們是強盜,他們完全可以不用理會這羣土著居民,直接霸佔他們的房間就可以,根本就不用和他們廢話。

不過,他們不是強盜,他們也不會用這麼偏激的手段,既然他們要住,就要大大方方地入住。

納蘭雪衣從銀鐲之內(nèi)拿出一塊金子,金色的光芒刺痛了土著居民的眼。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納蘭雪衣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從銀鐲那大山般的金礦中拿出了一塊黃金。

在黃金出現(xiàn)在納蘭雪衣的手中時,她明顯看到土著居民衆(zhòng)人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激動起來。

他們雖然和外界隔離,但是他們也要生存,如果僅僅靠自己的種植,他們根本無法生活下去,所以,他們每一個月要去集市上和別人兌換東西。

而兌換東西,沒有比真金白銀來得要實在,所以,在看到納蘭雪衣拿出黃金之時,衆(zhòng)位土著居民的眼睛已經(jīng)不會轉(zhuǎn)動了,死死地黏在納蘭雪衣的手上。

“我們需要住一晚!”納蘭雪衣比劃著動作,將手中的黃金往前面一帶,示意這是交換的條件。

納蘭雪衣的動作淺顯易懂,土著居民已經(jīng)明白納蘭雪衣四人的意思,只是,他們不敢擅自做出決定,雖然黃金很好,但是和他們的安危比起來,一切就變得不那麼重要。

看納蘭雪衣四人,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所以,此時的他們很矛盾。

不過,矛盾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在納蘭雪衣再度拿出一塊黃金後,土著居民們的臉上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矛盾之色。

相反,他們的臉上一瞬間綻放出了點點花朵。

長那麼大,他們還沒有見過這麼大塊的黃金,一塊黃金,初步估計就能解決他們一個村落一年的溫飽,現(xiàn)在突然間變成兩塊,那麼他們還有什麼反對的權(quán)利。

在首領(lǐng)的示意下,土著居民們放下了手中武器,迎著納蘭雪衣四人往村落走去。

邱少紅和藍籬落在看到自己被土著居民請入房間後,嘴角還一直在抽搐。

果然,走到哪裡,錢纔是最重要的。

原本以爲,今天完全他們要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土著居民進行一次大規(guī)模的“體罰”後,才能入住到他們的房間內(nèi)。

可惜,他們沒有用武之地,已經(jīng)被納蘭雪衣的兩塊黃金給解決了。

這次的事情也在提醒他們,今後出門一定要帶點錢,當然黃金是必需品,要知道,黃金是世界上通用貨幣。

不過,攜帶黃金太重了,他們又沒有空間裝備。

唉,這隻能說人比人氣死人。

納蘭雪衣憑空拿出兩塊黃金,他們知道,這是納蘭雪衣從空間裝備中拿出來的,對於納蘭雪衣,他們已經(jīng)有所免疫,就算納蘭雪衣將整個世界給吞噬了,他們也不會露出太大的詫異,在他們的認知中,仿若這是正常的事。

三間房,在帝昊宇的要求下,納蘭雪衣和帝昊宇同住一間房,當所有事情安排好後,納蘭雪衣和帝昊宇進入了銀鐲之內(nèi)。

不是他們嫌棄這個地方,而是他們無法忍受別人的氣息,所以,當機立斷之下,二人進入了銀鐲之內(nèi)。

一進入銀鐲,鋪天蓋地的靈力朝著納蘭雪衣而去,對於帝昊宇,他根本不用吸收靈力,所以,銀鐲內(nèi)的靈力便朝著納蘭雪衣而去。

如果是別人,在這麼充裕的靈氣包裹下,就算不提升等級,也會讓身體變得空靈起來,可惜,在納蘭雪衣這邊去行不通。

納蘭雪衣,雖然吸收了那麼多的靈力,但是對於她來說,就如同一顆石子丟入太平洋般,沒有任何作用。

“主人,主上,您們來了!”因爲有帝昊宇在場,所以,九陽變得有些拘謹,也在同一時刻用上了敬語。

“九陽,黃金比蒙的血液中有刺激因子?”九陽可是煉丹高手,所以分離黃金比蒙的血液,那絕對是手到擒來。

“嗯,不過,很奇怪,黃金比蒙的血液中,有一樣?xùn)|西我分離不出來,不管使用何種手段!”九陽有些頹然地說出了這句話。

這幾日,他一直在做著努力,但是卻發(fā)現(xiàn)一點都無法將之分離出來。

“我去看看!”納蘭雪衣一個閃身進入了煉丹室。

此時的血液並沒有放在九陽至尊之內(nèi),因爲沒有焚世金焱,所以,九陽至尊也就被閒置在旁。

黃金比蒙的血液在九陽的分離之下,已經(jīng)被稀釋了,不過,在最中央?yún)s有一點金色。

“這是?”納蘭雪衣看著紅色中帶著一絲金色,不知道爲何會有一種熟悉之感。

金色靈力!

納蘭雪衣突然間反應(yīng)過來,沒錯,就是金色靈力,她可以確定,這點金色就是金色靈力。

爲了印證自己的猜想,納蘭雪衣的指尖祭出了一絲金色靈力,在金色靈力從納蘭雪衣的身體內(nèi)釋放出來後,紅色血液中的金色小點,突然間,震動了下。

這個發(fā)現(xiàn),讓納蘭雪衣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這金色小點,就是金色靈力。

難道說黃金比蒙一族可以釋放出金色靈力?

不大可能!

納蘭雪衣並不能直接排除,以爲有些事情,是自己無法掌控的。

在她的認知中,黃金比蒙一族,和普通獸人沒有區(qū)別,他們只能靠蠻力,身體內(nèi)並不能貯藏靈力。

當然,不排除變異。

帝昊宇看著丹爐中的金色小點,眼中閃過一絲瞭然,當然,他不會那麼輕易地告訴納蘭雪衣,一切都要靠她自己去找尋答案。

不過,在看到納蘭雪衣祭出金色靈力後,他知道,納蘭雪衣是找準了方向,不會如上一次般,走錯地方。

一想到納蘭雪衣帶著他們往相反方向而去,他就想笑,當然,他也明白,此時不是發(fā)笑的時候,現(xiàn)在,最好是將納蘭雪衣攬入懷中,好好睡上一覺。

看著納蘭雪衣從自己懷中醒來,這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

“睡覺去吧!”帝昊宇拉住納蘭雪衣的手往外走去。

帝昊宇的話,再加上他的動作,讓一旁的九陽一愣,繼而眼中閃過曖昧之光,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主人和主上已經(jīng)勾搭到了一起。

現(xiàn)在,他們居然還要一起去睡覺。

被帝昊宇拉住手的納蘭雪衣,此時還沒有清醒過來,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所以,被帝昊宇帶入到牀上,她也沒有反應(yīng)。

如果是平時,在她思索之時,有人上前對她動手動腳的話,早已被她給滅了,但是現(xiàn)在,在銀鐲之內(nèi),納蘭雪衣是十分放心自己的生命安全的。

所以,帝昊宇的動手動腳,她沒有反應(yīng)。

看著毫無反應(yīng)的納蘭雪衣,帝昊宇壞心又起。

低頭,猛然間攫住了納蘭雪衣的雙脣,有多久沒有品嚐這甜美的雙脣了。

吻,就這般在納蘭雪衣不妨之下,雙脣貼在了一起。

直到帝昊宇吻向她的雙脣時,納蘭雪衣才反應(yīng)過來,可惜,等到反應(yīng)過來之時,她已經(jīng)被帝昊宇攻陷了。

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帝昊宇輾轉(zhuǎn)流戀在納蘭雪衣的雙脣之上。

要不是知道自己不能操之過急,說不定此時,他手已經(jīng)不是攬在納蘭雪衣的腰間,而是朝著她的身體遊動。

一吻方休,帝昊宇放開了納蘭雪衣,轉(zhuǎn)身往仙湖而去。

他受不了了,這絕對是甜蜜的折磨。

納蘭雪衣本來還有些氣呼呼的,不過,看到帝昊宇一身燥火沒滅,只能靠冷水來沖洗後,眼中慢慢地盛滿了笑意。

活該!

納蘭雪衣對著帝昊宇的背影說道!

白玉爲牀,納蘭雪衣身上的白玉牀是千年難得一見,只要坐在白玉牀上修煉,修爲會快速提升,可惜,對於納蘭雪衣來說,依然沒用。

所以,這張白玉牀,只能被納蘭雪衣當牀來睡,僅僅只有這一個功能而已。

如果讓別人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對納蘭雪衣說暴斂天物。

等到帝昊宇一身冰冷回來後,那個讓他上火的小女人,已經(jīng)在白玉牀上呼呼大睡,完全沒有一絲自覺。

不自覺的,帝昊宇的脣角微微揚起,眼底的笑意也越來越深,俯身,躺在了納蘭雪衣的另外一邊,伸手,將納蘭雪衣攬入懷中。

在帝昊宇出現(xiàn)在牀邊之時,納蘭雪衣就有所驚醒,不過,卻沒有睜開眼睛,等到帝昊宇躺在自己身邊,將自己攬入懷中,納蘭雪衣也沒有睜開雙眼。

似乎,放任了帝昊宇的行爲。

人心是肉做的,納蘭雪衣的心本來就不是很硬,對於帝昊宇所做的一切,她是看在眼中的。

如果一開始,她認爲自己和他會至死方休後,那麼在他做了那麼多事後,她的心也開始變化。

當初,帝昊宇對她的輕薄,是因爲他要將他的本源之力注入到她的身體中,纔會一上來就吻向她。

之後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她在欺負他,而高高在上的他,居然放任了她這種幼稚的行爲。

能夠讓他放下一身身段,曲意迎合她,這需要多大的勇氣,所以,慢慢地,帝昊宇這個三個字,在她的心口上駐紮了下來。

今生,只要他不背棄她,那麼這個心房上的房間之門,將爲他留著。

帝昊宇此時還不知道,納蘭雪衣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接受他,讓他進入到自己的心中。

不過,此時的帝昊宇,美人在懷,心神盪漾,身體又不受控制地硬了。

帝昊宇在心中暗罵自己無恥,只能放開納蘭雪衣,再一次衝入到仙湖之內(nèi)。

一個晚上,他就在牀上和仙湖中兩頭跑,跑得不亦樂乎,最後,無奈之下,他坐在了納蘭雪衣的身旁,不再將她攬入懷中。

折磨!

ωωω⊙ тt kǎn⊙ CO

十足折磨!

看著納蘭雪衣的睡顏,他無恥地用往仙湖跑去。

等到納蘭雪衣睜開雙眼,帝昊宇還泡在仙湖之中,降去自己一身燥火。

天灰濛濛亮之際,納蘭雪衣就閃身出了銀鐲,留下在仙湖中浸泡的帝昊宇。

當她打開房門之際,發(fā)現(xiàn)土著居民的小孩已經(jīng)開始了一天的勞作。

在這個村落中,不管男女老少,他們都是天不亮,就開始勞作,爲了生存下去,他們必須這般做。

在看到納蘭雪衣時,土著居民們有那麼一瞬間的詫異,不過,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納蘭雪衣就這般靜靜地看著他們,感受著這難得的清淨。

他們或許很貧窮,但是他們很快樂,而這份快樂是納蘭雪衣爲之追求的,或許她也能有這份快樂,在感受到帝昊宇出現(xiàn)在自己身後後,納蘭雪衣笑了!

雖然如同曇花一現(xiàn),但是卻讓帝昊宇看呆了眼。

納蘭雪衣不是第一次笑,也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納蘭雪衣的微笑,但是這一次的微笑,卻震撼了他,讓他覺得納蘭雪衣變了。

不是說身體發(fā)生了變化,而是內(nèi)在,他覺得納蘭雪衣似乎變得不再冰冷,那冰冷的心變得有了溫度。

“我們?nèi)ス涔洌 奔{蘭雪衣主動拉住帝昊宇的手,往外而去。

納蘭雪衣的主動,讓帝昊宇傻眼了,傻傻地看著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

十指相扣,攜手一生!

八個字在他的腦海中顯現(xiàn),讓帝昊宇的嘴裂得大大的,眼中盛滿了幸福的微笑。

如果這一刻,他還感受不到的話,那麼他真的是傻子了。

納蘭雪衣,在這一刻,開始接受了他!

幸福,從未有過的幸福,席捲了帝昊宇!

他,帝昊宇,也可以擁有幸福!

“雪衣,我愛你!用生命來愛你!”帝昊宇湊近納蘭雪衣的耳畔,許下一生的諾言!

納蘭雪衣沒有迴應(yīng)帝昊宇,她不清楚這份愛有多深,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否愛帝昊宇。

愛,多麼沉重的話題,不過,此時,她唯一清楚的是,她不排斥帝昊宇。

第一個,不排斥的人!

所以,她試著接受帝昊宇的這份深沉的愛!

納蘭雪衣沒有迴應(yīng),讓帝昊宇微微有些苦澀,不過,他也明白,要想讓納蘭雪衣接受,這個恐怕還要有一段漫長之路。

他會等,他會等到納蘭雪衣親口對他說出“我愛你”三個字,不管是天荒地老,還是海枯石爛,他都願意等下去。

帝昊宇的心理變化,納蘭雪衣不懂,不過,她從他的眼中看出了堅定,一份不管時間推移的堅定。

納蘭雪衣迎頭,對上了帝昊宇那雙深邃的雙眸,眼中也閃過一抹堅定。

“這一次,不管是否會再受傷,我願意再愛一次!”納蘭雪衣堅定的話,讓帝昊宇伸出手將納蘭雪衣攬入了懷中。

這一刻,帝昊宇同樣沒有迴應(yīng)納蘭雪衣,因爲他知道,再多的話語,還不如用實際行動來表明。

納蘭雪衣曾經(jīng)被最親的人傷害過,他知道,那些人,他不會去動,因爲他知道納蘭雪衣會一個一個收拾他們,留著他們的命,無非是爲了讓納蘭雪衣去報復(fù)。

而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納蘭雪衣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絕不!

他發(fā)誓,他發(fā)誓不會有人可以傷害到納蘭雪衣,這個用他全部心神去愛的女人!

埋首在帝昊宇的懷中,感受著他胸膛中不斷跳動的心臟,納蘭雪衣再度笑了。

或許,自己這個決定沒錯!

他,帝昊宇,值得她去愛!

久久,二人就這麼擁抱在一起,仿若天地間只剩下彼此二人,再也沒有其他。

這一刻,他們放下了所喲,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雪衣,今生今世,我不會放開你的手,哪怕是這個世界毀滅,我也會拉著你一切!”帝昊宇目光灼灼地看著納蘭雪衣,再度許下諾言!

“那你要抓緊了!”這一次,納蘭雪衣迴應(yīng)了帝昊宇的話,也是第一次正面回答帝昊宇。

看著面色紅潤,眼中帶著羞澀的納蘭雪衣,帝昊宇再也忍不住,附身,攫住了納蘭雪衣的雙脣。

這一次,納蘭雪衣沒有被動地承受,而是主動的迎合!

在感受到納蘭雪衣的溫順和迎合後,帝昊宇吻得愈發(fā)投入了,第一次,他們的心彼此靠近,彼此汲取溫暖!

天地之間,二人脣齒交融,美不勝收……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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