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zhèn)北將軍府的一間幽雅院落,潘正宇帶著那個家丁直接闖了進(jìn)去,剛一進(jìn)門,就見到潘世,也就是潘正宇的父親,出雲(yún)國的鎮(zhèn)北將軍,此時摟著一名衣裳半解的美豔女子,在牀上正要做那白日宣淫的事情。
“父親!”潘正宇也不避諱,進(jìn)門就喊道。
“宇兒,有什麼事嗎?”潘世已年過半百,膝下就潘正宇這麼一個兒子,對他是寵溺得不得了,只要是潘正宇想要的,潘世都會想盡辦法滿足他。
那個家丁很聰明的低下了頭,雖然只要擡一下頭,就可以看到潘世那個美妾,露出來的那一邊玉峰,但他的小命恐怕也很快就會沒了。潘正宇就沒那麼多顧忌了,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片春色看了一眼,然後纔不舍的移開視線,對潘世說道,“父親,我在城中見到了一個少女,我要娶她爲(wèi)妻。”
慵懶的倚在潘世身上的那個美妾,對潘正宇的目光不僅沒有一點(diǎn)羞赧,反而是任由衣裳滑落,露出更多的春光,媚眼如絲的對潘正宇暗送秋波,不過潘正宇這會兒的心思明顯不在她身上,如果是在以往,恐怕早就尋思著,找個時間將這個屬於他父親的美豔女人,推倒在身下,肆意蹂躪。
“哦?我的宇兒也想娶妻生子了?快告訴父親,看上了哪家女子,父親這就替你做主,給你找媒婆,上門提親去。”潘正宇雖然平日裡聲色犬馬,潘世也很清楚,說是荒淫無度也不爲(wèi)過,就連潘正宇和他身邊這個女人的那點(diǎn)曖昧,他也知道,可潘正宇就是不肯娶妻。那些潘正宇看上的女子,都是玩膩了就賞給那幾個手下。潘正宇的年紀(jì)與姬少羽相似,潘世沒少爲(wèi)潘正宇發(fā)愁,可潘正宇是他唯一的的兒子,打也捨不得,哪怕大聲說他一句都不曾有過。所以潘正宇這會兒主動說出要娶妻這樣的話語,潘世可想有多高興了。
“我就知道父親對我最好了。”潘正宇立刻喜形於色,迫不及待的說道,“那個少女就在驛館中。”
“驛館?”潘世神情微微有些變化,說道,“宇兒,那可是傲來國的出使隊(duì)伍,不如……”
“不要,除了她,我別的女子一個都不要。”潘正宇的話,看著很有志氣,但說出來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改天父親再給你找一個比你看到的少女,更美的,可好?”雖說他是出雲(yún)國的鎮(zhèn)北將軍,手握兵權(quán),鎮(zhèn)守北方,但如果動了傲來國的出使隊(duì)伍,致使兩國交惡,更有可能讓傲來國興兵來犯,只怕他也會有麻煩。
“不可能,她是我見過最美的,沒有人能比得上她,如果娶不到她,我寧可終身不娶。”潘正宇心裡想著的都是南宮仙兒、安清語、安筱的身影,怎麼可能妥協(xié),只要潘世答應(yīng),除了南宮仙兒,安清語和安筱也都能得到。
潘世想了想,終於還是潘正宇在他心中的份量更重一些,說道,“也好,你拿著我的兵符,到鎮(zhèn)北大營,調(diào)集一萬兵馬,等到夜深,做完你想做的事情,在驛館放一把火。待天亮之後,讓士兵扮成傲來國的出使隊(duì)伍,出城後再回來。”
反正這北方城池有南暮山脈天險,即使傲來國興兵來犯,也是與他無關(guān),只要撇清關(guān)係就好。
“好!”潘正宇臉上一喜,就要出去。
“等等,去請錢供奉,讓他與你一起去。”潘世也算是權(quán)傾一方,供養(yǎng)著幾個修仙者,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不論是天材地寶,還是美女,只要那幾個修仙者想要的,他就能弄來,而那幾個修仙者則是作爲(wèi)他的一道保命符,這也是一種交易。錢供奉,是鎮(zhèn)北將軍府中修爲(wèi)最高的,一個煉神還虛後期的散修,當(dāng)年潘世曾救那個錢供奉於危難,也是因爲(wèi)這位錢供奉,潘世的地位才能固若金湯。
……
姬少羽和南宮仙兒、安清語、安筱回到驛站後,姬少羽就在屋裡修煉著,白天如果有什麼事情發(fā)生,他立刻就能知道,而到了晚上,姬少羽就躺在屋頂上看月亮。
一個優(yōu)美修長的身影從姬少羽的屋前經(jīng)過,似心有所感的,擡起螓首一望,就看到了屋頂上的姬少羽。
“姬公子!”安清語似乎有些驚訝的喊道。
“安姑娘,你怎麼沒在屋中休息?”姬少羽一瞬間就來到了安清語的身前,猩紅的寫輪眼看著她,出聲問道。
“睡不著,一個人出來走走,公子怎麼也不在屋中休息?”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安清語似乎是與姬少羽熟稔了一點(diǎn),說話的神態(tài)和語氣也沒那麼拘謹(jǐn)了。
姬少羽沒有告訴她實(shí)情,說道,“總覺得今晚會有一點(diǎn)不平靜,興許是些小蟊賊,不足掛齒。”
“一個人欣賞夜色,太過無聊,如果公子不嫌棄的話,清語願意陪公子一起欣賞這皎潔的夜色。”安清語知道,聖極宗是聖門六大門派之首,而姬少羽如此年輕,就成爲(wèi)了聖極宗的長老,安清語對姬少羽有些好奇也是很正常。
“安姑娘,你難道一點(diǎn)都不害怕嗎?”姬少羽也是有些好奇的問道,換了別的尋常女子,聽說會有蟊賊,多少會有擔(dān)驚受怕,可姬少羽在安清語清澈如水的眼眸中,卻看不到半點(diǎn)害怕的神色。
“公子不必如此生分,直接喊清語的名字即可。”安清語輕聲的說著,倒不是說她對姬少羽有什麼愛慕之意,只是對姬少羽有幾分淡淡的好感,所以不想那麼生分。
“清語姑娘。”姬少羽雖然不再以姓稱呼,但在名字後面,還是帶上了“姑娘”兩字,既是不太過親近,又不顯得生分。
安清語只是綻顏一笑,也不再多強(qiáng)求什麼,說道,“公子已經(jīng)是第二次這麼問清語了。”
姬少羽也想起來,似乎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在最初見面的時候,也有這樣的問過。
“清語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相信公子,會保護(hù)清語的,不是嗎?”安清語還是那般的淡然自若,讓姬少羽也不由多看了她幾眼。
“你果真是與別的女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