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子,誰讓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嚴廣興聳聳肩,自戀的說道。一副他也沒辦法的樣子,誰讓咱傾倒眾生呢!
“噗嗤……”方默南打趣道,“對啊!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風華絕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樹梨花壓海棠,宇宙超級無敵霹靂世紀美男子是也!”
嚴廣興摸著自己的臉頰,“原來我這么好看。”
“行了,別自戀了美男子,走吧!”方默南笑瞇瞇地說道。
不管男、女都喜歡別人夸贊自己的容貌。
“走吧!27樓!現在是秋季,正直廣交會期間,普通的客房都滿了,幸好咱入住的是總統套房。”嚴廣興說道。
羊城的商品交易會創辦于1957年春季,每年春秋兩季在羊城舉辦,迄今已有三十余年歷史,是解放后目前歷史最長、層次最高、規模最大、商品種類最全、到會客商最多、成交效果最好的綜合性國際貿易盛會。
這時期也難怪客滿了,不光國內,國外的客商也是云集于此。
方默南他們在酒店服務人員的陪同下,一起進了專用電梯。‘叮……’出了電梯,?高居27樓的花園酒店總統套房,幾乎占整個樓層的所有空間。
其實無論多奢華的酒店房間,無非是把人們日常根本不需要的東西嵌進了日常,而這些東西卻以一種尊貴的姿態彰顯著主人的社會身份、權力和金錢的擁有程度。
套房大約200多平米。法國路易十四時代宮廷式設計,即以純白為主要色調,家具亦完全依照路易十四時代款式制造,裝飾性塵封已久的歐式壁爐、墻上掛著的畢加索名畫仿制品,甚至是一支鋼筆、一個酒杯都非常的西化。
嚴廣興把方默南和賀軍堯送進來,“我先走了,明兒一早,我再來找你們。”嚴廣興說道。
“好!早上九點如何。”方默南笑著道。
嚴廣興點點頭,約定好時間后,屁股連坐一下沙發都沒有。急匆匆走了。
方默南揮手保姆、管家、服務員離開后。才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賀軍堯坐下拿起房間內的電話撥了起來。
“現在打電話。”方默南眉頭輕挑,顯然時間太晚了不會有人接聽了吧!
“報平安!”賀軍堯簡潔的說道,“隊長是你嗎?”常久春?的嗓門很大。坐的老遠。方默南也能聽見電話那端傳來的聲音。原來如此。常久春等著呢!
“阿久,我們明天回去。”賀軍堯說道。
“什么?你們明天才回來。”程世喜奪過常久春手里的電話驚叫道。“你們現在在哪!”他接著質問道。
“酒店!”程世喜的聲音陡然又拔高,簡直一下高了八度。“你們孤男寡女!不行,賀軍堯你立刻離開娃娃的房間。”
賀軍堯滿臉的黑線,“我們入住的是總統套房。”話落掛斷了電話,腦子里竟瞎想些什么?
程世喜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忙音,眉頭緊皺的能夾死蚊子。
常久春道,“程少爺,天不早了,該睡覺了,我先回房了。”他看著還一動不動,手舉著電話的他,又道。“程少,我家隊長和方醫生住的是套房,臥室多的是,就跟我們住在這里一樣。”言下之意,您在瞎捉摸什么?瞧著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還孤男寡女,我們隊長很正直的,可沒你想的那么齷齪。”
“還是你心思不正。”常久春嘴里嘟囔道。
“胡說什么?”程世喜惱羞成怒道,“哼!?我是怕賀軍堯這個大男人,也能照顧人。”
常久春咕噥咕噥嘴,沒說反駁他的話,一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大晚上的跟你計較這個,真是的。“晚安,程少。”話落他自行離開。
程世喜道了聲晚安,上了樓,回到自己的臥室,卻是一晚上都沒睡著,跟攤煎餅似的,一晚上翻來覆去。
真是胡思亂想,而方默南他們在賀軍堯掛斷電話后,方默南笑道,“原來阿久等著呢!”
賀軍堯點點頭,“休息吧!”
方默南看著他往次臥走去,“賀大哥還是住主臥吧!次臥很女性化的和你這大男人實在不搭調。”想想她就覺得汗毛都立起來了,實在是太驚悚了。
“那好吧!”賀軍堯說道,“天不早了,早點兒睡。”
“晚安,賀大哥。”方默南起身說道。
“晚安!”
賀軍堯看著方默南消失在眼前,才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進去,房門關上后隔絕了一切。他洗完澡后,穿著酒店提供的黑色真絲的睡衣,踩著長毛地毯,走到?了這間臥室看來是死角的位置,盤腿坐了下來,微閉起眼睛,打坐。睡覺對他來說那簡直是奢侈品。
賀軍堯體內的真氣,沿著方默南的靈氣所走的線路,運行了一個大周天。
人體真氣在這十二條經脈里其實是做著“縱橢圓形”的運行,他剛才真氣的運行也讓賀軍堯真正見識了:“如環無端”。“全身無處不氣路”,推導下去,便是“全身無處不丹田”,甚至“全身無處不藏神”!呼!難怪南兒進步的如此神速,讓他有了全新的認知。
人體除了這十二條正經,還有另外八條奇經:任脈、督脈、沖脈、帶脈、陰維、陽維、陰蹺、陽蹺,統稱“奇經八脈”。如果說十二正經是長江黃河等大江大河,奇經八脈就是洞庭湖鄱陽湖等大湖。大江大河的盛衰,靠大湖大澤來調節與平衡,這八個大湖中,最重要的是任脈和督脈。人體真氣如果沿著任脈和督脈走一圈,就是走了一個“小周天”,如果沿著十二正經奇經八脈都走一圈,就是走了一個“大周天”。
方默南進入衛生間,在意大利進口云石制造的按摩浴缸里好好的泡泡,真是舒服!雕刻成象征權貴的蒼鷹頭狀的水龍頭、紋花恭桶蓋板、手動閥門等飾件都已鍍上純金;浴盆、恭桶、雕刻精細的盛物架,讓客人在舉手投足間都感到尊貴從容。真是舍得下本!
在花園酒店,只要愿意付錢,誰都可以來享受總統房的豪華尊貴。所謂的酒店,不過意味著我們用金錢去購買某一段時間內的某一個空間而已。
泡好澡,方默南裹著白色的浴袍,盤腿坐在床上,白色的浴巾,擦拭著頭發。方默南打開天眼一時好奇地朝主臥望去,黑漆漆的,不過也擋不住方默南的視力,咦!床上沒有人,她在房間掃了一圈也沒看見,奇怪了!難道真的在浴室,方默南‘猥瑣’的笑了,不知道他的身材,是否能跟雜志上的猛男相媲美。
她的眼神正打算進入衛生間的時候,不經意間看見了賀軍堯坐在角落里,也在打坐修行。原來在這兒呢!方默南眼神灼灼地看著他,冷俊的臉上面無表情,一襲黑色的睡衣黑衣,整個人像與黑夜融為一體,無比契合,致命的吸引力。
突然賀軍堯的微閉的眼睛猛的睜開,那一雙黑夜般的眸能叫人看得見深沉,看得見凝望,看得見一切深潛的暗涌。
眨眼間神光內斂漆黑如墨的黑眸,靜靜地盯著空氣中所投來的視線。有種返璞歸真感覺,讓方默南感覺不到他的氣場,像黑洞一樣深不可測。
嚇得方默南趕緊收回眼神,方默南莞爾一笑,蹭了蹭鼻尖,總覺得他感覺到了自己的眼神。也打消了方默南進入空間的決定,小心使得萬年船。
以手指代梳子,扒了扒頭,真氣彈出,關掉了臥室的燈光,室內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方默南盤腿坐在床上打坐修行。
賀軍堯感覺空氣中的那道沒有惡意的視線消失,眉頭微微蹙了起來,查無可查,只好閉起眼睛,繼續打坐。
嚴廣興驅車回到醫院,父母還在,他說道,“方醫生住進了花園酒店。”
“那里還有客房。”嚴夫人問道。
“總統套房。”嚴廣興道,他們三人點點頭,一副應該的樣子。
嚴廣興道,“爸、媽早些回去,今晚我來陪房。”
“你們都回去,不用,我這也好了。”袁啟方揮揮手道。
“還是興仔留下來的好!怎么也得讓他表表孝心,小時候你小舅可沒少照顧你。”嚴夫人說道。
“行了,媽這還用你說嘛!照顧小舅應當的。”嚴廣興摟著她的肩膀笑道。
他的童年正好趕上大動亂,爸媽都被下放勞動改造,兩個哥哥也跟著走了,只有他留下來,是姥姥和小舅一手帶大的,這情分,自是旁人比不得。
“行了,快走吧!”嚴廣興催促道,把他們送上電梯,看著門合上,嚴廣興才回身進了病房。
嚴廣興看著袁啟方坐在病床上,“小舅還不休息。”
嚴廣興從陪護房里拿出毛毯和枕頭,把沙發擺弄了一下,直接變成了小床。
袁啟方笑著道,“興仔,去陪護房里睡吧!那里舒服些。”
“這就挺好的。”嚴廣興笑道,“快躺下吧!小舅。”看見袁啟方無奈的躺下。
嚴廣興才關掉開關,室內陷入了黑暗,他摸黑脫了鞋,和衣躺在上面,蓋上毛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