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結(jié)局
84結(jié)局
車禍後兩個月,歐凌逸從歐式醫(yī)院回到歐家。
現(xiàn)在的歐家空空蕩蕩,歐凌霜嫁出去了。
歐天寶因爲刺破了他的剎車輸油管,導致了這場車禍,在聽聞歐邢天出事的時候心臟病復發(fā),提前做了心臟移植手術,被歐邢瑱遠遠送到國外療養(yǎng)。連歐家唯一一個維護他的人也厭棄了他,他這輩子怕是回不來了。且由於研究計劃未能如期完成,雖然手術成功,他的新心臟依然存在很大隱患,也不知能撐幾年。
歐邢天自歐凌逸從昏迷中醒來就不見了蹤影,歐邢瑱對外發(fā)表了聲明,將歐氏交給小侄子繼承後,也跟著不見。歐宅現(xiàn)在只剩下了歐凌逸一個人。
走進父親的書房,歐凌逸面對著死氣沉沉的房間,表情放空,心神抽離。歐邢天去哪兒了?他怎麼樣了?爲什麼要失蹤?這一個個問題盤旋在他腦中消散不去,惹的他心煩意亂。
是的,心煩意亂,這是他重生一來,第一次情緒失控,第一次心情焦慮,第一次無法維持淡定。
早知道會變的如此,歐邢天,你當初就不該救我?你是想讓我活在愧疚中老去嗎?你成功了。歐凌逸扶額,爲自己心緒的改變,自嘲般的低笑起來。
雖然每晚都要如斯折磨自己一番,到了公司,他永遠還是那個冷靜淡然,無心無情的歐凌逸,他不會被歐邢天的離開打倒的。
這樣想著,歐凌逸收斂起滿心雜亂的思緒,走進房間睡覺。明天,回到公司,他又是那個優(yōu)雅淡然的歐總,歐氏最新的掌舵人。
翌日,歐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歐凌逸認真查看著手裡的一份文件,raymond表情嚴肅的站在一旁,等待他審批。雖然新總裁年紀尚幼,對商業(yè)也一知半解,但是,這兩個月來,他從容處理著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務,從最開始的懵懂,到現(xiàn)在的遊刃有餘,又有能幹的副總從旁協(xié)助,歐氏自boss離開後逐步恢復穩(wěn)定,raymond不得不對boss看人的眼光歎服。
小少爺天生就是個從商的料,歐氏交給他,總裁絕不會後悔。
“raymond,你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和總裁說?!睔W凌霜兀自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強勢的下令。
“是,副總?!币姼笨偰樕珮O其難看,raymond識趣的退下。
“姐姐有什麼事?”歐凌逸放下手裡的文件,看向來人詢問。
“歐凌逸,你到底還有沒有心?父親失蹤那麼久,你就不知道問問他的情況?”等了兩個月,還是不見弟弟開口,見他每日正常的上班下班,快速的成長學習,接手歐氏如魚得水,像個沒事人一樣,歐凌霜憋了兩個月的怒火終於爆發(fā)了。
“哦,他怎麼樣了?”歐凌逸眸光一閃,放下手裡的文件,靠著椅背,從善如流的問道。
“我沒提,你就不知道主動詢問嗎?你難道一點不在意他的生死?父親對你的感情你不會不知道,眼下你這個態(tài)度是什麼意思?如果你心裡厭惡的話,就不要開口問他的情況。如果你心裡對他還有一點點關心在乎,你就繼續(xù),我會如實告訴你。選擇權(quán)在你。”歐凌霜雙手撐在桌面上,給出兩個選擇。
她不想讓父親空歡喜一場。如果眼前的人接受不了這段感情,那麼就讓這段過往隨風而逝,塵封在記憶裡。
“……”聽了歐凌霜的話,歐凌逸沉默,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的天空。
他厭惡嗎?想起男人的親吻,想想男人的愛撫,想起他橫在自己車前那決絕而堅毅的表情,歐凌逸蹙眉。半晌後,他轉(zhuǎn)回頭,望向歐凌霜輕微的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厭惡還是不厭惡?”歐凌霜屏住呼吸問道。
“沒有厭惡,但也沒有其它感覺。他究竟怎麼樣了?在哪裡?”問出了兩個月來日夜縈繞在他心裡的問題。歐凌逸感覺心一下放空了,如釋重負。
“他,他在一個小島上休養(yǎng),傷的很重。醫(yī)生說,可能會癱瘓?!睔W凌霜鼓起的氣勁兒鬆開,轉(zhuǎn)身坐到會客室的沙發(fā)上疲憊的道:“他癱瘓了,再也站不起來了,所以,他不讓我們告訴你?!?
隨著這句話落,歐凌霜眼角劃過一絲淚光。
“癱瘓了?”歐凌逸呆呆的重複著這句話,握緊雙拳。想起他被卡住的雙腿和傷勢嚴重的腰腹,他心裡惻然。是的,那樣的傷勢,很有可能造成這樣的後果。
“他在哪裡?我想去看看他?!贝故?,將自己的表情隱藏起來,思考片刻後,他再擡起的眼眸中充滿了堅定。
他的傷勢自己還沒看見,不親眼確定,他怎麼也不會甘心。這人是因他而傷。這一世,他沒有傷害他,反倒極盡寵愛,將他妥善保護起來。反倒是他,利用他對自己的在乎處處逼迫他放手。他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鉅額的財富,高人一等的地位,過人的學識,哪一點不是靠著他的支持,他的付出得到的?太過沉迷於前世,雖然他嘴裡說著放開,看淡,其實一直在排拒著現(xiàn)實,反倒執(zhí)迷不悟了。
想明白一切,歐凌逸豁然開朗,前世的種種在這一刻慢慢淡去,直至轉(zhuǎn)爲一片白霧漸漸消散在腦海裡。
“你去幹什麼?你不嫌棄他?”歐凌霜眼睛一亮,語氣裡的疲憊消散無蹤。
“我想去看看,我的醫(yī)術不差,想親自給他診斷一下。嫌棄?爲什麼要嫌棄?他是爲了救我受傷的,於情於理我都有義務照顧他。”歐凌逸爲姐姐的用詞皺眉。
“你去照顧他?照顧多久?看一眼,確定他癱瘓了又回來?歐凌逸,勸你還是別去了。平白刺激父親。”歐凌霜冷聲質(zhì)問後,認真的勸告他。
“我會照顧他,一直到他能站起來爲止。滿意了嗎?”明白歐凌霜的小把戲,歐凌逸毫不吝嗇自己的承諾。那人可以爲他捨命,這樣一個小小的承諾,他還是給得起。
“好!這可是你說的!現(xiàn)在馬上跟我走。”聽完弟弟的話,歐凌霜狡黠的一笑,拖著他的衣領風風火火就往外走,一路引得衆(zhòng)人側(cè)目,霸氣外露。
弟弟的脾性和父親還是很像,都是一諾千金的人,得到他的承諾,歐凌霜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想起孤零零,日漸消沉的男人,想起他往日高高在上,意氣風發(fā)的樣子,歐凌霜止不住的心痛。
歐邢天坐在輪椅中,看著遠處波瀾壯闊的海景,表情空茫。
“大哥,回去吧,海風很大,小心著涼?!睔W邢瑱站在男人身後輕聲提醒。
“該回去的是你。逸兒剛開始獨掌公司,你應該回去給他壓陣,不然那些老頭鬧起來,我怕他應付不了。他一向心煩這些俗事,又怕吵,你趕快回去幫他。”歐邢天回神,淡淡道。
“大哥,你現(xiàn)在考慮的應該是自己的身體。小逸有凌霜看著,他那麼聰明,能應付得來。你已經(jīng)很久沒好好吃過一頓飯了!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算我求你!快回去吧,我叫傭人熱些東西給你吃?!睔W邢瑱看著大哥短短兩月迅速消瘦的身體,話音裡難掩心痛。
“不用了,我吃不下。你讓我一個人待會兒?!睔W邢天鎖住輪椅,拒絕弟弟的好意。這個身體已經(jīng)廢了,他再也沒有資本去保護,去寵愛自己最在乎的人,盡心維護它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想著那夜兒子表情驚駭?shù)耐崎_自己的一幕,歐邢天垂頭,苦澀一笑。兒子還是接受不了,還是厭惡自己,得到這樣的結(jié)果,是他自作自受,能用一雙腿換兒子平安,這輩子值了。
每天重複著相同的對話,最後都是以自己的妥協(xié)收場,歐邢瑱嘆氣。他也不能鉗制住大哥,硬灌大哥吃下去,吃了也會被吐出來,他現(xiàn)下心裡滿是無奈和擔憂。再這樣下去,大哥撐不了多久就會病倒。人,最怕的就是失去希望,沒了希望,心靈崩塌了,身體也會很快垮掉。
正當兩人在靜默中僵持的時候,巨大的螺旋槳旋轉(zhuǎn)的聲音傳來。兩人擡頭一望,一架直升飛機從海上飛過來,幾分鐘後停在了不遠處寬闊的草坪上。
兩人不自覺屏住呼吸,期待的引頸眺望。只見歐凌霜首先蹦下駕駛艙,往兩人的方向跑來。
歐邢瑱嘆了口氣,怪自己多想,歐邢天則撇開頭,眼裡閃亮的眸光迅速黯淡下去。
一個又老又癱的廢物,那人怎麼可能過來探望?他值得世間最好的一切,像他這樣殘缺無用的人怎敢再肖想。
“父親,不想看見我嗎?”見歐邢天轉(zhuǎn)頭看向別處,並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到來,跟在歐凌霜身後走來的俊美青年淡淡開口問道。話音裡隱隱透著一點失落。
“你?”聽見熟悉的嗓音,歐邢天猛然轉(zhuǎn)頭看向來人,不敢置信的開口,發(fā)出一個字音後馬上閉嘴,彷彿自己多說一個字,就會戳破眼前的幻象。
這不是真的。那人如此冷漠,怎麼會對著自己笑的如此溫柔?
“我來這裡照顧你?!睔W凌逸微微一笑,宣佈自己的決定。
“你是可憐我嗎?我救了你是心甘情願,不需要你爲我犧牲什麼。快回去吧。”歐邢天又別開頭,不敢看來人精緻的面龐,彆扭的驅(qū)趕著他離開。
“你歐邢天會需要人可憐嗎?再說了,我也沒多餘的同情心分給別人。在你站起來之前,我都不會離開?!睔W凌逸不以爲意的接口。他已經(jīng)看過這人傷勢的x光了。雖然神經(jīng)有所損傷,但是結(jié)合鍼灸和按摩,還是有希望恢復的。
“……”歐邢天沉默,專注的審視著眼前的青年,企圖從他表情裡發(fā)現(xiàn)一絲勉強或同情的神色。一旦發(fā)現(xiàn),他就要不客氣的將他驅(qū)離。
“爲什麼不說話?你不願意?你不想看見我,我現(xiàn)在馬上就離開。”歐凌逸久久等不到他的回覆,收起臉上的笑容,雙手插兜,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心愛的人離去的背影,強烈的不捨涌遍全身,衝擊得歐邢天心中絞痛,不自覺的開口呼喚:“逸兒,別走!我需要你!”
此刻,他隱忍許久的脆弱只想展現(xiàn)給自己最愛的人。不要說他卑鄙,不要說他用苦肉計,他心底太渴望這人,已經(jīng)成了魔障。他沒來,他可以一遍遍告誡自己放手。但是,現(xiàn)在他人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面前,那麼,這一輩子,他都不會讓他再有機會離開。用自己殘破的身軀困住他吧!心底自私的念頭一閃現(xiàn),就再也無法消除。
“好,我留下來?!币宦犚娚磲嵛⒉豢陕劦?,滿含希冀的呼喚,歐凌逸馬上停住了腳步。他回身,語氣淡然依舊,只是臉上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釋然。
劫難已經(jīng)過去,他重生了,所有的人事也都改變了,如此,他要真正的拋棄前世的糾葛,面對這世嶄新的生活。
小劇場
兩年後
“你怎麼還是站不起來?前些日子拍攝的x光片,明明顯示你的腿傷恢復很多,按理應該能站立了?。 睔W凌逸坐在沙發(fā)上,和坐在輪椅中的男人相對而視,搬起他的一隻腿放在膝上揉捏,感覺到手底下肌肉富有彈性的觸感,他喃喃自語,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心理原因?恩,有可能?!弊灶櫻芯恐麤]發(fā)現(xiàn)對面男人額角隱忍的汗水和身下快速勃、起的巨大。
“逸兒,不能走就算了,反正我也習慣了。”快速將身下的異樣遮掩起來,男人搶過自己被不斷揉捏的大腿,湊近滿臉擔憂的兒子柔聲安撫。
“不行,我說過一定要將你治好的。如果是心理因素的話,咱們來個獎勵機制吧。”想起凌霜姐前幾天的建議,歐凌逸眸光閃亮,覺得非常切實可行。
“什麼獎勵?”歐邢天好奇的問道。
“如果你站起來了,我就讓你吻我,隨便多久。如果你能走動了,我就讓你抱我。怎麼樣?”歐凌逸將姐姐的話重複給男人聽。這兩年的朝夕相處,他慢慢放下心結(jié),接受了這人,一些親暱的動作也漸漸能夠接受了。
“讓,讓我抱你?逸兒你確定?”歐邢天吞吞口水。
“確定。”歐凌逸篤定的點頭。他向來言出必行,從不反悔。
“好!我一定努力。”歐邢天眸光電閃,勉強抑制住自己太過激動的心情,語氣平淡的表決心。他實在餓的太久了。寶貝雖然也偶爾讓自己親親,但是每當感覺到他生理上的變化,就會關鍵時刻喊停。一直不給吃,他想想也就算了,給吃卻不讓吃飽,這簡直是變相的酷刑折磨,寶貝離開的五年,再加上現(xiàn)在的兩年,七年來一直靠五指兄弟幫忙紓解的歐邢天開始蠢蠢欲動。
“好,你加油吧。我會認真監(jiān)督你的?!边@人,一個擁抱就這樣激動,真是容易滿足。歐凌逸心裡暗忖,臉上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燦如暖陽的純淨笑容瞬間將飢渴了很久的男人迷的神魂顛倒。(兒子,乃被你腐女姐姐賣了還不知道呢~~)
兩個月後,臥室裡
“啊~~放、放手,你摸哪裡?我只是讓你抱我,你現(xiàn)在在做什麼?”脫得精光,被精壯的男人死死壓住,挑、逗的欲、仙、欲、死的絕美青年徒勞無功的反抗著,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沉迷。
“呵~~這、這就是抱的意思啊!逸兒難道不想這樣嗎?看,它可精神了!”歐邢天嘴裡喘著粗氣,手指輕挑兒子身下挺立的,粉紅色的寶貝,又輕彈了兩下,換來身下人一陣性、感的嚶嚀。
他邪肆一笑,將兩人的欲、望之源握在一起,快速摩擦起來。兩人赤果相貼的身體隨著摩擦滾燙起來。旖旎的喘息聲,低吟聲,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點燃了激情的夜晚。
事後,歐凌逸趴伏在大牀上,感受著腰間的痠麻和後、庭的陣痛,眉頭緊蹙。
“寶貝,你的身體真特別。這樣激烈,竟然一點兒傷都沒有。我們再來一次吧?!背燥柡茸愕哪腥颂笾粡埬樫N近,親吻著自家寶貝滑膩的背部肌膚,無恥的要求。
“兩個月,從不能走到生龍活虎,原來你一直在騙我。你早就能行動自如了吧!”抓起身旁的枕頭,歐凌逸狠狠砸向男人,但由於歡、愛後的無力,這一下真是一點力度都沒有。
“寶貝,別生氣。我只是怕你離開我,所以不敢說。你原諒我吧?我們再來一次?”前後憋了這麼多年,用色中餓鬼形容歐邢天也不爲過。
歐凌逸被男人的無恥刺激的暴起,只是片刻後,虛弱無力的他再次被精神奕奕的大尾巴狼壓在牀上,翻滾做一團。
c國,歐家
歐凌霜被老公攬在懷裡,睡的頗爲不安分。她時而翻身,時而踢腿,嘴裡呢喃著夢話:“上啊,帝王攻!搞定女王受!這一招餓虎撲食贊??!太刺激了!”
某人到底在夢些什麼?純潔的孩紙們,咱們就不要再深入探究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親們看這篇文覺得有些不爽,我今天把所有留言都認真看了一遍,覺得很內(nèi)疚。這次寫文,真的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那就是沒有按照自己的設定堅持下去。中途換攻聲浪中,我改了兩次文案,cp換了又換,將思路改亂了,這是我的錯,這個教訓要吸取。如果讓親們失望了,我很抱歉。其實我比你們還要難過。看著親們不滿意的留言,我經(jīng)常徹夜難眠,滿腦子都是文案和情節(jié),愁的頭髮都掉了一大把。但是無奈,已經(jīng)寫了大半,再改也難,只能等完結(jié)後有時間大修去了。在此,向親們鞠躬致歉。另外,不要怪我完結(jié)的太匆忙,因爲我明天就要去我姥姥家過年了。我是苗族人,我姥姥家那是正兒八經(jīng)的偏僻苗寨,得坐拖拉機才能到的地兒,住木頭房子燒炭火,網(wǎng)線那就是個神物一般的存在。所以今天晚上我一口氣碼了八章,將文完結(jié)了。累死了,眼睛紅的像兔子一樣,碼完索性一下都發(fā)出來。年後開新坑,他奶奶滴,我一定堅持自己的設定,np就np,1v1就1v1,死也不改了!!再不犯這次的錯誤了。話說,親們的意見對我很重要,正是因爲你們的意見,我的文才能越寫越好啊,愛你們!提前預祝大家新年快樂。
第二篇文完結(jié)了,自己給自己撒個花~~夜深人靜,偶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