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邊說著話邊到了天香樓。
問掌柜的要了間大點的雅間,一行人就齊齊進了屋里相繼就坐。
眾人也沒特意坐,都是挨著身邊人坐到一起。
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坐,夏離竟不期然坐到楚夜的對面,抬頭就見到這人暗黑的雙眼正望著自己。
夏離不知怎么心下竟感覺異常的別扭,以往竟沒有這種感覺,自從她在平房處看到這人和宛玉佳在一起后,心里就是不舒服,在那對著哥哥夏葉道:
“哥,要不你們在這吃,我出去逛會?”
夏葉在那想也沒想就拒絕道:“不行,在這給我好好呆著,那也不許去”
他今天的失誤就是帶了大房幾個姑娘一起,早知這幾人這么麻煩,他說什么了不能領。
夏離不敢頂撞哥哥,怕下次這人不讓她光明正大的出來,沒辦法只得在這坐著,不過她也沒看桌上,免得再對上楚夜的雙眼顯得尷尬,就轉頭看著窗外。
夏月和宛玉佳這兩個姑娘倒真像幾十年沒見一樣,進屋坐下就開始聊天,此時滿屋里的人就聽兩人說話,后來在一邊坐著的夏雨看不過去了,在那道:
“姐,你能不能把這位小姐給我們介紹下再行聊天,要不我們都在這坐著看你們聊很尷尬的好不好”
其實她也想在外面逛街的,也不想進來吃東西,但看大家都來沒辦法就只好硬著頭皮跟來了。
夏月早把大家都忘了,她現在一心想和眼前人處好關系,所以也沒去想大家的感受,還好剛剛大家沒把她丟下,要不然等回去定要他們好看。
聽到這話在那一笑道:“我倒忘記這事了,來,我向大家鄭重介紹下我的好友宛玉佳”
夏雨和夏靈這幾天早就聽說這個人名了,街上都傳遍了,皇后的親侄女,出去十年學藝未曾歸家,現在回來聽說還被皇上賜為郡主,享封地,共俸祿,一時之間讓人風光無限,讓人艷羨之極。
兩人齊齊道了聲“你就是宛玉佳啊!“
宛玉佳看兩人聽說過自己在那道:“是啊?怎么?你們都聽說過我嗎?”她可不知道自己這么有名。
夏雨在那道:“何止是聽說過,你不知道宛小姐,你現在整個京城老出名了,茶館里說書的天天都在夸你呢!現在整個京城恐怕沒幾個人不知道你的名字”
宛玉佳還真不知道這事,在那看了看楚夜道:“夜哥哥,這位小姐說的是真的嗎?我怎么不知道這事?”
楚夜端起桌上小二剛上的茶水喝了口道:“我也不清楚這事,不過你問問這兩位小姐不就知道了嗎?”
宛玉佳聽后又轉過頭問著夏雨和夏靈到底怎么回事?
夏雨在那回道:“其實也沒什么說的,就是大家都傳你怎么聰明漂亮,才高八斗,五六歲不會背書,這次回來打敗了錦衣衛(wèi)深得圣恩,還被封了郡主什么的?”
“大家真這么說的”宛玉佳聽了抿嘴一笑,她可一次都沒聽說過。
“是啊,我們本就在想宛小姐定長得定和天仙一般,沒想到今日見到竟和想向中一模一樣”夏雨雖這樣說,但這心里早卻暗自撇嘴,這人都沒有大姐長得好看,還被封了郡主,真不知皇帝的眼睛是怎么長的。
宛玉佳聽到夸贊,在那嬌羞一笑,對著夏月道:“你的妹妹真會說話,我愛聽”
夏月在那看了夏雨一眼道:“她啊!是實話實說罷了,那會說什么好聽的”
夏雨一聽這話不愿意了,在那道:“大姐你怎么在宛小姐面前這樣說我呢!”況且還有傾然表哥在,真是一點也不顧及她的形象。
夏月被自己這位愚蠢的妹妹氣得攥拳,她這話是對宛玉佳說的,難道還要說她會甜言蜜語不成,那夸人家的話都成什么了,她在那看著這人想說說不得,想罵罵不得,只得轉過頭對著宛玉佳扯著嘴角笑了笑。
宛玉佳根本沒聽出來,在那道:“夏月,你現在平時在家都做些什么啊?”
“我……我也沒什么可做的,看看書,繡繡花了什么的?你呢?出去這幾年你都上了那里?”這是夏月一直想知道的。
宛玉佳哈哈一笑“我被師父領著去了好多地方,大概整個南邊都走遍了吧!”
夏月心里一陣嫉妒,但臉上卻不顯在那道:“是嗎?我好羨慕你,可能想去那就去那”
宛玉佳在那道:“像你們這些閨中小姐過的日子我可過不來,要天天在家悶著寫字繡花,我想我一定會憋瘋,虧得你能這么隱忍”
夏月聽了心里不喜,暗道:“你不就仗著有個做皇后的姑姑嗎?出去瘋了這么多年沒有敢說你,你要沒有你試試,眾人的涂抹星子還不把你淹死,還能出去學了武功再行回來,簡直在白日做夢”
心里雖氣,但面上卻道:“那能怎么辦,我們這樣的人家和你當然是不能比的了,誰不想天天出去玩呢!但又不能天天出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宛玉佳看好友這樣可憐,心思一轉,扒著夏月的耳朵道:“要不這樣,我以后天天都去找你,然后再一起出來不就好了”
夏月本就是這個意思,在那笑道:“那好啊!你都不知道,我在家里都悶得發(fā)霉了,有一月有余都沒出來了呢!”她就盼著能有人天天帶她出去找大皇子才好呢!
此時轉著身子看著外面的夏離本不想聽到這些,可是沒辦法,她坐得近,耳朵又太好使,除非坐到遠處別的屋子才能聽不見,只能這樣的隱著不去聽,但這幾人說的話還會不自覺的飄過來。
哥哥夏葉和李傾然兩人也沒斷了聊天,兩人本就都喜歡讀書,聊的內容當然是詩詞歌賦居多。
而夏雨和夏靈本來都想圍坐在李傾然身邊,但這位表哥卻只和堂哥夏葉坐在一起。
李傾都怕二房這兩位姑娘了,特意把坐到夏葉身邊,其實他更想找機會和夏離說幾句話,不過就是沒機會,此時看都坐一桌,就往具有特別重要離那看了好幾眼,只是此時人多,他就是匆匆掃了掃就把眼衣移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