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點頭道了聲“好”之后又想起了事,在那囑咐地道:“你們爺倆等買完房了沒事就去城外看看土地吧!這些銀子足夠咱們再買一些土地的了,可能還能再買兩間鋪子,那樣咱們的生活就有著落了”
夏致方聽到這話一一點頭。
三夫人又提及一事來,就是在買這些東西之前,希望先把家給分了,那怕咱們什么也不要也要和老太太把這事給說清了,免得到時候再說咱們占了相府的便宜,對了,等過幾日我就領著孩子們去我娘家住了,你就在這面把這事辦好了,房子先談著,等和老太太說清了咱們再搬家”
夏致安知道夫人說得都對,但這話他真不好和自己母親說,恐怕還沒開口就被大罵一頓,想了想在那道:“要不這事你去和母親說吧!我要和她說她定還得鬧”
三夫人聽到這話皺了皺眉,知道夫君說得也對,但是讓她和那個老太太打交道,她也不太想去,不過想了想沒辦法只好道:
“好,那我去說好了”她去即時老太太想罵人也不會罵她的,因為她知道她的兒子升遷還要靠她的娘家,她這位大伯是指望不上的,所以就算她說得不好聽,這位老太太也得聽著。
三老爺放心地點了點頭,他對他那個娘真沒辦法,她母親一罵人都能罵好幾天,所以有些話他不能不說就不去說得好,分出去另過,自家夫人去說是最合適不過了。
三夫人此時又想起來自家老爺和兒子不沒吃東西,趕忙詢問是不是餓了,讓下人去大廚房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吃的東西熱熱。
三老爺夏致方是沒什么胃口的,搖頭說不吃了。
夏默本想吃,一尋思現在大廚房定也沒什么好吃的東西,只好做罷也說不吃了。
三老爺和夏默也不在廳里坐了,都各自回了住處躺會。
夏相爺也是在兩個時辰以后才回到夏府。
他今日在外面有同僚請他吃酒,明面上是為了西北戰事能夠有所緩解,背地里他們卻聽說二皇子生了風寒了,這幾天好像不能出屋,整天就在院子里修養,這樣大皇子正好能討得皇上的歡心。
所以這幾個大皇子黨見面就是研究研究下對策,尋思下一步該怎么辦,這西北的戰事要是能控制住還好,要是控制不住的話,那就得想別的策略,現在看皇上就有些勞累成疾,時間再長一些的話,真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他們這些做臣子的怎么也要先行打算才好,免得到時候真出了事沒有抓手。
夏相爺今天倒沒發表什么意見,每每提到大皇子他都會不自覺的想到夏飛的事情,要以后夏飛不好,他還真有些擔心皇家會棄了他這個親家,畢竟那有皇子娶妃會娶個娘家人有癡傻的人家呢!那都是要查三代往上,他家這事要被皇家人知道了,那月兒皇子妃的位置定會被替換了,所以他一會回去就得想辦法了,怎么樣才能把飛兒這事瞞住了不讓任何人知道。
所以一個飯時他也沒有心情說任何話,直到有人問他怎么了,夏相才道:“無事,可能昨晚上沒睡好”
眾人聽了這話倒也沒多想,直到有人問夏相爺,怎么好久沒看到你的嫡子夏飛了,這段日子已經很久沒見到這孩子出來了。
夏相爺聽了這話心里一跳,他現在不怕誰往這事上提,此時聽到身體繃緊,在那道了句“他……他出門了,可能過段日子就行回來,是我看他忙著,就尋了借口過年也不讓他回來了,”
眾人聽了半信半疑,但要說這人到底到在沒在城里他們還真不清楚,要說在京城還真一次也沒碰到過,要是沒在這大過年的夏飛也沒回來能去那呢!
要是這孩子在京城定會成為大皇子身邊不可或缺的人,所以才特意想關心下夏飛。
但夏相此里最不喜歡別人問他兒子了,因這孩子的一生恐怕就是廢了,誰會用一個瘋子去做事情嗎?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眾朝臣又接著就這個話題討論幾句,因為有幾具朝臣有點喝多了的,在那道:
“夏相爺,你說你兒子大過年的不回來在外面能做什么,你快些派人把他尋回來,就說大皇子需要他,沒他不成了”
夏相聽了這話在那笑著點頭,但那笑容里的苦澀也只有他一個人能體會得到。
他的兒子要好好的,他能不敢說話,早成為大皇子的左膀右臂了,還用得著事事他出面嗎?
但這話他誰也不能說,自己的苦也只能自已添,和誰也不能說實話。
直到這一頓飯吃完,夏相爺感覺自己一下子老了十歲,他這輩子感覺沒做過什么太大的壞事,現在的生活怎么就成了這樣了呢!
飛兒是他唯一的兒子啊!還沒結婚生子呢就病成這樣,這將來可怎么是好。
他一想這事心情瞬間跌入谷底,之后的眾人現說什么他也沒聽。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吃完整頓飯,夏相本還沒喝醉,離他平時的量還不到一半,可就這樣還是下人給他扶著上了馬車,感覺他的腳發飄竟一步也走不動了。
他也沒和眾臣打聲招呼就先從里面出來走了。
回了夏府他剛要想去李紅蓮那,可沒想到就有下人說夫人要他前去。
看來他找她有事要說,她也找他有事要說。
夏相爺依舊是由小廝扶著進了李紅蓮的紅蓮院。
此時天氣依舊冷,卻比往日的冷氣少了許多,可能也是陽光充足的關系,給人的感覺外面暖暖的。
夏相爺此時就是這個感覺,他覺得天熱,熱得他一直在冒冷汗。
他由兩個小廝扶著到了紅蓮院的門口,下人們還以為他生了什么嚴重的病呢!還得有人纏著,后來才知道是喝酒喝多了,也不敢再和這位老爺犟嘴,紛紛紙頭叫了聲相爺,之后就都自行退到一邊。
夏致安進了屋就見李紅蓮坐那喝茶,剛剛下人來報說老爺喝多了被人扶著來吧!這人一喝酒基本上就不是本人了,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情都敢做,不過這句話形容夏致遠正好,他是帶著一臉怒氣過來的,為了就是細問問兒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