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聽完唐歡的介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再言語,默默的跟在後面。
很快,孟文和唐歡跟著劉冰藍從地下健身房出來,乘電梯來到了地上三層,正好在酒吧上面。一間裝修十分奢侈豪華的會客室,劉冰藍走到紅棕色真皮沙發前坐了下來,同時對著孟文和唐歡一伸手,示意兩人坐在對面位置上。
坐好後,劉冰藍對著其中一位美女保鏢說道:“小三,去將我珍藏的大紅袍拿出來,給兩位泡上。”那名叫小三的保鏢點頭向另一間房間走去。小三離開後,劉冰藍纔對孟文說道:“怎麼樣,喝茶可以嗎?”
“沒事,我什麼都可以的”孟文笑著答應道,心裡卻再想:你都叫你保鏢去拿了,纔想起問我意見,明顯沒有一點誠意嘛!不過孟文想想旁邊直接被劉冰藍忽視的唐歡,心裡好受了很多,這凡是都怕比較啊。有比富的,就有比慘的。看見比自己富的會嫉妒不舒服,看見比自己慘的無疑會讓自己內心得到很多安慰。
“孟文,現在咱們都是朋友了,我能不能請教你一個問題?”劉冰藍以一副不容置疑的語氣向孟文詢問道。
此時的孟文已經懶得吐槽了,配合的答道:“劉姐,你不用這麼客氣,有什麼問題就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明顯對於孟文的識趣很滿意的劉冰藍,臉上笑容更盛了,如果不是孟文已經與劉冰藍接觸過,孟文一定會被她絕美的笑容所吸引的,但是現在孟文是絕對不會產生其他想法的。
“我看你使出的功夫應該是太極吧,這國內能將太極練到你這程度的可不多了,不知道你師父是哪位大師啊?”劉冰藍笑意盈盈的說道。
孟文想了想說道:“我這套太極還是小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跟師父學的呢,是我小學畢業那年暑假,一天早上我看到一個老人在公園練拳,我覺得好玩,就央求他教我。開始那師父並沒有同意,後來我就每天早起,在旁看著師父打拳,自己跟著模仿。大概跟了有個半個月,不知道當時師父是不是被我的毅力打動了,還是怎地。
反正一天早上師父打完拳後,並沒有離去,而是停下來看起我打拳來,邊看邊指點出我招式的錯誤,就這麼著,半推半就,我就成了師父的徒弟。不過師父卻並沒有開口說收下我,但是對於我稱呼師父也沒有反對。
這樣又過了有一個月,那天我記得特別清楚,一大早我來到公園,師父卻沒有在打拳,而是一身西服,旁邊還有兩位保鏢相隨,明顯是在等我。然後師父告訴我,他要走了,只是叮囑我要時刻練習太極,莫要荒廢了。
當時我還問師父要去哪兒裡,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師父一臉落寞的說要離開這片土地,有緣自會再見。至此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師父。”孟文說道最後也露出緬懷的神色。
孟文之所以這麼說,也是爲自己爲什麼會功夫找個理由,同時又避免劉冰藍心血來潮的想要見自己師父。孟文現在這麼一說,完全合情合理,同時又避免外人的調查追究,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沒有人會查到自己當年是不是真的遇到過這麼一個人。
同時面對他人的深究,孟文也可以藉口時間過去太久或者當時師父並沒有告訴過孟文功夫之外的事情,一句話可以避免很多麻煩。
孟文說話的功夫,那名叫小三的保鏢已經將茶泡好,在三人面前一人放了一杯。
此時卻劉冰藍將信將疑的問道:“那你師父叫什麼名字呢?”
孟文說道:“我就一直稱呼師父叫師父啊,至於師父真實的名字,我倒是問過,不過師父沒有說。”
劉冰藍追問道:“那你描述描述你師父的樣子,我可認識很多國內著名的太極大師,沒準就能幫你找到師父呢?”
孟文知道,劉冰藍這是並不相信自己說的故事,不過管你相不相信,反正我說了,只要讓你抓不住話柄就行,孟文得意的想著。
嘴上卻說道:“現在對於師父的印象都已經快要模糊了,師父骨架偏瘦,個頭應該跟我差不多,但是看起來,給人第一印象就是仙風道骨,尤其練拳的時候,徐緩徐急,飄逸自然。”孟文說到這,很自然的閉上嘴,言多必失啊。
“沒了?”劉冰藍看孟文不再說話,有些詫異的問道。
“沒了。這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現在我哪兒還記得這麼清楚。再說當時我練拳純粹是好玩,後來上了學,就基本沒有練過,還是大學的時候,在體育課上,老師給我們表演過一段太極拳,發現跟我小時候練過的太極不太一樣,我這才又琢磨著根據課上老師教的動作,加上小時候的回憶,形成了現在的太極拳。”
“哦,這麼說,你現在練得太極,是你根據你體育老師教的,和小時候的回憶,自創出來的。”林冰藍說話語氣明顯興趣盎然起來。
“開始是這麼個情況,但是後來練著練著,根據自己的感覺,慢慢又更改了一些動作,現在應該是最接近小時候師父傳授給我的太極拳了。不過現在練拳的時候,仍時不時感覺有些不順暢,可能還有一些動作不到位,但是就是找不出哪裡有問題。以至於我現在的太極拳也是時靈時不靈的?”孟文是越編越進入狀況。
“時靈時不靈?”劉冰藍疑問道。
孟文應道:“對啊,不然你以爲開始我爲什麼不想跟你保鏢挑戰,我就怕我這太極拳關鍵時刻不管用,不過幸好我這運氣不錯。而且我現在最多也只能讓太極拳被動使出,就是身體感覺到危險本能的使出,如果想主動攻擊就不太可能了。”
“啊,還有這麼一說。哎呀,我有點反悔了,要不你再跟我手下挑戰一次,我看看你這太極拳不靈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劉冰藍嬌呼道,讓孟文分不出劉冰藍這是來真的還是對孟文開玩笑呢?
不管劉冰藍是不是開玩笑,孟文都有些後悔將自己底牌告訴劉冰藍,真是失誤啊,孟文心裡嘆息道。現在自己唯一讓劉冰藍忌憚的本錢瞬間減少了大半,還不知道這個瘋女人能夠幹出什麼事來。孟文想到這個可能不由變了臉色。
劉冰藍看到孟文變得有些難看的臉色,“咯咯”的捂住嘴輕笑了起來,半晌,才止住笑容,說道:“好了,逗你玩呢。我說話算數,你放心吧。”
孟文勉強讓自己露出了笑臉,心裡卻在咒罵不已,從來沒有感覺自己像今天這麼倒黴過,有機會真想將這個女人拉倒自己懷裡,脫下褲子打屁股,狠狠的打,孟文意淫起這個畫面,嘴角忍不住露出解恨的笑容。
就在孟文意淫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旁邊唐歡打了自己一下,瞬即回過神來,不解的看向唐歡,卻見唐歡一直對自己使眼色,但是孟文卻根本看不懂啊。
“孟文,你不願意嗎?”就在孟文分析唐歡眼色的含義時候,耳邊卻傳來劉冰藍的質問聲。
“啊,什麼?”孟文脫口而出,孟文現在意識到一定是剛纔劉冰藍在自己意淫的時候問過自己什麼話,但是自己卻沒有注意,所以才導致唐歡使眼色提醒自己。
劉冰藍重複說道:“我說你能不能打一套太極拳,讓我見識見識,你那太極拳與我學過的有什麼不同,爲什麼我學的太極拳只能養生,你的卻可以有這麼大的攻擊力。”
“在這嗎?”孟文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
“對啊,你就練一遍就行,太極拳應該不需要多大地方吧。”劉冰藍說道。
“好吧。那我就獻醜了。”孟文應道,這對於孟文倒不是什麼難事,不就是打套太極拳嗎?這還不是小意思。
這太極拳人人都可以學,但卻不是人人都可以學會的,確切的說就是就是學會的絕大部分也只是太極拳的表面,真正能夠生出暗勁的絕對屈指可數。就孟文這樣,有信仰系統這個作弊器,目前也僅僅只能偶爾打出暗勁,不能隨心所欲的使用。
孟文說完,起身走到房間中間比較空曠的位置,擺起架子,開始一招一式的打起來。在孟文有些忘我的時候,劉冰藍卻有些隱秘的對著離著孟文最近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隨後這位保鏢毫無徵兆的暴起,攻向孟文。
說來也是這位保鏢太過倒黴,什麼時候攻擊不好,偏偏在孟文最忘我,而且拳勢積聚在最高峰正要轉勢回落之際。
孟文感應到外在的威脅,左手半圓將保鏢的拳力引向側方,腳底側移,同時右手一個搬攔捶正對保鏢後背抽去,只聽一聲悶響,這名保鏢直接臉朝地趴在了地面上。
隨後孟文才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爲,有些驚詫的朝劉冰藍望去,希望劉冰藍能給自己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