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一些關於克里奧帕特拉女王的故事。你的小費取決於你講的精彩程度。”徐楓坐在開羅港的酒館內,叫住了給他倒酒的女服務員阿丘莎。
這可是一個大金主,從徐楓進入酒店後揮金如的土豪爽程度,阿丘莎簡直欣喜若狂,這是上天賜給她今天最好的禮物,自己一定要抓住他!
徐楓此時卻很慶幸,就算早來了這麼多年,酒館的服務員依然沒變。自己得到的那張寶圖就出於這位服務員阿丘莎之手。雖然不是很明確到底怎麼能激發購買寶圖的條件,這可難不倒徐楓,他打算按照上輩子的程序一步步來。
“好的,尊貴的客人!”阿丘莎跟自己的老闆打了聲招呼,隨後就很自然的坐到了徐楓的對面。“尊貴的客人,你想聽關於埃及豔后的什麼故事呢?”
“所有,我說過了,只要你講的精彩,小費絕對少不了你的!”徐楓需要首先裝出一副對於這位傳說中的豔后,有著濃烈興趣的樣子。當然還有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掏錢!他先是掏出100海洋幣放在了阿丘莎的桌前。
阿丘莎眼睛一亮,快速的將這些錢收了起來。一段關於埃及豔后的平生經歷娓娓道來:
埃及豔后是托勒密的後裔,當她18歲時,她的父親托勒密十二世去世了,遺囑讓克里奧帕特拉和她的弟弟托勒密十三世共同執政。但權力慾望特別強烈的克里奧帕特拉這時就已經不能容忍弟弟和她分享王位。爲此姐弟倆各施手段,爲爭奪埃及王位鬥得你死我活,但各有勝負,最後是愷撒的到來打破了姐弟倆的僵局。
愷撒在羅馬是一個強有力的政治人物,爲了找他做政治上的靠山,姐弟倆各使高招。
托勒密十三世提著背叛了愷撒的龐培的人頭做了見面禮。當托勒密十三世前腳剛離開,就有人擡著一卷巨大的地毯來到了愷撒軍營。地毯在愷撒面前被緩緩鋪開了,突然,美麗絕倫、豔麗無比的克里奧帕特拉從裡面跳了出來,一下了就征服了54歲的愷撒,使他很快就站到了克里奧帕特拉一邊,憑著他的驍勇善戰和卓越的軍事才能打敗了托勒密十三世。
從那以後,克里奧帕特拉就成了埃及的女王。而她的弟弟托勒密十三世卻葬身海底。
後來,愷撒被暗殺,他的朋友安東尼當上了羅馬帝國的元首。
這位傳奇的女王又用自己的魅力征服了安東尼。安東尼先是離棄了自己原來的妻子,與克里奧帕特拉結婚,並宣稱將羅馬東部一些領土贈給這位女王。
再後來,安東尼妻子的哥哥屋大維,在羅馬元老院的支持下率領大軍討伐安東尼。雙方在阿克蒂姆開始了這場曠世大戰。
戰爭的結局是屋大維大獲全勝,安東尼最後死亡。
傳聞埃及豔后爲了保住自己的權利和地位,將埃及所有的財寶堆積到一個墓塔內,威脅屋大維,如果她得不到光榮的和平,就要與這些珠寶一同毀滅。
只不過一心要殺死她爲自己妹妹報仇的屋大維怎麼會答應?最後,這位傳奇的埃及豔后自殺在自己的墓室中,當她的屍體被發現時,她的一名宮女在她身旁即將死去,另一名宮女在整理自己的帽冠時也倒地身亡。
……
徐楓的面具已經被修改,現在嘴巴和眼睛都漏在外面,雖然看上去依然不是那麼正常,但是也不會像骷髏形態那麼嚇人。
輕輕抿了一口埃及的酒,徐楓再次從口袋裡掏出500海洋幣扔到了桌子上,興致勃勃的問,“還有嗎?”
阿丘莎收起這天文數字般的小費,歪歪腦袋,然後小聲的對徐楓說道,“尊貴的客人,我家有一張古老的羊皮藏寶圖,上面記載的寶藏,有可能就是克里奧帕特拉女王最後葬身的那座墓地,您需要嗎?”
來了!花費了600海洋幣,聽了上輩子就已經聽過的故事,終於將這條自己想要的大魚釣了上來。
徐楓裝作很是驚訝,“真的?你確定是埃及豔后的墓地?”
阿丘莎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就隱藏起來,也洋裝很確定的模樣點點頭,“嗯!”
“那好吧!如果真的是埃及豔后的墓地,那麼我買了!你打算賣多少錢?”徐楓當然看到阿丘莎眼中的慌亂,但是依然同意購買這張藏寶圖,廢話,自己爲的不就是它嗎!
“30000!哦,不!只需要20000海洋幣,我就將它賣給你!”阿丘莎獅子大開口。
徐楓上一輩子硬生生的將20000海洋幣講到了8000,只是這一輩子徐楓不想在這個破酒館,再跟這個女人墨跡一個小時去談價了,一口價兩萬,徐楓爽快的答應下來。這讓阿丘莎感覺到一股很有衝擊的幸福暈眩感,連忙激動的讓徐楓稍等片刻,她立刻回家去拿那個即將改變她一生的羊皮紙。
當徐楓從開羅酒館出來的時候,手中拿著那張同樣帶著船型標記的藏寶圖。想著阿丘莎交給自己寶圖時生怕自己後悔的緊張,還有關於寶藏地點十分危險的囑託,徐楓笑了笑。
其實這張寶圖記錄的地點,根本就不是什麼埃及豔后的墓地。而是一座古埃及時代的法老王的墓室,也就是一個金字塔,當然裡面還有地球人都知道的木乃伊。
裡面的確會危險重重,所以這張藏寶圖至今沒有人能探索成功,凡是去過那座金字塔的人,不是死在裡面,就是回來後痛苦而亡。那裡也被當地人當做禁地,更是傳言,那些痛苦的人類是因爲法老王的詛咒而死。
回到公主號上,徐楓躲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這張充滿了回憶的羊皮卷軸。那個熟悉的船型標記果然,如他期盼的映入眼簾。
顫抖的拿起這張熟悉的藏寶圖,徐楓的心亂了,一幕幕回憶竟如鏡頭般,從眼前出現。不是他探索法老王墓地的場景,而是與那個女人曾經的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