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二嫂她沒有離開京城。”南宮煌很是篤定的說著。
“那林姑娘會不會是京城人士?”因為她的口音倒是京城這邊的,很是標準。
能不標準嗎?這京城的口音就是標準的普通話,林唯一的普通話可是很標準的。
“這也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如果林姑娘是京城人士,可為何會嫁給石兄?”商天運很是疑惑。
還有一點就是,憑借林姑娘的美貌,那么在京城一定是很有名氣的,可他們根本都沒有聽說過。
林姑娘很有商人的頭腦,文采也不錯,這樣的女子,居然在京城一點名氣都沒有,這只能說明一點,林姑娘真的不是京城人士。
南宮煌看向商天運,“我們要怎么出手,才能讓二嫂的打消這個念頭?”
這樣一直追殺下去,如果傷到林姑娘怎么辦?
商天運:就沒有貢酒了。
南宮煌:如果林姑娘出了什么事情,那么他去哪里吃那么好吃的菜呀?
所以兩人都打定主意,不能讓林唯一出事。
兩人仿佛想到了什么,對視的時候,眼里都看到相同的想法。
“第一樓最近自顧不暇,應該是不會在出手了。”
南宮煌卻不這樣認為,如果二嫂真的要除掉林姑娘,那么一定會找上其他的殺手組織的。
“她會很急,會找上其他的殺手組織,亦或者會讓吩咐暗衛去辦這事。”南宮煌雖然不了解其他什么女人,可是這二嫂他們也好歹相處了幾次,知道她不如表面上表現出的那么賢惠。
商天運嘆氣一聲,“最毒婦人心。”
南宮煌嘴角抽了一下,皇家的女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在后宮里能生存下來,都有一些本事和心計的,心思單純的人,他見過的也只有錢珍珠那個丫頭了。
“難道你不認同我的話?”商天運輕輟了一口茶水,這味道真的不錯,這邊查的消息已經傳給林姑娘,不知道她得到這個結果,會不會很是吃驚?
“認可,我會調查一下,為何她會對著林姑娘出手,而且還是請了第一樓的殺手。”都知道第一樓的殺手什么都接,而且追殺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人找出來的。
商天運聳聳肩,表示沒有意見。
如今他和林姑娘也算的上是朋友了,而且還是那種志同道合的朋友,可不想她因為女人的妒忌,就沒有命什么的。
是的,商天運已經認定策王妃妒忌林姑娘的美貌,否則的話,怎么可能會派人去刺殺林姑娘?
這太震驚一些了吧?
“最近都在傳言,你要娶妃了?恭喜了你了。”商天運嘴上說著恭喜的話,可是卻看到某人臉上的陰沉。
也知曉,怕這只是傳言而已?
“你呢?你二弟都娶妻,你可還是孤身寡人一個?”南宮煌打趣著。
兩人到底是怎么認識的,當然是因為美食結緣的,現在有認識林唯一,這不更是拉近了他們的關系,這不就成了朋友了。
男人的友情就是這么純真。
“還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商天運喜歡的做生意,商家也因為他的能力腰包更鼓了。
商老爺子一妻一妾,有三個嫡兒兩個嫡女,一個庶女。
“對的那個人,沒有人催你?”他可不信,商天運沒有被催婚什么的,他的年紀可是要比他大。
商天運訕訕一笑,怎么可能沒有被催,可是被一催,他就離開京城,去巡視鋪子去了,亦或者對商老爺子明說:如果他成親可以,當時成親后,他就要帶著娘子分家出去,以后商家的重擔就要交給爹了,還說了一大堆其他的話,反正一個意思很是明顯,他成親后,就分家出去,就不能天天盡孝了。
商老爺子從把手上的一切重擔交給大兒子后,就過著輕松的日子,可不想在把重膽子往自己的身上挑。
至于商天運的二弟,也幫忙打理京城的鋪子,老三呢,在學堂你上課,一個姐姐已經出嫁,兩個妹妹都還沒有及笄,不過嫁妝倒是都已經跟她們準備好了。
“上一次見到王爺身邊的女子,我見王爺對她與眾不同?”商天運是見過錢珍珠的,也知道錢珍珠的身份,不過他們如果在一起,怕高位那位不會答應吧!
哪怕王爺是皇后和皇上面前最受寵的王爺。
南宮煌對于商天運看出來,并不覺得奇怪。
這件事情怕京城很多人都知曉了吧。
所以不需要遮擋。
從把她攔在自己的羽衣下,就料中這樣的結果了,也算給她的打上了自己的標簽。
“我會調查處,二嫂為何對林姑娘動手的原因?”南宮煌喝下杯中茶,就起身離開了。
商天運也起身去送南宮煌,把南宮煌送出了門口,才停下腳步,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也期待南宮煌能查到原因?
他和林姑娘是朋友,不想她出事。
她是有一些功夫,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如果第一樓下狠手,派出幾十個黑衣人,那么林姑娘還能有命嗎?
也希望策王妃能住手。
他是一介皇商而已,可還是排在最末:土農工商。
也希望南宮煌能阻止策王妃住手。
“怎么了?”錢珍珠瞄了一眼南宮煌,不明白他這是怎么了?
怎么好像被人欠著一副錢的樣子?
“沒事,最近無事不要出門。”南宮煌悶悶的說著,也算是叮囑一聲。
錢珍珠一臉的茫然,“怎么了?為什么不要出門?”
“沒事,去休息吧。”
可是才吃了午飯呀,就讓她去午睡了?
她是要午睡,可是他怎么知道?
這讓她很是尷尬。
南宮煌又去了策王府。
他逍遙王府離才往策王府只有一條街的距離。
南宮煌登門,直接去見南宮策去了。
這邊上官靈兒也就知道南宮煌來了,就讓人去送糕點去。
上官靈兒最近知道南宮策很少去她那里,她想要去折磨那些姨娘,可是南宮策都沒有去他們哪里,一直睡在書房的,這讓她心里涌出一股悶氣。
那個女人還沒有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