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灝,你可知道,你要報仇,到時候你成功了,而他又要找你報仇,如果南宮煌死了,那麼他的兒子也會找你報仇,就這樣一直報仇,也不知道那一天,這恩怨才能避免。”
景灝彷徨了。
可還是很是堅定的說,“他要找我報仇,我已經要爲景家上千人報仇的。”
林唯一滿意了,以爲這個男人會遲疑半天,可是他只是一轉眼而已就篤定了。
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明確自己的目標。
“那麼下一次你們見面,他認識你,你也要堅持自己的報仇的這個念頭,不可動搖。”
景灝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唯一,你放心吧,我會堅持自己的想法,我無法去相信,我的侄子們,他們還那麼小,就”
景灝是不想去回憶,每一次回憶,總覺得那血腥的一面就會出現在面前。
林唯一也不是故意的挑起他的傷口。
如今能讓他這樣篤定堅持自己仇恨。
“那些都過去了。”
景灝也沉默起來了,兩人就默默的吃飯。
“唯一,要不要去院子散散步?”景灝知道林唯一經常用過飯後,就會散步一會兒。
“我就不去了。”林唯一拒絕。
景灝端著剩下的殘羹剩飯離開了。
林唯一拿出紙筆,開始練習字來了。
林唯一如今的習慣了,只要煩躁的時候,練上幾篇字,就會安靜下來。
也學習這個世界的字,和了解一些的習俗,
“唯一,我聽說你回來了。”劉嬸知道林唯一回來了,吃飯的時候,沒有看到景灝,知道他們小兩口關上門親密了,這不看到景灝端著碗筷出門了,就來找唯一了。
“嬸子,我好想你。”林唯一撒嬌的挽起劉嬸的手臂,家裡的事情,都是交給劉嬸,而她卻要忙著的外面的事情。
“瘦了,瘦了,也黑了。”劉嬸拉著林唯一的打量了起來,然後給出評論。
林唯一嘿嘿的乾笑兩聲。
“嬸子,你也瘦了。”
劉嬸拉著林唯一坐下,“唯一,我聽大柱說,你去了京城。”
京城那個地方,劉嬸是不想去的,可是也擔心唯一一個女子在京城吃苦了。
做生意可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清寧縣的生意好,沒有其他人來找上門來要保護費,也是因爲縣令大人的能力。
“是的,嬸子,我在京城,開了化妝品店,還有貴賓樓。”
對於劉嬸,林唯一也猜想過,也許劉嬸和張叔是京城人,因爲他們的氣質不像是普通老百姓。
而劉嬸也不想是患有不孕癥的人,那麼爲何沒有看到劉嬸的孩子們?
“那你一個人管的過來嗎?唯一不要那麼太辛苦了,日子只要過得過去就行。”劉嬸擔心的問著。
“嬸子,我們趁著年輕的闖闖,以後到了歲數了,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
劉嬸想到家裡的那三人。
“唯一,雖然是要趁著年輕的時候闖闖,可是也不要忽略了大柱,你們也成親一年了,要多在一起,這樣才能更容易懷上孩子。”
林唯一的臉色有一些尷尬,不過劉嬸也是爲她著想而已。
“嬸子,我會注意的。”如果說理由,嬸子一定會給她說很多理由,爲了不想被嬸子囉嗦,只能糊塗的應下了。
劉嬸笑瞇瞇的說,“唯一,不要灰心,你們一定會懷上孩子的,到時候嬸子就給你帶孩子。”
林唯一笑的有一些辛酸,不過還真的被感動了。
“嬸子。”
“我看到大柱回來了,你們倆處處,我就先回去了,唯一,你放心,你張叔最近跟一個老大夫說著醫治不孕的事情。”
然後劉嬸看到景灝進來了,立即曖昧的打量他們兩人幾眼,就離開了。
景灝也看到劉嬸來了。
準備在外面站站的,可是劉嬸看到他後,就告辭離開了。
林唯一也見到景灝了,兩人尷尬都在兩人的臉上的浮現。
“唯一,是不是要休息了,我給你扇風,你休息吧!”
林唯一很想回一句:難道你沒有其他的話要跟我說了嗎?
你爲什麼往暖男的路上越走越遠?
林唯一是有一些捉摸不透。
“我還睡不著。”
睡不著?
“那唯一,你畫畫吧。”
林唯一輕看了他一眼,“我不想畫畫。”
“那你看書吧。”
林唯一都要黑著一張臉了,“我也不想看書。”
“主人,你撲倒他吧,再這樣說下去,都要成唸經的了。”
林唯一沒有回答小白的話,她盯著景灝,看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才能自動的離開她的房間。
“那唯一,你是要休息嗎?”
話題轉來轉去,有轉回這個話題了。
林唯一倒是很想這個男人能霸道一回,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
“我不想那麼早休息。”林唯一一身無力感。
“那我陪著你吧。”景灝糾結了一下,瞄了一眼林唯一,說出這一句話。
林唯一看向他,眼神沒有其他的感情,“景灝,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這一次景灝挺直了腰桿,直視林唯一,“我們是夫妻。”
夫妻?
林唯一汗顏,他們是夫妻的關係嗎?
“唯一,我們應該住在一起。”景灝一本正經的說著。
這讓林唯一一下子難以轉變,之前還是暖男,現在就成了厚臉皮了。
“景灝,你臉皮厚不厚?”
林唯一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讓景灝懵了一下,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
林唯一輕笑的出聲,“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是夫妻嗎?是,在外人的面前,我們是夫妻,可是我們之間有協議。”
景灝聞言林唯一的話,瞳孔一縮,“唯一,你之前答應我,要試著跟我在一起的。”
這質問的語氣,和控訴的眼神,讓林唯一都覺得自己的是哪個花心漢,這樣的感覺越來越明顯。
讓林唯一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林唯一移開視線,淡淡的說著,“是,我答應你的。”
“唯一,就讓我留下來好不好,在沒有同意下,我是不會動你的,好不好?”景灝趁熱打鐵的說著。
林唯一有一些汗顏了。
之前還認爲他是暖男,可是這改變也太大了吧,讓她有一些接受無能呀!
這個男人就是厚臉皮。
“景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