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一臉詫異的看著手中的衣服,很是詫異的擡眼,小聲的朝陳安安問道:“夫人?這種衣服……能穿得出去麼?“
陳安安噗嗤笑了一聲。
“你進去換下來吧,這裡面還有兩件小衣服,你要是不會,可以喊我!”陳安安拍了拍她的手,哈哈的笑道:“去吧,去吧,你身材也不錯,穿著肯定很好看。”
當流蘇一臉吃驚的帶著衣服進去的時候,鈴蘭歪著腦袋,看向陳安安的眼神也是很不靠譜兒的道:”夫人,我總覺得這衣服穿不出去啊,你看,後面開的那樣大,還有前面!“
陳安安擺了擺手,一臉閒適的坐在一邊,咧著嘴,露出一口小白牙:“你就放心吧,大不了咱們再改就是了!”
鈴蘭無奈,便上前站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敲著她的肩膀。
“哎,我們家鈴蘭也懂事兒了,知道我的勞累了!”陳安安瞇著眼睛,舒服的喟嘆了一聲。
“什麼呀?夫人!你這兩天精神不好,還不都是因爲你和王爺兩個在書房廝混!”鈴蘭咕噥了一聲。
“什麼廝混?”陳安安噗的一口水噴了出來。
“鈴蘭,我要是被嗆死,也是你的原因。”陳安安掏出帕子擦了擦嘴。
“等等。”陳安安剛要再說,可腦中忽然反應過來了什麼,她一把抓住了鈴蘭的胳膊,皺著眉頭問道:“喂,鈴蘭,書房的事情你是聽誰說的?”
鈴蘭的眼睛閃動著八卦的光芒,她嘿嘿的笑了兩聲,隨即搖頭道:“這不用聽說啊,大家都知道的,我今天去廚房拿吃的,平嬤嬤和桂嬤嬤都知道的!”
“噗!”陳安安一口水又噴了出來,可此時,鈴蘭卻已經來不及同她搭話了,眼珠子幾乎要被裡面的人給勾了出來。
從裡面帳子裡走出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長髮順直的披散在那裡,因爲她的身材更有料,穿著這樣的衣服,好身材展露無遺,陳安安又在她的脖頸上搭了一條珍珠項鍊,用來聯繫前後的衣服,她本就白,被紅白那樣一襯,整個人看起來,簡直是無比的迷人。
“嗯,鈴蘭,打扮這種事情我不會太在行,你瞅瞅她這一身,你去給她捯飭一下頭髮和臉。”陳安安拍了拍鈴蘭的手,開口道。
“好啊!”化妝和頭髮這都是鈴蘭的長項。
鈴蘭一聽,頓時上前,拉著流蘇坐了下來。
“夫人……這……“此時的鈴蘭也還沒回過神來,她站在銅鏡前,看著裡面的那身影,久久都沒有回神。
陳安安悠閒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笑瞇瞇的看著一身紅衣的女子,嘆了口氣道:“這衣服雖然好看,但是有一點不好的地方,就是行動不便,所以你這幾天要時不時的鍛鍊一下,儘量做到不用人攙扶。至於節目安排,這個還得看你自己……”
“我想跳舞!”
陳安安的話還沒有說完,流蘇便已經開了口。
”可這裙子根本不適合啊!“陳安安站在那裡想了想:”要不然,我再幫你想一件?“陳安安回道。
流蘇搖了搖頭:“夫人對流蘇做的,流蘇已經感激不盡,我既然敢開口,就可以做到的!”
“那好,有什麼需要打點的,你再跟我說……“陳安安應了一聲,可她心裡始終存了小小的猶豫:”流蘇,現在說放棄……“
“夫人,流蘇已經決定的事情萬萬不會再改變!”
“好吧!”
……
百香樓幾日後有個花魁選舉,流蘇仍舊在沒日沒夜的練著,而陳安安這裡也收到了新的消息。
“連理在茶館兒沒有包廂?“陳安安皺著眉頭,一臉可惜的問道。
慕璟宸點了點頭:“前陣子因爲邊疆的事情,兩家鬧得有些不合,所以連理沒有在歐陽家的茶館裡有包間,倒是也很不錯!”
”啊……“陳安安頓時拉耷了臉,怏怏不樂的坐在慕璟宸的懷裡,皺著小眉頭嘀咕道:”那怎麼辦呢?到底在那裡能有一個連理的包間呢?“
慕璟宸聽著她的這話,沒費多少工夫就反應了過來她想要做什麼。
愛憐的摸了摸她的腦袋,如同對待寧寶那樣,呵呵低沉的笑道:“我幫你。”
“你怎麼幫我?”陳安安仰頭,一臉的垂頭喪氣。
“連理雖然不喜歡逛茶館兒,但是對於妓院還是挺入門的!”慕璟宸嗤笑了一聲:“正好,我也該給他們找點晦氣了!”
“你以爲歐陽蘭是循規蹈矩之人,總之,還是有辦法的!“慕璟宸對此很不放在心上。
“不行,如果是你出手,你就不能將自己給牽扯進去。”陳安安摸了摸他的臉,蹭了蹭他的胸口。
“放心便是!”
“對了,慕璟宸,有一件事還想跟你說一下!”坐在慕璟宸的懷裡,陳安安直覺眼下男人的心情很是不錯,對上慕璟宸那眸光,她湊上前,趴在他耳邊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句話。
慕璟宸高大的身子就坐在那裡,還沒等陳安安說完,他就箍住了陳安安的身子。
“你想去妓院?”慕璟宸的聲線瞬間變得危險了起來。
“嗯嗯,畢竟這件衣服關係到我以後能不能賺錢!“陳安安說的很是鄭重。
“你以爲這個結果還需要檢驗麼?“慕璟宸想到陳安安穿著那衣服的模樣,就有些燥熱。
“當然,我得去瞧瞧,要是賺了錢,我也好養著你是不是?”陳安安說著,很是大氣的拍了拍慕璟宸的臉頰。
慕璟宸被她這語氣給逗笑了。
“嗯,讓人跟著你,不準女裝!”慕璟宸捏了捏她的臉,哼哼道。
“你答應了?”陳安安沒想到慕璟宸在這件事情上這樣好說話。
“別鬧出事情來,一切都好說。”慕璟宸哼哼道。
陳安安一聽這話,頓時擡眼道:”要是鬧出事情來呢?“
“鬧出事情來?”慕璟宸的脣角微微一勾,黑眸在陳安安的臉上轉了一圈,這才咬牙道:“鬧出事情來我就回來收拾你,收拾到你聽話爲止。”
“哼,我纔不會讓你抓到尾巴呢!”陳安安哼唧了一聲,懶洋洋的繼續窩在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