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金鵬輝和水雨翔看到王志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愣,特別是水雨翔,心中更是咯噔一下,有種不妙的感覺,難道說自己這病很嚴(yán)重,可是并不太像啊,這一段時間除了偶爾有點疲憊和無神,晚上做一些奇怪的夢之外,再沒有什么癥狀了。
“王醫(yī)生,有什么不妥嗎?”水雨翔試探的問道,通過剛才嚴(yán)金鵬和王志的談話,水雨翔覺得王志應(yīng)該不是什么欺世盜名之輩才是,還是先聽一聽他的診斷結(jié)果。
此時王志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微微的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樣說,水雨翔這個情況簡直是,簡直是太少見了,要不然以王志的心態(tài)也不會露出那么震撼的表情,他行醫(yī)多年,這種情況也只是聽說過,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次算是第一次遇到。
“水少成家了嗎?”王志沒有回答水雨翔的問題,而是考慮了一下輕聲問道。
“已經(jīng)成家四年了,怎么,有什么不妥嗎?”水雨翔不解的問道。
“可有孩子?”王志再次問道。
“有一個兒子,今年一歲半了。”水雨翔有些納悶,但是出于禮貌還是輕聲回答道。
“多陪陪孩子和妻子吧,盡量少行**。”王志嘆了口氣說道。
“王醫(yī)生什么意思?”水雨翔并不傻,此時已經(jīng)聽出了一絲不對,急忙問道。
“多陪陪孩子,讓家里準(zhǔn)備后事吧?”王志猶豫了一下,終于輕聲說道,說完站起身,回到沙發(fā)上重新坐下。
“什么?”這一下不僅水雨翔驚訝的站了起來,就是金鵬輝也滿臉吃驚,準(zhǔn)備后事,這怎么可能。
“王醫(yī)生能否詳細的說說我的病情。”水雨翔強忍住心中的震撼和驚訝,有些冰冷的說道,他這只是一點小毛病,雖然讓人苦惱,但是還不至于有生命危險吧。
“夢魘,無神,疲憊,無力,生氣已絕,死氣萌生,大限已至,必死之癥。”王志閉著眼睛,輕聲的說道,他現(xiàn)在可是有些后悔幫水雨翔診斷了,這病情說了吧,得罪人,不說吧也得罪人,敷衍又不是他的風(fēng)格,所以說很難辦啊。
這中醫(yī)中有五運六氣之說,五運,即木、火、土、金、水五行的運動,六氣,即風(fēng)、寒、暑、濕、燥、火六種氣候的變化。中醫(yī)上五運六氣結(jié)合天干地支,可以推斷出一個人什么時候生病,什么時候死亡,命中是否有子,更神奇的甚至可以推斷出這個人是否有富貴,是否會當(dāng)官或者有牢獄之災(zāi)。
人常說醫(yī)者斷生死,說的就是這個,一般高深的中醫(yī)大夫通過五運六氣就可以推斷一個人死亡的時間,言說,閻王讓人三更死,豈能留人在五更,說的就是這意思。
剛才王志給水雨翔把脈,發(fā)現(xiàn)這水雨翔竟然是已死之人,這就由不得王志不震撼了,什么是已死之人,就是說早已經(jīng)該死去多時的人,但是如今卻依然活著,這種現(xiàn)象一般很是少見,王志也只是聽說過,這已死之人是一些該在什么時候死的人,但是因為意外的服用了一些藥物或者經(jīng)過特殊的手段暫時的將性命保住了,雖然暫時未死,但是他這卻是屬于不正常的活著,用古代迷信中的說法就是,生死簿上有名,但是卻逃過了地府陰司的勾魂,暫時躲過了一劫。
當(dāng)然,在現(xiàn)實中是不存在陰司的,只能說水雨翔是生氣斷絕,死氣萌生,雖然未死,但是卻慢慢的向行尸走肉發(fā)展,先是做一些奇怪的夢,整個人經(jīng)常失神,記憶力開始減弱,到最后思想停止,宛如行尸走肉,即使人們常說的失了三魂七魄,體溫猶存,雖生亦死。
水雨翔原本有些不信和氣惱的眼神在王志“夢魘,無神,疲憊,無力。”幾個字吐出時已經(jīng)瞬間收斂,臉上再次閃過一絲震驚,這幾個字的確是非常完全的涵蓋了他所有的癥狀,在聽到后面生氣斷絕,死氣萌生,必死之癥幾個字時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試探的問道:“王醫(yī)生可有辦法救治。”
“醫(yī)生只能治病,豈能治命。”王志無奈的說道,要是水雨翔是個普通人,他或許可以試上一試,但是水雨翔的身份卻是不簡單啊,這治不好可就是天大的麻煩,甚至人家還會把一切都怪罪到他的頭上。
聽到王志這么么說,水雨翔有些愣了,他這雖然有些信了王志的話,但是卻又有些不信,心中很是矛盾,一時間心亂如麻,也顧不得給齊老祝壽,站起身急匆匆的走了。
“王醫(yī)生,這...”金鵬輝今天總算是長見識了,一個看上去健康無比的人竟然被王志判了死刑,這下可是熱鬧了,想必這水少應(yīng)該是出去找高深的中醫(yī)國手確診去了,畢竟死亡對誰來說都是有些畏懼的。
“哎!”王志嘆了口氣道:“讓金將軍見笑了,做醫(yī)生的真是難啊。”
“是啊!”金鵬輝理解的點了點頭,這次的事情卻是讓人煩惱,要是水雨翔出去確診了自己的病情,和王志說的一致也就罷了,要是不一致,心中難免記恨王志,怪他詛咒自己,這做醫(yī)生的卻是也是如履薄冰。
“王醫(yī)生剛才大可不必嚴(yán)明啊。”嚴(yán)金鵬好意的說道。
“隱瞞病情豈是醫(yī)者行為,這種事情我是做不出來的。”王志搖了搖頭道。
金鵬輝點了點頭,王志一點他還是很欣賞的。
之后,兩人轉(zhuǎn)移了話題,隨意的聊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后,聊不多久又是陸續(xù)進來了三個人,其中就有魏衡和秦朗,另一個卻是江東省的省長袁進。
這些人都算是齊家一系的,而且和齊昌國交好的各方大員,王志在這些人中可以說是最籍籍無名的,所幸,他不是體制內(nèi)的人,而且和魏衡幾人都見過,所以倒也不至于太過無趣,偶爾也是和幾人說上一兩句笑話。
幾人正說著話,齊昌國再次進來了,看到里面的幾人,笑呵呵呵的一一打過招呼,然后輕聲對王志說道:“王老弟跟我來吧,老爺子要見你。”
齊昌國的聲音雖輕,但是邊上的幾人可都是聽得清清楚楚,聞言皆是有些震驚,這齊昌國稱呼王志為王老弟也就罷了,老爺子竟然這么早就見他,而且看樣子是單獨召見,這可是很大的恩寵啊,要知道他們平常等到下午一兩點老爺子不過是幾人一起見見,說幾句話而已。
王志聞言,站起身來,和幾人告了聲罪,跟在齊昌國身后走了出去。
就在王志根齊昌國走出去的時候,水雨翔此時卻在全國有名的杏林圣手謝國強的面前坐著,謝國強手指正搭在水雨翔的手腕上認(rèn)真的聽著脈,已經(jīng)有些發(fā)白的尾毛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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