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人辦事效率很快,幾天工夫就將廢墟清理干凈,已經(jīng)開始重新蓋房子了。
經(jīng)過這幾天的鍛煉,麥比對綠洲事務(wù)已經(jīng)是非常熟悉,幾乎用不著古烈?guī)兔Α6矘返幂p省,平時看看誰家需要幫忙,他就上去搭把手,并沒有具體分工。
方天逸最開心,每天都和麥花膩在一起,晚上干脆都不回住所,白天見面的時候,古烈都會調(diào)笑他小心被榨干了。
這天,古烈實在找不到活干,綠洲的居民都恢復了正常生活,也不需要他再幫忙做些什么,百無聊賴的情況下,他終于想起來繼續(xù)研究精神力。
連續(xù)幾場大仗下來,古烈用槍的機會越來越多,按照當初的想法,現(xiàn)在的精神力應(yīng)該有很很明顯的提升。
躺在床上,用最舒服的姿勢進入修煉狀態(tài),古烈看到大腦皮層比上次要亮一些,反而是由精神力凝結(jié)而成的球體小了一圈,表面的電弧略顯活躍。
古烈作為精神力數(shù)值化的正統(tǒng)繼承人,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做到準確的估算自身精神力,一共1933點,這種修煉速度已經(jīng)算是相當快了。
另一方面,也驗證了他的想法是正確的,對于他來說,正確提升精神力的方法,就是“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槍械使用次數(shù)越多,精神力提升就越顯著。
這種方法固然好,卻也有一個明顯的缺點,你那就是開槍總要傷人的,如果為了增強精神力,而向無辜的人開槍,那完全違反了自己的原則,古烈絕對不會那么做。
他忽然想到一點,不知道放空槍有沒有效果,哪怕是提升速度慢一點也無所謂,他可以每天都將精神力耗光,直到完全恢復,再繼續(xù)練習。
想到這里,他一個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出去試驗一下。從屋里出來,一路上古烈都在不停跟人打招呼,現(xiàn)在的綠洲已經(jīng)是沒人不認識他了,不說是英雄,也是一個名人,真正的名人。
來到綠洲邊緣,古烈想了想,又往前走了一段,稍稍遠離綠洲,他怕開槍的聲音會驚動綠洲上的居民。
雙手握著八一機槍,古烈深吸一口氣,然后勾動扳機,槍口火舌吞吐,很快就將一梭子子彈打光。
古烈坐下來進入修煉狀態(tài),重新查看精神力數(shù)值,1938點,一梭子子彈只增長了5點,看來放空槍的效果果然不好。不過他并不灰心,提升精神力只能慢慢來,不可能一口吃個胖子。另外,他又想清楚了一點,那就是精神力不會在當場就迅速提升上來,而是過一些時間,才會緩慢的自行增加。
古烈仔細想了想過往,確實是這樣的,所以他也就不再著急,一連打了六梭子機槍,然后換成m500,最后再換成usp45,直到將精神力幾乎都耗盡,才晃悠著走回綠洲。
從這一刻起,他打定了主意,下次訓練一定要找方天逸過來保護自己,要是這時候碰到蜥蜴人暗殺自己,肯定就要嗝屁了。
精神力即將耗盡,這種感覺他很少有機會感受,以前即使有,那也是被動而為,現(xiàn)在則不同,他是主動將精神力耗盡,那種精疲力盡、渾身乏力、四肢酸痛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更難受的是腦袋,脹得難受,好像里面有一個不斷增大的東西在撐著一樣,兩側(cè)太陽穴的血管都凸起來一跳一跳的。
走到綠洲外圍,一個巡邏的野豬人見他精神不太好,連忙趕過來詢問,古烈解釋一番,便繼續(xù)朝綠洲里走去。
一進入綠洲,凡是見到他的人都很驚訝,他那種面色蒼白到血色全無,連眼眶都是青色的,確實非常嚇人,甚至還有幾個男性野豬人要過來扶他,都被他微笑的拒絕了。他只是說自己去練習,并未說練習什么,這些野豬人也不好發(fā)問,便由得他去了。
古烈慢騰騰地走著,回家的路上還要路過一處專門販賣食物的小街,那些居民見他如此神情,都以為生病了,他們對于自己的“英雄”非??犊粩嗟哪贸龈鞣N食物交給他,甚至熱情到讓他無法拒絕。
古烈本來就很累了,現(xiàn)在還拎著許多食物回去,行走的速度更慢了。不過這些滿滿的都是當?shù)鼐用竦年P(guān)心,盡管身體很疲乏,心里卻很溫暖。
好不容易回到住處,打開房門,將手里的重物放在門邊,古烈一頭扎到在床上,這一睡就不知道過了多久。
“大哥,大哥……”方天逸坐在床對面,輕聲呼喚。
古烈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模糊間好像是看到了方天逸,雖然睡了一覺,也只是減輕了一點頭疼而已,身體的疲勞度一點都沒輕。
用力地閉上眼睛,在努力睜開,眼睛終于恢復正常聚焦,古烈看到方天逸手里拿著一個青色的果子大口吃著,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干什么?”古烈翻個身,讓自己仰躺在床上,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大哥,你干什么去了,竟然累成這樣?”方天逸調(diào)笑道,“是不是找女人了,都被榨成這樣了,你可要注意身體??!”
“滾蛋……”古烈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你當我像你呢?”他伸手指著方天逸的臉說道,“你看你的臉,都白成什么樣了,還有黑眼圈都那么重了,也不知道你這些天都干什么了!”
一說到這,方天逸立刻哭喪著臉說道:“大哥,你可不知道麥花有多厲害,一晚上就七八次,那可是七八次啊……我頂不住了,就讓另一個我出來,可到后來連另一個我都頂不住了,我就只好裝死睡覺,可就這樣她還不放過我,硬來了一次!”他越說越委屈,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別廢話了,我看倒是很享受!”古烈笑了,見方天逸說的可憐,他實在是忍不住想笑,原來坎波說的話都是真的,看來類人還是真是無法滿足獸人。
“享受……倒是我享受來著,都是麥花在上面,就算我不動也累啊,一晚上七八次呢!”方天逸越說聲音越低,到后來狠狠地在果子上咬了一口,嘎吱嘎吱地用力嚼著,只能一次來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你要是扛不住就和麥花直說好了,何苦呢?”
方天逸眼睛一瞪,說道:“大哥,咱可是男人,怎么能在這方面認輸,就算扛不住也要扛!”
古烈哈哈笑道:“那我就幫不了你了,舒服是你的事,難受也是你的事,就不要跟我訴苦了。”
方天逸“幽怨”地眨著眼睛,低聲道:“大哥,你就愿意這樣看著我受苦嗎?”他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媳婦。
古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冷意從腰間直竄后腦。
“那你想干什么,我可不喜歡男人!”
方天逸嘿嘿笑道:“我也不喜歡男人,我的意思是說,我一個人搞不定麥花,你幫幫我?”
“我?”古烈瞪大了眼睛,兩男一女,貌似有個專業(yè)名詞來著,叫3-p,沒錯,就是這個!
他從沒想過這種事有一天會落在自己頭上,想要分享的竟然還是朋友的女人。他連忙搖頭道:“哥哥我?guī)筒涣四悖瑢嵲谑遣缓眠@口!”
“大哥,這種事很平常的,我問過麥花了,野豬人還有兩兄弟娶一個女人的呢,還不一樣都是共用?”方天逸沖著古烈眨眨眼,“何況你是我大哥,我一點都不介意!”
“我介意!”古烈板著臉說道,“我可接受不了,我看你還是換個人吧!”
方天逸原本期待的臉又垮了下來,看來他是真有點扛不住麥花了,古烈突然笑道:“這樣吧,要不我去跟麥花談?wù)?,讓她晚上少折騰你幾回?!?
方天逸連忙擺手道:“不用,這種事還是我自己來吧,求饒已經(jīng)很丟人了,還讓大哥出面,那我以后更是在麥花面前抬不起頭了!”他站起來說道,“大哥,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古烈擺擺手,也沒起床送他。
方天逸走后,古烈躺在床上,不由得笑了出來,這家伙還真會想,竟然讓自己跟他分享同一個女人,這種事也能干的出來,看來以后真要好好教育教育他了。
古烈躺在床上,忽然一陣迷糊,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
自從古烈通過放空槍來鍛煉精神力后,他每天都這干,甚至還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事,那就是無論白天精神力消耗有多明顯,只要好好睡一晚上,就都能補充回來。
方天逸從那天之后就再也沒回來,古烈甚至都有點擔心,這小子到底能不能扛得住,別真的被麥花搞得精盡人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一晃又是十天過去,坎波傷也好的差不多,最起碼已經(jīng)可以正常走路,他便將綠洲事務(wù)接管回來。麥比這些天做得確實不錯,他自然也要夸獎一番。
得知坎波重新上任,古烈也打理好行李,這次他不打算叫方天逸,只叫麥比帶著自己去就可以了。
將行李背在肩上,古烈關(guān)好門正要離去,突然聽到身后有人說道:“大哥,你要走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