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帶我去看一下這條小道嗎?”鄒錦看著面前的傑斯詢問道。
傑斯有點奇怪的說到:“這一條小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去了,還有一些雜草已經長在了道路上,去那裡完全沒有必要,甚至還會浪費你的時間。”
很明顯傑斯認爲那條路道根本不值得去看,即便是有什麼特殊情況,那也用不著這麼著急。
“去看一下,說不定那裡會成爲扭轉整個戰場的關鍵。”鄒錦說著站了起來,拉著傑斯想要立刻出發。
聽到可以扭轉整個戰場,傑斯有點奇怪的盯著鄒錦,他已經活了100多年了,眼前的駙馬爺不過只有20多歲的年紀,要真的可以扭轉整個戰場,他怎麼會發現不了?
傑斯看著他這麼自信,轉過頭看了一眼其他的代表,其他的幾個代表對於這件事情都沒有意異議,面色平靜的看著他們兩個,表示了默許。
仔細的想了一下,傑斯最終決定還是帶這個駙馬爺過去那邊看一下。
傑斯帶著鄒錦來到了議會大廳外面,對著天空吹了兩下口哨,過了一會兒從天空飛過來了兩隻亞龍坐騎。
一條亞龍是冰霜亞龍級別達到了王階級,另外一條是烈焰亞龍等級也達到了王級。
“上去吧,我估計不到半天我們就能到。”
傑斯一邊說著一邊跳上了坐騎上面,穩穩的坐在了龍鞍上,那條冰霜巨龍感覺到背上坐了人之後扭動了一下脖子,發出了一陣低沉的龍吼。
只是單憑感覺而言,鄒錦覺得這比他當初看過的老虎壓迫感還要大,面前這一條不算上尾巴長度都有5米的亞龍對付獅子老虎估計也就是一巴掌的事。
冰霜亞龍被騎了,鄒錦選擇了旁邊的烈焰亞龍。
一坐上這一條龍的背上,鄒錦不由得感覺到了這一條龍的強大。只感覺這條龍的外表都有40多度,一團又一團肉眼看不到的熱氣,龍的外表附帶著一層堅硬的龍鱗,單單用手摸上去,只感覺摸到了一層堅硬如同鋼鐵的東西,仔細一看,那龍鱗上面還有一層水晶一般的質感。
“這龍鱗的厚度估計都有5毫米了。”鄒錦不由得感嘆。
自帶5毫米以上、堪比鋼板的鎧甲。
要知道就算是中世紀的板甲也沒有幾個超過了這個厚度,這個鎧甲對於龍來講就相當於是人類帶了一層皮膚一樣,隨便行動自如,不至於會隨隨便便跑累或者是摔倒了難以站起來。
“亞龍的龍鱗自帶魔抗效果,這是我們在戰場上很好的夥伴。”傑斯拍打了一下冰霜亞龍的脖子,冰霜亞龍扭了扭頭站了起來,轉了個圈就飛到了半空。
鄒錦一看對方竟然那麼快就飛到天上了,立刻麻利的一跳跳到了烈焰亞龍的背上,坐好來拉著烈焰亞龍飛到了天上。
鄒錦用力大喊:“傑斯你等一下!你跑得太快了!我怕我待會趕不上!”
一飛到天上一股強大的空氣衝擊力以風的形式直接衝了過來,鄒錦被這一股風給衝的直接弄得有點眼睛睜不開,剛剛睜開眼睛,不遠處的冰霜亞龍就放慢了速度,冰霜亞龍上面的傑斯也微笑著轉過頭了。
傑斯一臉微笑的說道:“後勤總管你可能不知道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什麼地方,現在這裡是魔獸聯盟和惡魔聯盟跟我們之間的交界處,很有可能我們飛到一半天上就會突然出現對方的飛行戰士,這也導致我們不得不快一點。”
聽著風聲,鄒錦瞇著眼睛看著對方點了點頭,傑斯在這速度超過30米每秒的風裡面一直睜大著眼睛看著他說。
天上還時不時會有一點點細小的黃沙沙粒打到臉上有點點拿針扎人的感覺,傑斯卻一直無所畏懼。
一直飛行了一個多小時,期間一直都沒有遇到敵人,鄒錦還擔心在天上如果跟對方打起來自己施展不開,一不小心被打下去了,自己掉到地上那就不好了。
又過了幾分鐘,兩條亞龍從高空幾百米的高度直往下飛,飛到距離地面兩三百米的時候,開始以緩慢的速度接著保持高度一直飛。
在兩個人的眼前出現了一條峽谷道路。
從高空往地面看,這一條峽谷道路的其他兩邊都有高山峽谷道路,不過那些高山峽谷的小道路大多數都非常崎嶇危險,而且非常窄,有點比較寬的也就幾米寬,窄一點的甚至只有幾十釐米。
兩個人騎著亞龍,緩慢的飛到了峽谷道路的一邊高地停了下來,從亞龍的背上跳下來之後,慢慢的走到了峽谷道路的旁邊。
一道黃沙帶著一陣大風吹得過來,鄒錦瞇著眼睛在面前揮了揮手,依舊擋不住那些黃沙灰塵。
傑斯看著面前的峽谷道路,指著那條道路跟旁邊的鄒錦說道:“這一條道路就是我們要找的路了,你看現在道路下面堆著一堆的碎石雜草,如果不是你說這裡可能很有用,我估計到明天都不會想到這裡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鄒錦走到那條道路的旁邊往下仔細看了一下,確實和傑斯說的很像,下面的道路寬度估計還不超過百米,窄的地方甚至只有50米左右的寬度,而且兩邊的道路跟高處隔得有點遠,最矮的地方都有三五十米的差距,丟塊石頭都要隔幾秒鐘才能掉到地面。
加上這條道路上面一堆亂石雜草,離譜一點的地方甚至都開始長出了樹苗。
一陣風吹過,吹動了兩人的衣服還有頭髮。
傑斯轉過頭去,只看到這個駙馬爺居然一臉認真的看著下面的道路,即便是有沙塵,吹進眼睛裡面也不曾眨動一下眼睛。
這一幕不由得讓傑斯這個前輩對他有了一點驚訝。
“這裡有沒有發生過火災之類的?”鄒錦在沉默許久之後,轉過頭看著傑斯問道。
傑斯認真的回答:“這一條路上平時很少有人來,在我到這裡邊防的十幾年裡面,沒有聽說過一次這裡有著火的事情,這也難怪,畢竟這裡的草都難以紮根,有一顆樹苗估計都是很特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