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怎么看起來不太靠譜的樣子?朱婉儀蹙著眉頭,眼神不停地在姬旦身上來回掃著。而姬旦在她的注視下泰然自若的樣子,又似乎不像在吹牛。
這家伙不是真的太有錢,是裝叉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對!叫什么返璞歸真!
事實上姬旦正在想著剛才夢境守護者給自己的消息,邪惡的勢力竟然能夠穿過夢境結界侵入夢境,看來他們的力量不容小覷,必定有著能夠影響靈魂的力量。看來休閑的時光即將結束了,回去以后要進入夢境世界好好查一查了。
朱婉儀見姬旦坐在那里一言不發,調笑道:“那個,姬旦。你跟歷史上的周公好像同名誒?那你會不會解夢啊?不是都說周公解夢嘛!”
“這個自然,不過我解夢可是要收費的。”姬旦微笑著回答。
帥哥一旦笑起來,同樣勾魂奪魄。當然這只針對女人和同志。
“別這么小氣嘛!我可是小雅最好的閨蜜,沒有之一。”朱婉儀說完還拉過了林雅,順勢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這是規矩,規矩不能破。”姬旦不為所動。原則問題,必須堅守。
“婉儀,拜托你別鬧了!姬旦,今天不管怎么說,還是謝謝你。剛才你說我是你女朋友這件事算了,這沒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去!”林雅下了逐客令。
她始終覺得,自己這樣跟一個學生在一起,太不自然了。
“可是我的車剛才司機開走了,要不我跟你一起走。想必林老師也不會對一個剛幫你解圍的人棄之不顧,這樣可是有違師德的。順便提一句,我開車水平還不錯。”姬旦一副我吃定你了的樣子,雙目含情的看著林雅。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我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林雅憤憤不平地說。這家伙怎么跟牛皮糖一樣,沾上甩不掉了!
“在你面前,我還要臉做什么,我只要你夠了。”姬旦臉不紅心不跳地繼續調戲著林雅。
“哈哈哈,笑死我了。”朱婉儀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花枝亂顫。“要不這樣,你幫我解個夢,我今兒做主讓你坐小雅的車,怎么樣?”
“不勝感激,可還是要收費。你可以拿一樣東西作為交換。”姬旦終于松了口,雖然還是附帶了要求。
“哦?一樣東西啊!要不我送你個香吻怎么樣?”朱婉儀嫵媚地笑著說。
“對不起,除了林雅的吻,我拒絕接受。”姬旦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完了,小雅看樣子是擺脫不了這家伙了。一副好強決心的樣子,這家伙看來是來真格的了。”朱婉儀看了看林雅,又看了看姬旦。還真是男才女貌呢!
“小雅,為了我你親他一下嘛,你又不會少點什么。我昨天做個個特別奇怪的夢,一直想找人問問呢!”朱婉儀拉著林雅的手搖了起來。
“滾,以后千萬別說認識我!”林雅一把甩開朱婉儀的手,心中一陣哀嚎:“誤交損友啊!”
林雅剛甩開朱婉儀的手,腳下一個不穩,猛然向后躺去!下面可是大理石地板!
姬旦一個箭步沖上前,拉著林雅的手順勢往懷里一帶。于是成了林雅躺在姬旦臂彎里的畫面。
“混蛋,你還不放開我!”剛才一陣溫暖的感覺從姬旦的胸膛傳來,她的耳根都紅了。
姬旦把她扶穩,恭敬地放開了手。接著轉身看向了朱婉儀,說道:“說出你的夢,剛才東西我已經收到了。”
朱婉儀有點懵,收到什么了?難道是剛才那一抱?不過眼下顧不上這些了,這家伙好不容易松了口,看看他到底會不會解夢。
“我昨晚夢到自己本來在履行,可是在飛機上的時候突然出現一條蛇纏著我,勒得我喘不過氣來。接著又出現了一群黑衣人,把我裝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口袋里面,然后我驚醒了。”朱婉儀說的時候,神中仍然流露出一絲后怕。
姬旦俊眉一挑,又是黑蛇!難道這黑蛇跟上次我救那小男孩是一路人操作的嗎?也許他們跟夢境守護者提到的那股力量有關,讓我來看一看!
他閉上了眼睛,七彩古橋再次涌現,而橋的另一端,是朱婉儀的夢境。
一片靛青的混沌,這顏代表邪惡和災難,看來和上次的黑恐懼不同,這注定是個噩夢。他一揮手,夢境開始重演。
夢中開始本來是一片黃,朱婉儀心情不錯,慵懶地躺在頭等艙的座椅上,長長的睫毛偶爾抖動一下,說明她正在淺眠。
這時,機艙的后面突然出現了幾個黑衣人,身材高大,雖然蒙著面,可從綠的眼睛依然可以看出可能是法國人,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區域。其中一個高大的黑衣人從一個黑的口袋里放出了一條ChéngRén拇指粗細黑蛇,半尺來長,頭上有一條深紅的肉冠。嘶嘶地向頭等艙爬了過去。
夢中的空間已經變成了靛青。緊接著畫面一轉,黑蛇已經攀上了朱婉儀白皙地腳踝,蛇身越變越長,慢慢地將朱婉儀纏住,像麻繩一般從肩綁到腳,猛然一勒!
朱婉儀想尖叫,可是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緊接著兩個黑衣人走了過來,用一個黑的帆布口袋將她裝了進去。
這時空間出現了一陣動蕩,預示著夢境結束了。
不知為什么,朱婉儀感覺剛才在有人窺視她的記憶一般,令她渾身不自在。在姬旦睜開眼的一瞬間,這種感覺消失了。可惜她并沒有在意。
“怎么樣?這夢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婉儀看著臉凝重的姬旦,心里莫名有些發虛。
“婉儀,你真是的,一個夢而已。再說了難道他跟周公同名同姓一定會解夢了?我看著家伙在故弄玄虛!”林雅沒好氣的說。
“你一個不會做夢的人,沒資格說這些哦!”朱婉儀一下把林雅否決了。
“夢是人的靈魂進入夢境空間所發生的事情。林雅不做夢,說明她心思單純,靈魂穩固。婉儀,你這夢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姬旦語重心長地說。
“不是!到底怎么回事,你趕緊跟我說說!”朱婉儀看姬旦神情肅穆,有些急了。
“你夢中的那條黑蛇,是夢魘之蛇,這種蛇乃是恐懼之蛇中的王者,頭頂的肉冠是象征。恐懼之蛇頭上是一個角,靠做夢人在夢中的恐懼為生。而這種蛇則不然,它代表著恐懼的極致,一旦被這種蛇纏住,現實中會厄運纏身直至死亡。我猜你這幾天都不怎么順利。”姬旦篤定地說。
朱婉儀回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驚出了一身冷汗。對啊,這幾天凈遇到惡心人了。以前經常去咖啡廳什么的,也沒遇到過尹沖這種人賤人;也相過親,可也沒有像這般橫生枝節。
人們面對未知的東西,總是感到莫名的恐懼。
“那我該怎么辦?你不是會解夢嗎?那肯定知道化解的辦法了?”朱婉儀不顧形象地湊了過去,情急之下已經抓住了姬旦的左手。
姬旦不動聲地把手抽了回來,“化解的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他看向了林雅。
看到姬旦又不說話了,朱婉儀抓狂了。她可憐兮兮地看著林雅,那眼神分明在說,趕緊幫我說說好話嘛!
“你這家伙,凈吊人胃口!能化解你說嘛,真煩人!”林雅最怕朱婉儀的軟磨硬泡了,當年認識這個閨蜜是在朱婉儀的死纏爛打下才漸漸成為的朋友。
唔,原來你吃這一套啊!姬旦通過觀察,已經發現林雅并沒有像看起來那么高冷,這種人最怕死纏爛打了,當然,死纏爛打也是需要技術含量的。
“你一會讓我坐你的車一起走,我告訴她化解的辦法。”姬旦眼角帶著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一副吃定林雅的表情。
“不是坐一輛車嘛,我替小雅答應你了!”朱婉儀霸氣地說。
“好,一言為定!你把右手伸過來。”姬旦不給林雅說話的機會,搶先說道。
一只纖細柔軟的玉手伸了過來,姬旦左手握住朱婉儀的掌前部分,右手飛快地在掌心寫了一個“鎮”字。寫完之后用力一吹,接著松開了左手。
哎,可惜不是握的林雅的!姬旦有些可惜。
朱婉儀感覺剛才姬旦指尖劃過的地方傳來一股暖流,身體頓時暖洋洋的。只是,這樣好了嗎?她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似乎覺得有點兒戲。
“天機不可泄露,晚上你知道了。”姬旦神神秘秘地說。
剛才虛劃的字里面,蘊含著他的精氣神,夢境使者的氣息已經留在了上面,可以保持一個月的時間。
在這期間里,夢中的一切邪物,都將被這個字鎮壓。足以化解朱婉儀此次的危機。
“這……也太快了。總感覺像是騙人的把戲。”林雅也覺得這簡直和電影中的騙人道士如出一轍。
“行了,今天姐姐做主,讓你坐一次小雅的車。不過要是你這辦法不管用的話,哼哼!”朱婉儀用力地揮了揮拳頭,盡管在姬旦看來并沒有任何氣勢可言。
姬旦低著頭正在沉思著:這股勢力到底來自哪里?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想到夢境守護者給他的警示,他似乎看到了一張無形的巨。...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