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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見兩個兒媳婦都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又見人已經(jīng)都跪在了地上,其實作為周府的老夫人,雖然把官家的權(quán)利都交給了大房何氏,可是這府里誰沒幾個眼線呢。
下面跪著穿單衣的就是紫菱,是芙姐兒院子的二等丫鬟,三天前被何氏帶過去問話了,還被關(guān)起來了,而且還有人證,這事兒她也知道的。
只是自己不知道是這何氏要當著自己面要處理這件事情而已。
見周曉芙神色淡然,這孩子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自己要是不處置這件事情,當著兩個兒媳的面,也不好。
坐定看了眼程媽媽,換了茶給老夫人。
老太太才慢悠悠的張嘴到:“老大家的,我把管理家的權(quán)利都交給你十幾年了,怎么這小事兒還需要我來管么。”
老太太并不想?yún)⒑线@事情,這事兒和四丫頭有關(guān)系,要是放在平時自己絕不會管這些事情,任憑何氏處罰好了,可是這四丫頭要參加明年六月的選秀,這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會影響名聲,這樣就會打亂老太爺?shù)挠媱潯?
可是兒媳婦的臉面也要全的。
“老太太,不管兒媳婦管多少年家,這個府最大的還是您老,這個事情關(guān)系到三房的芙姐兒的聲譽。所以媳婦兒才敢把事情拿到您這兒來,想請老太太決斷的好些。”何氏一臉謙和的說道,隨即眼睛射出狠毒的目光一閃而過??斓亩甲屓丝床坏?。
老太太嘆口氣道:“好吧,什么事情,說來聽聽?!?
其實老夫人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而在這里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周曉芙和她帶來的人了。
就在這時候紫菱抬起虛弱的頭看了一眼周曉芙,剛才老太太已經(jīng)同意了要聽大夫人的話了,這件事情要是說出來就會對小姐的名聲有毀,決不能。
紫菱已經(jīng)三天沒有進一粒米喝一口水了。這會所有力氣全是心中的信念讓自己醒著。
只有,只有自己死了才能死無對證,紫菱留戀的看了一眼周曉芙。自己還有個弟弟在莊子上,要是自己為了小姐死了,那么依著小姐的性子定會對弟弟好的。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紫菱向著左側(cè)爬了爬。一下子就沖了過去。用盡了所有力氣朝著窗戶臺子上撞上去。
可是紫菱這些想法,周曉芙早早的就從她眼里感受到了,這會原本已經(jīng)要撞死的紫菱卻在一個陌生姑娘的懷里。
這人正是青碧,這會已經(jīng)異能二級了,速度極快的護住了要撞死的紫菱。
眾人見狀都愣了下,誰也沒想到這紫菱竟然想撞死。
何氏見狀氣得臉紅通通的道:“還不把這賤婢綁起來,免得死無對證。”說完還狠狠的看了一眼周曉芙。
青碧看了眼周曉芙,見她搖搖頭。才放開了懷里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紫菱。
周曉芙?jīng)]有啃聲而是看著何氏,看她要說什么。
何氏這會氣得對著菊花說道:“菊花你說。你那天看到什么了?!?
菊花這會撅著張香腸嘴顫顫道道的說著:“四天前,奴婢見紫菱偷偷摸摸的拿著東西進了屋子?!?
菊花這會心里把周曉芙恨極了,這狠毒的小姐一進門就讓把她打的嘴都腫了,大夫人可是許了她,要給三房大少爺,就是周曉陽做通房的,自己的這模樣在眾丫鬟種也算上乘的姿色,竟然被打成這樣,不就是房間沒熱水沒炭火么,怎么可以下這么毒的手。
心里帶著憤恨的菊花繼續(xù)道:“然后奴婢就告訴了大夫人,大夫人就派人搜了紫菱這賤婢的屋子,竟然發(fā)現(xiàn)了一條男子的腰帶。”
這話說完,何氏和葉氏都一臉笑意的看著周曉芙,眼中帶著狠毒和得意。
周曉芙笑了笑,不言語。
這時候周曉暇得意的說道:“呵呵,沒想到,姐姐屋子的丫鬟和男子私通啊,連貼身丫鬟都如此,不知道的還以為姐姐你教的呢?!?
話還沒說完,就聽“啪”一巴掌,直接把周曉暇扇的臉打的腫了起來,眾人這才看清楚,站在周曉暇跟前的周曉芙緩慢的走回自己的座位。
周曉暇一見這賤人竟敢打她,氣得嗚咽的哭了起來。
而葉心蘭的臉冰冷的就像夏日烈火劇降為三九寒天一般,站起來指著周曉芙道:“周曉芙,誰敢你的膽子,你竟敢打瑕兒?!?
周曉芙?jīng)]有理會發(fā)怒的葉心蘭,站起來慢悠悠的行禮對著老夫人道:“祖母,您也聽到瑕姐兒的話了?和男子私通?還污蔑自己的親姐姐?這就是咱們周府姐兒們的規(guī)矩?這要是傳出去,別人還都以為我們所有姐兒都和瑕姐兒一個樣子呢?”
說完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葉心蘭又道:“母親平日里是最注重規(guī)矩的,瑕姐兒這般言語難道也是母親教導的?”
周曉暇一臉很絕的看著周曉芙,在母親的暗示下一聲也沒吭。
老太太皺眉看了一眼周曉芙,又看一眼周曉暇,氣哼哼的道:“坐下芙姐兒,這個家里的規(guī)矩還不用你來教導。”
周曉芙看了一眼周曉暇笑了笑,坐了下來。
“好了,等會回去暇姐兒回去禁足半個月,抄寫女戒一百遍?!崩咸淅涞牡溃m然這小葉氏是自己的侄女,可是這府里的規(guī)矩還是要有的,尤其是芙姐兒剛才說的也是對的,這樣的話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說出口真的太不像話了。
何氏哪里管這些,繼續(xù)張口道:“老夫人?,F(xiàn)在證據(jù)確鑿,這紫菱偷偷摸摸的拿著一條男子的腰帶,這種事情對府里來說影響太不好了。這明顯的就是紫菱這賤婢和?”
何氏說道這里看了一眼周曉暇,意思就是紫菱和別的男子有了收尾,這腰帶就是證物。
周曉芙真是夠了,這何氏把她的丫鬟折磨成這個樣子,還用些末無須有的理由來誣陷紫菱還有自己。
哼,這次自己絕對要給她一次深刻的教訓不可,不然這個豬腦子不長記性。
周曉芙站了起來看了一眼何氏道:“大伯母。您的意思是,只要看到男款的腰帶就是說紫菱有問題?”
何氏哼了一聲道:“芙姐兒,大伯母可是為了你好呢。這丫鬟啊,一定要管的嚴格些,不然做出些不好的事情來就不好了呢?!?
周曉芙看了眼老太太,見她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就張口問道:“大伯母介意我菊花幾個問題么?”
何氏一聽。哼。問菊花,菊花是自己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問吧,這有什么好怕的。”
“菊花,你看到紫菱帶著男士的腰帶進了自己房間?”周曉芙一邊問,一邊用精神力控制著菊花。
菊花這時候不知道怎么,腦子混沌一片,嘴里用著自己不知道意思的聲音道:“沒有。奴婢沒有看到?!?
這話一說,在座的都愣住了。而何氏則是傻了眼般看著菊花,這菊花怎么了,沒腦子么,怎么這般胡說起來了。
周曉芙現(xiàn)在精神力只有十三級,不能控制菊花說的太多,只能提問,讓她根據(jù)自己的控制回答簡單的答案。
“那么誰讓你愿望紫菱的?”周曉芙此話一出,眾人都愣住了。
“是大夫人?!本栈ㄑ劬λ腊宓幕卮鸬?。
這話一說完,屋子里馬上都安靜了下來,而何氏一下子從椅子上崩了起來,沖著菊花就是一腳,菊花在周曉芙精神力刺激下,直接暈了過去。
不過這樣就夠了。
何氏氣得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沖著菊花的胸口就是幾腳,在座的都驚訝極了,這何氏中邪了么,她可是長房夫人啊,怎么這般瘋狂的模樣,那里還有掌家夫人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何氏才歇下來,緩口氣轉(zhuǎn)過身才發(fā)覺眾人都一臉驚訝的看著她,頓時才想起自己干了什么事情。
周曉芙這會齜著牙一臉沒淑女樣子笑了笑道:“大伯母這是打算死無對證啊。”
這明擺著啊,剛才菊花說這些都是大夫人指使的,這會何氏這樣把菊花往死里踹,這不是明擺著打算殺人滅口,死無對證么。
何氏氣得一臉委屈的對著老夫人道:“母親,兒媳是被人冤枉的,兒媳怎么會指使菊花做這么下賤的事情呢?!?
周曉芙并不打算放過何氏,張口問道:“大伯母,不知道您為何要冤枉侄女院子的丫鬟,這是什么原因?您是打算毀了侄女的名聲,不讓侄女進宮選秀了么?”
何氏還沒張口,就聽老夫人氣哼哼的道:“何氏,這件事情你怎么解釋?”
何氏看看老夫人又看看躺在地上昏迷不起的菊花,頓時不知道自己怎么說,這菊花怎么突然就反口了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老夫人這會氣得喝了幾口茶才緩緩的道:“何氏,我看你這些年管家管的都忘了分寸,府里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看來是你管理力度不夠,這樣吧,讓老二家的和老三家的幫助你一起管家吧,免得你把家里管的連七八糟的?!?
老夫人這話一說,在座的都神色都變了變,這周府的天要變了呢。
事情都解決了,周曉芙讓青碧和紫凝帶著紫菱直接回府了,和眾人一句招呼也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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