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扛起了黃平,黃平的姑姑則是背起了自己的女兒,為了怕有些干尸還沒死完,所以章偉獨自一人在前面掃清一切障礙。
回去的路一路坦蕩,除了有些下腳難之外,還是一路豐順的。
“耶,這個怎么不一樣?”朱清因為要扛著黃平,所以要不時的低著頭看著腳下,對于腳下那些不穿衣服,額頭有個窟窿的干尸是見怪不怪的,可是突然在腳下出現了一具雖然也是裸體的干尸,也是額頭上有個指印,但是在他的胸脯的位置卻多了一個血窟窿。
“怎么了朱清?”章偉走在前面,他要不停的在四周觀望,所以并沒有去注意腳下,聽了朱清的話后不禁朝下看去,才發現地上此時躺著一具與別的干尸不同的尸體,在他的印象中好似并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干尸。
章偉走上前蹲下身子,用手在干尸上摸了一下,發現干尸身上還有那么一點點的溫度。黃平的姑姑一直都是提醒吊膽的跟在章偉的身后,此時變成了章偉走在她后面,不時疑神疑鬼的朝身后看去,深怕身后突然出現一個什么東西嚇到了自己。
章偉只是在身上查探了下,而后站起身說道;“沒事,這是一具剛剛死在我手上的干尸,我們走吧。”雖然嘴上那么說,但是心中卻是提起了一萬分精神。
剛剛那具干尸雖然和別的一樣有些干澀,但是他的肌膚摸去卻有點暖暖的感覺,明顯就是剛死沒多久的,而在他的額頭上那印記明顯就不是自己所為,別人或許不認識,但是自己的技能自己怎么會不知道。在一方面,那就是看著對方的面容雖然也是干枯了,但是臉上依然有些許鐘禮的形象。
不過在章偉提醒吊膽的走出通道,并沒有遇到什么突發情況,好似對方來就是為了對付那鐘禮似的,既然對付沒出來,章偉不禁松了口氣,朱清幾人反倒并沒那么擔心了,畢竟在他們心中章偉是無所不能的。
當幾人走出茅草屋后,被眼前的景象給震驚了,不過也就章偉一人,出的茅草屋后,發現與來時的景象完全的不同了。荊棘遍地的情況沒有了,一人多高的草叢不見了,而地上則是只有淺淺的一層草坪,顯然以前章偉看到的都是幻術,不過不得不佩服對方在陣法上的造詣,隨著對方的死亡,那些陣法也同樣的消失了。
外面此時已經是月色高高掛,秋意的夜風吹在身上有些涼,章偉此時還是光著膀子,不過只要到了車上就好,畢竟朱清幾人的衣服還在車上。
車邊那還有一人多高的雜草,都是一些到腳脖的小草,如果不是在車身上還有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章偉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出了。
朱清試了下,輕易的就把車給打著火了,章偉從車上拿出了一件也不知是他們誰的西服就這樣套在了身上,畢竟幾人的身材都是差不離的。
章偉把自行車放在了車后座,而后幾人駕著車呼嘯而去,就在幾人的車輛走后,在停車的地方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手中依然拿著一個不停跳動的心臟。只見他長大了嘴巴,有碗口那么大,一口就把心臟給吞了進去。而后身形有些虛弱的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坐在那里開始打坐了起來。
“你們可回來,我說你們在不回來,我就要組織村里的人去尋你們的!”車剛停到黃家門口,黃父就一下打開了家門,畢竟晚上小車的燈光在這個寂靜的村莊還是要照好遠的。
“呦,玲玲這是怎么了?”看著自己的妹妹把黃玲抱了下來,黃父的心中頓時一顫,如果在為了自己的事害了自己的侄女,還真不如讓自己死去的好。
“她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章偉發現黃平的姑姑并沒說話,回頭才發現對方目光有些呆滯,顯然現在回家了心神放松了。
“二妹,二妹,你這是咋了?”只見黃平的姑姑剛剛抱著黃玲下車,還沒走兩步,居然搖搖晃晃的就要暈倒,急忙上去攙扶住了他。
“偉哥,您們回來了?”而看劉海與喬遷那睡眼朦朧的,顯然是剛睡醒,不過這也證明了他們對于章偉的信任。
“哇,你們死遭到搶劫了嗎?”喬遷抹了一把臉看著車身上那坑坑洼洼的地說有些吃驚的問道。
“嘿嘿,意外,意外!”朱清頓時尷尬了起來,畢竟這輛車是海哥的。
“沒事,只要人沒事就好!”劉海重重的拍了拍朱清的肩膀說道。
“海哥!”朱清聽了劉海的話頓時眼眶有些濕潤的大喊了一聲。
“去你娘的,整的老子都要哭了!”章偉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朱清說道。
“平啊,平啊,你醒醒啊!”黃父看到黃平躺在車上,頓時激動的大喊了起來,剛剛是為了攙扶黃玲婦女,所以沒時間去找自己的兒子,畢竟他們母女也是為了自己家的事不是。于情于理都要先過問下對方,現在她們母女被自己的小妹攙扶著了,他才有時間看自己的兒子。
“叔叔,黃平他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你明天早上可是要早點起來給他做點稀飯啊,他也是好久沒吃飯了。”章偉與劉海幾人把黃平架起,開玩笑的說道。
“好、好沒事就好,這可要謝謝你們了!”黃父激動的揉著手說道。
農村里什么沒有,就是地方大,雖然沒有那么多床,但是這么多人還是將就的睡了一晚。
天剛剛微亮,黃父就起身操持早餐去了,黃平的小姑姑也早早的醒來幫忙。而章偉劉海幾人因為不是在自己的地方睡,在說也沒床睡得情況下,自然也早早的醒來了。
“哇!農村的清晨空氣真新鮮,這是海州市所沒有的啊!”劉海提起褲子深呼吸了一口說道。
“海哥,你那新鮮的空氣恐怕被你那尿一熏也不新鮮了吧!”喬遷提起褲子說道。
“他妹的,我怎么說還夾雜著一些騷氣呢,原來是你小子拉的尿!”劉海說完,擺起了一個起手式,顯然二人要對練一番。
“哈哈!”喬遷大笑了一聲,而后兩個人就在一起比劃了起來,使出了渾身的解數。
“你們每天早上就要這樣嗎?”章偉對于幾人的身活起居并不是很清楚所以問起了身邊沒有加入戰圈的朱清。
“是啊,師兄弟們在一起,每天都要走上那么兩下,以免時間久了生疏,我的對手是田磊,那小子最近泡了一個美女小護士,天天晚上比較辛勤所以很久沒人過手了!”
“要不我們兩個來走兩下?”章偉每天也是一個人在那要么跑步要么比劃,所以也是很枯燥的。
“你?我看還是算了。”朱清急忙搖頭道,開玩笑和你比劃那不是找虐。
“先說好啊,不能打臉!”朱清站在章偉對面,擺出了太極的起手式說道。
“你放心,絕對不會傷到你的!”
“吃飯了!”大約一個時辰后,黃平二姑的聲音遠遠的傳了來。
“都所不準打臉了,我還想憑借著我這張英俊的臉龐找女朋友呢!”朱清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說道。
“啊,失誤,失誤,要不我回去給你介紹個?”章偉有些尷尬的說道,剛剛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打在了對方的左眼上,本來還以為對方能躲開的,誰知是不是自己速度太快了對方居然沒躲開。
“哇哈哈,朱清你變成國寶了?”喬遷看到松開手掌的朱清,一只眼睛有些烏黑的笑道。
“你個臭小子,你在笑,信不信我也把你揍成國寶?”朱清雙手握拳,就要示意過去。
“好了,好了,我不笑就是了!”
黃家,此時一桌人已經坐在了那里,黃平明顯有些虛弱,秋天的早上雖然有些涼,但是也沒他那么夸張,居然還把棉襖穿上了。
“章經理,謝謝您了。”黃平見到章偉回來,頓時就要站起身。
“別,別,你快坐!”章偉示意對方坐下,不過可能也是站不起來,所以還是坐了下去。
黃玲雖然也醒了,可能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于她那幼小的心靈沖擊比較大,所以一直都是低著頭并不怎么說話。
一頓飯就在黃家的道謝中結束了,因為回去還有五六個小時的車程要趕,所以大家也就早早的出發回海州市了,而章偉把歐陽萌萌給自己的一包符紙也留給了黃家。
初生的驕陽有些紅暈,在漫天白云的陪伴下姍姍來遲。
“我可跟你們一起去海州市嗎?”突然一個弱小的聲音說道,只見黃玲低著頭站在他母親身邊問道。
“嗄!”幾人明顯一愣,不過黃平的二姑并沒有吭聲,顯然對于女兒的行為也是默許了的。
“玲玲,你還是去上學吧!如果要是缺錢的話,你放心,我讓你海哥給你匯錢,直到你大學畢業!”章偉說道。
正在那觀日出的劉海,發現這里的初生的太陽要比海州市的明媚的多,不過突然聽到章偉的話頓時一愣心道;“偉哥,你想獲取女生芳心,何必拿我錢去揮霍啊?”
不過他也就是這樣想想,嘴上卻說道;“就是,就是海哥多的錢沒有,供你讀書卻是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