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書房的門被敲響,阿衛打來門走了進來。
“先生,我已經調查到在尋找瑪婷達小姐的人的資料了。”
聽到阿衛的話,羅恩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毛:“是誰?”
阿衛走到羅恩面前,將寫著尋找喬希沫的人的資料。
羅恩拿起來一看,看到上面的幾張照片和他們的身份,不禁微微瞇起了眼睛,目光幽深。
池夜澈,江子喻,唐小蕊這三個名字出現在男人的眼前。
男人雖然并沒有在中國涉獵,可是畢竟自己有一半的中國血液,對于中國的商界他也稍微有所耳聞。
rn集團,江氏集團,唐氏集團,都是在q市乃至中國響當當的財團。
“你調查到她跟他們是什么關系了么?”羅恩沒有什么語氣的聲音開口。
阿衛抿了抿唇,雖然已經調查到了但是在心里猶豫著要不要說出來。
“嗯?”看到阿衛這樣的反應羅恩微揚起的語調,他可以感覺的到阿衛是調查到了,只是在糾結要不要告訴自己而已。
阿衛跟在羅恩身邊這么多年,自然對羅恩是忠心耿耿別無二心,他現在在猶豫說不說是因為擔心羅恩聽到以后心里會介意。
但是阿衛知道,如果羅恩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話,就算自己不說他用別的方法也是可以知道的。
“據我的調查,瑪婷達小姐似乎是池夜澈的女朋友,池夜澈已經向她求過婚了,她的中文名字叫做喬希沫,之前就讀的似乎是哥倫比亞大學,唐氏集團的唐小姐是她的好朋友,她的生日是1月31號,再過一次生日才滿二十歲?!卑⑿l把自己目前知道的關于喬希沫的情報全部告訴了羅恩。
果然,聽到阿衛的話羅恩的目光不禁變得深不可測。
中文名叫喬希沫是么……
她是……池夜澈的女朋友……
羅恩只是輕輕哼了哼鼻子,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淺笑,如果喬希沫只是普通的女人或許他就不會這么在意了,池夜澈的女人么……他就更不想讓她被人找到了。
羅恩對池夜澈有所耳聞,這年輕便白手起家創建了這么大的rn集團,這樣的男人所看中的女人……一定不會差吧?
“他們現在有什么線索了嗎?”
阿衛輕輕搖了搖頭。
“他們目前似乎還沒有任何線索,只是他們已經感覺到是有人故意讓他們調查不到喬小姐的行蹤。”阿衛回答道。
羅恩輕輕揚了揚嘴角,淺淺的弧度卻是勝利者才會散發出的微笑:“現在停止對他們的調查,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知道了嗎?”
“是,先生?!卑⑿l應了一聲以后便離開了書房。
剛剛走出雙方的門便看到喬希沫走了過來,阿衛微微一愣對喬希沫躬了躬身:“喬小姐好?!?
聽到阿衛的話,喬希沫不禁微微一怔,一雙如水的眸子帶著不解的望著他:“你剛才叫我什么?”剛才阿衛好像叫她,喬小姐?喬……是她的姓么?可是羅恩不是說過自己并沒有中文名字么?
聽到喬希沫的話阿衛的心不禁一驚,心里暗叫了一聲糟糕。先生似乎并沒有給喬希沫編一惡搞中文名字,自己剛才一時順口就說出來了,阿衛臉上帶著尷尬的笑:“我只是突然叫錯了,因為今天早上一直跟一個姓喬的小姐相處所以一時嘴快說錯了,小姐請您不要介意。”
喬希沫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我沒有介意什么。他在里面嗎?”喬希沫看了一眼書房的門詢問阿衛道。
她剛才去了羅恩的房間沒有人所以才過來書房找他,既然阿衛從他的書房里促回來,看來他應該實在里面吧?
“是的,先生在里面?!?
“好的,謝謝?!卑⑿l離開以后喬希沫也走到了書房門口,伸手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
實木的門發出清脆的“叩叩”的聲音,羅恩低沉的聲音從書房里傳了出來:“進來?!?
原本以為是阿衛又想到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說所以折回來了,抬起眼一眼,只見打開門走進來的人是喬希沫,雖然關于池夜澈他們的資料還擺在自己的面前,如果喬希沫看到了或許就會想到什么,羅恩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表情,隨手拿起一旁其他的文件壓在了阿衛剛才給自己送來的關于池夜澈的資料上面。
羅恩嘴角帶著淺淺的笑,看著喬希沫的眼神略帶著一絲柔情:“怎么突然過來找我了?”
“我覺得在家里有些悶得慌,我可以出去走走么?”畢竟自己住在羅恩的家里,喬希沫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需要跟羅恩稟報一下,就連想要隨便出門走走,似乎也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事情。
喬希沫感覺的出來羅恩雖然對自己不錯,給自己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她提什么要求他都會答應,可是她卻沒有什么自由。
沒想到喬希沫會來找自己是想要出去走走,羅恩自然不能讓喬希沫隨便出去,如果和池夜澈他們遇見的話……
“我知道你呆在家里有些悶,可是礙于我的身份特殊,我也不希望你再發生什么事情,你最好還是呆在家里比較安全。”羅恩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道。
聽到羅恩的話,知道羅恩是不讓自己出去了,雖然也知道羅恩是擔心自己可能會發生什么事,上一次是失憶……下一次說不定連命都保不住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喬希沫還是不禁有些失落。
她連自己想要出門的權利和自由都沒有么?……
喬希沫感覺的出來,羅恩是一個很有勢力的人,而自己是依附他生活的人,雖然自己是她的未婚妻,但是其實對于羅恩來說也是隨便可以決定要或者不要的存在吧。
因為自己失憶了,所以不愿意接受自己是他未婚妻的事實,他們依舊分房休息,也沒有牽過手也沒有擁抱過,這其實和其他的未婚夫妻比較的話,是有些好笑的事情吧。但是羅恩起碼一直容忍著自己,沒有強迫她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