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流事件后,火部迎來了少有的寧靜,所有人都放棄了火部本來應該有的工作,雖然內門與外門的人都沒有意見,因為只是一個火部停止運行,似乎并沒有太多損失。
但是,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那些人就是另一群不愿成為外門弟子的人,監視房。
監視房的人在葉純創造新的御物術之后的三年后,出現在火部的門口,這些監視房的人明顯是知道現在的火部只有葉純一個人,而且打聽到葉純僅僅只有凝集二層而已。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事,對于修士而言的短短三年,豐厚的靈食以及自己特殊的修煉方法和葉純近年來的努力,現在的修為早就不再是凝集二層,而是凝集三層,葉純也像其他火部成員一樣,刻意壓制自己體內的靈力,保證自己處于凝集三層巔峰狀態,但就是遲遲不突破,這三年來,葉純閑來無事,就用火部豐厚的鑄魂材料,一級鑄魂木和二級鑄魂木,將自己渾身上下全都鑄魂兩次,對于正常人而言,凝集三層能夠鑄魂兩次就已經不錯了,但是葉純只是不愿意動用那黑色的儲物袋里的物資,不然的話葉純渾身上下就早已是鑄魂一百次的物品了。
葉純此時正在庭院內玩弄著自己鑄魂兩次的一把木劍,葉純當時剛剛進入宗門時也在感到不滿,自己叫青義云一聲青叔,但是他卻只是給了一把小木劍來防身,還好葉純有夢魘魔觸(外掛)來幫助自己鑄魂,所以才可以鑄魂從未失敗,現在的木劍不再是如以前那樣脆弱,而是變得像堅硬的金屬一般,像是沒有鑄魂的普通鐵劍都可以一擊斬斷。
“之前怎么沒發現鑄魂是個這么好的東西呢,真懷念當時把鑄魂三十多次的丹藥當成糖果吃的日子啊……可惜了。”
葉純還沒有感嘆完,大門轟然倒塌,就連一旁的墻壁也是出現碎裂,在煙霧之中,站著三個人影,每一個都是凝集三層,但是葉純一眼就看出他們只是剛剛踏入凝集三層,冷哼一聲,但是看到他們腰間掛著的令牌時,不禁倒吸一口氣。
那令牌上面清晰地看著一個“監”字,這些人都是監視房的人。
“監視房……他們怎么在這。”葉純內心一慌,剛要施展踏虛步逃跑,但是一想到不能在外人面前施展自己的特殊功法,腳步一收,轉身看著那五個身影,阿諛的對他們說:“各位監視房好漢蒞臨寒舍,不知所謂何事啊……哈哈哈……”話語之后還尷尬的笑了笑,這一笑,讓監視房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因為這讓他們更加堅定認為葉純只是以為以為凝集二層的人。
當首的一位人冷冷開口:“在下監視房安巖,這次來……是為了你!”安巖向葉純一指,身后的四個人沖向前想要抓住葉純,葉純此時也在心底暗罵,這些人居然趁自己師兄師姐不在時來搞事情。
葉純施展兩儀眼,這兩儀眼修煉后使自己雙眼變異,所以就算完全施展出來,也與平時無異,只是自身精神力撒開,籠罩四方,如果這個世上還有修煉精神力的人的話,就一定知道,葉純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但是……就是這樣,葉純才會施展兩儀眼,因為這些人就連精神力是什么都不清楚,更不要提察覺了。
在葉純眼中,四個人的速度明顯慢了一些,葉純施展詭異的身法,其實就是略微施展踏虛步,就這樣輕松地躲開了四人的圍剿,突出重圍。
在內門的一座山峰內,山峰之上立著一座亭子,里面坐著青義云和紫欽,此時紫欽手中棋子一頓,目光呆滯,就連青義云也是驚訝,因為紫欽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如此強大的精神力……”
青義云也在思索,因為青義云和紫欽一樣,雖然在宗門內德高望重,但是不免有一些不知道的事情,這精神力,就是青義云不知道的事情,雖然曾經在古老典籍中見到過,但是因為都是一些殘碎的紙片竹簡,只是說精神力是一種源自自身的力量,天地之間無法產生,神秘無比,但是精神力究竟是什么,青義云不是精神力修士,所以從未感受過精神力這種玄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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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純輕松地躲開了四個人的圍剿,安巖此刻恨得咬牙切齒,不實在很葉純,而是在很給自己提供情報的人——許流,現在看來,葉純不是凝集二層,而是凝集三層,而且不是第一天踏入三層境界。
“凝集三層,怎么可能!”
“葉純不是凝集二層嗎,怎么回事凝集三層。”
種種質問戳在安巖心中,此時的安巖是有氣無處撒 ,對著葉純大吼:“葉純,就算你是凝集三層,也不可能與五位凝集三層人對抗的!”這句話不僅是對葉純說的,更是對四人的激勵,讓他們明白葉純就算再強,也只不過是一位凝集三層的修士,不可能是五位凝集三層修士的對手。
此刻,安巖從儲物袋里取出一枚丹藥,向葉純丟去,就在丹藥觸碰瞬間,轟的一聲,丹藥碎裂,這丹藥居然是一枚炸彈,爆裂的瞬間揚起一陣濃烈的塵土,這些監視房的人以為這可以阻擋葉純的視野,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葉純修煉煉眼功法,在這塵土之中,葉純沒有絲毫影響,葉純最先看到的是周圍坍塌的房屋,一想到師兄師姐對自己的叮囑,對這些人的憤怒更是怒增。
“你們……”葉純看向安排這一切的安巖,安巖絲毫未察覺到葉純的注視,只是借助法寶的大概知道葉純所在。
安巖向前一躍,朝著葉純撲去,手中揮舞著鑄魂一次的鐵劍,鑄魂一次對于正常修士來說已經夠用,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像葉純一樣的鑄魂神(外)器(掛)。
“結束了!葉純!”
葉純用犀利的眼光瞪向安巖,安巖此時明悟,葉純定是暗自修行特殊功法,這些塵霧根本就無法阻擋葉純的視野,但是既然已經出手,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葉純此刻的憤怒全部轉移到了安巖身上,葉純手握小木劍,向安巖手中的鐵劍揮去,雖然是鐵劍,但是終究只是鑄魂一次,葉純的雖是木劍,但卻鑄魂兩次,此刻安巖手中的鐵劍就像豆腐一樣,被輕松斬斷。
塵霧消散,其余四人看清了戰局,安巖手中的劍雖斷裂,但是斷裂的那段劍且刺在了葉純的腹部,血液濺慢安巖的衣衫,安巖本不想就這樣殺了葉純,只是想讓葉純受一些傷,好讓他無法參加今后的雜役試煉,僅此而已,但是現在安巖深知自己觸犯了凜海宗最不能觸犯的門規“同門相殘,重則就地正法,輕則廢去全身修為流放蠻荒”。
“葉師弟!”門外傳來楚國的怒吼。
“二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