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古董商人,周世昌既然是想不要這郵票了,那這時候自然是要說兩句俏皮話了,因此,不面也是調侃了兩句。宋軍看到小胡子店主右手有節奏的敲打柜臺,這種節奏,讓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心中便是了然,笑呵呵的說:“算了,這東西其實也不算是什么好玩意,要是想要整版的話,那去潘家園,那地方多的是,別的地方要說沒有整版的這種郵票,首都指定有這東西。”本來就不打算要的周世昌,自然是借坡下驢,笑呵呵地說:“也是,強求不來,既然店主不愿意,我去別的地方轉轉。”讓宋軍來幫著掌眼,最后也沒有成生意,這時候,周世昌臉上也是沒有什么光彩,自然也是先離開了。宋軍這時候才笑呵呵的看著小胡子店長,若有所思地說:“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那你應該是宋二哥了吧,記得,我四歲的時候,你離開了東臨村,便是再也沒有回去了。我就奇怪了,宋二哥當時為什么會離開東臨村啊,總是要回去給二爺一個交代啊。”店鋪之內氣氛頓時如同凝結了起來一般,這時候,小胡子的氣勢在一瞬間變得高大起來,從一個和善的店主,一下子變成了一個不可一世的武者,高高的站在云端,俯視眾生的佛祖一般。二話不說,右手如電,飛快的沖向宋軍,周圍的空氣仿佛在一瞬間燃燒了一般,催發內力,手掌之中散發出金黃的豪光,這一掌,如夢似幻,讓人難以琢磨軌跡,如羚羊掛角渾然天成。
壓力,強大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宋軍臉色一變,左手立刻在半空劃過一道玄妙的軌跡,一把龍紋刻刀出現在了手中,小小的龍紋刻刀,不過兩寸長,在日光下散發著幽暗的光芒,仿佛,這一刻,這把龍紋刻刀便是整個世界的忠心一般,強大的氣勢頓時凝結在一把小小的刻刀之上。
而在這一刻,宋軍的眼神已經死死的鎖定了宋二哥。
風云變幻,一瞬間,宋二哥便是感覺到自己仿佛是被死神盯住了一般,他絕對相信,只要是自己繼續的攻擊下去的話,那死亡的一刀便是隨時能夠發出來。
百步之內,取人首級,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這時候,宋二哥立刻想到了關于這刻刀的傳說,宋軍的眼神如同死神的請帖一般死死的盯住他。
因此,這一刻,宋二哥連忙收起來內力,恢復到了那個人畜無害,為了幾千塊錢和人斤斤計較的店主的表情。
然后,宋二哥立刻拱手說:“長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東臨村出來的,能夠修煉我們宋家不傳之秘的,你應該是宋軍了,也只有嫡系一代的宋軍才能夠修煉定星刀了。我說宋軍,咱們兄弟相見,不用一上來就劍拔弩張的,何必用定星刀啊,我又不是你生死仇敵不是。”
定星刀,確切的說,應該是東臨村的絕學,梁山一百零八將,撲天雕李應的絕學。想當初,李應在梁山好漢之中,其實名聲并不是如何的響亮,但是,印象讓人最為深刻的應該是他背后五把飛刀,百步之內取人首級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這飛刀,便是傳說中的定星刀,后來東臨村宋家的家傳絕學之一,非嫡系不可傳授。
一家人,其實一開始宋軍也是沒有想到和店主會是一家人,但是,進來的時候,他居然是看到了那相框的手法是東臨村的手法,仔細的看小胡子店主,雖然長了胡子,但是,依稀是能夠看的出來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的。
再看小胡子擊打柜臺的手法,宋軍便是斷定這家伙是什么人了。
面對宋二哥的詢問,宋軍毫不客氣的說:“宋二哥號稱是東臨村年青一代的武學奇才,瘋魔杖法修煉到了化杖為掌的程度,想來,這兩年雖然做生意,一身功夫倒是沒有落下。
瘋魔杖法,那可是傷害力極大的手段,我怎么樣小心都不為過。幸好二哥沒有繼續賭下去。”
這時候,宋二哥有點沮喪的說:“當著自家兄弟我就不多說什么了,我什么不賭下去啊,要是東臨村貿然有別人來了,你看我是不是敢一巴掌打下去把人給直接抬上救護車啊。
但是,面對定星刀,我可是不敢拿自己的命來賭。”
定星刀,飛刀絕技,不過,現在在東臨村,這飛刀絕技卻化作雕刻的技法傳承了下來。
傳說,真正的定星刀,一刀即出,有鬼神莫測的威力,因此,便是宋二哥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也是不敢輕易的賭一把的。
更何況,這時候其實宋二哥也是沒有了試探一下宋軍的**了。
說到這里,宋二哥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大喝一聲,整個人如同一只飛鷹一般沖了出去:“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站在外面。”
宋二哥如風一般沖離了出去,凌空一掌如同巨浪一般劈向一個逃走的黑影。
正當那黑影慶幸自己能夠逃過一劫的時候,誰知道,在這樣子的一個幾乎是不可能的情況下,一陣爆空之聲傳來,天地之間氣勢一陣的瘋狂,不瘋魔不成活。
此刻,宋二哥如同一個瘋狂的殺神一般一往無前,眼神變得格外的犀利,死死的盯住那黑影,一道金光閃過,死亡的交響曲在這一刻演奏了起來,而那道金光,仿佛是撥動琴弦的力量。
宋二哥后發先至,一掌劈到了將要逃走的黑影身上。
誰知道這時候那黑影也是了得,居然是硬生生的接了宋二哥一掌,吐出一口鮮血,如同云雀一般靈巧的翻身上了房頂,幾個縱橫,身影便是消失在了遠處。
此刻,宋二哥的眼神才從新歸于平靜,皺著眉頭說:“居然是他們,宋軍,你別的本事先不說,但是,招惹事情的能力,確實是一等一啊。居然有人跟蹤你,而且不是一般的人。你怎么樣和他們有聯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