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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血陽鈺懷里的那位美人都嚇得花容失色,緊靠在他的懷里,帶著顫抖的聲音從她微張的嘴里溢出。
“殿....殿下....你....你要做什么?”
“穎兒別怕!”見自己懷里的女人好似受驚了,血陽鈺伸手輕拍著她的后背說著,他的視線看向了薛嵐兒時,他魅惑的眸中不禁滑過一抹驚訝。
只見薛嵐兒的鎮定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此時的薛嵐兒只是瞇起眼眸睨著那頭巨蟒,傾城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懼怕之色。
“呵呵.....美人果然很不一般,竟能表現的如此鎮定!”輕輕一笑,血陽鈺的視線聚在了薛嵐兒的身上。
沒有理會血陽鈺,薛嵐兒再次將視線調回到了白笛的身上,此時的白笛仍舊是閉著雙眸,但是他的臉色是越來越差。
“白笛,睡好了沒有,給我起來!”凝眸睨著臉色越來越差的白笛,薛嵐兒冷聲喊著。
“呵呵......美人心急了。”在薛嵐兒的背后,響起血陽鈺的聲音。
而聽到聲音的薛嵐兒仍是沒有理會他,而是抬步靠近白笛。
只是薛嵐兒沒走幾步,剛剛攔住她的那四名宮女又躍到了她的身前。
見狀,薛嵐兒凌厲的視線射向她們四人,看來她今天是要以死相拼了。
這樣想著,她抬眸睨了白笛一眼,便揮出雙拳眼神犀利的看向那四名宮女。
“看來美人還有些功底!”見薛嵐兒一副要打架的樣子,血陽鈺輕一挑眉,低沉著聲音說完便向著那四名宮女吩咐道:“記住,下手注意分寸,別弄傷了我的美人!”
“是!”那四名宮女應聲,便持劍刺向了薛嵐兒。
見狀,薛嵐兒沒有迎上前,而是快速翻著身子往血陽鈺的身前移去。
她之所以不跟那四名宮女硬拼,是因為她要留下力氣救白笛。
而血陽鈺見薛嵐兒往自己的方向移步過來,他掀唇一笑,一把推開了他身上的穎兒,站起身,便幾步躍到了薛嵐兒的身前。
“住手!”伸手輕一揚,血陽鈺吩咐完,便側眸睨向了薛嵐兒。
“殿下......”被血陽鈺推開的那名叫穎兒的女子不滿的望著他,嬌聲喚著。
沒有理會身后女子的嬌嗔,血陽鈺伸手一把將薛嵐兒拉進他的懷里,垂眸睨著她,輕聲問:“怎么?美人決定今晚陪我了?”
見自己被血陽鈺抱住,薛嵐兒冷冷的睨著他,勾唇說道:“滾!”
對于薛嵐兒的話,血陽鈺是勾唇一笑,隨即他一只手聚起一股內力,射向了白笛的胸前。
“嗯....”而白笛則是悶哼一聲,慢慢睜開了雙眸,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便是薛嵐兒那張傾城的臉,當他見她被血陽鈺摟著時,他眸色一怒,聲音帶著虛弱,卻仍不失凌厲:“放...放開她!”
瞇起眼眸,薛嵐兒側眸睨著血陽鈺,問道:“你點了他的穴!”
隨即她便一把推開了薛嵐兒,一個快速的閃身,到了白笛的身前。
抬眸睨著他,薛嵐兒翻了翻雙眸,“我還以為你死了
。”
聞言,白笛輕一扯嘴角,但是那小小的動作卻顯得那樣的無力。
“嵐兒是來救我的嗎?”問出這句話時,白笛的雙眸深看著她傾城的小臉,生怕錯漏了某個表情。
“明知故問!”沒有直接回答白笛,薛嵐兒撇嘴說道。
“好一對深情的有情人啊!只可惜今日之后,你們便會陰陽相隔!”身后的血陽鈺見薛嵐兒推開他,走向了白笛,便語氣中透著冷魅的說著。
聞聲,白笛抬眸睨著血陽鈺,眼神中透著憤怒,“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傷害她。”
語畢,他垂眸睨著薛嵐兒,勾唇說道:“嵐兒.....靠近我!”
聽到白笛的話,薛嵐兒抬眸有些疑惑的睨了他一眼,隨即她便靠近了他。
見薛嵐兒靠近,白笛便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告訴她,他的身上有暫時緩解他毒性的解藥。
聽完后的薛嵐兒神色有異的瞪了他一眼,便伸出手在胸前摸了摸.......
身后的血陽鈺見狀,凌厲的瞇起了雙眸,他不知道他們做什么?但是現在他看上的女人卻在別的男人身上摸了又摸,這令他十分的不悅。
隨即他從袖間取出一只只有手指長短的玉笛,放在嘴邊輕輕一吹,那鐵籠中的巨蟒便張大了嘴咬住那鐵籠,身子不斷的甩動,好似要出來一般。
“啊......”見狀,四周的宮女太監又嚇得大喊起來。
而薛嵐兒卻連頭都不曾回一下,她趁血陽鈺不注意之際,將白笛所說的解藥快速的放入了他的嘴里。
“嵐兒,你快讓開!”吞下解藥的白笛,便運起全身的內力,奮力震斷了他手腳上的鐵鏈。
見白笛震斷了鐵鏈,薛嵐兒不由得有些鄙夷的睨了他一眼,看來是她太小看他了,他的武功比她想象中要高的多!而且他既然用解藥,毒發之后卻不及時服用是何意?莫非他閑命長了?
就在薛嵐兒思索之時,只聽一聲巨響,她身后的那頭巨蟒破鐵籠而出。
“啊.....啊.....”頓時,在場的宮女太監,以及那名叫穎兒的女子均都被嚇得尖叫連連。
而此時的血陽鈺卻邊吹著短笛,他血紅的身影懸浮在半空中,一聲聲聽著優美但卻令巨蟒發狂的旋律從他吹起的短笛里傳出。
已經震斷鐵鏈的白笛見那巨蟒沖破了鐵籠,便上前擁住薛嵐兒施展起輕功躍了起來。
回眸睨著臉色逐漸恢復正常的白笛,薛嵐兒瞇起了雙眸,他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她原本還以為他快死了!她突然有種上當的感覺,白笛那么輕易就被血陽鈺控制住,這令她覺得有些可疑。
而就在薛嵐兒瞇起眼眸睨著白笛思索之時,那頭巨蟒因為血陽鈺吹出的旋律,發狂似的張大血口襲向了白笛與薛嵐兒二人。
見狀,白笛抱著薛嵐兒施展起輕功起起落落的躲避著那巨蟒,但是他卻一點還擊之力都沒有。隨即他將薛嵐兒抱著躍下地面,細聲說道:“嵐兒,你在此等候,我殺了巨蟒便帶你離開。”
白笛睨著薛嵐兒說完,便施展起輕功躍
到空中,隨即他直接躍到了那頭巨蟒的頭頂上。
而白笛的雙腳一落下,那巨蟒的巨尾便向上擺動,往白笛的身上纏去。
這時,白笛連忙騰空躍高,躲過了那巨蟒。
待他白色的身影再次落下時,他取下了他腰間常帶的那只白笛,當他卻不是用白笛對付巨蟒,而是從那白笛中取出了一把細細長長的軟劍,往巨蟒的頭頂刺去。
見狀,薛嵐兒瞥了他一眼,他那看似普通的笛子竟然還藏著軟劍,怪不得他手里失常拿著拿著白笛。
這樣想著,薛嵐兒輕一凝眸,自覺告訴她,白笛一定不是他的真名!
再次抬眸,薛嵐兒見白笛的已經與巨蟒激戰在了一起,那巨蟒雖然身形龐大,但是動作卻很敏捷,任憑白笛的身形轉換的又多快,它都能究追不舍。
這到底是條什么蛇?比人還狡猾!
薛嵐兒輕一蹙眉,正想著,便見白笛手中的軟劍一劍刺向了那巨蟒張開的大嘴中......
而這時,那巨蟒巨尾一擺,白笛為了躲避它,原本刺進它嘴里的軟劍猛的抽出,隨即他身形一晃,躍向高空,而那巨蟒仍是究追不舍的追向白笛。
“住手!”這時,一道霸氣且又溫潤的聲音想起。
血陽鈺停下吹笛與薛嵐兒同時睨向了那出聲之人。
“七皇弟,你在做什么?”說話之人乃是血陽國的二皇子血陽浦。
而此時的血陽浦就好似變了一個人般,全身山下沒了那份稚氣與純真,多了一抹霸氣與冷漠。
“鈺兒.....”隨后一道有些虛弱蒼老的聲音傳出。
聞聲,血陽鈺躍下地面,疾步走到了那說話之人的跟前,輕一屈身,嘴里喚道:“兒臣見過父皇!”
“父皇?”聽到血陽鈺喚父皇,薛嵐兒也望向了那剛剛的出聲之人。
只見他穿著絳色紗袍,襯里是紅色,領和袖均緣黑邊,下著紗裙及蔽膝也用絳色,頸項下垂白羅方心曲領一個,腰束金玉大帶,足穿白襪黑舄,頭戴前圓后方,前后各十二旒的冕冠.....
他雖穿著帝王華服,但卻仍舊掩蓋不住他有些蒼白的臉色,身材精瘦的他像是常來患病一般,雙目有些渾濁,給人一種病態炎炎的感覺,然而仔細一看,依舊可以看出他年輕時的俊容,只是被他臉上那過分的蒼白與病態掩蓋了住。
“嵐兒,你怎么樣?”見薛嵐兒一直打量著自己的父皇,血陽浦走到她的跟前,他原本一雙清澈純真的眼眸中此時透著一股擔憂。
抬眸望著血陽浦,薛嵐兒察覺到了他的不同。
“你......”睨著血陽浦,薛嵐兒剛一開口,就被血陽浦打斷。
“嵐兒,是我讓父皇來救你的。”
血陽浦睨著薛嵐兒說完,便又看向了他的父皇,輕一頷首說道:“父皇,嵐兒是兒臣的未過門的妻子,請你下旨讓七皇弟放了她和她的哥哥。”
“什么?未過門的妻子?哥哥?我的哥哥是誰?”聽到血陽浦的話,薛嵐兒第一次感覺到是一頭霧水,她疑惑的問著,視線射向了白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