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郭少說,您身體還太虛弱,需要靜養(yǎng),出去的事情,就交給小的辦吧您是餓了,需要吃東西嗎您說,您要吃什么,我去買便是。”黑衣人站在門口,像一根鐵柱頭一樣,一動不動著。
白露露抬頭看了他二眼,識趣地回到病床上,乖乖躺下。
“給我買點意大利面來吧,我肚子餓了。”白露露交待道。
“知道了。”黑衣人畢恭畢敬地回答。“白小姐,除了意大利面,還要點什么嗎”
“你看著買吧,我不挑食,甜的咸的辣的酸的都行。”白露露如實回答。
“那好吧。”
“記住,我不吃油膩的食物。”白露露補充。
“知道了。”黑衣人這才轉(zhuǎn)身出了去。
白露露側(cè)身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開始思考,不過腦子比較亂,不知道哪些事情是她應(yīng)該去想的。
她一心想讓楚志遠的未來能夠順利,能夠幸福,但是,蕭伯山這只老狐貍不除,恐怕楚志遠一輩子都別想好過。
就算是不除,那么也要達成他的條件才可以吧
想到這里,白露露掏出手機來,撥給了蕭伯山一個電話。
蕭伯山很快便接聽了。
“白露露,你和郭少狼狽為奸,又交給我們一瓶假的蝶戀花,看來,你是一點也不在乎楚志遠的安危呀。”手機一接通,蕭伯山便大聲喝道。
白露露聽的一愣一愣的,許久都沒有出聲。
“白露露,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真相,你是不是打算要對付我呢”蕭伯山的聲音變的異常陰冷。
“對付你我沒有想過要對付你。”白露露如實回答。
她這小胳膊想要跟蕭伯山這只老狐貍對抗,那簡直就是螻蟻與大象的對比。
她就是想與蕭伯山對抗,那也要有那份力量才對。
“是嗎你不對付我的話,你是對不起白家的,更對不起你的志遠哥哥喲”蕭伯山的言語間充滿戲謔。
“蕭伯伯,這件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白露露淡定地回答。
“蕭伯伯我沒有聽錯吧”蕭伯山不解地問道。
“你沒有聽錯,蕭伯伯。”白露露的聲音越發(fā)低調(diào),絲毫沒有責(zé)怪之意。
然而,這讓蕭伯山覺得更加奇怪。
“白露露,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你居然會不生氣”蕭伯山非常奇怪地問道。
“蕭伯伯,我本來是很生氣的,甚至想讓你不得好死。但是事情都過去了,再也挽不回來了,既然如此,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白露露嘴里的每一個字都是從嘴里擠出來的,帶著一種想要殺人的戾氣。
“真的可以過去嗎”
“如果你愿意放過楚志遠,還他自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我能做到的。”
“嗯,這樁交易聽起來還不錯。”蕭伯山好象并不在乎白露露的建議。
“蕭伯伯,看在我們兩家世交的份上,再看在你已經(jīng)毀了白家的分上,害死我爸爸的份上,求求你,給志遠哥自由吧,他也是您看著長大的孩子,如果您的孩子跟志遠哥哥一樣,受人控制,做著殺人放火的勾當(dāng),您會怎么想”白露露情緒非常激動。
“白露露,只要你交出蝶戀花,我一定會放過楚志遠的,我做了那么多,為的就是拿到蝶戀花,這一點,你應(yīng)該明白。”蕭伯山喝道。
“如果我交出蝶戀花,真的就可以放過他嗎”白露露無力地問道。
“當(dāng)然。我做這么多,為的就是蝶戀花。”
“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把真的蝶戀花交給你的,絕對不會再拿假的蝶戀花給你。”
“你能確定郭少會把真的蝶戀花給你”
“這一點,您就不要擔(dān)心了,您只要答應(yīng)放過志遠哥哥就可以了。”
“那好,一言為定。”
“我要怎么才能相信你”
“我愿意信你,那你也應(yīng)該信我才是,更何況,是你有求于我。”蕭伯山顯的非常不在意。
“那好,成交。”白露露答應(yīng)下來。
雖然她不敢相信蕭伯山是真是假,但是,她別無選擇,為了能讓志遠哥哥獲得自由,她只能這么做,別無選擇。
如果讓志遠哥去舉報蕭伯山,那志遠哥的未來就毀了。
她相信,像蕭伯山這種人渣,一定會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的。
白露露準備掛電話,蕭伯山又發(fā)話了。
“白露露,你很恨我吧”
白露露的拿著手機的手愣在空中,表情也頓時凝固。
“你恨我也是正常的,但這是商場,商場如戰(zhàn)場”
“就算是戰(zhàn)場,應(yīng)該通過正當(dāng)?shù)母偁幨侄危皇菤⑷朔攀诌_到自己的目的,不是嗎”白露露終于喝道,聲音十分憤怒。
“白露露,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有幾個做強做大的企業(yè),沒有做點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所以,這一切都是正常的,要怪,就怪你爸爸過份相信別人”
“蕭伯山,你怎么可以說這樣的話我爸爸明明就是你害死的,我不愿意提起,你居然還要這樣說你到底還是不是人你的心是被狗心了嗎”白露露終于發(fā)飆了,歇斯底里地吼道。
“露露,你從小到大都討人喜歡,我沒有女兒,我確實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成為我的兒媳婦,我對你會像女兒”
“夠了,給你這種人做兒媳婦,我不配,好吧”
“露露,不管你有多么恨我,但你要相信,這就是商場,既然想要在商場上占有一席之地,那付出一定的代價是必須的。”
“夠了,我不想再聽你這些無恥的言論了。過去的,我都不想計較了,我只是希望你能放過楚志遠,蝶戀花,我也會交給你的”白露露扔下這句話后,就將手機給掛了。
真是氣死她了。
世上居然會有如此無恥的人。
她一直當(dāng)他是這個世界上,除父親以外最依賴的人,可是,這個人卻是如此無恥,她真是眼睛瞎了。
她居然叫了這種無恥之輩為伯伯二十多年,還是打心底里當(dāng)他為自己的親人的,尤其是爸爸過世之后,他就更加把他當(dāng)成了自己最親的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