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和喬越澤一起上了車,丁凝才發(fā)現(xiàn),林木木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他們給遺忘了:“阿澤,木木呢?”
“我讓小林送她回去了?!眴淘綕陕唤?jīng)心的回道,他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在思考某些問題一樣。
“啊?我還沒來得及跟她好好說說話呢。”丁凝對於喬越澤的安排表示有點不滿。
喬越澤此時卻像是沒有聽到丁凝的話一樣,他嘴巴緊閉,看起來極其嚴(yán)肅,因爲(wèi)他剛纔得知一個讓他退進(jìn)兩難的消息。
丁凝見沒有聽到喬越澤的聲音,於是看著喬越澤問道:“阿澤,阿澤?”丁凝一雙大眼正滴溜溜的看著喬越澤。
喬越澤此時聽到丁凝的聲音這才恍惚過來,然後溫柔的看著丁凝說道:“阿凝,怎麼了嗎?”顯然喬越澤剛纔真的沒有聽到丁凝到底在說些什麼。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丁凝看著喬越澤疑惑的問道??墒嵌∧脑捯怀?,便直接被喬越澤給打斷了。
“阿凝,我怎麼可能有心事,只是最近公司的員工鬧著要招女員工,我這不是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嗎?”喬越澤用著蹩腳的謊話來掩飾自己剛纔的走神。
“招女員工?上次我在公司的時候不是有挺多女員工的嗎?”丁凝爲(wèi)喬越澤的蹩腳藉口感到好笑,因爲(wèi)上次她去FM集團(tuán)上班可是看到許多的女員工的了。
“這次是李天禮他們,強(qiáng)烈要求爲(wèi)自己找一個女助理,說什麼,男女搭配才能幹活不累,你說這到底算什麼理由?”喬越澤此時爲(wèi)了讓自己的理由更充分,於是還疑惑的撓了撓頭髮。
丁凝此時的大腦一轉(zhuǎn),果然上次在公司的時候,真的聽到有人說,公司的高層都是不近女色的,原來真正的原因竟是這樣的。原來都是因爲(wèi)他們有一個不近女色的BOSS。
“他們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爲(wèi)要順著你?!倍∧龐舌恋溃难e卻覺得自己十分的幸運,因爲(wèi)喬越澤對這世界那麼多的女性都不感興趣,可是卻對她選擇了一往情深。
“我只是希望他們不要沉迷女色,我可從來沒有阻止他們?nèi)フ剳賽??!眴淘綕蔂?wèi)自己辯解道,但在心裡也慶幸自己成功的把話題給轉(zhuǎn)移了,不然的話,依照丁凝此時的智商,喬越澤怎麼會不被丁凝察覺到些許的不平常。
“那你這是說我是紅顏禍水?”丁凝別過臉去,她可不想因爲(wèi)自己的存在,而讓喬越澤背上沉迷女色的罪名,畢竟之前的喬越澤她可是聽說的,那幾乎是天天住在辦公室的,儼然就是一個爲(wèi)工作而生的人,可是她發(fā)現(xiàn)他卻是一個很粘人的傢伙,而且老是喜歡拉著她一起來賴牀。
“不,阿凝是天使,是上天派來解救我的天使?!眴淘綕纱藭r把丁凝抱住,然後把自己的腦袋都埋入丁凝的秀髮之中。
“阿澤,我覺得你纔是我的王子,是來讓我此生幸福的王子?!倍∧乇е鴨淘綕桑X得愛一個人必須要說出來,因爲(wèi)這一
輩子本來就不長,若是一輩子都扭扭捏捏的在自己愛的人面前,興許自己的愛情就這樣在自己的扭捏之下就真的不見了。
他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傷害的,誰來傷害她,那麼真的別怪我不講情義。喬越澤此時跌子啊心裡想著。他終於還是做出了決定。
很多時候,也許別人總要求別人去原諒曾經(jīng)傷害別人的人,可是能做到不恨都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可是爲(wèi)什麼還要用所謂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去要求別人在傷口好了之後就去原諒一個曾經(jīng)拿著刀去傷害他的人呢?這也許不是寬容,相反是使得壞人變得更加的壞,更加縱容壞人們爲(wèi)非作歹。
把丁凝送回家後,喬越澤拿起了電話:“莊隊長嗎?”
此時的莊君傑看了看自己的手機(jī)的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你好,請問你是誰?”莊君傑是P市警局裡刑事偵查科的科長,可是他卻一直喜歡別人叫他做隊長。
“我是喬越澤,我想請莊君傑幫一個小忙?!眴淘綕纱藭r望著遠(yuǎn)方,然後在心裡默默地說道:‘外公,這一切,你們?nèi)羰乾F(xiàn)在停下來,那麼我還可以去原諒你們?!瘑淘綕刹恢雷约旱男难e到底是怎麼樣的餓一種心態(tài),畢竟那到底是他的親外公。其他人他可以不在乎,可是那個他一直敬重的人,卻是一直仇視自己的人。這讓他到底該如何是好。
“喬總請說。”莊君傑本身就是個十分正直的人,他對於每一個向他尋求幫助的人都會盡自己的力量去幫助他,當(dāng)然也要看要幫的是什麼忙了。
“這件事,我想和你當(dāng)面詳談?!眴淘綕刹痪o不慢的吐出了這一句話,但卻足夠勾起了莊君傑的興趣。
“好?!鼻f君傑此時直接準(zhǔn)備走出警局,可是卻碰到了剛回國的蘇晉然:“晉然跟我一起來?!碧K晉然還未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被莊君傑拉上了車。
“師父,這到底是去哪???”蘇晉然看著莊君傑疑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還有這次你出過的任務(wù)完成得十分的出色,我已經(jīng)向上級說起了,只是,晉然你真的要這樣對他?”莊君傑此時在紅綠燈前停下,然後看了眼蘇晉然問道。
作爲(wèi)蘇晉然的師父,莊君傑自然知道蘇究遠(yuǎn)其實就是蘇晉然的父親,一個是毒梟爸爸,一個則是爲(wèi)民除害的人民警察,雖然這種事情並不少見,可是莊君傑依舊想要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徒弟心裡到底是怎麼樣想的。
蘇晉然聽到莊君傑的話後,只是看向了窗外:“我只是爲(wèi)民除害。”蘇晉然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去想蘇究遠(yuǎn)當(dāng)年在她小時對她的好。
“晉然,我們做警察的,雖然一直把公正當(dāng)作自己這一生的做人原則,可是我們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所以就算你說你難過傷心,也都是不爲(wèi)過的,因爲(wèi)這是人之常情。”莊君傑此時安慰道,他不禁要叫蘇晉然在各種實踐中如何處理案件,還要要讓她學(xué)會如何去做一個人,做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
師父,我。我……真的不想他死的。”蘇晉然此時哽咽道,誰的心腸有這樣的硬?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死,並且還是自己把他送上斷頭臺的。
“沒事了,沒事了?!鼻f君傑想要找到更多安慰蘇晉然的話,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雖然大道理可以說的一套一套的,可是面對眼淚時,他依舊還是那個最笨的男人。
莊君傑此時把車停在路邊,然後輕輕的拍著蘇晉然的後背,嘗試著通過這種方式去安慰蘇晉然。
蘇晉然擦乾淨(jìng)自己的眼淚:“師父,我從來不知道,原來當(dāng)他真的要被法律嚴(yán)懲時,原來我的心會這樣痛?!碧K晉然一臉茫然的看著莊君傑,畢竟她也是個從警不久的女孩。
“晉然,我知道那種失去親人的滋味,所以哭吧,但哭過之後,我希望你可以更加明白自己肩上的責(zé)任,作爲(wèi)一個警察,你要知道若是你都不堅強(qiáng),那麼讓那萬千百姓該怎麼辦?”莊君傑說完,便繼續(xù)開著車,他知道此時的蘇晉然需要好好一個人靜靜,所以他的方向一轉(zhuǎn),便往蘇晉然的公寓方向開去了。
“師父,這是我家的小區(qū)嗎?”蘇晉然擦拭完了自己的眼淚,然後迷茫的再一次看了看莊君傑。
“你現(xiàn)在的狀況還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咱們警局還沒有到離不開你的那種地步。”莊君傑朝著蘇晉然溫柔一笑。然後便幫蘇晉然打開了車門。
“師父……”蘇晉然看著平時總是對她兇兇的莊君傑,鼻子莫名一酸。
“別感動啊,我只是看你剛回來,想讓你再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回警局之後更加努力的工作?!鼻f君傑看著蘇晉然趕忙說道。
“謝謝,師父。”蘇晉然這才進(jìn)了公寓。
FM集團(tuán)的樓下咖啡廳,喬越澤和莊君傑此時面對面坐著,喬越澤玩弄著自己手中的手機(jī):“莊隊長,你可認(rèn)識這個人?”喬越澤把手機(jī)給了莊君傑看,並說道。
莊君傑看著照片上的人,儘管熟悉,但卻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然後一臉疑問的看著喬越澤:“這人是誰?”
“我外公,溫劍華。”喬越澤直言不諱的說道。
“你和他之間有衝突?”莊君傑看著喬越澤,然後喝了口咖啡說道。
“沒有,只是他有十二分的動機(jī)想要害我,所以我想請莊隊長和我一起演一場戲。”喬越澤此時意味深長的看著莊君傑。
“你要幹嘛?”莊君傑以爲(wèi)喬越澤和溫劍華之間的衝突就是家族利益之間的爭鬥,於是繼續(xù)問道。
“這個具體的原因,今晚我會叫我助理髮給你的,只是你現(xiàn)在可以給我一個答覆嗎?”喬越澤的語氣依舊冷漠,似乎莊君傑纔是求人的那一個。
“這個容我考慮一下?!鼻f君傑從警數(shù)十年,這種所謂的家族利益爭鬥他早就見怪不怪了,可是這樣明目張膽的來藉助警察的力量的,莊君傑還真的是頭一次見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