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見陳景正要準(zhǔn)備出房間去,告訴許迪,便背對著陳景。
“你覺得現(xiàn)在,許迪還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嗎?在他心中,
我纔是最好的,而你只是一個心機婊,景姐,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白露說完,就有趣的弄著她過肩的頭髮。
陳景一聽白露的這一番話,便又立刻退了回來。
她看著白露那一臉得意的樣子,便恨不得掐死白露。
“你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一開始我就不太喜歡你,
看來果真我的感覺沒有錯,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時真是對你太好了,沒有毀了你這狐貍精的小臉蛋?!?
陳景咬牙切齒的恨著眼前的白露。
“景姐,看來我還得謝謝你,當(dāng)時對我那麼好啊,
不然我也不可能現(xiàn)在和許迪在一塊,可還真是得謝謝你?!?
白露想著陳景給她的那兩巴掌,她也對陳景恨得咬牙切齒。
“白露,你到底想怎麼樣?”陳景不明白,白露做這一切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
白露聽到陳景問這句話的時候,她開始面對著陳景,得意的笑了起來。
“我就是要讓你在這裡生不如死,你不是愛許迪嗎,那我就在你的面前,
讓你看看許迪是如何對我好的,你看了他對我那樣好,你會是怎樣的心情呢?!?
白露說完就更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女人,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陳景指著白露那一張精緻的臉,憤怒的吼著。
“那你不然就去告訴他啊,讓他相信你啊。”白露笑得非常的猖狂。
“我今天掐死你這個賤女人,搶了屬於我的一切,你就該死?!?
陳景發(fā)瘋般的撲向白露,她發(fā)怒的掐著白露的脖子。
白露一下子重重的甩開了陳景,沒有了往日的柔弱。
“你…你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陳景被白露甩倒在地上,她有些不敢相信白露力氣這麼大。
白露低下身子,她捏著陳景的下巴。
她恨不得把陳景的下巴給捏碎。
“你不是看穿了我的一切嗎?難道不知道這些,不用驚訝?!?
陳景傲氣的用手打開白露的手,她眼神中透著對白露的怨恨。
“以後你的日子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給我的兩巴掌,我現(xiàn)在先還給你?!?
白露說完,就快速的給了陳景兩個響亮的耳光。
陳景捂著疼痛的臉,她站起身,準(zhǔn)備還擊。
卻在半空中被白露把手給緊緊的握住。
“你這個女人,不給你點顏色看,你是不知道誰該惹!”
白露看了一下房間的周圍。
她快速的拿起花瓶,一下子摔碎在地。
她用碎片割著她的手臂。
“景姐,你爲(wèi)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白露坐在地上,開始大聲的哭了起來。
剛纔花瓶摔碎的聲音,已經(jīng)引來了很多人。
許迪派人暗中保護(hù)白露的人,此刻已經(jīng)通知了許迪。
許迪快速的來到了陳景的房間。
妍熙也在房間裡。
她扶著陳景站起來。
“迪哥…想不到景姐竟然這樣恨我,她剛纔還說要置我於死地。”
白露又開始
在許迪面前,哭哭啼啼的裝起了柔弱。
許迪細(xì)心的看到了白露手臂上的傷口,他再看看地上,都是花瓶的碎片。
許迪再看坐在牀上,此刻正恨著白露的陳景。
“陳景,你真是太過分了?!痹S迪生氣的吼著白露。
“我過分?迪哥,這個女人是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
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我可什麼都沒有對她做?!?
陳景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女人,這點她倒是很淡定。
“景姐,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剛纔要是沒有人來的話,
恐怕…這個花瓶碎片此刻正劃著我的臉。”
白露添油加醋的說著。
“什麼!阿力,你先帶白露去醫(yī)院包紮?!?
許迪聽了白露的話,他的臉此刻看起來十分的泠酷。
白露用手握著許迪的手臂,
“迪哥,這點小傷倒是不算什麼,既然景姐這樣恨我,今天我一定要知道爲(wèi)什麼,我不走?!?
白露可是等著看好戲,她怎麼會捨得,現(xiàn)在離開看好戲的機會。
“白露,你這個女人就是欠操,他媽的你剛纔,
自己拿花瓶碎片劃你自己,就是想在迪哥這裡博取同情心?!?
陳景看著不要臉的白露,還在許迪面前,裝作十分可伶,十分柔弱的樣子,她就覺得噁心。
“迪哥,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話,我怎麼可能用花瓶碎片,劃自己的手臂?!?
白露的口舌也不輸陳景。
“陳景,你還是離開這裡吧?!?
許迪知道白露是單純的,所以他在心裡相信白露。
陳景聽許迪這樣說著,便氣憤的朝著白露所在的位置走去。
她死死的掐著白露的脖子,白露完全不反抗,任由陳景掐著。
許迪見陳景這個發(fā)瘋的樣子,便給了陳景一記耳光。
“迪哥…你竟然爲(wèi)了這個女人打我!”
陳景被許迪打了一耳光,她停住了掐著白露脖子的手。
“妍熙,給她收拾行李?!痹S迪並不想和陳景說太多。
“迪哥,景姐可是把她的…”妍熙準(zhǔn)備勸說許迪,卻被許迪給打斷了話。
“我說的話沒聽到嗎?”
許迪用泠酷的聲音命令著妍熙。
妍熙不敢再說什麼,馬上收拾起了陳景的行李。
“迪哥,剛纔的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是白露做的…”
陳景給許迪解釋著。
誰知許迪沒有給陳景一點解釋的機會,就拉著白露離開了陳景的房間。
“現(xiàn)在的景姐可真是可伶,看來白露這個女人可真是惹不得。”
“這其中的事情,誰知道是真是假,景姐一向做事敢承認(rèn),這件事情會不會是白露故意這樣的啊?!?
等許迪和白露都離開之後,衆(zhòng)人都開始討論了起來。
“看什麼看,都給我滾!”妍熙對著衆(zhòng)人吼著,她生氣的把門給關(guān)上。
“景姐,以後還有我陪著你。”妍熙抱著陳景。
兩人從此以後,就離開了夜店,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許迪和白露的眼前。
“迪哥…我…有一件事情求你?!卑茁墩f得吞吞吐吐。
許迪見白露像是有什麼話和他說,便從背後抱著白露。
“你說啊,有
什麼事情我都會幫你?!痹S迪很喜歡白露。
白露握著許迪抱著他的手臂。
“迪哥,最近有一個男人經(jīng)常找我麻煩,我不喜歡和他來往,
可是他最近經(jīng)常纏著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白露說完,就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許迪聽了白露的話,一下子就從牀上站了起來。
“什麼,竟然連我的女人也敢動,看來真是活夠了,是誰!”
許迪非常生氣。
“樓睿?!卑茁兑а狼旋X的,說出樓睿的名字。
“原來是他,他以前來我店裡,找過我兄弟的麻煩,
想不到現(xiàn)在竟然敢纏著你,我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許迪想不到竟然是樓睿,那這次就讓他嚐嚐疼痛的滋味。
白露從手機裡,翻出樓睿的電話號碼。
“這是樓睿的電話號碼?!卑茁督o了許迪,樓睿的電話號碼。
許迪撥了過去。
“白露,你這個女人…”樓睿以爲(wèi)是白露,他本還想罵白露,卻聽到了許迪的聲音。
“樓睿,我希望你搞清楚,白露現(xiàn)在是我的人,你給我住嘴!”
許迪用命令的方式,告誡著樓睿。
“你他媽有病吧,讓白露給我滾來說話。”
樓睿從顧汐離開,他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落,他認(rèn)爲(wèi)把白露安排到夜店,還不算是給她最終的懲罰。
“我告訴你,白露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你不要惹我的人,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許迪在國外也是有一定的勢力,所以他不怕。
“白露這個賤女人,現(xiàn)在勾引了你??!”
樓睿在電話裡,帶著嘲諷的語氣,對著許迪毫不客氣的羞辱著。
“樓睿,你現(xiàn)在來國外了吧,我們出來見見面,
你現(xiàn)在這麼囂張,可是和當(dāng)年的你絲毫沒有變啊。”
許迪委婉的約著樓睿。
樓睿一聽許迪這話,就是讓對付自己,他帶著嘲諷的笑意,在電話笑了笑。
“看來你也很閒,我正好在國外現(xiàn)在沒有事情做,那明天就出來聊聊。”
樓睿可不怕許迪,
對樓睿來說,許迪就是個垃圾。
“那明天來我店裡?!?
許迪想教訓(xùn)教訓(xùn)樓睿,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
樓睿聽完話,就快速的掛斷了電話。
“白露,明天我會找人教訓(xùn)樓睿,他以後不會再纏著你了?!痹S迪抱著白露。
白露高興的點了點頭。
樓睿,我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你所賜的,
明天這所有的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我恨你,恨不得你現(xiàn)在就跪在我的面前,說你不該這樣殘忍的對待我。
“白露,想什麼呢?”許迪打斷白露的思想。
白露笑著對著許迪搖搖頭。
而白露並不知道,現(xiàn)在的樓睿,勢力很強大,
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傷害他的。
第二天一大早,夜店裡的氣氛就顯得格外的詭異。
“迪哥,兄弟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就等你一句話了。”
許迪早已經(jīng)派了人在夜店,他今天要讓樓睿付出代價。
“好了,你先下去吧。”許迪淡定的坐在紅木椅子,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