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寶此刻是憤怒至極,雙目噴火,這些該死聯軍,竟然採取調虎離山,這麼卑鄙的計謀,來謀他的糧草,這實在是讓他們想到。
同時看著把半邊天照的通紅的糧倉方向,嘴裡喃喃自語道;“完了,糧草全完了,啊,我要殺了這些狗賊…”
此刻,石寶的就慢慢轉醒來,而心底的憤怒卻是更加的濃烈起來,之前斬殺的二人還不足以發泄他心底的憤怒,他要將這些狗賊全殺光,讓他們付出代價。
“隨我殺了這些該死的狗賊,他們少了我們賴以生存的糧草,殺了他們,讓他們付出代價…”
施暴憤怒的嘶吼道,同時進一步的激起了士兵心中的憤怒和殺意,帶著憤怒的士卒殺向了糧倉方向。
而此刻,魏延,來護兒二人帶著五十多名玄甲精銳往東城門方向趕去。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石寶與魏延等人狹路相逢。
“站住,你們是誰的部下?”
石寶看著向他跑來的五十多人,內心明顯感覺不對勁,冷聲喝道。
“將軍,我們是劉將軍的手下!”
魏延一聽,頓時大驚,連忙跪在地上說道,說完不敢擡頭。
“劉旭的手下我多少認識一些,你擡起頭,讓我看看!”
石寶一聽,以爲魏延所說的劉將軍就是他麾下大將劉旭,就說道,同時心底還是有些疑惑,因爲劉旭戍守的是北城門,怎麼會跑到這裡。
而魏延一聽,大呼糟糕,與來護兒交換了一下眼神,點了點頭,突然暴起,手持大刀就殺向了毫無戒備的石寶。
石寶畢竟是行走江湖多年的老人了,不可能沒有一絲防備,見突然暴起的二人,手中披風刀立馬前去格擋,同時大喝一聲。
“該死,他們是奸細,所我一同殺了他們!”
說完就殺向魏延,劈風刀猶如旋風一般,倏影無痕,斬出一絲破空之聲,狠狠的與魏延拼了一擊。
而與此同時,魏延身後五十多個玄甲精銳也兇勁十足的殺了過來,與敵軍拼殺在一起。
可惜,即便是百戰之士,也雙拳難敵四手,逐漸淹沒在了太平賊軍的浪潮之中。
不到片刻時間,只剩下來護兒和魏延二人獨自艱難地戰鬥,而太平賊軍悍不畏死,死了一波,再上來一波,無窮無盡。
而石寶此時也是愈戰愈勇,見二人比之前二人要強大許多,頓時間“心花怒放”,知道自己將功補過的機會就在眼前。
廝殺間,更加的賣力兇狠了,猶如一種兇狠的野狼,不咬死敵人誓不罷休。
而反觀魏延,來護兒,二人均是萬人敵,可惜此時已將漸漸疲憊,知道再不突圍,就真的要留在這裡了。
但是,石寶卻死死地咬住二人不放,這讓二人愈發的火惱起來。
“狗賊,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不要怨我了!”
魏延眼中兇光一閃,長刀雷霆霹靂般斬了下來,而來護兒的鐵槍也適時的刺出,打算協助魏延斬殺此獠,脫出困境。
石寶最不怕的就是戰鬥了,見二人不在打算逃跑,興奮不已,大吼起來。
“圍起來,隨我一齊斬殺此二人,建功立業…”
士卒一聽,個個眼中閃著亮光,紛紛看向魏延二人二人彷彿是香餑餑一般,吸引著衆士卒的目光!
雙拳難敵四手,二人在石寶和一衆賊軍的攻擊下,開始出現錯漏,不是的被砍上一刀,或者刺中一槍。
魏延二人叫苦不迭,知道在不拼命就真的交代在這裡,突然來護兒長嘯一聲,進入了暴怒模式。
暴怒的來護兒,力大無窮,所過之處,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寸草不生。
而魏延一見來護兒爆發了,也不甘落後,開始瘋狂的進攻完全放棄了防守。
而石寶見己方士卒損失慘重,也不得不拼命。
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二人與石寶進入了絕殺狀態,三人開始了激烈的拼殺,而太平賊軍見主帥如此英勇,敢不效死?
一時間如火如荼,火花四射,兵器交接聲,十足的慘叫聲,不絕如縷。
血色如火,刀光劍影,風嘯千殺,殘肢落紅…
“啊,狗賊拿命來!”
突然,電光火石之間,魏延身中一刀,由於來護兒替他抵消了一部分,只是留下了血淋淋的傷痕。
同時,魏延,長刀拖出,疏影無痕,急速殺去,而來護兒同時舉起鐵槍閃電般的刺過長空,只取石寶面門。
石寶此時兇性激發,並不防禦,劈風刀直往來護兒下盤斬去,而來護兒可謂是使勁了全力,破釜沉舟般的一槍,那裡收得住?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不是戰勝神,沒有那個實力去臨時變招,特別是傾盡全力的情況下。
“噗!”
“刺啦!”
“啊!”
“嘭!”
隨著一聲慘叫,無數士卒無不膽戰心驚,那高分貝的慘叫聲,猶如雷霆轟鳴版,剎那間,整座城鎮都聽到了這聲慘叫。
只見來護兒丟了長槍,倒在地上嘶吼著,雙手握著襠部,襠部此時早已經血流如注。
另一邊,魏延瞠目結舌的看著倒在地上的來護兒和滾在地上的石寶首級,不知道該做什麼纔好。
“將軍被殺了,啊,給將軍報仇,他們不行了…”
接著,一衆太平賊軍瘋狂的涌了過來,魏延連忙抵擋,長刀猶如雪花亂舞一般,一時間,衆多賊兵莫能靠近。
“殺啊,隨我前去救援魏延二位將軍…”
忽然,太平賊軍身後傳來一聲喊殺聲,就見蘇烈已突破太平賊軍防禦,殺了過來,身後跟著近兩千的玄甲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