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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州,隱皇島,如今已更名爲東皇島,一座血色的宮殿內…
“東皇陛下,禹州熊心被北冥軍逼入絕路,送來求援書信,表示只要大王派出青龍血衛(wèi)覆滅北方的北冥軍,便願意歸順我方…”
“哦,這怕是范增的意思吧,區(qū)區(qū)熊心,庸人爾,豈能知道…”
坐於主座的,一身穿血衣錦袍的青年男子,散發(fā)著迷人的微笑…
“這,臣不知,不知陛下的意思是派援軍,還是不派援軍呢?”
“派,爲什麼不派呢?我青龍血衛(wèi)沉寂太久了,不出來活動下筋骨,怕是要被天下人遺忘了呢;而且這東洲最強的勢力不是炎黃王北冥昊,聽說他父親就是當年敗於老頭子手中的北洲戰(zhàn)神北冥冷,要是他也敗在我手中,你說,是不是很有趣呢?”
那血衣青年面露慵懶姿態(tài),伸了下懶腰,將一個婢女一隻手抓過來,擁入懷中,面露邪魅的笑容,一隻手不自覺的伸進來其衣襟之內…
“陛下,不知打算派誰去援助熊心呢?是張將軍去呢?娜拉將軍?抑或是其他將軍?”
“不用,孤既然要出世,自然要以最強大的姿態(tài)出場纔是,正所謂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能一戰(zhàn)而震我東皇軍威,豈不是讓天下人小瞧了?命令張定邊,娜拉冷,張獻忠,賀英四人準備好。明日就兵出曲州,試試這所謂的北冥軍到底有多少的斤兩…”
翌日,曲州之中忽然涌出一隻煞氣寒徹的軍隊,皆身披血甲。個個臉色肅穆,手持長槍,皆騎著被血色重甲包裹的的戰(zhàn)馬,儼然是一支重甲騎兵,但是這支騎兵速度迅捷無比。絲毫沒有因爲託的重甲而減慢分毫,甚至比一般的輕甲騎兵好要快上一些…
錦旗蔽空,一桿黑色的錦旗上點綴著一兩個血色的大字:歐陽。
……
東山湖泊外,薛仁貴大軍嚴陣以待,在此駐守已有三日時間了…
“將軍啊,這該死的青龍血衛(wèi),不會是知道我們在這裡等著,而不敢出來了吧?”
高昂這三天裡,盼星星盼月亮,就是盼不到青龍血衛(wèi)的出現。原本打算好好收拾一頓,可是久久不見人影,顯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而反觀薛仁貴,臉色越來越凝重,其實等待此時最大的煎熬啊…
“報告將軍?前方三十里處,出現了一支數量在十萬左右,皆身穿血色重甲的鐵騎兵,急速向我方馳來,半個時辰內必到…”
“終於來了,傳說中的青龍血衛(wèi)終於出動了啊…”
此刻的薛仁貴不只是因爲緊張。還是激動,渾身都不自覺的抖動著,手中紫霄戟顫抖不止,眸光之中閃爍著血色的厲芒…
“全軍聽令。給我潛伏好,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率先出手…”
“踏踏踏…”
不久,就見一支血色狂潮自遠方襲來,氣勢如虹,如一輪血色的驕陽,耀眼無比。在青色的寒風之中,與白雪相襯,紅白相間…
看著遠處急速馳來的血騎,薛仁貴忽然拿出了戰(zhàn)馬上的震天弓,抽出一支精鋼鍛造的狼牙箭矢,開始傾力拉開了手中寶弓…
接著瞄準了爲首的一個身穿血色烈焰甲的傢伙,這廝看起來就像一個大將,策馬在前,手持一柄血色長刀,看起來威武無比…
“全軍聽令,放箭…”
“滋…”“嗖嗖嗖!”“當!”“噗!”“嘭!”
隨著薛仁貴一聲怒喝,身後數萬大軍紛紛放出了箭矢,而手中震天弓也拉到滿月狀,“嗖”的一聲,破空而去,空氣中傳來閃電般的轟鳴聲,擦出了一絲熾烈的火花。
隨著滿天的飛矢鋪天蓋地而來,那支血騎兵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呃,接著紛紛舉起臂盾,開始防護…
而被薛仁貴鎖定的那人似乎也有所察覺,臉色劇變,頃刻間揮刀砍向面前的空氣,一聲巨響之後,那人慘叫一聲,就從戰(zhàn)馬上摔了下來,一動不動了,雪地裡流向了一絲長長的血條…
“不好,敵襲,敵襲啊,張將軍死了…”
“全軍暗地不動,原地固守,不要慌亂,敵軍就在眼前…”
隨著那血甲戰(zhàn)將出師未捷身先死,這支血騎兵出現了一絲慌亂之狀,接著有一身穿黑將的武將上前安撫,同時命人原地防守…
見到薛仁貴首箭告捷,北冥軍士氣大振,紛紛更加拼命的射箭,只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浮雲。
北冥軍憑藉著地利的優(yōu)勢,初時確實打了這支血騎兵一個措手不及,滿天飛矢下,血騎兵損失慘重,但是反應過來的血騎兵,紛紛撐起臂盾,將自己保護得嚴嚴實實的,不給北冥軍絲毫可乘之機。
一看,就知道這支血騎兵肯定是一支精銳之師,渾身散發(fā)的血煞之氣,就讓人望而生畏,薛仁貴見此,便知道此次暗襲怕是失敗了…
“全軍聽令,隨我衝殺一陣,北冥軍威,動天蕩地,殺!”
薛仁貴可不是隨便就認輸的主,怒吼一聲,策馬就從山林之中竄出,直向這支血騎兵衝殺了過去,所到之處,紫霄戟雷霆乍破,怒嘯連連,砍翻了一個又一個的血騎兵,所到之處,人仰馬翻…
有了薛仁貴帶頭,北冥軍個個興奮無比的,目露兇光,絲毫不怵這些血甲騎兵,衝出來就與血甲騎兵展開了白刃戰(zhàn),手中長槍一個個捅進了戰(zhàn)馬身體內,掀翻了一個又一個的血甲騎兵…
而這時候,薛仁貴亦是策馬與那血騎兵大將對上了。
“吾乃炎黃王手下大將薛禮薛仁貴是也,狗賊報上名來,吾戟下不死無名之鬼…”
“吾乃東皇麾下大將張定邊是也,快快下馬受死…”
“張定邊,無名之輩爾,不曾聞也,先吃我一戟…”
“呯!”“嘭!”
“嘶,此人實力好生強悍啊,當真不凡,吾不及也…”
張定邊手中長刀與薛仁貴手中紫霄戟,狠狠地相擊在一起,剎那間,火花四濺,飛火流星,二人紛紛後退。
張定邊仗著戰(zhàn)馬之利,將薛仁貴距離卸掉了大半,但是依然後退了五步之遠,而薛仁貴亦是後退了三步。
只一回合,高下立判,這個張定邊的武力不及薛仁貴…
“狗賊,再來…”
“啪啪啪…”
“不錯啊,薛禮?原來是一箭救炎黃,三箭定濟北的薛仁貴啊,久仰久仰啊,在下歐陽霸血,幸會了…”
就在這時候,忽然張定邊身後策馬走出一名身穿睚眥血甲,背掛紫花玄袍的男子,看起來陰柔無比,戰(zhàn)馬上馱著一桿血色長槍…
薛仁貴一看此人一臉陰柔,便不自覺地產生了一絲厭惡,眉宇間閃過一絲煞氣,冷聲斷喝,紫霞戟挑起一桿長槍,飛射而去。
“你是什麼狗東西?給我滾開…”
“哦,狗東西?好久沒有聽人如此說我了,你是第一個,爲了感謝你,我會將你渾身的骨頭都敲碎,裝進血壇之中,長伴我左右…”
那人閃電般出手,纖細的手指瞬間將直刺面門的長槍抓在手中,挽了一個槍花,邪邪的一笑,血色的紅脣,搭配那俊俏的臉龐,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但是卻又讓人感覺十分的厭惡和不舒服…
同時長槍被那人平推了出去,緩慢而又迅捷的洞穿虛空,狠狠地刺在樂一個北冥軍身上,戰(zhàn)甲瞬間被洞穿,將那人釘死在雪地裡…
薛仁貴見此,眼角一縮,渾身的氣勢不自覺的瀰漫開來,戰(zhàn)意十足,眸光之中閃過熾烈的光芒,如臨大敵般的注視著這個渾身陰柔邪魅的男子,手中的紫霄戟也不自覺的緊握著,跨下戰(zhàn)馬嘶鳴不斷…
“你先出手吧,我讓你三招,三招一過,你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所以拿出全部的實力,一旦我出手,你就必死無疑…”
“大言不慚,我到要看看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在三招後,能奈我何?看招,真凰蕩世戟之焱炎焚天!”
“血龍戰(zhàn)天槍之血獄彌天!”
“呯!”“呯!”“呯!”
二人相較數十回合,而誰也難喝不了誰,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三百回合後,歐陽雪隱隱間開始佔據上風,而薛仁貴後繼乏力,堪堪抵擋,血槍嗜血陰柔,刁鑽狠辣,每每直擊薛仁貴軟肋;
而薛仁貴紫霄戟卻大開大合,衝擊力無比強大,所以短時間難較高下…
“血龍戰(zhàn)天槍之萬牢血光…”
“真凰蕩世戟之真凰蕩世…”
“呯!”“噗!”“噗!”
四百回合之後,二人終於發(fā)出了傾力一擊,血槍與紫霄戰(zhàn)戟狠狠地相撞,在空氣之中炸響,火光蔓延,閃爍著雷絲火花…
“不愧是真凰蕩世戟傳人…”
“血龍槍倒是讓我太失望了啊…”
“呵呵,不用擔心,真正的血龍槍纔剛剛出世,你馬上就會知道它的威力了…”
“哼,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