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給本將站住,本將懷疑你們和行刺大王的人是一夥的...”
那一個小將面色含煞,手持長槍,冷冷的逼視著那個虯髯大漢,一本正經的說道。
“呃,這位小哥啊,我倆只是路過,碰巧看見剛纔跑了的那賊人準備行刺炎黃王,這纔出手製止,絕不是行刺炎黃王的同謀...”
虯髯客將橫刀插回腰間,舉手表示無辜,同時辯解道。
那小將以一種“你以爲我會信你嗎”的神情看著虯髯客,搞得虯髯客有些尷尬,摸著鼻子不知道說什麼。
“放棄反抗,否則格殺勿論!”
那小將此時哪有心思與那虯髯大漢扯皮,直接呵斥手下,打算將虯髯大漢倆人抓起來,嚴加審問。
“塵兒,你鬼點子多,現在該怎麼辦呢?跟他們回去免不了一頓毒打啊...”
那虯髯大漢有恃無恐,視那小將於無物,哭喪著臉,轉頭望向那女子。
“嘻嘻,都怪你啦,叫你多管閒事,現在好,都連累我了,哼...”
那女子佯裝不高興,撇著嘴,扭過了嬌軀,狠狠地跺了跺腳。
“塵兒啊,想想辦法啊,這次後,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都聽你的,可好?”
那虯髯男子面上盡是無奈的著急,眼睛一轉,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嘻嘻,這可是你說的哦,以後都要聽我的哦...”
“下了你們的狗眼了,竟然想抓姑奶奶,不想活了嗎?”
那女子一見那虯髯大漢答應,面色瞬間一變,冷冷的呵斥起來,煞氣十足,再無之前的俏皮可愛。
“塵兒,不可啊。你這是作甚,惹惱了他們,我倆可沒好果子吃啊...”
虯髯大漢聞言,大驚失色。雖說不懼怕這些雜兵,但是蟻多咬死象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沒想過與北冥軍交惡的。
“你個榆木腦袋的憨貨,當然是在替你解圍啦,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那女子揪住那虯髯大漢的耳朵。頗爲恨鐵不成鋼的教訓起來。
而這時候,那小將也從發愣中恢復了過來,頓時臉色變得極爲鐵青,憤怒的呵斥道。
“放肆,你們這些該死的此刻,竟然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放下武器,否則休怪本將心狠手辣,辣手摧花了...”
作爲北冥軍,那小將也是從戰火中過來的,經歷的也頗多。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一絲優越感。
“這裡怎麼回事?圍在這裡幹什麼?”
就在這時,那些北冥軍身後傳來一道聲音,穿透力極強。
衆人轉頭望去,只見身後有一手持金槍,身穿白袍的銀甲男子,可不就是去追擊刺客的馬超。
“回稟馬將軍,抓到兩個刺客,被我們圍困住了...”
那小將極爲恭敬的對著馬超敬禮,並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下。
“哦,你說那人與一個跑掉的身穿黑衣的男子搏鬥。被圍困中了...”
馬超聞言,眸中精光一閃,有些訝異的問道,同時擡頭向裡邊望去。
入目的是一個穿的極爲輕薄的錦衣女子。手持一把長劍,面色含煞,身旁還有一個虯髯大漢。
“滋滋滋,好一個巾幗女郎啊...”
馬超一見那女子,就被那女子的美貌給吸引住了,完全忽略了那虯髯大漢。不自覺的向前走去。
而與此同時,那錦衣女子也注意到了形貌怡麗的馬超,也被馬超的英偉吸引住了。
二人眸子在空中交接,相互對視了三秒,接著二人都不自覺地將頭偏向其他地方。
“咳咳咳,敢問姑娘,怎麼在這裡呢?不不不,在下是問姑娘...也不對,我...”
“咯咯咯...”
看著臉色通紅,不知道怎麼說話的馬超,那錦衣女子握著小嘴,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美眸不住地打量著馬超的面容身軀。
“咳咳咳...姑娘,請恕馬超唐突,我主剛纔在城牆上遭到襲擊,在抓捕此刻,所以...”
馬超一見那女子咯咯笑個不停,嬌軀顫抖,不覺十分尷尬,輕咳一聲,將心中的尷尬壓制下去。
“所以,將軍覺得奴家是行刺炎黃王的刺客嘍...”
那女子如水珠凝結的美眸注視著馬超,輕啓貝齒,哀怨的說道。
“不不不,姑娘,你誤會了,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馬超聞言,大驚失色,急忙解釋起來。
“那將軍是那個意思啊?是覺得奴家與刺客是同夥嘍?”
“不是,姑娘請聽在下解釋,在下是想向姑娘打聽下,可曾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
馬超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多長幾張嘴,好將心底的話一次性說出來。
“哦,將軍想問可疑的人物啊?有啊,剛纔跑了一個,我身邊還有一個榆木疙瘩,看起來也很可疑哦...”
那女子聞言,杏眉一凝,露出思索狀,接著眼睛一轉,似乎又想打什麼壞主意,嘿嘿一笑,露出可愛狀,道。
“嗯?身邊的榆木疙瘩?”
馬超一聽,這才轉頭注意到了那女子身邊的虯髯大漢,虎目一凜,就鎖定了那大漢,手中金槍不自覺握緊。
“說,你可是與剛纔那些刺客是同夥?”
“呃,塵兒啊,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講啊,我哪裡可疑了,你可害死我了...”
那虯髯大漢一聽,大驚失色,忙先那女子望去,希望那女子解釋一下,替他洗脫嫌疑。
“這位將軍,別聽他胡說哦,奴家可不認識他,奴家剛纔看見這榆木疙瘩與那逃跑的大漢眉來眼去的,好像很可疑的樣子哦...”
那女子杏眉微微望去,一雙大眼虛瞇,露出可愛狀。吐了吐舌,往後一站,表示跟他沒關係...
心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我的,哼。我就要整整你,嘻嘻...
“哼,他說不認識你,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馬超冷哼一聲,挺了挺身軀。眼角直注視著那嬌小美人,嘴角浮現一絲笑意。
“呃,塵兒啊,別快玩笑了,會死人啊,趕快跟這位將軍解釋一下啊...”
那女子別過頭,也不理那虯髯大漢。
此時,虯髯大漢自知得罪了這姑奶奶,可沒什麼好下場,心下苦煞。
這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講不清啊,只好閉嘴,知道再解釋多少也沒用。
“哼,既然無話可數,來人,給我抓起來,關進大牢裡...”
馬超冷哼一聲,宣佈了虯髯大漢的死期,轉頭看向那女子。
“這位姑娘,不知在下可有幸知道姑娘芳名啊?”
“嘻嘻。想知道奴家名字啊?纔不告訴你呢?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娶我...”
那女子俏皮一笑,接著說道,說完耳根子都紅了,嬌羞的低下了頭。抓著裙子,不敢擡頭看馬超了。
“什麼?”
馬超聞言一愣,傻眼了,這是什麼意思,想知道名字就得娶她,這是什麼邏輯啊?
訥訥的注視著那女子。馬超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俺娘說了,奴家閨名只有未來的夫家纔可以知道...”
說道夫家,那女子聲音微弱的幾乎聽不到了...
馬超一聽大喜,接著又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塵兒,我也知道你名字啊...”
這時候那虯髯大漢急眼了,一看情況不對,趕緊出聲打斷。
“你,我認識你嗎?哼...”
那女子一聽,杏眉冷豎,跺了跺腳,顯得氣急敗壞。
這時候馬超也大概知道這女子的意思了,摸了摸鼻子,打了個哈哈。
“姑娘啊,多謝你今日舉報了刺客同夥,在下一定在主公面前給你請功的...”
“真的嗎?奴家謝謝將軍了...”
“對了,不知道姑娘在哪裡下榻,主公要是賞賜的時候,我好來帶你去見主公...”
馬超也不知道說什麼,心直口快的說道,說完就有些後悔。
“嘻嘻,將軍啊,女家初來乍到,居無定所,可不可以收留奴家一段時日呢?”
那女子眼前一轉,瞇著雙眼,輕笑著說道。
“呃,可是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要是姑娘住在我府上,會不會對影響姑娘名譽呢?要不我幫你安排住處?”
馬超聞言,又是一愣,這女子也太那個啥了吧?
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好遲疑的問道。
“不會啦,奴家纔不介意呢,聽說李世民在這裡屠城了,奴家一個人住,會害怕的...”
那女子聞言,杏眉一動,眼珠一轉露出嬌小文弱的樣子。
“這,好吧,承蒙姑娘不嫌棄,那馬某再推辭,就有些不仁義了,姑娘住我家,你住內堂,我住外屋,絕對保證姑娘的名譽不失...”
馬超也無奈,雖說對這女子頗有好感,但是這麼搞,卻感覺有些不妥。
“嘻嘻,奴家謝過馬將軍,奴家知道你不是那種禽獸不如的壞蛋,奴家放心的很...”
說到“禽獸”,還示威似的向著那虯髯大漢,像個傲嬌的公主。
馬超聞言,眉頭緊皺,有些不知所措,同時目光不離那女子,被那女的容貌生生吸引著...
“將軍,不好了,大王中毒頗深,陷入昏迷了,軍師讓你趕緊過去...”
“你說什麼?主公中毒昏迷了?”
馬超一聽,大驚失色,面含煞氣的抓住那來傳信的人,喝問道。
“回將軍,大王被弩箭射中,中毒了,軍師命你趕緊在城內找尋名醫,爲主公解毒...”
那傳信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找尋名醫?全軍聽令,給我挨家挨戶的找名醫,誰找到,賞銀百兩,官升三級...”
馬超聞言,也不忸怩,立刻發佈了命令,帶著人就向城內走去,完全忘了那女子...
“將軍,等等奴家...”
那女子一見夢中情郎不管自己,直接離開了,臉色慍怒,接著跺了跺腳,就追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