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zhòng)人依靠著領(lǐng)頭的徐狂草手中的強光手電以及桃木長劍的光亮依次前行,徐狂草身後跟著韓駿和紫玫,端木蓮和何國盛殿後。紫玫忽然向韓駿靠過來,幾乎與他並肩同行。自早晨韓駿偷襲抓住她的小手之後,她都刻意與韓駿保持一段距離,此刻之所以會向韓駿靠近,大概是因爲她心裡感到害怕吧!韓駿佯裝不知,繼續(xù)緊跟在徐狂草身後慢慢摸黑前行。置身於漆黑的洞穴之中,四周彷彿都是無盡的黑暗。任誰都會本能地感到畏懼,黑暗是恐懼的源頭之一,地底同樣也是恐懼的根源。因爲與地底有關(guān)的事物,大多都不是好東西,而此刻在紫玫這小丫頭腦海之中盤旋的恐怕除了蛇蟲鼠蟻之外,就是腐爛不堪的屍體了。
“老徐你經(jīng)驗豐富,專門和妖魔鬼怪打交道,你說這裡會不會有殭屍突然跳出來呢?”韓駿看著身邊的葉大小姐收起了那副蠻橫無理的野丫頭脾氣,此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在自己身邊,好似受驚的小白兔一般,不禁起了捉弄她的念頭,故意陰陽怪氣地詢問起身前的徐狂草來。
“你、你神經(jīng)病,這世上哪會有什麼殭屍的。”不等徐狂草回答,紫玫就大聲喝斥起來,不過小丫頭顯然十分緊張,她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韓駿纔不信她會不害怕突然有殭屍跳出來。
既然她害怕,我不妨嚇唬一下她。徐狂草心裡這麼想著,就當作挫一挫她的銳氣。前邊開路的徐狂草突然止步,忽然神經(jīng)兮兮地將手中的強光手電掃向紫玫身邊,指著她身旁的陰暗的角落,驚詫地叫道:“那裡好像有東西在動!”
“哇!”紫玫驚恐地叫了一聲,就往身邊的韓駿身上靠,緊緊地抱著他的手臂,還把臉埋在韓駿胸前。韓駿的手臂深深地陷入酥軟胸部之中的感覺真好,一向外表故意裝深沉,女人緣極差的韓駿真想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不過這是不可能的,紫玫這丫頭只是因爲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纔會被徐狂草這傢伙嚇倒,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爲免落得一個**的罪名,韓駿必須搶在她察覺是徐狂草和自己聯(lián)手嚇唬她之前,自己把謊言揭穿。所以,在她怯怯地想回頭看徐狂草所指的地方時,韓駿就立刻用自己手中的電筒照過去,搶先開口:“原來是隻山鼠,跑得還挺快的,害我和老徐嚇了一大跳。”
她聞言小心翼翼的擡起頭來,往四周看了一圈,確認沒有奇怪的東西后,才鬆了口氣。小丫頭雖然潑辣蠻橫,但是腦筋確實也挺靈活的,恐懼感一退,馬上就意識到問題所在,連忙放開韓駿的手臂,質(zhì)問似的對韓駿和一臉壞笑的徐狂草說:“真的有山鼠嗎?怎麼我沒聽見有山鼠的叫聲。”
鼠類在受驚時一般都會尖叫,就像人們受驚時一樣,如果徐狂草所指的地方真的有山鼠,那麼電筒照過去的時候,強光肯定會把它嚇倒,尖叫著逃走。然而,大夥都沒有聽任何動物的叫聲。
“可能是別的小動物吧!它跑得挺快的,我也沒看清楚。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去取神河水吧!”韓駿支支吾吾的說道。不想挨巴掌和粉拳,演技,口才和厚臉皮都很重要。雖然自己的演技比不上發(fā)哥星爺,但在這陰暗的環(huán)境下,要悠忽一個小丫頭還不難。雖然她以懷疑的眼神盯住自己,讓徐狂草和韓駿心裡發(fā)毛,但韓駿隨即擺出自己平日裡道貌岸然,不茍言笑的模樣,終究給他混過關(guān)了。
繼續(xù)前行時,紫玫賭氣似的似乎想與韓駿保持距離,可又不敢離他太遠,走著走著還是與韓駿並肩同行。也許在她眼中跟著眼前這頭披著人皮的“**”在一起,比遇到殭屍,夜遊魂好得多吧!
這鎮(zhèn)鬼洞洞穴的地面雖然歷經(jīng)數(shù)百年村民的鋪就開鑿,地勢較爲平坦,但洞頂卻是高低起伏,較低的地方很容易就會碰到腦袋,一不小心就能撞得頭破血流。韓駿舉起手電,仔細打量了一番,忽然想,三步一拜的儀式是否就會爲了不那麼容易碰到頭。很多以前流傳下來的傳統(tǒng)或規(guī)矩,雖然在解釋上充滿迷信色彩,但實際上是有一定道理的。譬如江南地區(qū)常見的關(guān)於水猴子,水鬼的傳說,說白了就勸人遠離河塘,小心溺死而已。
韓駿正想著有關(guān)江南地區(qū)水鬼傳說的事情時,突然聽見身邊的紫玫急叫了聲“小心”,說時遲、那時快,“砰”的一聲響起,正在出神的韓駿眼前頓時就冒出一串閃爍的金星——自己碰到頭了。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果然自己不應(yīng)該和老徐那壞小子一起捉弄這小丫頭,想不到報應(yīng)來得這麼快。
“哎喲,這洞頂伸下來石鍾ru怎麼硬得像錐子似的,差點沒把我的腦殼鑿穿。”韓駿痛得抱著頭蹲下,鼻樑上的眼睛也歪在了一邊。身邊的紫玫焦急的走上前來,蹲下身子伸出柔軟纖樺的玉手,在韓駿紅腫的額頭上輕輕揉了幾下,關(guān)切地責罵:“都叫了你小心,你還是碰過去,笨死了!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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