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護(hù)士角色調(diào)出,王陽直接選擇了最低的10屬性三維的設(shè)定,但這樣做的結(jié)果,就是護(hù)士的所有技能,都是不講道理的全三級技能,特殊能力也都是滿配附加品。
但如今根據(jù)他親測,基礎(chǔ)屬性相比于這些技能來說,威脅性更大得多。
這些技能或許會導(dǎo)致屠夫非常難纏,但是由于這個世界的特點,高屬性的殺傷力太大。
低屬性的話能夠讓試煉者進(jìn)行反抗,但是基本上不可能殺死,天生有著1000血的這些屠夫就是了。
角色被投入世界,看著開始進(jìn)行演算的任務(wù),在不久的等待后,他的三個世界在這個時候同時開始運行。
這是他最后的放手一搏,之后只能等待時間的流逝,以及命運的安排了。
“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
伸了一個懶腰,看著面前昏暗的宿舍,王陽此時精力無比充沛,完完全全沒有任何一點的睡意。
思索著,王陽從床上躍下,他穿好了衣物接著他帶好了手機,在這個時候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回龍鎮(zhèn)。
轎車緩緩的停在了老舊的小區(qū)門口,何沐雪背著小小的書包從副駕駛下了車,她站在馬路旁抿著嘴唇,看著車上的葉霞。
“葉霞阿姨,明天,我還能去見你嗎?”
微微緊張的聲音響起,車上的葉霞走了下來,看著面前的女孩露出了一抹笑意。
如今的她由于被數(shù)據(jù)化了身軀,整個人如同年輕了十幾歲,變得溫婉動人充滿了貴氣。
“明天,我來見見你的家人吧,沐雪,我和你爸爸媽媽好好聊一聊,聽聽他們有什么過不了的坎。”
葉霞摸了摸何沐雪的臉蛋,最后輕輕抱了抱面前的女孩,她的話語輕柔在耳邊傳來。
“回家好好休息,沐雪。好了,快回家吧.....”
“嗯,葉霞阿姨。”
何沐雪看著葉霞,她帶著靦腆笑容,最后向葉霞道別,朝著老舊的小區(qū)而去。
東區(qū)看守所,方莫林盤坐在床鋪之上,雙眸平靜的直視冰冷的監(jiān)牢地面,周圍傳來著此起彼伏的鼾聲。
明天,便是初次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也是對正義一次最好的考驗,曾經(jīng)他想復(fù)仇,然而只能是想想。
在那由家族一手遮天的山村,他的力量就如同蜉蝣一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他曾暴虐的想要復(fù)仇,后來發(fā)現(xiàn)他這么做,只能讓自己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并且等待他的,除了國家的力量,還有守序者的存在,他無處可逃,最終只有這么一條道路可走。
耳旁傳來夏夜呼呼的風(fēng)聲,風(fēng)扇微微驅(qū)散著炎熱,方莫林感受不到疲憊,只是在這里靜靜等待天明的到來。
神牛鎮(zhèn)。
煙氣繚繞,郭大剛坐在陽臺的椅子,看著外面的明月,他穿著背心露出了壯實的身軀,在陽臺微弱的光芒下注目著手臂上的刺青。
他一次次深深吞吐著煙氣,他的眼皮在跳動,眼瞳之中充滿了血絲。
“大剛啊,你還不睡?。俊?
身后黑漆漆的大廳中,傳來女人的呼喚,郭大剛頭也沒回的緩緩開口道。
“秀玉,你先睡吧,我不困。”
“你咋的啦,你都兩天兩夜不睡覺了,是失眠了嗎?”
女人緩步走出,她不丑也不漂亮,身體很富態(tài),看著坐在陽臺上喝著茶的郭大剛,神色帶著擔(dān)憂。
“沒你的事,快去睡吧?!?
聲音帶著微微不耐煩,女人聽聞皺起了眉頭,接著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你是不是又去道上犯事了?你砍廢了好幾人,被關(guān)了十幾年出來,還不死心么?”
“怎么可能?我要真犯事了,我現(xiàn)在就在局子里了,還能和你扯扯呼呼的么,我的事你別管快回去吧。”
郭大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女人沉默最后轉(zhuǎn)身離去,隱約可以聽到她的低聲啜泣。
聽聞著妻子的啜泣,他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想起了曾經(jīng)的混賬歲月,不過如今早已淡忘了。
他忘不了的東西,便是那身死一瞬間的感受,真的是太強烈了,就如同跳樓砸落地面,但是卻死不了的感覺。
痛、無盡的痛,全身器官都在反饋著無法言喻的痛苦,他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死亡的真正可怕。
他閉著眼便會感受到那種痛苦,他完全記下了這一幕,根本無法忘卻,或許只有這樣清醒,忘掉那一切他才會好一點。
“還有4天么?”
望著夜空,郭大剛深深吐出了一口煙氣,喃喃自語著。
柔和的燈光照耀了陳舊的房屋,此時這里的排滿了一排排的收納箱,大型的家具也都被清空了。
廚房的門打開,鄭功成端著兩碗香噴噴的面條走出,餐桌上坐著他穿著睡衣的妻子。
“為啥要這么著急?鄭功成,急匆匆去城區(qū)租房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女子看著冒著熱氣的面條,她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鄭功成,這幾日他都有些反常,做什么事都急急忙忙的,問他什么也不會回答。
“哎呀,佳楠,沒事的。我只是想要讓女兒有個好的環(huán)境長大,我們搬到城區(qū)去,不在這郊區(qū)小鎮(zhèn)不好嗎?”
“可是,我們哪有那么多錢,這十幾年年也就存了萬把塊,只夠交首付,之后該怎么辦???”
女子聽聞后,話語有些著急,她對這個家最知根知底了,如今這套破破舊舊的房子都是租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現(xiàn)在搬到城區(qū)去,那壓力也更大,完全得不償失。
“聽我的,沒錯......我這次從我朋友那邊賺了點錢,之后也會非常穩(wěn)定來錢,我會照顧好你們的,相信我?!?
鄭功成緩緩說道,他大口大口吃著面,然而這番話卻立刻讓面前女子警覺,神色極其緊張。
“你不會又去拉人傳銷詐騙了吧......這安穩(wěn)日子才過幾年,你就這么不知悔改了么?”
“怎么會,你看,這是什么?”
鄭功成聽著妻子的話語,他直接摸出了三根熔鑄好的金條,這瞬間讓他的妻子愣住了。
“這是金條,你哪里搞到的?你不會去搶.....”
“哎呀!這么多疑干什么?相信我,這絕對來路正經(jīng)。明天我們就去賣了它們,買輛小轎車,你也去找個輕松點的工作。以后咋們過著安穩(wěn)小日子,好不好?”
鄭功成緩緩說道,最終女子深深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她只是一位平凡普通的婦人,從小灌輸?shù)乃枷刖褪浅旨艺疹櫤⒆?,其他的她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本去管。
“好了好了,快點吃吧,佳楠。明天我們就搬過去,過好日了?!?
鄭功成臉上帶著一抹笑容,他看著自己妻子的面容,此時的他對于未來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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