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當(dāng)袁淼感覺自己就要窒息的時候,牧戈才收回了他那條該死的舌頭。脣分不到半秒,又被他偷襲式的輕輕嘬了一口才算心滿意足的結(jié)束。
袁淼淚眼含春的瞪著牧戈,貝齒緊咬著下脣,小拳頭攥得緊緊的。忽然取下背上的書包向牧戈砸了過去。
“臭流氓!大壞蛋!死肥豬!讓你欺負(fù)我!……”袁淼邊罵邊砸著,用盡了力氣。
牧戈沒躲,筆直的站著。任由袁淼的書包落在胸前和手臂上。那臉上的表情賤賤的,似乎還很是享受。
袁淼看著牧戈欠揍的表情,恨恨的一腳踢在他小腿上。這讓那斯的表情更賤了,說不出的猥瑣。
“你是死人呀!你不疼的嗎?”袁淼嗔怒道。
“淼淼,剛纔的纔算我的初吻。從靈魂到肉體!”牧戈突然收斂了那副賤賤的樣子,深情地表白著。
“你……你就是個惡魔!專門欺負(fù)我的惡魔!”說著說著聲音卻漸不可聞起來。
牧戈知道彩虹出來了!兩顆心從這一刻開始漸漸融合,一起跳動著。
“淼淼,明天是週末,我們出去玩兒一天好不?”牧戈溫柔的問著。
“好,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袁淼輕聲迴應(yīng)。
夜裡牧戈很晚才睡,一直規(guī)劃著明日的出遊路線。想好一個又推翻一個,推翻一個又想好一個,如此周而復(fù)始,沒完沒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在約好的學(xué)校門口見面時牧戈也沒找到答案。
今天的袁淼很俏皮,一件短款的白色印花衛(wèi)衣,一條淺藍(lán)色緊身七分褲,白色的船襪白色的帆布球鞋。還戴了頂綴滿彩色亮片的棒球帽。斜挎了個小包包。
化了淡妝,明眸皓齒、淺笑嫣然。胸前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緊翹的臀部和筆直兒修長的雙腿被緊身牛仔完美的包裹著。呈現(xiàn)出迷人的性感曲線。整體青春極了,又透著性感。
牧戈呆呆的看了半天才走了過去。他今天也是精心準(zhǔn)備過的。穿的就是上次生日宴會的休閒西服。不過現(xiàn)在和袁淼站在一起就顯得有些過於正式了。
“沒誠意!”袁淼見牧戈這一身撅著小嘴白了他一眼。
“大小姐,我還不夠有誠意呀!這可是我最好的一套衣服了好不!”牧戈無奈。
“一點都不搭!”大小姐的小嘴撅得更高了。
“…………”牧戈無語。
“好了,知道你盡力了。走吧!”袁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酒窩中藏滿了蜜糖。挽起牧戈胳膊就走。
“去哪兒?”牧戈茫然微笑。
“給你買衣服呀!換了就搭了!”袁淼說著一隻手揮舞著準(zhǔn)備攔出租。
“你的車和保鏢呢?”牧戈說著還四周看了看。
“車還沒攔到,你不是我的保鏢嗎?!”
牧戈感動慕名。仙子墮入了凡塵,只爲(wèi)了他這麼個凡夫俗子。
“說好,今天我都是你的,你要照顧好我,不許欺負(fù)我,不然爺爺不會放過你的!”袁淼說著彷彿又想起了什麼,臉上掛滿胭脂。
“沒問題!爲(wèi)大小姐生,爲(wèi)大小姐死,爲(wèi)大小姐欲生欲死!”牧戈急忙明志。
“你去死!胡說什麼!”袁淼輕剜了牧戈一眼。抱著他胳膊的手卻抱得更緊了。
感受到胳膊上傳來的異樣的彈性,牧戈輕咳了一聲,裝腔作勢的整了整神色。
袁淼咬了咬嘴脣,什麼也沒說,只當(dāng)不知道。
於是,牧戈像提線木偶一樣陪著大小姐上了出租,進了商場,穿梭於各式男裝品牌。終於洗盡西服換上休閒。
女人逛街是享受,男人逛街是難受。牧戈卻不,他忽然覺得自己也可以很女人,因爲(wèi)他現(xiàn)在也很享受。只要和袁淼一起,就是在享受。
牧戈也開始給袁淼買東西。衣服、首飾、鞋子、包包、化妝品……今天都是牧戈買的單。袁淼沒有阻止,欣然享受著他的這份付出。
中午兩人也沒去什麼館子,就在商場大食會檔口解決。牧戈各式各樣點了一桌,任袁淼品嚐。反正大小姐吃不完的他全包了。
下午兩人還去了KTV。牧戈到此才知道,袁淼唱歌真好聽。絕對的專業(yè)級水準(zhǔn)。牧戈慫了,心裡把小艾埋怨半死。都是這丫頭出的餿主意!沒事來唱什麼歌呀!太影響自己光輝偉岸的正面形象了!
“哥,你別怕呀,你平時高興時亂哼哼我聽著不錯呀!我和你說,話筒裡出的聲音和本人聽見的不一樣,你要相信我的專業(yè)意見好吧!”小艾不停慫恿。
牧戈小時唱歌跑調(diào)被笑過N次後打擊壞了,所有後來像卡拉ok這類活動是絕對不去的。這次要不是聽小艾那個死丫頭說包間小、光線暗……“算了算了!自作孽不可活啊!死就死了!”牧戈心中吶喊。
在袁淼再三催促下,牧戈點了首《月亮代表我的心》。牧戈的嗓子低沉、渾厚、還有著某種顆粒感。一開嗓子,袁淼震撼了,牧戈蒙圈了。
“我靠,要不要這麼銷魂啊!”牧戈心中感嘆。
一曲完,袁淼哭。
然後就是牧戈一首,牧戈一首,牧戈一首接一首。袁淼要聽,袁淼要牧戈唱給她聽,只唱給她聽。神奇的小艾就是真理的代言人!
唱完歌,二人晚飯吃的披薩。當(dāng)然是12寸的兩個,還有別的七七八八的。點餐的MM喔著小嘴花癡半天才走。然後還聽到她小聲和同事說:“那個帥哥好能吃!好帥!大胃猛男!……”聽得袁淼好險沒一鋼叉叉牧戈臉上。
“讓你亂放電!”袁淼皺著小鼻子瞪著牧戈。牧戈很冤枉,只得化委屈爲(wèi)食慾更大口的吃著。
“哇,嘴好大!太生猛啦!我喜歡!”
聽著身後的竊竊私語,牧戈崩潰莫名。
出了披薩店,袁淼撅起小嘴揹著雙手不搭理牧戈了。牧戈決定再不去這家倒黴的披薩店了,爲(wèi)期一萬年!
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總算是把大小姐哄好了。大小姐又膩歪了過來。牧戈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相約去看電影。
“火爆大片?”
“吵。”
“恐怖片?”
“怕。”
“輕鬆喜劇?”
“膚淺。”
最後二人只能去看了部小衆(zhòng)的文藝片。人少極了,近乎於專場。
影片品質(zhì)其實不錯。而且關(guān)鍵是裸露纏綿鏡頭不少。袁淼尷尬極了,牧戈舒爽透了。動情之處,牧戈也情不自禁的湊了過去。袁淼目光閃爍的望著他。然後牧戈得逞了。
吻到動情時,牧戈不自覺的將大手覆上了那座山峰。還輕輕捏了一把。然後,牧戈整條手臂都被捏青了。
“牧戈,我會給你!但不是現(xiàn)在!”袁淼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牧戈後悔極了!後悔沒多捏一下。
“牧戈,大學(xué)我們怎麼辦?”袁淼幽聲問道。
“在一起呀!怎麼辦。”
“哪能那麼巧在一個學(xué)校。”
“我可以選擇,相信我!你去哪兒,我就在哪兒!”牧戈堅定道。
袁淼沒說話,頭深埋入了他的胸口。她信他,他有那個實力,因爲(wèi)他是:牧戈。
晚上袁淼被家裡的專車接走了。牧戈沒讓袁淼送。就這麼目視著袁淼依依不捨的上了車遠(yuǎn)遠(yuǎn)消失在夜色之中。
牧戈望了望自己手中大大小小的購物袋,裡面都是袁淼給自己買的衣服。
“可愛的小天使。”牧戈苦笑感嘆。
看著時間尚早,牧戈決定先走走,然後打車去出租屋繼續(xù)練習(xí)格鬥招術(shù)。
天氣已經(jīng)入秋,夜晚的風(fēng)清涼舒爽。牧戈在人行道上悠閒的踱著步。回味著這溫馨的一天,回味著袁淼一切。只覺得生活安逸極了,幸福極了。
牧戈就這麼信步走著。路過一片綠化帶時,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將他拽回了現(xiàn)實。
一輛麪包車就這麼驟然停在了牧戈身旁。車門打開了,裡面漆黑一片。但牧戈能看清,車裡一共8個人。個個全身煞氣,絕不是普通保鏢可比。都是一流高手。
“哥,這些人可都不是庸手,從舉止看很像職業(yè)軍人,手上肯定粘過血。以你現(xiàn)在的水平如果他們一起上,你很可能會受傷。如果他們使用匕首之類的武器你就危險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呀!”小艾臭貧著。
“結(jié)論!?”牧戈不耐煩了。
“結(jié)論只有一個,保存一切可以保存的有生力量,盡最大努力的…………”
“姑奶奶,別貧了好不!說重點!”牧戈崩潰。
“跑!”小艾總算說了句有用的。
其實兩人交流內(nèi)容雖然多,但因爲(wèi)是意識交流,只是瞬間就完成了。小艾可不是那種沒輕重的人。早就都權(quán)衡好了。
既然已經(jīng)決定,就沒什麼好猶豫的。就在麪包車停下的一秒鐘內(nèi),牧戈轉(zhuǎn)身準(zhǔn)備撤退。
“老院長在等你!”沒有一個人試圖阻止牧戈的行動。只是在牧戈轉(zhuǎn)身時車內(nèi)冒出了這麼句話。
牧戈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在哪裡。心中震驚無比。老院長是他的至親,像父親一樣。那是牧戈不能觸及的底線,那是他可以用生命去守護的存在。
牧戈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