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六月底。
林小花學校的運動會如期舉行。
許洛暗中幫林小花作弊。
直接拿下了全場大滿貫。
林小花開心之下對他的各種要求自然是百般答應,狠狠的報答了他。
許洛沉迷校園生活,不可自拔。
林小花得到全場第一在常人看來是爆種發(fā)揮,但她的小舔狗約瑟夫卻知道這是許洛暗中幫忙,一想到這幾天他的女神又在被一只色鬼擺成不同的形狀,他就心如刀絞,怒不可遏。
他能接受許洛幫林小花爆種,但是卻不能夠接受許洛給林小花爆種。
說到底還是不夠愛她。
不然就該接受她的一切。
約瑟夫此前早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了一位法師,就等著許洛來學校找林小花時自投羅網(wǎng)呢,所以運動會結(jié)束后他第一時間找到了校長和教務處主任。
向他們反應學校有鬼。
“你說學校有鬼?簡直荒唐!”校長辦公室,負責監(jiān)督女學生作風的中年修女聽完嗤笑一聲,拿出一枚十字架說道:“別說世上根本沒有鬼,就算是有,那也不可能來學校,因為我們整個學校都籠罩在主的光輝下!”
她說著露出一副虔誠的表情。
“就是啊,約瑟夫同學,你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了。”校長也說道。
約瑟夫焦急的解釋道:“學校真的有鬼啊!而且還迷惑了女學生,就是林小花,她今天運動會連破那么的記錄正常嗎?明顯是有鬼在搞鬼。”
聽到這里,辦公室里的幾位校領(lǐng)導對視一眼,頓時感覺溫度下降了。
因為林小花的數(shù)據(jù)的確很離譜。
但因為就發(fā)生在眼皮子底下,眾目睽睽,所以大家雖然震驚,卻是也沒多懷疑什么,認為她是運動天才。
可現(xiàn)在經(jīng)約瑟夫一說,林小花撞鬼的可能性明顯比是運動天才更大。
“不會……不會是真有鬼吧。”中年修女緊緊握著手中的十字架比劃著。
她感覺主好像有點不靠譜。
正在考慮要不要換個老板。
約瑟夫見他們起了疑心,就連忙趁熱打鐵:“校長,主任,修女,我早就發(fā)現(xiàn)林小花撞鬼,身為同學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我已經(jīng)提前聯(lián)系好了一位法師,只要你們答應,他今晚就能進校驅(qū)鬼,不能再拖下去了!”
再拖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與此同時,宿舍樓。
約瑟夫的女神林小花正在對許洛是拋媚眼勾手指:“洛哥,來啊~”
年輕人身體就是好,食髓知味。
“無聊的請欲把戲。”許洛面不改色的嗤笑一聲,坐在原地無動于衷。
他又豈是輕易為美色所動之人?
林小花興致缺缺的撇了撇嘴。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隨后傳來林青青的聲音:“喂,吃飯了啊。”
“走,先吃飯。”
林小花隨手套上一件裙子,拉著許洛的手就走出房間,客廳里,顏如玉和林青青已經(jīng)把晚飯都打回來了。
“伱們晚上收點聲,馬上就要考試了,我睡覺都睡不好。”顏如玉打了個哈欠,看著許洛和林小花說道。
林小花吐了吐舌頭:“盡量啦。”
拜托,她也不想啊。
就像音響一樣,插上插頭,按下開關(guān),那能不叫嗎?除非喇叭壞了。
“好了好了,趕緊吃飯吃飯。”林青青宛如老媽子一樣分發(fā)起了碗筷。
“小花!小花!”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一陣呼喊聲接連不斷從臥室的窗戶里飄了進來。
不用問,一聽就是約瑟夫。
“唉,又來了,這家伙還真是癡情啊。”林青青搖了搖頭,看著林小花說道:“快去打發(fā)你的守護者吧。”
“什么守護者,就是死纏爛打跟屁蟲。”林小花皺了皺鼻子,然后溫聲細語的對許洛說道:“你先吃,我去打發(fā)他走,這人真是討厭死了。”
話音落下她赤著腳進了臥室,趴在窗臺往下對約瑟夫說道:“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對你沒感覺!沒感覺懂嗎!求求你以后不要纏著我了!”
就你這小身板,怎么給我感覺?
“小花,你出來,只要你出來聽我說完我的心里話,那我就再也不打擾你了。”約瑟夫深情款款的說道。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一聽終于能完全擺脫他的糾纏,林小花心里松了口氣:“等著我,馬上就下來。”
她轉(zhuǎn)身來到客廳喊許洛:“你陪我一起去吧,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行。”許洛放下碗筷,要不是那小子跟他沒有生死大仇,他都忍不住把他骨灰揚了,打擾人吃飯沒禮貌。
許洛隱身跟著林小花來到樓下。
“想說什么,說吧。”林小花和約瑟夫相隔兩米左右,雙手抱胸問道。
約瑟夫?qū)χ罂从铱矗骸拔抑滥侵还硪苍冢阕屗鰜恚乙灿性捯f,讓他有種就面對我!”
“我有沒有種,你問小花吧。”許洛顯出了身形,摟住林小花的腰肢。
“哈哈哈哈!你死定了!”約瑟夫臉上露出痛快和怨毒之色,哈哈大笑著轉(zhuǎn)身喊道:“法師!該你出手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一張黑色的八卦布便從天而降向許洛的頭上罩下。
同時十幾支八卦旗飛出在空中連成一條直線,一名面部僵硬,兩鬢留著齊耳短發(fā),身披黑紅色風衣的法師大喝一聲腳踏旗桿向許洛飛了過去。
這個出場方式把約瑟夫和對面樓里暗中觀察的校長等人狠狠鎮(zhèn)住了。
真不愧是傳說中的世外高人啊!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許洛將手一抬,頭頂正在落下的八卦布就瞬間化為灰燼,而空中腳踏旗桿而來的法師也炸成了一團血霧。
出場越帥,死得越快。
“什么!”
約瑟夫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而對面教學樓里的校長等人也是嚇得愣在了原地,呆滯的看著許洛。
許洛的目光則落在約瑟夫身上。
約瑟夫打了個激靈,驚慌失措的看向了林小花:“小花,幫幫我,幫幫我啊,我也是為了你,我可以接受你喜歡他,但是我不能接受你天天跟他同床共枕,所以才這么做的……”
“小花她也就只有跟我上床這點愛好!而你卻連這都不能接受,也敢說你愛她?渣男!”許洛直接打斷了約瑟夫的話,像他這種專情的人,最恨這種渣男了,直接一道尸氣打出。
約瑟夫嚇得一顫,但過了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事,臉上露出了笑容。
“誒,沒事……誒……我沒事。”
“你摸摸有沒有少東西。”許洛輕描淡寫的指了指他臍下三寸的位置。
約瑟夫連忙伸手往下摸了幾把。
沒摸到,空空如也。
他頓時慌了,滿頭大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鬼大哥!大爺!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把我的只因還給我!”
沒有了坤,他還不如去死呢。
“不不不,你應該感謝我,說不定從此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呢。”許洛哈哈一笑,一揮手將其掃飛出去,然后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眼對面的教學樓。
校長等人頓時嚇得脖子一縮,背靠著陽臺,緩緩滑落坐在地面喘氣。
太恐怖了,真的是太恐怖了。
那么叼的法師一個照面就沒了。
“你們以后別再來煩我,不然我吃人不吐骨頭的,不信可以試試。”
許洛的聲音清晰傳入他們耳中。
這話林小花能作證,親身經(jīng)歷。
“萬能的主……”修女哆哆嗦嗦的從懷里拿出十字架開始尋找心理安慰。
她話還沒有說完,校長就氣急敗壞的一把搶了過去砸在地上:“萬能個屁啊!你的主要是有用會弄成現(xiàn)在這樣嗎?拜他還不入去拜那只鬼!”
至少那只鬼是貨真價實存在的。
而主,鬼知道他在哪兒啊。
自此以后,學校就沒人再敢管許洛了,他真正做到了:學校是我家!
………………
康樂街,捉鬼專門店。
“阿洛人呢?”九叔進門就問。
玄女翹著二郎腿,白色高跟鞋一晃一晃的,一邊涂指甲油,一邊頭也不抬的答道:“不知道,好幾天了。”
她已經(jīng)開始習慣凡人的生活了。
感覺挺有意思的。
“唉,我也算不到他的位置,飛鶴傳書,千里傳音,小鬼傳話這些手段都不行。”九叔無奈地嘆了口氣。
正和燈神湊在一起聽馬賽的賭狗橫財神回頭用看傻嗶的眼神看了九叔一眼:“你就不會給他打個電話嗎?”
他說著拍了拍旁邊的大哥大。
他們要找許洛都是打電話,因為他們一般也都鎖定不了許洛的位置。
九叔:“……………”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
居然把最樸實無華的方式忘了。
“電話借我用一下。”九叔走過去拿起大哥大,要了許洛的號碼后給他打了過去:“阿洛,你現(xiàn)在在哪兒?”
“九叔啊,什么事。”許洛問道。
九叔說道:“你先回來再說。”
下一秒一道尸氣從聽筒里鉆出來凝聚成了人形,把九叔給嚇了一跳。
“九叔,你說吧。”許洛看著他。
九叔拍了拍心臟的位置,沒好氣的說道:“下次這樣最好先吱一聲。”
“吱。”許洛補了一下。
九叔白了他一眼,說道:“今天警署發(fā)生個怪案,孟超追著一個粉仔跑了三條街,追到的時候那個粉仔已經(jīng)死了,經(jīng)過化驗死了至少三天!所以就打電話把我叫過去查看情況。”
“我一眼就看出這是我們茅山一脈的控尸手段,也就是說有茅山弟子利用茅山術(shù)畈毒,我絕不能容忍!”
九叔說到后面已是臉色鐵青,因為他是親眼見過當年的華夏人被毒殘害成什么樣的,所以對此深惡痛絕。
“好!”許洛對此表示鼓勵,然后不解問道:“所以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得幫我。”九叔看著他,一臉認真的說道:“幕后主使的位置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但我怕會是熟人啊……”
畢竟當年茅山那么多師兄弟,或許不止他一個人來了港島,而作為一個重感情的人,他怕自己下不了手。
所以得找個心狠手辣的來幫他。
“幫你殺人啊,九叔,你別開玩笑了,這可是殺人,不是殺雞,是犯法的,我可是守法公民來著。”許洛似笑非笑,吊兒郎當?shù)目粗f道。
九叔沒好氣的說道:“頂多以后我不限制你去找阿芝玩兒就好了。”
反正他們已經(jīng)玩過了,無非就是從背著自己玩,變成光明正大玩兒。
“鏟除毒畈,義不容辭!”許洛頓時就臉色一變,渾身都散發(fā)著圣光。
九叔拖著他就往外走:“走吧。”
“BOSS等等我啊。”橫財神見許洛又要去除魔衛(wèi)道了,連忙主動跟上。
“九叔,他們……”孟超看見九叔出來,連忙迎了上去,好奇的望著許洛和橫財神,向九叔投去詢問的眼神。
在他旁邊還停著一輛破警車。
橫財神眼睛一瞪:“最近港島風生水起的許大師你都沒聽說過啊?”
“你就是?”文才頓時大驚失色。
橫財神指著許洛:“他才是。”
“那你拽個毛啊!”文才毫不客氣的唾了一口,然后又屁顛屁顛跑到許洛面前獻殷勤:“原來你就是赫赫有名的許大師啊,失敬失敬,大師真是一表人才,年少有為,玉樹臨風。”
“文才,好久不見了。”許洛對他笑了笑,然后打開車門坐進了后排。
“嗯?”文才一盆,撓了撓后腦勺看向九叔道:“他為什么叫我文才?”
“可能是你看起來特別的有文才吧。”九叔隨口敷衍一句也上了車。
“真的?”孟超有些不好意思,同時也有點小得意,彎腰在后視鏡上照了照,覺得自己真是越看越有文才。
“別看了,就你這個長相,別是說文才,連橫財都沒得發(fā)啊!”橫財神搖了搖頭,打開門坐進了副駕駛。
孟超嘁了一聲:“嫉妒我?”
九叔催促一聲:“趕緊開車了。”
“哦,來了,來了。”孟超依依不舍的結(jié)束了臭美,坐上駕駛位開車。
四十分鐘后車來到一棟別墅前。
這里四周都比較偏僻,只有那么一座帶院子的別墅在這里,很詭異。
“就是里面了。”九叔站在指了指別墅大門,復雜的對許洛說道:“就交給你了,我不想知道里面是誰。”
他怕會聽到某些熟悉的名字。
“OK,很快完事。”許洛往前走了一步,身體瞬間穿過大門消失不見。
“哇!”孟超瞪大了眼睛。
橫財神也跟著穿了進去。
“哇!”孟超又瞪大了眼睛,自己剛剛對他說話的聲音是不是大了點?
在別墅外面時還不明顯,但進來后就能感受到一股濃郁的陰氣,里面全是日式風格,菊花標志最為明顯。
“濃濃的日式風格,難道是有茅山道士去扶桑被小八嘎帶壞了?然后又回來畈毒?”許洛自言自語的道。
不然這是在不像茅山的作風。
就在他要進入主別墅時,一個長相俊美,肌膚白皙,身穿和服的女子就抱著一只白貓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在她身邊還有個面無表情的西裝青年,臉上像是寫著很能打幾個字。
“不管你們是怎么進來的,但是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抱著貓的扶桑女盈盈一笑,語氣平靜的說道。
許洛笑了:“那么熱情好客,既然如此,這可是你叫我們留下的。”
一分鐘后……
室內(nèi),許洛和橫財神相對而坐。
那個扶桑女臉上帶著鮮紅的巴掌印瑟瑟發(fā)抖的跪在旁邊給兩人煮茶。
至于西裝男,骨灰都已經(jīng)沒了。
“啪!”許洛抬手一巴掌將其抽飛了出去:“抖什么抖!我很可怕嗎?”
“就是,我們BOSS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很可怕嗎?”橫財神附和。
這種欺負人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扶桑女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又連忙手腳并用的爬了過去,低著頭乖巧的繼續(xù)煮茶,這次身體不敢再抖了。
但是心還在抖。
許洛在她眼里何止是可怕。
簡直是魔神一般的人物。
在門口的時候,她都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手底下最強的打手就化為灰燼,而自己也動彈不得了。
她從未見過那么恐怖的存在。
或許只有幾十年前傳說中大鬧扶桑島的十大魔尸能與之相提并論吧。
“你的控尸術(shù)是哪來的。”許洛喝著扶桑女煮好的茶,漫不經(jīng)心問道。
事情和九叔想的有偏差,這里面沒有茅山弟子,只有這個扶桑妖女。
扶桑女不敢隱瞞,畢恭畢敬的低著頭說道:“回閣下的話……”
“啪!”她話還沒有說完,許洛又是一巴掌將她抽飛出去:“那么見外干什么,叫爸爸,親切點不好嗎?”
“我BOSS就是那么平易近人。”橫財神總是能從各種角度都送上馬屁。
“嗨!”扶桑女強忍著屈辱應了一聲,再次手腳并用爬過去,跪在許洛面前說道:“回爸爸的話,女兒來自扶桑九菊一派,控尸術(shù)是家傳的。”
“九菊一派?”許洛眉頭一挑,覺得有些熟悉,仔細一想,這他媽不就是當年襲擊了四目道長的扶桑人嗎?
民國時期,一伙扶桑浪人出錢向四目道長購買茅山術(shù)遭到拒絕,然后持火器強搶,搶走的就是茅山趕尸一脈的諸多法門,其中就包括控尸術(shù)。
“嘖,才搶回去六十年吧,就已經(jīng)變成家傳的了,你們還真是比棒子都會偷啊。”許洛笑容溫和,狠狠掐著扶桑女白嫩的臉蛋一字一句說道。
扶桑女痛得淚如雨下,但卻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只能是咬牙硬挺著。
許洛松開她說道:“你來港島的目的就是為了用控尸術(shù)幫你畈毒?”
控尸術(shù)用在這上面簡直是浪費。
“不是。”扶桑女捂著臉搖頭,可憐巴巴的道:“爸爸,女兒的目的是釋放旺角警署下的三宅一生大佐。”
“哦?仔細嗦。”許洛敲敲桌子。
要不是她的嘴不空,許洛非得讓她鉆到桌子下面慢慢嗦,嗦仔細了。
“嗨!”扶桑女點頭,然后老老實實的答道:“旺角警署的舊址是一家軍人俱樂部,扶桑戰(zhàn)敗后他們集體切腹而亡,但他們?nèi)兂闪斯恚康街性?jié)就是鬼門大開的時候,我的目的就是趁今年中元節(jié)放出三宅一生。”
“喲西!嗦嘎,索德斯勒。”許洛露出恍然大悟之色,然后又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問道:“我的日語說得怎么樣?”
他覺得至少得是個少佐水準吧。
“啊哈?”扶桑女一愣,你說的是日語,我還以為你在說什么方言呢。
“啪!”
許洛又一巴掌將她抽飛,怒其不爭的罵道:“虧你還是扶桑人,卻連日語都聽不懂,你還活著干什么?”
“額……BOSS,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說的不標準呢?”橫財神提醒道。
“嗯?”許洛斜了他一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橫財神臉色一變,言辭堅定的說道:“我精通八國語言,但都從未聽過BOSS你如此純正的東京腔,所以真相只有一個,她是個假扶桑人!就是這樣!”
“啊?”扶桑女一臉懵逼,你們這三言兩語就直接把我給開除國籍了?
“分析得很好,頭頭是道,狗屁不通。”許洛夸獎了他一句,然后看著扶桑女動情的說道:“雖然你把我喊爸爸,但是你犯了錯,爸爸也不能包庇你,爸爸今天就要大義滅親!”
“爸爸!亞麻跌!亞麻跌!爸爸不要啊!求求你了!”扶桑女頓時回過神來,連滾帶爬的到他面前求饒。
許洛說道:“爸爸也不忍心,但是爸爸更不忍心讓你出去害人啊!”
說完一掌就把扶桑女給打死了。
“怎么樣?”他扭頭看向橫財神。
扛著攝像機的橫財神擦了擦強行擠出來的眼淚:“全都拍下來了,太感人了,真的,玉帝如果看到你大義滅親的這一幕都會感動哭的!我估計就憑這一出都得給你封個大官,畢竟你可是為了維持正義殺了女兒啊!”
“希望最好如此,不然浪費我演技啊。”許洛一腳將扶桑女尸踢開。
只是騙取收視率的工具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