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這里正好缺人,”月神伸手一指,正好就是底下密密麻麻的月神衛(wèi),然后說出讓董其昌心頭一顫的話來;“去挖吧!”
果然,董其昌已經(jīng)在心底哀嚎起來,自從看到了月神衛(wèi)在埋頭苦干,他就知道今天的差事不是什么好事。
可不,果然是去干這吃力不討好的體力活。
可月神卻不會管他心里怎么想,用月神衛(wèi)去挖礦只是權(quán)宜之計(jì),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
否則,先不說要用人的話怎么辦,就是名聲也不好聽。
到時候恐怕別人一提起月宮,就會說:“就是那個上上下下一起去挖地球的勞工營。”
正好,董其昌自己送上門了,算是解決了月神的一大麻煩。
所以董其昌還來不及說話,月神就緊接著將事情定下來了。
“你去組織人手,多多益善,酬勞就按照挖礦的三成收獲給你。”
付錢,那是不可能的,月宮窮的老鼠都不愿意光顧。
所以干脆就拿生產(chǎn)出來的材料抵扣,多勞多得。
這簡直就是無本買賣,空手套白狼的典范。
但是,月神有這個實(shí)力鎮(zhèn)住場子,材料的產(chǎn)地也被月宮控制著,所以才能這么干。
董其昌本來都絕望了,他還以為要自己親自下場。
但是聽到月神這么說,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一拍大腿:“想岔了!”
這可真的是腦子糊涂了,誰說了干活就要自己來?
月宮的特殊讓董其昌沒有想過招募人手來干活,不過有了月神的許可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這等于是得到了官方授權(quán)的人力勞務(wù)公司,反而是一件好事。
董其昌腦子不慢,瞬間就看出了其中的利潤。
甚至,他念頭一轉(zhuǎn),覺得月神開口就是三成利潤,或許還有更進(jìn)一步的空間。
“月神大人,三成產(chǎn)出是不是少了點(diǎn)?畢竟現(xiàn)在不知道到底開采效率如何,要是非常低的話……”
董其昌說到這里就停下來了,不過他的意思卻很明顯。
按理來說,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就像是尋常礦山開采,還要考慮一個效率問題,否則可能越采越虧。
但是一旁的張瑞已經(jīng)低下頭,他已經(jīng)看到了董其昌的下場了。
因?yàn)樘私庾约以律翊笕肆耍瑥埲鹬肋@個三成絕對是有的賺。
但是你要是還想得寸進(jìn)尺,下場絕對不會太美妙。
果然,月神娥眉一皺,臉上的表情瞬間冷峻起來。
董其昌下意識的一抖,好像要大禍臨頭的感覺。
“好大的膽子,你還是第一個敢跟我討價還價的人,莫不是以為我說話不管用?”
看到月神的反應(yīng),董其昌立馬意識到錯誤了,月神可不同于其他人,果然是貪心害死人。
月神根本沒有給董其昌彌補(bǔ)的機(jī)會,直接冷哼一聲:“我改變主意了,只給你兩成,有意見嗎?”
如果說三成產(chǎn)出還有大大的賺頭,那么兩成只能保證保本,甚至操作不當(dāng)還有可能導(dǎo)致虧本。
董其昌嘴里苦澀無比,但是只能無奈的點(diǎn)頭同意:“我沒有意見!”
這就是貪心的懲罰了,當(dāng)然董家可以出工不出力,到時候隨便招幾個人糊弄一下也行。
但是這就得不償失了,除非以后董家再也不跟月宮打交道,還要祈禱不要犯在這位月神手中,否則他就不可能做出這種不理智的行為。
至于會不會有求到月宮的時候,這幾乎是肯定的,看看這無邊無際的寒冰煉獄,隨便找一個地方開挖都有收獲。
董其昌就是用腳趾頭思考,也知道日后進(jìn)軍外星所需要的基礎(chǔ)材料相當(dāng)大一部分會產(chǎn)出于月宮。
除非董家日后不想進(jìn)軍外星,否則月宮是得罪不得的。
而且還有一點(diǎn)不容忽視,這個世界畢竟道法顯圣,月神本人就是不容忽視的巨頭之一。
綜上總總,董其昌除非是腦子壞掉了,否則就不可能得罪月神。
董其昌明智的服軟,但是月神卻沒有安撫一下的意思,甚至不耐煩的揮手說道:“沒有意見,就滾蛋吧!看著礙眼。”
這真的是不客氣到了極點(diǎn),就連低著頭的張瑞也覺得有些過分了。
但是董其昌還就吃這一套,在面對真正巨頭的時候,他能夠?qū)⑸矶畏诺阶畹停z毫不在意什么面子問題。
所以讓張瑞都感覺不可思議,董其昌真的老老實(shí)實(shí)的行禮告退,至始至終沒有吭一聲。
“咕咚!”
喉嚨聳動,張瑞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董家怎么說實(shí)力都不差,難道就這么忍下來了?
不等張瑞自己想明白,月神惱怒的催促聲已經(jīng)響起:“還呆著這里做什么?趕緊去給我建宮殿。”
“是!是!”
張瑞低頭哈腰,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欲望。
董其昌離開了寒冰煉獄回到了自己的飛舟上,左右數(shù)人立刻迎了上來。
“家主!”
眾人都看著他,想要知道從月神那里接到了什么差事。
董其昌不敢對月神發(fā)火,但是這自己的屬下面前卻沒有好脾氣。
“看什么,走人!”
暴躁的吼著,董其昌氣呼呼的就朝著住處走去。
這一次虧大了,一想到不僅賺不到錢,而且可能還要虧一點(diǎn),董其昌心情就十分的難受。
月宮的戰(zhàn)爭飛舟盡職盡責(zé),哪怕明知道董家的飛舟沒有多少威脅,但是依舊互送著出了月球。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duì)?wèi)?zhàn)爭飛舟的編隊(duì)正好飛了過來。
董其昌剛剛進(jìn)屋坐下,就被叫來出來。
“家主,是錢家的飛舟。”
一個古體的錢字大旗掛在戰(zhàn)爭飛舟艦首,無數(shù)精銳的士兵站著甲板上,一看就知道這支艦隊(duì)不簡單。
董其昌瞇著眼睛,很快就看到了一個熟人,這讓他心里塞的厲害:“果然是錢建設(shè)那個老狐貍!”
一想到自己要虧本,而錢建設(shè)卻很可能借此機(jī)會大賺一筆,董其昌就感覺心里堵的厲害。
另一邊,錢建設(shè)臉色也不好看,千趕萬趕還是慢了一步。
“這老東西跑的真快,不知道還有沒有給我留點(diǎn)湯喝!”
一想到董其昌可能捷足先登,錢建設(shè)心里也覺得堵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