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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呢？是不是與九天之上的人打得你死我活，不可開交，山崩地裂，星河破碎……”夢星月閉口不語，可是她的話卻勾起了天涯濃濃的興趣，于是忍不住濤濤而言。

沉默了片刻，出乎意料的說出了一句:“沒有后來……”那語氣依舊飄渺而又冰冷，聽不出半點情緒來。

“呃”她這么一說，天涯不由一愣，撇了撇嘴，語氣頗為不信道，“怎么會沒有后來，打贏打輸好歹有個結果吧”

“沒有結果”夢星月嘆了口氣，聲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余聲裊裊，不絕如縷，“若非要給個結果，那就是鳳族敗了，莫名其妙的敗了，連敵人都還沒有見到就敗了。敗得可笑，敗得恥辱，敗得無可奈何”

“敗了？”天涯很是吃驚，雖然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不敗的種族，也沒有不朽的帝王。可是一個與龍族爭斗了千萬年的種族，屹立于那個連九天強者也不敢輕易踏足的十萬大山不知多少歲月的鳳族就這么敗了。雖然沒有見過龍鳳的實力，可是在天涯的印象之中，他們絕對是強大的存在。然而在夢星月的語氣之中，卻充滿著無力之感。

難道九天之上的仙人當真如此強大了。天涯的腦中不由浮現了這句話，可是片刻之后，卻又是搖了搖頭。

人類在修煉一途中，得天獨厚，的確遠遠勝過其他靈長類的生物。可是并不表示人類就是這世間最為優秀的存在，須知無情的歲月，人的生命來得太脆弱了，也太過短暫了。與那些修煉了萬年、十萬年，百萬年……甚至不知多少歲月的大妖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這就宛如皓月與螢火相爭，徒增笑料罷了。可是并不表示人不可以和大妖相比，或者說不是人，而是仙佛魔。那是人

經過極限的修煉，最終所能達到的成就。而九天之上，正是居住著這些可怕的強者。

妖怪的出現沒有誰知道是什么時候？人類的出現亦沒有誰知道是什么時候？

可是妖怪們最終居住在了十萬大山之中，可人又去了那里？亦或者說有些人去了哪里？

若一直以來都沒有人知道那些人去了那里，那么當龍族第一次到達九天之上時，便見證了：人，亦可以生活在天上。人，亦可以實力無匹。人，亦可以近戰無敵……

“是啊！”語氣有些嘆息，卻又夾雜著絲絲驚訝和佩服，“身體和力量是龍族和鳳族，甚至其他種族立身之根本，在這方面，九天強者絕對不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可是卻忽略了這世間最強大的力量——自然之力。這股力量，遠遠不是肉身所能抗衡地。

九天之上，颶風不休！轟雷不斷！

我們還尚未踏足天界，便已身死魂滅。無數的族人尸體堆積如山，血流如海。茫茫蒼天，血霧彌漫。凄厲的慘叫聲劃破長空，其聲震天！

敗了。徹底的敗了，連敵人的蹤影也沒有見到便敗了”

聽著那喃喃自語之聲，一時之間，天涯卻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節哀順變”過了一會兒，雖然這句話有些老套，不過天涯還是說了出來。

天涯的話剛剛落下，夢星月的聲音再次傳來“其實這些，我都沒有經歷過，僅僅是從我母后那里傳承下來的而已。還有……對此，除了一些感概之外，卻也沒有什么”

“日”天涯一字臟話脫口而出，也難怪天涯這般生氣，在如此緊張，生死存亡命懸一線的時刻，好不容易不顧自己安危，去同情一個完全不需要自己同情的女人

。可是搞了半天，她壓根就不在乎這些，可語氣卻變得如泣如訴一般，此刻天涯可謂是恨得牙癢癢地。

“你說什么？！”冰冷如霜的聲音傳如天涯的耳邊，在這緊張萬分，一觸即發的時刻，依然令天涯打了一個冷戰。

天涯剛要解釋，突然仔細的想了想，劍眉微皺，暗道：“這個‘日’字，她應該不知道什么意思吧，可是聽她的語氣，怎么好像知道一樣”

“我說什么難道你知道？”帶著九分僥幸，以及一分好奇，道。

“我好心幫你，你竟然罵我？”清冷而飄渺的聲音夾雜著憤憤不滿，一字一句說得鏗鏘有力，令人反駁不得。

“呃”天涯尷尬一笑，道：“你果然知道”，猶豫了片刻，又道：“可是你怎么會知道呢？你應該不知道才對啊”

“哼”

冷哼了一聲，答非所問道：“如今你最好別去理會她，甚至動也不要動。黑鳳后精血凝練出來的武器，現在正在與她身體融合”

“靠！你這么說，我能不動嗎？還沒有融合成功就如此厲害，等她融合成功還得了”天涯表面上急不可耐，腳下卻沒有移動半分。如今的他，正在等夢星月給他一個好好的解釋。

果然，不到片刻，“若是你現在過去，攻擊你的便是武器本身，以你的能力而言，頃刻便會灰飛煙滅。可是如果你等她融合武器后，那么攻擊你的便是她，從便面上看，她幾乎沒有學習過任何法術，以及戰斗的技巧。即使有強大的武器，也未必是你的對手”

“呼”

天涯長長的舒了口氣，感覺自己一下子輕松了不少。“您老早說啊！害得人家小心肝嚇得噗通噗通的直跳”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