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波綠《紫恆逍遙仙》,嚴(yán)禁轉(zhuǎn)載
看著她俏臉上的酡紅和羞澀,蕭瑾笑得愉悅。[
寵愛無比的將她臉旁的髮絲順到耳後,湊近她的耳旁小聲道:“昔兒,昨天晚上……我很喜歡!”
赫連昔咕噥道:“太丟臉了,你就不能選擇性的遺忘嗎?”說完自己也覺得不太可能,不由咯咯笑了。
蕭瑾湊近她的脣邊吻了一口,有些意猶未盡的啞聲道:“下次……咱們先喝點酒助興!那樣的昔兒,我最喜歡了。”
還助興?
埋在他胸口的赫連昔暗自撇了撇脣,難道他就那麼喜歡看她狂野放蕩,毫無禁制的那一面?
“我要戒酒!”信誓旦旦。
戒酒,以後再也不沾了!
嗚嗚,昨天晚上的事情再也不能重演!
還記得上次,她也是一時高興喝了酒……結(jié)果卻迷迷糊糊的把他誤認成了慕容逸,被他給趁酒亂了性!
沒想到幾年過去了!她居然比那次還醉得厲害了!情到濃時,她居然狂野的主動求歡!還讓蕭瑾快點再快點……
嗚嗚,她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啊!
蕭瑾將她的臉扳正,略微嚴(yán)肅的道:“戒酒倒是不必了,不過,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可不能喝成這樣!”
若是被其它人瞧見了……只是想一想,他也嫉妒欲狂!
赫連昔剜了他一眼:“我平日可不怎麼喝的,都是昨天太高興了!”所以纔沒有了節(jié)制!
“呵呵,昔兒,昨天我也很高興!恭喜你成爲(wèi)靈海宮的元嬰長老!”蕭瑾緊了緊懷中的嬌軀,深情的道。
溫潤的黑眸之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在被赫連昔發(fā)現(xiàn)之前,又飛快的隱去。
他的父皇,北國現(xiàn)任的皇帝已經(jīng)年近六十,修煉天賦不高,即使有靈海宮不少的靈藥供給,也不過堪堪修煉到練氣期的巔峰而已!
老祖宗曾經(jīng)說過,父皇築基的希望不大!在北大陸那靈力匱乏的地方築基,希望更是渺茫!
他雖是太子,卻不是長子,上面還有三個庶出的皇兄,下面還有兩個年幼的皇弟,大皇兄和二皇兄性格謙遜,安守本份,父皇早在幾年前便封了他們王爺之位,每日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的爲(wèi)父皇分憂解勞!
唯有三皇兄自恃是皇貴妃所生,本身又天姿聰穎,便有些非份之想。拉攏權(quán)臣,插手軍隊事務(wù)……大有想取自己而代之的想法,很是上竄下跳了幾年時間!不僅肖想太子之位,更妄想逼宮讓父皇讓位……
原本溺愛他,只當(dāng)他是不懂事的父皇終於察覺了他的野心,憤怒至極,不再容忍他的小動作……
幾年前,他和林風(fēng)聯(lián)手,背後再有父皇的暗地支持,很輕易的便將他的勢力連根拔起……而他現(xiàn)在只不過做了一個閒散的皇子,行動也受了限制!這兩年,也是徹底的死了心,如若不然,他根本無法安心的呆在靈海宮陪著昔兒!
母后只有自己一個兒子,一母同胞的妹妹已是雙十年華,不僅招了附馬,甚至連兒子都有了……
想到上次回北國父子兩人的促膝長談……蕭瑾再度暗歎一聲。
父皇年事已高,況且煉氣期九階的修爲(wèi),他也想博一搏是否能夠成功的築基,所以他說想讓自己儘快繼位!然後他安心來靈海宮修煉晉階……
而母后……自己已經(jīng)二十七歲,比他還年幼的皇弟也已成親生子……母后自然眼紅,上次趕著他回去的時候,將北國上下出色女子近五百名,居然全部召集到了宮中,任他挑選……
溫潤的臉龐緊貼在赫連昔酡紅的俏臉上……他的心中,早在幾年前,便裝滿了她呵,哪裡還能將其它的女人看在眼裡?
他想見昔兒,想跟昔兒在一起,昔兒已經(jīng)成爲(wèi)了他血脈的一部分,再也分割不出去……更何況,現(xiàn)在黑魔宮宮主黑澤不知道因爲(wèi)什麼原因,對昔兒虎視眈眈,派出了衆(zhòng)多的人出來尋找她……
他怎麼放心在這種時候離開她,繼續(xù)皇位!
所以……他將在赤爐得到的元靈石大部分都拿了出來,供父皇修煉,以彌補父皇在南大陸修煉,天地之間靈氣的不足,自私的請求父皇再給他兩年的時間,再過兩年,他一定會回北國繼承皇位!
而昔兒……到時候,他們一年也難得見上幾次面了吧?
他的皇后之位會永遠的爲(wèi)她而留,他的後宮,也將只有她一個女人……過個幾年十來年,到時候若他和昔兒真的無子,便在衆(zhòng)兄弟間挑選一個德才兼?zhèn)涞膩砝^承他的皇位吧!
父皇看著他良久,居然同意了,只是說了一句讓他現(xiàn)在也震驚不已的話。
“瑾兒,你從小是最不讓朕操心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如何用最完美的方法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可是,你爲(wèi)何天底下那麼多的美麗聰穎的女子不喜歡,偏偏要去喜歡赫連昔,那個已經(jīng)成爲(wèi)慕容山莊少夫人的女子?”
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他所做的一切,父皇都看在眼裡!還一直默默的縱容著他的任性!
或許是昨天晚上累極,再加上酒勁沒有過去,赫連昔很快又睡著了,待她再醒過來,已經(jīng)是半夜時分。
原本睡在她身旁的蕭瑾早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身旁冰涼,早沒有了他的餘溫,想來應(yīng)該是離開很久了。
到藥圃之中看了看種下的千餘種奇珍靈植,經(jīng)過十來天的時間--玉佩之中便已經(jīng)是十多年了,很多已經(jīng)長成了參天大樹,一派的欣欣向榮。
她現(xiàn)在的藥圃,裡面充斥著上萬種的靈植,底蘊深厚的天下第一宮靈海宮內(nèi)所收藏的靈植,她這裡全部都有,而靈海宮沒有的,她這裡也有!
如此多的靈植,其實並不用再讓柳文翔費力幫自己尋找……不過爲(wèi)了掩人耳目,她並不打算取消收購的事情。
反正她現(xiàn)在能夠煉丹,連十一階的丹藥也有了二三成的成丹機率,購買種子的靈石,對別人來說,或許是一筆天價的費用,不過對她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
煉丹、換成靈石、購買種子藥材、再煉丹……
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任誰也不會懷疑。
想著時間還早,便在修煉室裡面盤腿打坐。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元嬰八階的修爲(wèi),丹田之內(nèi)的元嬰早已經(jīng)從當(dāng)初剛剛形成之時的慒懂變得靈動活潑,異常可愛。
兩個月後,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爲(wèi),已經(jīng)接近元嬰八階的巔峰,甚至有一次隱隱還接觸到了九階的壁障!
收拾了一番,回到怡然居,天已經(jīng)矇矇亮了,蕭瑾還沒有回來。
第二天,也沒有見到蕭謹(jǐn)?shù)纳碛埃者B昔很是奇怪,她回靈海宮,白天蕭謹(jǐn)或許有事,他們有時也見不了面,不過晚上他是一定會回來的,這次不知道什麼原因,一消失便是一天一夜……
按捺不住,乾脆向悠然居行去。
“赫連師叔!”
“赫連師祖!”
在悠然居里的執(zhí)事弟子看見她進來,忙恭敬的垂手立在一旁。
赫連昔微微一笑:“蕭師祖呢?”
一個穿著青衣的俊俏少年急忙上前一步,答道:“蕭師叔前天帶著人出宮去了!”
出宮?
赫連昔挑起了眉頭:“爲(wèi)什麼出宮去了,有什麼事情嗎?”
蕭師叔出宮,赫連師叔居然會不知道?自從赫連師叔回來之後,蕭師叔可就沒怎麼回過悠然居了!
青衣少年有些驚奇的看了她一點,正好對上赫連昔盈盈的杏眸,不由得臉上微紅。解釋道:“近來有一批黑魔宮邪教修士,隱藏行蹤,在靈海宮周圍萬里左右的範(fàn)圍內(nèi),燒殺劫掠,姦淫婦女,無惡不作……不僅是聯(lián)盟的修士,就是普通百姓他們也不放過,弄得人人怨聲載道,不少人都跑到靈海宮來求助,前幾天,他們更是將錦城富戶南家上下一千餘口,一夜之間屠遍!不僅是蕭師祖,還有秦師祖,方師祖和張師祖,他們各自帶了一批聯(lián)盟的弟子,出去巡邏,要將隱藏在附近爲(wèi)惡的黑魔宮修士揪出來正法,還百姓一個清靜……”
蕭師叔和赫連師叔可是靈海宮裡公認的一對雙修伴侶,他們雖然還沒有正式的結(jié)成雙修,不過……在他們看來,那也是遲早的事情的!更況且,他們一個是新晉入靈海宮長老團的長老,另一個更是宮主的嫡系後人--這事如今已經(jīng)傳遍了靈海宮,驚掉了很多人的下巴……
原來如此!
太可惡了!
赫連昔神情變得凝重,上次的李氏兩兄妹,也是被流竄的黑魔宮修士滅了滿門……看來黑魔宮是成心用這批修士在聯(lián)盟眼皮子底下?lián)v亂的!
算算時間,蕭謹(jǐn)走的時候,自己應(yīng)該還在睡覺……而宮主在她加入長老團之後特別交待劉元清師兄,說宮內(nèi)除非有特別重大的事情,否則不要去打擾她煉丹和修煉……難怪這事,她居然絲毫風(fēng)聲都沒有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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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靈海宮,便御著乾坤飛行舟朝著錦城的方向而去。
幾個時辰之後,她到了錦城的上空。偌大的錦城,街上稀稀少少,沒有幾個人煙,而且出門的人都行色匆匆,極爲(wèi)的慌張……神識一動,很快找到了富戶南家宅邸所在的方位。
還沒有走到南府,她便被南府裡面濃重的血腥味驚得心中一凜,走近些一看,屍橫遍野,到處都是濺落的血跡,有幾十名聯(lián)盟修士在裡面巡邏,幫忙收斂屍體,然後運到錦城之外的一塊空地安葬!
有許多隔得不遠的鄰居,神色悽婉的從門縫之中瞧著,可就是沒有一個人敢走出來幫忙……
嘆了一口氣,人人都怕惹禍上身,南家又滿門滅絕,甚至剛纔她在屍體裡面,發(fā)現(xiàn)連寵物狗也被殘忍殺死,也怪不得連個哭喪的人都沒有!
沒有看到蕭瑾的赫連昔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便朝著錦城之外逸去。
數(shù)十名身著黑衣的黑魔宮修士,御著飛劍和名式飛行法器,站在南家宅邸的上空,一臉鄙夷不屑的看著正在收斂著屍體的聯(lián)盟修士。
爲(wèi)首的是一名元嬰五階的中年修士,尖臉,倒八字眉,皮膚黝黑,嘴脣又長得奇大,若是半夜出來,必會被人誤認爲(wèi)是惡鬼!
輕蔑的看著南府內(nèi)因著他們的到來,而嚴(yán)陣以待的聯(lián)盟修士,哈哈大笑:“南家一羣螻蟻賤民,仗著有幾個臭錢,居然敢支持靈海宮與我黑魔宮公然作對!全家喪命,絕子絕孫,曝屍荒野便是他們的下場!任何敢給他們收屍的人,同樣死無葬身之地!修真聯(lián)盟……哈哈,在我眼裡,屁都不是!”
“柳師兄,他們有元嬰修士,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蕭師叔他們都不在,咱們也不能當(dāng)孬種,衝上去跟他們拼了!”
“媽的,犯下如此令人髮指的惡行,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敢來這裡……”
“不要衝動!大家小心應(yīng)付,一會兒打起來後,機靈點,朝不同的方向掠走……咱們不能讓人給一鍋端了!能逃走幾個是幾個!”被他們稱爲(wèi)柳師兄的男子,叫柳銀,是劉元清的得意弟子,金丹八階的修爲(wèi),漆黑的目光之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寒聲道。
那爲(wèi)首的黑衣人明顯是元嬰修士,且身上散出來的強大氣息和威壓,居然絲毫不弱於師傅……雙方實力差距太大,他並不贊同一干師兄弟和他們硬拼。
“哈哈,你們在商量怎麼逃走嗎?”倒八字眉的元嬰修士陰冷的目光落在柳銀身上,傑傑笑道:“你們修真聯(lián)盟不是自詡是名門正道,以主持天下正義爲(wèi)已任嗎?嘿嘿,若是你們跑了,我們就把這錦城裡面的人殺光,將它屠成一座空城!”
站在他身後的一干修士得意的狂笑起來。
倒八字眉元嬰修士用靈力說出來的話,雖然聽似不大,實則已經(jīng)傳遍了錦城的每一個角落,霎時,錦城內(nèi)壓抑的哭聲響成一片!
“都是他媽些畜牲,豬狗不如的東西!”
“生兒子都沒pi眼!”
“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
被黑魔宮的威脅激得理智大失的一干聯(lián)盟修士,雙眼通紅,憤怒的咒罵起來。
“找死!”倒八字眉的元嬰修士兩眼中射出異常陰毒的光芒:“殺!將他們殺死……一個不留!”
“是!”
數(shù)十名金丹修士如出匣的惡虎一般,對著南府猛衝而下。
“噼裡啪啦!”
“啪!”
“砰!”
“轟!”
“啊!”
……
近百道使著各色飛劍法器的修士異常兇狠的交戰(zhàn)在了一起。
倒八字眉的元嬰修士雙手負在身後,傲然陰冷看著交戰(zhàn)在一起的雙方,脣角漸漸浮起得意的笑容。
神識發(fā)現(xiàn)離城門較近的幾座民房裡面,有幾個人慌慌張張的朝著城外跑去,神情變得陰鷙,“居然敢逃?”
一掌揮出,瞬間將他們化爲(wèi)了一片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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