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波綠《紫恒逍遙仙》,嚴(yán)禁轉(zhuǎn)載
“父親!”翁玄奕目光一閃,朝著翁厲行了一禮。
翁厲擺了擺手,看了看結(jié)界之內(nèi)的羅林,又望向赫連昔離開的方向,嘆了一口氣:“你去找她做什么?陛下盛怒,他的決定沒有人能夠改變的!”
翁玄奕神色黯然:“赫連姑娘是陛下的近侍……我實在不忍心羅林再受苦,只是希望能為他求得一個痛快!”
翁厲搖了搖頭:“陛下不可能改變主意的!羅林這樣……也是他自作自受!”雖然看驚雷的意思,陛下和這個赫連昔關(guān)系不單純,可那又如何?悠悠歲月,滄海桑田,他還沒有見到陛下為哪個女人改變初衷過。
更何況這個羅林,害的就是赫連昔,為赫連昔解毒的更不是陛下,而是百里昊然那小子……赫連昔怒他都來不及了,還怎么可能因為他而去求陛下?
再看一眼里面眼神已經(jīng)茫然的羅林,嘆了一口氣,負(fù)著手走了出去。
離開翁府的赫連昔沒有去紫霄宮,而是直接回了自家的宅子,屋內(nèi)燈火通明,她將神識放開,發(fā)現(xiàn)百里昊然三人仍然呆在屋內(nèi)。
腳步頓了頓,想到面目全非的羅林,心里更加的沉重,轉(zhuǎn)身又走了開去。
在仙界,人們從一而終的思想觀念并沒有那么嚴(yán)重,因為生命漫長,大家合則聚,不合則散,不會互相勉強。
羅林雖然給她下了情花毒,照她看來,害她的心恐怕沒有,惡作劇的心思更多一些。因為要解情花毒,并不難……他恐怕就是想讓自己難堪而已!而事情會變成如今這樣,恐怕他做夢也沒有想到。
細(xì)想起來,他也沒有為自己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現(xiàn)在這樣生不如死……其實已經(jīng)是重罰了。
想到這里,她倚在樹干之上的身體一動,眨眼時間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紫竹園里,紫陽閉著眼睛正在寢宮里面的白玉床上盤腿而坐,感覺到她的氣息,睜開眼笑了,招手讓她過去。
“昔兒,你跑哪里去了?我一轉(zhuǎn)身你就不在了?”
赫連昔坐在他身邊,晶瑩的杏眸之中閃著熠熠的光輝,望著他輕啟紅唇:“我去看了那個羅林……紫陽,算了,你饒他一命吧!”
紫陽唇角的笑意一斂,莫測的望著她:“為什么?難道他不該死嗎?昔兒,你居然還會同情他!”
赫連昔抿了抿唇:“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慘了!”是真正的慘不忍睹!
“慘?”紫陽輕哼,抬腳從玉床之上站了起來,走向窗邊:“昔兒,難道你就不恨他嗎?”
鳳眸中有一抹暗沉的奇異幽光閃過。
“恨他有什么作用?”赫連昔聳了聳肩膀,哂然戲謔的笑了:“我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而且,他也得到教訓(xùn)了!”
紫陽猛的回過頭來,臉上的錯愣一閃而過,薄唇抿緊,眼里的有一抹痛楚一閃而逝:“昔兒……”
赫連昔似笑非笑的望著他,緩緩踱步上前,環(huán)在他結(jié)實的腰上:“而且,你不覺得真的恨一個人,讓他死了,還便宜他了嗎,讓他活著,才能隨時的折磨他!”
折磨?
紫陽將手覆在她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上,抿唇不語。就現(xiàn)在這樣子,她就看不過去了……還說什么以后折磨他!
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既然你想留著以后折磨……隨你吧!”聲音低沉中帶著一抹淡淡的寵溺。
赫連昔杏眸一亮,踮起腳尖就在他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我給他找個女人去!”松開環(huán)住她的手,就要往外跑。
紫陽失笑,反手拉住她的手:“做什么你去給他找女人?我交給翁厲去辦!”
赫連昔狡黠的一笑:“翁厲憐憫他,說不定會給他找個大美女!我可不能讓他如愿……” 掙脫他的手跑了出去。
紫陽低笑,這次倒沒有再攔住她了。
翁玄奕在結(jié)界之外等了半個時辰,羅林身上的毒,發(fā)作得已經(jīng)越來越嚴(yán)重,此時連痛苦的聲音都已經(jīng)發(fā)不出來了。
神色更加的黯然,不忍再呆下去,抬腳要走。
“哎呀!我的媽呀!”一道俗氣的紅色身影驚呼著突然從空中落了下來,掉在他的面前,難看的俯趴著。
翁玄奕微擰起眉頭,退后一步,抬眸望去,掉下來的是一個中年女人,濃妝艷抹,白得象個鬼一樣,身體不停的輕顫,雙目驚恐的環(huán)顧著四周陌生的環(huán)境,而當(dāng)那雙驚恐的眸子看到他后,突然一亮,眼中掠過一抹癡迷。
翁玄奕有些厭惡的移開了目光,落在飄然落下來的綠色身影上,那是已經(jīng)離開了近半個時辰,他以為已經(jīng)不會再回來的赫連昔。
“她是誰?”
赫連昔聳了聳肩膀:“不知道,花街上隨便找的一個女人,你把結(jié)界打開,讓她進(jìn)去解毒吧!”
翁玄奕先是一愣,隨即大喜:“陛下同意給羅林解毒了?”
赫連昔點了點頭:“快點,他的時間不多了,再遲了,就算送個女人進(jìn)去,也救不了他的命了!”
翁玄奕激動起來,揮手就要朝著結(jié)界拂去,手指剛剛觸到結(jié)界的時候,又停了下來,擰著眉著看了看在地上發(fā)著發(fā)癡的女人,和她打著商量:“這個女人也太……要不,我再去換一個?”
赫連昔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你覺得你還有那個時間嗎?”
“可是……”翁玄奕仍然沒動,望著那個面色如調(diào)色盤一般,畫得濃艷俗氣的女人,身材更是圓滾得只剩一砣肉了。
他真怕羅林就算毒解了……醒過來之后,看到這么個女人,心里面會有陰影!從此以后一輩子不近女色。
赫連昔望了望里面痛苦的羅林,勾唇笑道:“翁兄,你別可是了!這女人雖然不怎么好看,可是卻很中用,你再去換一個人……你能保證她不會一進(jìn)去,就被嚇暈了?”
她挑的這個女人,分明混跡花街已久,雖然難看了一點,身材粗壯了一點,年齡……不,年齡不是問題,誰知道那個羅林多大了!
就是要這種五大三粗,耐打耐磨的女人,一會兒才能頂?shù)米×_林的狂猛需求,不會被羅林弄死。
再加上……看羅林那個樣子,分明已經(jīng)沒什么體力了,說不定呆會兒還得讓人家女的主動!
這女人可是她為他精心挑選的啊!
翁玄奕眼角抽了抽,臉上的神情變了數(shù)變,最終暗嘆了一口氣,將結(jié)界揮開,一股極其濃郁的血腥味飄了出來。
抿緊薄唇,看著那臉象調(diào)色盤的胖女人,心中不得不承認(rèn),赫連昔說的是對的。再換一個人來,肯定不會愿意為現(xiàn)在這樣的羅林解毒。
“去將他身上的情花毒解了,事成之后,我會給你十顆中品元靈石。”一顆中品元靈石能換成一千顆下品元靈石,一百萬極品靈石,十顆中品元靈石可是一筆十分巨大的財富!
原本睨了一眼狼狽的羅林,便嫌惡的將臉別開的胖女人,聞言臉上一亮,眼中金光閃爍:“大人,您說的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翁玄奕點頭,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手指一動,一股靈力就將她卷了進(jìn)去。
結(jié)界再次合上。
赫連昔看著那個胖女人臉上散發(fā)著耀眼的光彩,一屁股就坐在了羅林的身上,快速的撕扯起彼此的衣衫……
眼角不由得抽了抽,移開了臉:“他們在里面解毒,你現(xiàn)在可以再去給他找?guī)讉€女人了,萬一……”話沒有再說出來,不過她相信翁玄奕是聰明人,能明白她的言下之意。
這個胖女人現(xiàn)在看起來身強力壯,不過只是在花街出賣肉體的普通人而已,身體內(nèi)沒有靈力護(hù)身,而羅林可是九階巔峰金仙修士,體力驚人,再加上又服了十顆情花毒丹,光靠這個女人,恐怕還完全無法給他解毒,時間一長,連性命也堪慮……
翁玄奕點了點頭,兩人一邊說話一邊朝外掠去,到府門口后,他們便分別朝不同的方向逸去。
再次回家,屋內(nèi)的燈光已熄,百里昊然三人已經(jīng)離開了,赫連昔眸光一閃,嘆息一聲,推門走進(jìn)屋內(nèi)。
案桌之上,她走之前為他們泡好的靈茶,還剩下了不少,靈果更是一顆也未動過。赫連昔眨了眨杏眸,掃視了空寂的屋內(nèi)一眼,不知怎么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
拿起一顆晶瑩剔透,靈力氤氳的靈果,重重的倒在了沙發(fā)之上,兩眼瞪大望著房頂,啃了一口靈果,吧唧吧唧的嚼了起來。
百里昊然,宇文擎,還有南宮明軒……恐怕以后自己再也見不到他們了吧!即使見到,也是形同陌路……在她說出來那樣的話來之后。
閉上了眼睛。
這樣……
其實也好!
羅林身上的情花之毒,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全部散盡。果然如她之前猜測的那般,那個胖女人沒有能夠支撐到最后。翁玄奕又重新給他找了兩個女人,才將他的毒完全解掉。
解毒之后的羅林,形銷骨立,整整休息了十天,才能重新站起來。知道是赫連昔不計前嫌的救了他,他站起來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請翁玄奕將他帶到赫連昔面前,親自感謝她。
翁玄奕想到此事的起因,并沒有立時同意,而是先找到赫連昔探聽她的口氣……赫連昔自然是拒絕了。
羅林的感謝,她不要也罷。不可否認(rèn),她對于羅林暗中給她和百里昊然,宇文擎下情毒之事,始終還是無法完全釋懷的。
南宮明軒開設(shè)的醉仙樓,里面的廚子手藝真的很是不凡,短短十來天的時間,她說出來的那些點心,被他試驗出來不少,擺上了餐桌,極受人的歡迎。
原本就仙來仙往,生意極好的醉仙樓名氣越發(fā)的大了,很多人都從很遠(yuǎn)的地方特意趕來,就為了嘗一嘗廚子做出來美味。
赫連昔早都想去吃了,可是醉仙樓是南宮明軒開的,她怕去的時候,會碰到百里昊然和宇文擎,大家尷尬,所以一直忍著沒去。
從那天晚上她將話挑明之后,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了,她一直都沒看到百里昊然的身影,他的選擇,即使不說,她也已經(jīng)深深明了。
既然人家都避著她了,她自然不能上門去討沒趣。
可是羅鳶她們卻不知道她的尷尬,每天都在她的耳邊嘟嚷,醉仙樓的東西是多么的可口,多么的美味。
而且現(xiàn)在吃的人太多,吃東西之前,都得先行預(yù)約……要不然,去了也沒有位置,這自然讓時常嘴饞的她們無比懊惱。
然后想盡辦法,七大叔八大姨的托了不少關(guān)系,終于搞到了醉仙樓一間上好的雅間,便和其它幾個仙子,一起來力邀她一起去吃。
赫連昔卻之不過,只得去了。心想她們?nèi)硕啵綍r候就算碰到了,應(yīng)該也沒有那么尷尬了才是。
神王羅蔦,還有朱玉,蓮俏……將醉仙樓里面的招牌菜和新式的點心都點了個遍,擺了滿滿的一桌子。
藕絲酥,酒釀餅,如意芝麻涼卷……赫連昔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這些新制點心的味道十分可口,跟她記憶中的味道相比,雖然說不上是十分象,卻也有八分象了。
“哎,我都有三天沒有看到陛下了!好想陛下啊!”羅蔦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嘆道,美麗的臉蛋上現(xiàn)出一抹相思的愁色。
“哎,你才三天沒見,我都將近一個月沒有見到陛下了,每次一想到陛下的風(fēng)神俊朗,英俊瀟灑,我的心啊……就跳得不能自抑!”朱玉將手上的點心一放,也皺起了臉來,附和著唉聲嘆氣起來。
蓮俏看了看她們,突然將嫵媚的目光落在赫連昔的身上,嬌柔的問道:“赫連昔……你告訴我,陛下今天穿的是什么顏色的衣服?”
“紅色!”赫連昔一邊吃著東西,眉頭都沒有抬一下。這蓮俏分明就是明知故問,紫陽那妖孽,除了紅色,其它顏色的衣服都不穿!
不過老實說,那紅色艷麗的色彩,他穿著還真是好看!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能夠?qū)⒓t色穿得那么的高貴,雍容,霸氣……
“天!是紅色……原來陛下今天跟我穿的衣服顏色一樣啊,我的也是紅色!”蓮俏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臉上充滿夢幻般的憧憬神情。
赫連昔眼角抽了抽,快速的咬了一口桂花糕咽下。其它幾人的臉上卻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
秦湘婉睨了她一眼:“不是陛下穿的跟你一樣,是你跟陛下穿得一樣!蓮俏,我說你還是換個顏色穿吧!陛下穿著那紅色是那么的好看,可是穿在你的身上……”挑眉看了她身上桃紅色艷麗的百折裙,笑得譏誚:“簡直是種褻瀆……”
“你……”蓮俏倏的站了起來,一張俏臉白了又紅,紅了又黑,煞是好看。怒瞪著她半晌,突然嫵媚的笑著坐下:“哼,我知道,你妒嫉我,我不會和你一般見較的,嘻嘻,我知道有的人長得太胖,穿不得紅色的啊!”
秦湘婉臉色一沉,將胸口用力的挺了起來:“什么太胖,我這叫豐滿!豐滿懂不懂……據(jù)我所知,陛下就是喜歡我這樣的!才不喜歡那種干焉焉的女人。”隨著她氣鼓鼓說話的聲音,胸部劇烈的搖晃起來,還真有一種波濤洶涌的壯觀之態(tài)。
“喜歡你那樣的?”蓮俏撇了撇唇,不客氣的道:“那你告訴我,陛下回來這么久了,他有沒有看上你,召你去侍過寢啊?”
秦湘婉咬了咬牙,氣悶的托著下巴,有氣無力的道:“沒有……”
蓮俏把對方的囂張氣焰打擊了下去,甚是得意,傲然的目光在眾人臉上掠過,停在了赫連昔的身上,眸底異樣之色一閃而過,將她從上到下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忽然脆聲道:“赫連昔,你天天呆在陛下身邊……你老實告訴我們,有沒有愛上陛下?”其余眾人聞言,突然都轉(zhuǎn)過身來,目不轉(zhuǎn)睛的瞪著她。
赫連昔手上又拿著一塊如意卷吃著,聽了蓮俏的話,差點被噎住了。看了看她瞪得大大的眼睛,拿起一旁的果汁喝了一口,才慢吞吞的道:“愛上了!”
每天被這幫愛慕紫陽的女人刺激著,完全激發(fā)了她的危機意識,再加上現(xiàn)在的紫陽,待她霸道又溫柔,不愛上他真的很難。
“什么!”
“不行!”
“你不能愛上他?”
……
數(shù)聲驚呼伴隨著一陣噼里啪啦的杯盤碰撞之聲,在雅間內(nèi)響了起來,七八個平日儀態(tài)端莊的美麗仙子,呼啦一聲全撲到了她的身邊,惡狠狠的瞪著她。
羅蔦瞇著睛看了她不慌不亂的俏臉兩眼,突然笑了,將圍在赫連昔身邊的一干人推開,大力的拍了她兩掌:“赫連昔,你騙我們的是不是?”
“我為什么騙你?”赫連昔斜睨了她一眼,神情仍然不變。
“呵呵!好,敢愛敢認(rèn)……我喜歡!”羅鶯看著她淡定的樣子,突然笑了,回頭再看向周圍神情不滿怒瞪著赫連昔的眾人:“咱們的陛下那么出色,這女人如果說她沒有愛上陛下,那才是騙咱們的鬼話呢!至少她敢承認(rèn)!如此看來,咱們也沒有白相交一場……”
眾人想想也是,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不過!”羅蔦將她從頭打腳打量了一番,憐憫的看著她:“你來仙界不久,或許還不知道,陛下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他喜歡的是湘婉這樣的美人……”
秦湘婉挺了挺胸口,再度得意的笑了。
赫連昔抿緊了唇,擰起了眉頭。
羅蔦以為她傷心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其實那天那三個男人不錯的,你與其喜歡陛下,抱著一份不可能實現(xiàn)的幻想……還不如在那三人之中挑一個!”
“哎,其實我們也是幻想……我聽我爺爺說,那個女人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秋水仙子嘆了一口氣,情緒十分的低落。
“哪個女人啊?”朱玉見了她那要死不活的樣子,眸光一轉(zhuǎn),巧笑著挑眉問道。
羅蔦瞥了她一眼,恨恨的道:“哪個女人?除了那個號稱仙界第一美人的明月仙子,誰還能讓她那樣啊!”
“什么?居然是她!”朱玉驚呼起來,咬著牙恨恨的道:“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出了關(guān),知道陛下歸位了,肯定又要獨霸陛下了!”
赫連昔眸光一閃,心中開始好奇起來。
能讓羅蔦都?xì)獬蛇@樣的女人,肯定不簡單!獨霸紫陽……看來那個明月仙子,應(yīng)該是紫陽之前的老相好……
心中不舒服的感覺更甚。
羅蔦看向赫連昔,警告她道:“你現(xiàn)在在陛下身邊當(dāng)差,遲早有一天會碰到那個女人的,咱們交情不錯,我才告訴你,那個女人外表柔弱,內(nèi)心卻陰險得很,慣會搬弄是非的,她要知道你是陛下的近侍,肯定會打你的主意!”
赫連昔心中一沉。
給無數(shù)人使過絆子的羅蔦居然會說人陰險,她到仙界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可聽說了不少羅鳶的豐功偉績!
那明月仙子,若真象她們所說的,可不能不防……
心中警醒,臉上卻仍然不動聲色,淡淡的。
羅蔦見了,有些氣結(jié):“你別不相信我說的,你要見到那個女人就知道她的厲害了,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心比哪個人都狠!咱們見了人不順眼,不過給人略施施計,讓她吃點苦頭就罷了,那個女人,可要人的命!”
“對,你還是小心點吧!”
“既然已經(jīng)出關(guān)了,這兩天說不定就能在都城看到她了!哎,真是討厭!”
“赫連昔!你不是說你也喜歡陛下么,又是陛下的近侍……你千萬別讓那個女人靠近陛下,特別是陛下的床!實在不行,干脆你自己上好了!”
……
“哎!朱玉,你可別出餿主意,害了她!那可是神王高手,赫連昔不過金仙初階,到時候她心中不爽,只消一根手指頭,就能將她滅了!”羅蔦急忙按住朱玉,阻止她。
又十分慎重的對赫連昔道:“你可別聽她的,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赫連昔哭笑不得:“她真有你們說的那么厲害?”心中突然對這個女人十分的好奇起來。
以前她沒有愛上紫陽,老實說對他身邊有些什么女人并不在意,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每天聽著紫陽的甜言蜜語,感受到他霸道的寵愛,對他以前的女人,居然生出一份十分妒嫉的心思。
“厲害!”蓮俏使勁的點頭:“以前陛下身邊的女人可不少,可是后來自從那個女人爬上陛下的床之后,陛下身邊就沒有剩下幾個女人了,那個女人幾乎獨霸了陛下的寵愛!你說她厲害還是不厲害?”
赫連昔聞言,心中更不舒服了,不僅是她,整個雅間里的八個人,都沒有了什么食欲,再吃了片刻,就散了。
走出醉仙樓不遠(yuǎn),一身銀衣的南宮明軒突然出現(xiàn),攔在了她的面前,唇角掛著瀟灑斯文的笑容,神色如常:“赫連昔,你上次說的那些點心我們做出來了一些,很受人的歡迎,不過……其中有幾樣,試了無數(shù)次,做出來的味道老是差強人意,不太好吃,今天你既然來了,就幫忙指點一下吧!”
赫連昔看著他和以前毫無二致,甚至稱得上和善的笑容,心中狐疑,臉上卻綻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指點不敢當(dāng),我也只是吃過而已,只知道大概的做法……”
南宮明軒將她帶進(jìn)了醉仙樓三樓最里面的一間極豪華奢侈的房間里。
赫連昔進(jìn)去之后,杏眸微閃,有些詫異于這房間里面除了屏風(fēng)軟塌餐桌之外,居然還有一張華麗麗的玉床,心中暗忖,這間房間,看來應(yīng)該是南宮明軒的私人地方了。
習(xí)慣坐沙發(fā)的她選擇在軟塌之上坐下,靜待南宮明軒的廚子進(jìn)來。
“拍”的一聲輕響,大門在身后關(guān)上,南宮明軒慢慢的踱步到她的身邊,赫連昔以為他要坐下來的時候,他高大的身子卻突然出乎她意料的撲了上來,重重的將她撲倒在了軟塌之上,緊緊的將她壓在身下。
“南宮明軒,你做什么?滾開!”赫連昔俏臉一寒,沖他低喝道,實在沒有想到南宮明軒居然會突然動手,而自己還被他撲了個正著。
南宮明軒臉上的笑意早已經(jīng)消失了,不僅沒有松手,手上的勁反而更重了,眼神冰冷異常的俯視著她,有些咬牙切齒的譏誚道:“赫連昔,你果真是一個花心的女人,百里昊然不過十幾天沒有找你,你就忍不住了嗎,居然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宣稱自己愛上了陛下,真是……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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