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成功,並沒有讓柳誠欣喜若狂,但卻讓他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對著玉符琢磨了一會,柳誠就把它收入了儲物戒指中。
不管怎麼說,這是自己的第一個玉符,雖然功能和威力都很有限,但還是留下來做個紀念吧。
他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另一塊玉石,重新開始製作起玉符來。
這次的玉石明顯品質要比先前的那一塊好很多,碧綠的顏色,如凝脂般的玉質,閃著晶瑩的光澤。
柳誠神識一凝,那比拇指稍大一點的玉石就漂浮在他的面前。
接著柳誠不斷地向玉石上打出法訣,那玉石在法訣下飛快地轉動,漸漸地變得更加晶瑩剔透,顏色也更加純淨,一個圓形玉佩的形狀正在形成。
但是柳誠並沒有減慢結印速度,相反,他神情更加專注,手上結印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過了大約一柱香時間過後,圓形玉佩上開始顯現出來一條盤龍的形狀。
看著那栩栩如生的玉龍,柳誠滿意地點了頭,開始在上面用靈力雕刻陣法。
這一次他準備在這塊護身玉符上疊加四個防禦陣法,一個聚靈陣法和一個水靈陣法,如果成功,護身玉符將可以抵擋結丹以下修士的攻擊。
他小心翼翼地用神識控制作體內的五色靈力,讓它們包裹住玉佩,直接進入玉佩內部凝聚陣法。
這樣製成的玉符,就是用X光機也休想看出玉符與普通玉佩的差別。
玉符裡的陣法只有在感應到有靈力入侵和主人有危險時纔會自動啓動,其實嚴格上來說,它應該已經是一件護身法寶了。
雕刻陣法非常耗費神識和靈力,但兩樣對柳誠來說,都不是問題,所以,也只是花了半個時辰,一個兩面都有著栩栩如生的龍形圖案的玉符就煉製完成。
柳誠將手中的玉佩放到一邊,手掌一伸,掌心裡就出現了一縷頭髮,那是他悄悄從父親的頭上弄下來的。
頭髮在他的掌心裡慢慢地變成一團,繼而黑色漸漸地淡去,最後留下的,竟然是一小滴殷紅的血。
他心念一動,玉符就飛起來浮到了面前,他手指輕輕一彈,那一滴血液就落到了玉符上。
血一滴到玉符上,玉符便發出一陣五色光芒,等光芒散去,玉符又恢復了碧綠的原樣,靜靜地浮在空中。
到這時,這看上去極爲普通的玉佩,就成了柳誠父親的護身法寶,並且法寶已經滴血認了主,今後它將擔負起保護柳誠父親的職責。
柳誠細細地查看了一會,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了一把紫色的絲線。
這絲線的來歷可不簡單,這是柳誠在封神戰場裡省下來的,當時用它來製作“封天鎮地旗”的旗面,這可是上古的特殊原料,一種早已經滅絕了的大紅蜘蛛——修羅蛛吐的絲。
此絲水火不浸,普通靈器也難損壞它分毫,且有驅邪辟鬼的作用。
如果封印之靈知道柳誠用它來只是製作一件玉佩的吊線,不知會不會大呼柳誠是敗家子。
但柳誠卻不管那麼多,對他來說,再好的材料,放著不用就等於是無用之物。
他慶幸自己從白浪那海底洞府裡順手拿了足夠的玉石,要不然自己還要到處去找玉石。至於那些修羅蛛絲,他既然省下了,當然要全部拿走,畢竟放在那封印空間裡,卻是一文不值。
他用修羅蛛絲煉製了四根長長的細線,將三根細線放到身旁的桌子上,手裡拿著一根絲線的一端,手指輕輕向玉符一彈,絲線的另一端就向玉符飛射而去。
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絲線就順利穿透了玉符的正中。
柳誠收回絲線,打了一個漂亮的結,一個護身玉符就算完成。
接下來,柳誠又用同樣的材料和方法,給母親、妹妹以及方媛媛的母親何婉君都分別製作了一塊護身玉符。
只是這三塊的圖案換成了一隻美麗的鳳凰,何婉君的一塊也沒有滴血認主。
煉製完玉符,柳誠算了下時間,自己已經閉關了整整十八天。
這十八天中他總共用掉了幾十塊玉石,煉製了五塊玉符,第一塊被他收起來作爲紀念,其餘的分別給父親、母親、妹妹和未來的丈母孃何婉君。
因爲煉製玉符的關係,他對神識的運用又熟練了幾分,對陣法的理解和運用也有了一些粗淺的心得,對煉器這門技藝也有了新的認識。
以前一提到煉器,他總是會想到刀、槍、劍、棍等等兵器,但通過煉製玉符,他有了新的理解。
其實平常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是煉器的,只不過煉製的程度不同,煉製的東西的功用和種類不同罷了。
爲此,他的煉器水平也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從悟到了生活中處處都在煉器那一刻開始,他已經摸到了煉器大宗師的門檻。
從裡出來,方媛媛就迎了上來。
“你成功了?”方媛媛滿含笑意地問道。
“當然,你看到什麼事難倒過我嗎?”柳誠厚顏無恥地答道。
“吹,你就吹吧,不過你還是挺棒的。”方媛媛走上來獎勵了柳誠一個香吻。又道:“給我看看,好不好?”
“給你,這是給我孩子他外婆的。”柳誠同時將四塊玉符拿了出來,將那塊還沒有認主的遞給了方媛媛。
方媛媛臉上洋溢著幸福,輕輕接過玉符,說道:“算你還有心!”
柳誠在方媛媛屁股上輕拍了一下道:“我什麼時候沒有心了,再說我敢嗎?”
說道這裡,他突然想到玉符要認主,就又說道:“對了,這玉符也算一件靈器,要滴血認主才能正常發揮作用,足可以抵擋結丹以下的攻擊,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呢。”
這幾個月來柳誠和方媛媛天天膩在一起,不知不覺間,兩人又變得親熱了許多,象親親小嘴,拍拍屁股等事情發生的次數也是越來越多了。
“這玉符好是好,就是賣像有些差了,要是在外面再紫檀木鑲一下,四角再安上幾顆寶石,那就完美了。”方媛媛一邊看一邊說道。
還別說對於柳誠這個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孩子來說,方媛媛在欣賞上確實要比柳誠的水平高出許多。
聽方媛媛這麼一說,柳誠頓時感覺有些無地自容,當時只想到功用和威力,卻沒有花太多的心思在外在的美感上。
這時再看手中的玉符,頓時覺得實在有些礙眼。
方媛媛注意到柳誠的神色變化,嘿嘿一笑道:“你不用難過,我們去找董氏珠寶店加工一下就是了,講表面的美觀,他們有專門的設計師,比你我再行多了。”
“行,那這件事就包在你身上了。”柳誠將手裡的三塊玉符一起遞給方媛媛道。
“小問題,明天讓司機小軍送到城裡,我再給店裡打個電話,讓他們加工好後通知我們去取就是了。”方媛媛輕鬆地道。
“嗯,還是老婆想得周到。”
柳誠又在方媛媛屁股上拍了一下,就出屋去了。
這段時間他忙著煉製玉符,都沒有來得及爲父母調理身體,他要抓緊時間,在離開前把他們的身體調理得最好。
接下來的幾日裡,柳誠一邊將一些洗髓丹弄碎了放在父母的湯裡讓他們喝下,一邊以按摩爲名爲他們調理身體。
幾日下來,父母親的身體已經被他調理得差不多了。
如果不出意外,父母親的身體活到上百歲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吧?
柳誠看著精神越來越好的父母,心裡也十分高興。
玉符送去才四天,司機小軍就取回了玉符,經過設計,那玉符變得非常漂亮。
原本玉佩中間穿絲線的小洞,被鑲嵌上了一顆紅寶石,鏤雕的紫檀木完美地將整塊玉符鑲嵌在中間,四個角上還分別鑲嵌上了一顆藍寶石。
絲線被系在紫檀上,下邊還吊上了兩小撮紅色的短穗。
整個玉符被妝飾得美麗大方,古色古香。
但拿著玉符,柳誠卻有些範愁,這玉符我父母怎麼佩戴啊?
方媛媛聽柳誠這麼一說,也是反應過來,是呀,柳誠父母身在農村,可怎麼佩戴這玉符啊?總不能把它掛在家裡當擺設呀,這可是護身符,不是裝飾品。
想了半天,柳誠覺得事情也許沒有那麼複雜,就出去把父母親叫到屋裡。
“爸,媽,是這樣的,我和媛媛給你們每人定做了一塊護身玉符,你們必須要天天戴在身上我們才放心出去做事,你們看,這……”
說到最後,柳誠把玉符分別遞給了父母,讓他們自個來解決這個難題。
柳誠母親接過玉符,看了一會道:“這個開過光沒有,可比廣惠寺那裡賣的開光護身符好看多了。”
聽著母親的話,柳誠差點沒有笑出聲來,他對母親說道:“媽,你可別拿它和那些寺廟裡的護身符比,這可是城裡的大法師開過光的,值好幾十萬一塊呢。”
柳誠知道,如果不說這東西值錢,說不定過幾天就會被老人丟到不知道那裡去了。
“什麼,值幾十萬?”柳誠母親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柳誠說道:“真值幾十萬一塊,所以爸媽你們要把它天天戴在身上,並且不要讓外人知道,否則可能會有人會起歪心。”
柳誠母親聽柳誠這麼一說,便道:“這個,那回頭我縫兩個布袋子把它們裝上,隨時吊在身上就行了。”
“嗯,還是媽媽有辦法。”柳誠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方媛媛被這麼一折騰,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是啊,還是老人家想得周到。”
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院門口響起:“柳誠兄弟在家嗎?”
柳誠走出屋來,卻見一箇中年大漢正站在院門口看著自己笑,正是龍組華南組組長顧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