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尹櫻不悅地掙扎道。這個害死自己父親的兇手干嘛要用一種極其寵溺的語氣對自己講話?“喂,你快放開我!!!”
“我有名字。”龔景圣輕輕地推離開尹櫻,單手撫摸上她因憤怒而泛紅地俏臉,唇角噙上邪魅地弧度道:“我叫,龔景圣。”
‘小櫻,你是恨他的,你恨那個假冒龔景圣的男人,是他殺死了你的父親,你今生今世都不會原諒他’腦海里倏爾響起一句似自遙遠(yuǎn)地方傳來的話。
尹櫻定晴地看了龔景圣,揚手,狠狠地一巴掌甩上他的臉頰!
“你無恥!”她怒不可遏的說道:“你以為我病的連人都分不清了嗎?你不可以冒充龔景圣!”
龔景圣無奈地失笑,開口要解釋,卻被一聲嬌滴滴地‘親愛的’給打斷了。
倆人同時扭頭看去,只見雷洛和Lisa倆人正朝他們走來。
龔景圣微微瞇起凜冽地狹眸,尹櫻則狐疑地看著頗為眼熟的Lisa。
“小櫻,你看著她眼熟嗎?”雷洛走到尹櫻身邊,看著一臉困惑的她道。
尹櫻點了點頭:“但是,我不記得她是誰了。”她昂著臉,水剪秋瞳看著雷洛問:“她是誰?”
“她是Lisa。”雷洛溫聲道完,冷眸看向一旁的龔景圣又道:“是他的妻子,他們已經(jīng)有了女兒。”
“妻子?”尹櫻將目光移向龔景圣。怎么會這樣,為什么在聽見他有妻子的時候,胸口會悶悶地。
Lisa見龔景圣要講話,忙挽上他的手臂道:“兩個女兒被‘龔景圣’接去度假了,等我們照顧好尹櫻,他自然會將女兒送回來。”
“好。”龔景圣緊攥了拳頭,Lisa的話言下之意明顯,雷洛抓了淚兒和菲兒作為人質(zhì)。
他吞回肚子里的要對尹櫻解釋的話,冷笑著看向雷洛道:“如果虧待了我女兒,你必定會付出代價!”
雷洛嘲笑道:“先看看你自己的處境,再來說威脅我的話也不遲!”他忽爾彎腰抱起小櫻:“累了吧,回去躺床上休息會兒。”
“哦。”尹櫻應(yīng)著,目光最后掃了眼龔景圣和Lisa,看著他們之間親昵地動作,不由地嘟起粉唇。
目送尹櫻和雷洛進了別墅,龔景圣冷聲道:“我明明已經(jīng)派了人保護她們,她們怎么會被雷洛抓住?”
“這……這個我也不知道。”Lisa話才落,龔景圣便一手大力地卡住Lisa的脖頸,陰戾著臉道:“你說謊,我交待過尹卓要特別注意兩個孩子的安全,不能讓陌生人接管她們,而只有你,尹卓才會將兩個孩子交出,因為他不會想到,你是個連自己孩子都會出賣的狠毒女人!”
“咳咳……”Lisa呼吸困難,艱難地說道:“圣,你聽我解釋,我……我也是沒辦法,如果我不這么做,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龔景圣一把將Lisa甩掉,Lisa瞬間攤坐在地。
“少廢話,說,雷洛除了讓你監(jiān)視我和丫頭外,還交待了你什么?”龔景圣緊鎖著眉宇道。
“他,他沒有交待我監(jiān)視你。”Lisa心虛地說道:“他之所以把我抓來,只是為懲罰我傷害尹櫻。”
“我沒有耐性一次又一次聽你的謊話!”龔景圣沉聲,冷冽地藍(lán)眸掃向Lisa,使得Lisa不寒而栗。
這個男人太精明,當(dāng)他不再對她有感情時,她根本就騙不了他!Lisa只能實話實說:“不錯,他是讓我監(jiān)視你和尹櫻,因為他知道,我很愛你,一定會極力阻止尹櫻在神質(zhì)不清時再次愛上你。另外,他還讓我監(jiān)視你有沒有和TOP再聯(lián)系,他始終覺得,TOP的內(nèi)轟有端倪兒,就這些了。”
思及,她聲淚俱下地又解釋道:“可是圣,你相信我,我是絕對不會真的幫雷洛的,表面我會順從他,但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逃離這里。”
“你幫我逃離開這里?”龔景圣不屑地冷哼了聲。只要他想離開,這個地方不過就是他家的大門而已:“考驗?zāi)阊菁嫉臅r候到了,演吧。”譏諷地說出這句話后,他摔先邁開腳步。
“圣……”Lisa苦笑地看著龔景圣的背影:“原來,你不是無情,你也可以為了一個女人犧牲到這種地步!”
……
當(dāng)尉遲宇剛走進總裁室,就看見一套米色職業(yè)裙的許俏妮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她眼皮有些腫,布滿了血絲,似沒睡好,他微微蹙了下眉。
許俏妮見尉遲宇進來,忙關(guān)切地問道:“吃早飯了嗎?”
“吃了。”尉遲宇走到辦公桌前,優(yōu)雅地落坐后,用修長地手指松了松領(lǐng)帶,看也不看許俏妮一眼地問道:“有什么事嗎?如果沒事,你先出去吧。”
“有事。”許俏妮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尉遲宇桌前,解釋道:“就是昨晚我和那個男人……”
“不用跟我解釋!”尉遲宇沉聲打斷道:“那是你的私事,而且這是工作時間。”
聽言,許俏妮嬌顔上努力維持的笑容一僵:“對,對不起。”她抿了抿嘴,還是鼓起勇氣道:“那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吧?”
“我已經(jīng)和SO的千金約好了一起吃午飯。”尉遲宇拿起桌面上的企劃道:“你出去吧。”
“那好吧。”許俏妮黯然地垂下眼簾,默默地走了出去,她纖手不禁捂上疼痛的胸口。
他現(xiàn)在連看都不看她了,他就討厭她嗎?SO千金,那個既漂亮又出身好的女人追求著尉遲宇,她很早就知道了。他答應(yīng)了和那個女人一起用餐,是同意了追求嗎?!
心好疼,像被刀殘忍的剝開般地痛。
回到自己獨立的辦公室,許俏妮無力地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忍不住抽泣起來,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倏爾作響,沒有看來電是誰,她便接了起來:“喂?”
“我已經(jīng)在你集團門口了,要是想聽到我對尉遲宇解釋,就出來接我。”斯韋爾愉快地聲音傳進許俏妮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