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堔已經(jīng)到了步惜籬的旁邊,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并且開始弄飯菜。
“吃飯?!鼻貓廾娌桓纳瑠A菜給步惜籬吃。
“你……生氣了?是不是太夸張了?”步惜籬看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問道,并且偷偷地瞄向霍詩藝和塞韋·安蒂他們那,“搞得……詩藝會怕你的。”
霍詩藝對著塞韋·安蒂問,“怎么了?Boss他難不成想打我?”
“他做的事情,你看在眼里可以了,不用說出來,就像我們一樣,我們哥們幾個都知道,Boss已經(jīng)變成妻管嚴了,但是,我們不會說出來啊,我們看著就好,下次喝酒吃飯的時候再放在飯桌上說啊,這樣大家笑得多開心啊,是不是?”塞韋·安蒂面帶著微笑,“Boss不會承認自己是妻管嚴的,所以不用在他面前說這個……”
“塞韋·安蒂!”秦堔犀利的眼神掃向塞韋·安蒂,頓時震懾著他。
塞韋·安蒂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捏著手中的文件,“不好意思,我想起辦公室還有些事情,我等會兒再來。你們先吃飯?!彼f著另外一手拉著霍詩藝離開。
“喂,安蒂……”
“別說了,趕緊走。你想聽什么,我悄悄說給你聽?!弊呃壤飩鱽砣f·安蒂和霍詩藝的聲音,然后逐漸減小,直至聽不到。
秦堔臉色有些窘迫,但,他強壓著,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喂步惜籬吃飯菜。
步惜籬看著他的臉色,終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你。”秦堔面上有些怔愕,“你笑什么?”
“明知故問,哈哈哈哈!”沒想到?jīng)]離開的簡軒色笑道,然后她笑了起來,肖陸馳也忍不住地笑了。
“秦堔,你這丫的挺逗的。哈哈!”肖陸馳看著秦堔那窘迫的臉,又笑了起來,“秦堔啊秦堔,哈哈,算了,不說了!”肖陸馳笑著牽起簡軒色的手,“我先帶色色去吃點東西,你們先吃飯?!?
“我要吃西米露和芝士蛋糕!”簡軒色兩眼放光,“聽說十字街那家店新推了一款什么的,總之特別好吃,我想吃?!?
“知道。走,我們去?!毙り戱Y說著帶著她離開。
“我要你背著我去,我要你背著我去?!闭l知道簡軒色竟然當著步惜籬和秦堔的面直接跟肖陸馳撒嬌。
肖陸馳面上微愣,眉頭皺了一下,“你這丫的,越發(fā)的無法無天了!”他嘴里雖然這樣說,但卻還是慢慢蹲下,“你這讓別人怎么看我,怎么就不想下呢?”
“切!我喜歡!”簡軒色跳上他的背,然后對著步惜籬擠了擠眼,“我們走了,你們先吃啊!哈哈!”
肖陸馳萬分無奈,大手拍了一下簡軒色的大腿,“看你調皮!”
“切!”簡軒色笑著扮鬼臉,又立即地伏在他寬厚的背上,“唔……好舒服!”
肖陸馳無奈搖頭,看了一眼秦堔和步惜籬,然后灰溜溜什么話都不說趕緊離開了。
步惜籬看著他們打鬧,笑了笑,“都不知道他們之前是怎么樣的呢,兩個人真好?!?
“我們不好?”冷不防地一雙筷子夾著糖醋里脊送到她的嘴邊。
步惜籬怔了怔,隨即看向身邊的男人,那窘迫的傲嬌的臉,還憋著不肯放松,真是……步惜籬一伸手直接捏住他的臉,“堔,你好別扭哦!”
“哪,哪里?!鼻貓廾嫔弦黄t窘,他抬手推了一下他的眼鏡,掩去了那尷尬,“不可以笑了,繼續(xù)吃飯?!?
“好,好的。”步惜籬笑著,慢慢地吃他喂過來的飯菜,“你也吃一些。”
“嗯?!鼻貓掭p聲應了。
很快,過了幾天。
步惜籬一直在醫(yī)院里養(yǎng)著,秦堔每天除了不得已要親自出面做事之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醫(yī)院里陪著步惜籬。
有秦堔陪著,步惜籬每一天都過得非常開心。
而且有時候秦堔還會親自帶著小秦時來,一家人其樂融融,羨煞旁人。
相對于這醫(yī)院里的平靜,外面關于“秦堔和日下菊江約定決斗”的事情卻不脛而走,諸多新聞媒體爭相報道。步惜籬被秦堔看得緊,林瑾冉和汪敬、簡軒色等人又配合得好,所以步惜籬竟然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距離步惜籬受傷的日子過了半個月,步惜籬已經(jīng)恢復得很好了。
這天中午,秦堔讓汪敬、塞韋·安蒂辦好了出院手續(xù)之后,秦堔陪著步惜籬回秦氏別墅。
沒想到,車子才剛停在秦氏別墅門前的時候,一大批的記者涌了出來。
汪敬和林瑾冉等人都驚愕了,忙攔著。
但,已經(jīng)有非常多的記者紛紛爭相追問,“Boss,聽聞三天之后您和大和國的戰(zhàn)勇將軍日下菊江先生在傾城擂臺上進行拳擊比賽,是真的嗎?您對戰(zhàn)日下菊江先生,您有十足的把握打贏他嗎?”
“聽聞Boss答應和日下菊江先生的決戰(zhàn)是為了秦太太,是嗎?”
“有人拍到今天Boss和太太是從醫(yī)院里出來的,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
步惜籬坐在車里,聽著那些記者圍上來不斷地問,才知道秦堔和日下菊江這什么決戰(zhàn)的事情。
“決戰(zhàn)?”下一秒,步惜籬驚愕,她看向自己身邊的秦堔,“堔?”
“這件事情,我待會兒跟你說。”秦堔倒是鎮(zhèn)定得很。
汪敬和好些的保鏢等人趕緊將記者那些拉開,然后秦堔的紅色法拉利599XX才駛進了別墅里。
秦堔下車之后,直接到了車的另外一邊給步惜籬打開車門,再將她從車里打橫抱起來,“別擔心,我會好好地?!?
步惜籬面上一怔,他不問就知道她的擔心是嗎?
“他的劍術比以前更加厲害,拳擊什么的,也很厲害?!彼呀?jīng)領教過了,日下菊江一拳頭直接打斷了她的肋骨,日下菊江還說已經(jīng)控制力度了。
那個男人,失去了和香子之后,估計更加暴戾。
他估計非常痛恨秦堔和她步惜籬吧!
“大半年前,我贏得了他。現(xiàn)在,我一樣可以打得他滿地找牙?!鼻貓廾嫔媳砬椴蛔?,他抱著步惜籬進了屋里之后,將她放在沙發(fā)上,眼神犀利如刀,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