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關(guān)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朕也已經(jīng)聽說了,不知道你是怎么看的啊?”皇上早早就已經(jīng)在御書房等候著徐懷瑾了,太子和五皇子更像是要準(zhǔn)備看熱鬧一樣,在里面得意的等待著徐懷瑾的回答。
徐懷瑾撇了一眼太子和五皇子,看他們的樣子,就已經(jīng)猜的差不多了,但是手上也沒有證據(jù)。想去指證手頭卻也沒有指證的機(jī)會。
“啟稟父皇,兒臣也已經(jīng)派人著手調(diào)查的,肯定會早日調(diào)查清楚的,父皇不用擔(dān)心!”徐懷瑾不清楚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皇上一臉的疑惑,嚴(yán)肅的臉上還帶了幾分的質(zhì)疑,這讓徐懷瑾看上去總覺得有些麻麻的,沒有底氣。
皇上沒有說話,只是在御書房里走來走去的。片刻,嚴(yán)肅的臉上才終于緩緩的露出了笑容。“恩...懷瑾...千萬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這件事情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想必平日里可能是得罪什么人了。才會將這不明不白的事情嫁禍到你的身上,好好安撫死者的家人。千萬不要讓他們?nèi)ヴ[事,不然的話,這以后指不定會有什么大麻煩!”
皇上縷著胡須,所有所思的走到了徐懷瑾的旁邊,輕輕的拍了拍徐懷瑾的肩膀。“咳咳...”
“父皇...兒臣的事情兒臣可以處理的,父皇不用擔(dān)心,倒是父皇的身體,這幾日天氣越寒冷了,父皇應(yīng)該保重好身體,也不要太過于勞累了才是!”雖然皇上對他不怎么樣,現(xiàn)在的好也只是因為打過勝仗,才注意到的,但是徐懷瑾從心里還一直認(rèn)定皇上是他的父親,他所要孝順的人。
“是啊...父皇放心,六弟的事情,兒臣和五弟會幫忙協(xié)助的,我們是兄弟,自然有事了就要互相幫助的,父皇您可要多注意身體!”太子一聽到徐懷瑾在一旁關(guān)心皇上,也抓緊獻(xiàn)殷勤,生怕這父皇就要慢慢的淡忘他。
皇上又繼續(xù)咳了兩下,沒有說話只是擺擺手,示意他們下去了,徐懷瑾和太子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俯作揖行禮告辭。
才剛出了御書房的門,這太子貪婪的嘴臉接著就轉(zhuǎn)變了。對著徐懷瑾勾肩搭背的,表面還關(guān)心致致的樣子。“哈哈...六弟...你有什么難處就和大哥說,大哥肯定都會盡量去幫助你的,你可不要不好意思啊!”
“多謝大哥...”徐懷瑾笑了笑,太子更加摟緊了徐懷瑾的肩膀,只不過這樣的微笑卻更加給人暴露出了一種擔(dān)憂的感覺。
望著太子和五皇子得意的離開的背影,徐懷瑾看著他們那么無所事事的樣子,這心里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莫大的憂慮,畢竟從小到大,他自己隱忍了這么多年,吃了這么多的苦,若是就在最后出現(xiàn)了問題,他自己都無法想象這會是一種怎樣的景象。
“六皇子...”穆里大老遠(yuǎn)就看見徐懷瑾一個人走著,便大聲招呼了一聲徐懷瑾,一路狂奔而來。“六皇子...你怎么進(jìn)宮了?”
“哦...穆里啊,父皇召我進(jìn)宮,還不是為了昨晚的事情,眼前也沒什么線索,一個死人,也沒有仇家,所有的證據(jù)也沒有,這...唉...”徐懷瑾都已經(jīng)沒有了信心繼續(xù)往下查了。
“哎呦...六皇子...不要著急啊,天無絕人之路,自古以來就是邪不壓正,那些想做壞事的人都會受到懲罰的,所以,你也不用著急,我派人去查藥材的事情,估計明日就有結(jié)果了。所以,還請六皇子不要著急!”
穆里倒是還樂呵呵的,盡管現(xiàn)在形勢嚴(yán)峻,可是還是得依舊保持一種樂觀的態(tài)度。徐懷瑾沒有說話,他還有需要守護(hù)的人。所以,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的。
“真是的,這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怪事接二連三的,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某些人的事情呢!”木玉清還在客廳里抱怨著,更是提高了聲音,說向了那對面正在修理花草韓靈筠。
韓靈筠只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繼續(xù)修理著花花草草,性情還十分的溫和。木玉清白了一眼,又開始自言自語著。“這府里啊,總是有人是掃把星的,沒有進(jìn)府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這一進(jìn)府就給人家添亂,真是個不祥之人啊!”
“妹妹...你可千萬不要這么說自己啊,姐姐我知道你也特別想去幫助六皇子,但是,你也不用這么損自己的,沒必要,這有些人使壞啊,肯定會現(xiàn)身的,妹妹你也不要太著急了,俗話說的好,這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們都得正式這事情才對,千萬不要著急!”
韓靈筠知道木玉清是在變著法的數(shù)落自己,可是她才不會管呢,木玉清怎么對她,她就要怎么數(shù)落回去。
木玉清吃了虧,可是韓靈筠還是一身輕松自在的樣子,木玉清生氣的直跺腳,不知道該怎么反擊回來。
小菊在木玉清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兩句話,木玉清接著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哼...這誰是不詳之人誰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何必還要為自己的無奈去找理由呢!哼...”木玉清扶了扶自己的髻,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柒瑤...最近這木玉清是不是天天都會出去啊?你偷偷去看看,她到底去哪里了,記住,一定不能被現(xiàn)了!”韓靈筠突然對木玉清鬼鬼祟祟的樣子起了疑心,關(guān)鍵時期也只能采取關(guān)鍵手段。府里生了這樣的事情,搞的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她也想讓徐懷瑾放松下來,只能是盡力去幫助徐懷瑾了。
“是...”柒瑤按照韓靈筠的吩咐也緊緊的跟著木玉清離開了。
還沒一會兒,徐懷瑾就回來了,韓靈筠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怎么樣?懷瑾?皇上找你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父皇擔(dān)心這件事的影響太大,所以問問這來龍去脈唄,這外面?zhèn)鞒鰜淼牧餮则阏Z都沸沸揚揚的,只不過才一夜而已,竟然就已經(jīng)展的這么厲害了,而且都已經(jīng)扭曲了事實真相了,真不知道他們到底從哪里聽來的這些事情!”徐懷瑾很生氣的把自己的披風(fēng)扔在了桌子上。
韓靈筠早就已經(jīng)體會到了這種輿論的氣息了,之前她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大家對于她和穆里的事情都傳開了,那個時候,韓靈筠倒是想的挺開的,畢竟沒有生的事情,也根本不值得去在乎的,可是現(xiàn)在到了徐懷瑾的身上,看著徐懷瑾這么焦慮,她也特別想為他分憂,可是這事情毫無頭緒,韓靈筠也只是有心無力罷了。
府里上上下下的風(fēng)氣都有些不大對,這街上甚至還出現(xiàn)了六皇子喜歡殺人的嗜好的流言蜚語,下人們看見徐懷瑾也都不敢直視。
兩個人丫頭端著新做的點心從徐懷瑾的身邊經(jīng)過,其中一個丫頭害怕的把手中的點心,哆哆嗦嗦的扔到了地下,害怕的眼淚都快已經(jīng)流出來了。
“你看看你是怎么做事的啊,還能不能做好事情了?”徐懷瑾本來心里就郁悶,看見下人這個樣子只不過聲音大聲了一點,那丫頭卻害怕的哭了。
“奴婢知道錯了,還請六皇子不要殺我啊,奴婢知道錯了!”那丫頭一個勁兒的在地上跪著求饒。
“起來吧...下次注意點就好了,這么點小事,怎么還至于殺你啊!快下去吧!”徐懷瑾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是幫忙把地上打東西撿起來交給了那個小丫頭。
那兩個小丫頭低著頭就往前走,徐懷瑾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連忙喊住了那小丫頭。“等等...你給我回來!”
兩個丫頭又緊緊的低頭回來了,臉上還有些害怕的樣子。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還讓人有些心疼。
“我自問平常對你們不錯,而且對下人也沒有別的主人那么嚴(yán),你們怎么突然變的這么害怕我了啊!而且只不過是個小失誤,我怎么會殺你!你們是不是又聽到了什么流言蜚語了?”徐懷瑾臉色突然嚴(yán)肅起來,語氣咄咄逼人的感覺,那兩個人小丫頭害怕的立刻就跪下了。
“六皇子饒命啊,六皇子饒命,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什么也沒有聽說!還請六皇子不要殺我!”其中的一個小丫頭一直跪在地上說著,這讓徐懷瑾也產(chǎn)生了更多的疑問。
徐懷瑾眉頭緊鎖,書輕輕的捏起了那個小丫頭的下巴,眼神里的殺氣讓那個小丫頭更加害怕,眼淚一直往下流著。
“那你就給我如實的說,不然的話,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這樣一恐嚇,那丫頭立刻磕著頭求饒。
“不要啊...六皇子,不要啊,六皇子,我說...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說六皇子喜歡殺人,只要是看誰不順眼,就會把誰殺了,奴婢是聽說了這個,所以才會害怕的,還請六皇子明查啊!請六皇子不要殺我啊!”
“這是從哪里聽到的不切實際的言論?真是太過分了。這么無憑無據(jù)的話,你們怎么能夠相信,這么多年了,我對你們?nèi)绾危銈兪亲隽耸裁创笫拢也艜⒛銈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