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鉆進了他的后座。
楚高陽抬眸通過車內的后視鏡看向后座的位置,饒有趣味地笑了一下。
“娶婁雅涵?”黑暗中的男人低啞著嗓音道。
“你認為呢?呵呵!”楚高陽冷笑起來,啟動引擎,繼續開車,“這樣的女人,可以玩一下。”
……
清晨的陽光很快就照射進來,步惜籬動了一下,發現放在她小腹上的大手,她黛眉微蹙,早上應該有醫生來例行檢查的吧?
怎么還不來?
而且這個男人這樣無恥搭著她的腰……
“先生。”步惜籬不得不推了推他的手臂,喊道,“醒醒。”明明她是病號,為什么他倒是睡得多?
秦堔濃眉微擰,慢慢地睜開眼睛,他看她,“醒了?”
“趕緊起來,醫生應該要來給我做檢查的。”看到兩個人擠在一張病床上,他不羞,她也羞好嗎?
秦堔一笑,“好。”他親了一口步惜籬的臉頰之后,才起床。
步惜籬無奈,只得看著他起身穿衣。
洗漱了之后,塞韋·安蒂和另外一名主治醫生來了,給步惜籬檢查了之后,交流了一下,說她沒有什么事情,過多一天就可以出院等等。
秦堔聽著點頭。
塞韋·安蒂和主治醫生走后沒多久,秦堔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而他此刻,正在和步惜籬坐在一起,并且強迫性地喂著她吃粥。
“手機響了,接個手機吧!”她示意了一下,不是公司的事情,就是秦老爺和秦老夫人的事情,無論是哪一個,都估計是很重要的事情。
怎么面對他們兩個老人,還真是一個問題。
秦堔看了她一眼,繼續舀起一勺粥喂給她吃,“繼續。”
“先生,你如果忙,真的先忙你的,我不想妨礙你做事,我不想做一個拖累別人的人。”步惜籬認真說道。
秦堔抬眸看她,頗有“多管閑事”味道,他語氣一如既往地淡,可卻分量重得能壓在心口,“我的事情,我自會解決,如果你再瞎操心,我就讓你操心不起。”他特意加重了那“操心”兩個字。
“什么意思?”她這是在……她承認,她這是在關心他,這是因為他關心她,然后她也回報性地關心一下他而已,她的本意是不想給他添麻煩。
“什么意思?”秦堔放下碗,看著她嘴角的粥漬,拿出紙巾給她擦嘴。
步惜籬面上有些微愣,心中不禁又是一暖,面帶羞澀地拿過他手中那紙巾給自己擦嘴。
“什么意思?”秦堔輕聲笑了一笑,在她認真擦嘴角的時候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
頓時,步惜籬臉面爆紅,“流氓!”她說著一把推開他。
秦堔聽著心情似是大好,他伸手直接握著她的柳腰,將她抓進他的懷中,他鼻息微哼,“流氓?”
他耍流氓的時候,她豈會如此“安然無恙”?
步惜籬看著伸過來的大手,趕緊用手去拍,“別亂來,拿開你的手。”
秦堔噙笑,在她臉上印上一吻,然后才松開她,步惜籬重新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