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廖靈兒不知道邵印天對她來說有這么的重要。
以前她覺得邵印天跟她是八竿子都打不著兩個世界的人。
以前她以為邵印天只是給了她兩千四百萬的金主,她法律上的丈夫,她在頭腦發(fā)熱陰差陽錯之時發(fā)生**的男人。
但現(xiàn)在廖靈兒已經(jīng)徹底明白了,她不單止只是已經(jīng)習慣了邵印天的**愛而已,她也不單止只是愛上了邵印天,因為她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邵印天是她生命當中最重要的那個人!
所以她絕對不能讓邵印天就這樣離開她!
滿腹委屈與悲傷的廖靈兒,就像是即將溺水的人一般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樣,猛地脫掉了自己身上那件黑色薄紗外套。
隨即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之下,小臉上因羞澀而泛著兩抹紅暈的她抓住了邵印天的手,隨即在邵印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豐盈處。
這一次,邵印天就不單止只是呆住了那么簡單了。
他的手能夠清晰地感覺她豐盈處的肌膚有多么的細致光滑,他也能夠感覺到她的豐盈有多么柔軟,那溫熱的體溫透過他的手心直接傳遞到他的大腦上,讓他的身體為止一顫。
在廖靈兒的這么幾番猛烈刺激之下,跟廖靈兒朝夕相處了四年的同時,也苦苦克制自己,忍耐了四年之久的邵印天,在這種情況之下,他終于無可避免地
流鼻血了!
那鮮血從他的鼻腔流出,繼而滴落到他那深藍色襯衫上,但邵印天此刻已經(jīng)被廖靈兒還有他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占據(jù)了大腦,侵吞了他的理智。
因此,現(xiàn)在他的眼里就只有他那嬌滴滴的小**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可恥的流鼻血了的這件事。
“天哪!你怎么流鼻血了!”心里焦急如焚的廖靈兒也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她左顧右望,身邊也沒有什么合適的東西,因此她就立即拿起被她放在箱子上的黑色薄紗外套,接著捂住邵印天的鼻子。
但那件薄紗外套上面,盡是她殘留下來的誘人馨香,因此這反倒沒有幫到邵印天的忙,甚至讓邵印天更加血脈噴張了起來!
邵印天不想在這種情況之下要了廖靈兒,他立馬扯開了那件薄紗外套,結(jié)果鼻血又一直源源不斷地往外流。
“你要干嘛啊!你別亂動啊!你在流鼻血呢!”廖靈兒又想要重新用那件黑色薄紗外套捂住邵印天的鼻子。
“你你……別過來!”
不單止是因為那件薄紗外套的關(guān)系,讓邵印天大受“刺激”的更大原因是,身上僅僅穿著一套布料少的不能少的小野貓性感**的廖靈兒,在不經(jīng)意間跟他的身體之間產(chǎn)生的接觸和碰撞,這才是最要命的!
“你還在流血!你不要亂動啊!”
邵印天一個勁地推開廖靈兒,廖靈兒擔心邵印天,因此也不愿意放開,兩個人相互拉扯著。
在這期間,邵印天還是像是著了魔一樣,沒有辦法讓自己的手從她那柔軟的豐盈處移開,結(jié)果就在這個時候,邵印天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大腦神經(jīng)忽然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樣,導致他忽然做了一件讓廖靈兒立即僵在原地的事情
邵印天不但忽然握住了她的豐盈,而且還用力地捏了一下。
“這……你……”瞬間瞪大雙眼的廖靈兒不敢置信地低下頭,結(jié)果罪魁禍首邵印天的手竟然還像是沒有嘗夠滋味一樣停留在她的豐盈處,保持著用力握著的姿勢。
同樣不敢相信自己會忽然像是**一樣做出這件事的邵印天也僵在了原地,隨即他緩緩地低下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確實是還放在廖靈兒的豐盈處,證明他剛才確實是用力地捏了一下廖靈兒的豐盈,而不是他產(chǎn)生了什么幻覺。
“我……那個……我……”這是邵印天這輩子最為不知所措的時候,他原本想向廖靈兒道歉,但他在“我”了半天之后都沒有“我”出個所以然來,于是他立即想要把自己的手給縮回來。
但廖靈兒卻抓住了邵印天的手,不讓他把手縮回去。
“我……我……”已經(jīng)羞得差點連腳趾頭都變成紅色的廖靈兒也跟邵印天一樣,像是舌頭被貓兒咬了一樣什么也沒有辦法說出口。
但害怕被邵印天誤解的她又急于表達自己的想法,于是她強忍住羞澀,抓著邵印天的大手,在她的豐盈處慢慢地畫著圓圈,一圈又一圈……
期間廖靈兒還因為她這個大膽的動作而顫抖不已,但她只想著要讓邵印天不再厭惡她,因此她一直緊緊地抓著邵印天那滾燙的大手不放。
剛開始的時候,邵印天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隨著他手上傳來的柔軟的觸感越來越強烈,強烈到讓他沒有辦法忽略的時候,他才猛地意識到廖靈兒確實正在做這件極其大膽的事情。
隨即,邵印天對上了廖靈兒的雙眸,他看見了廖靈兒那因羞澀而通紅的小臉,他也感覺到了廖靈兒的身體正在微微顫抖。
但邵印天卻沒有辦法因為廖靈兒的刻意取悅而歡喜,相反,他心里那股伴隨了他之久的苦澀感又在以不可阻擋之勢在他的心里面泛濫,就像是某種長著鋒利牙齒的細菌一樣,一點一點地啃食著他的心臟,鮮血淋漓。
“靈兒,你……”
邵印天想問廖靈兒,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做,是不是因為已經(jīng)愛上了他,想要跟他過一輩子的關(guān)系。
但邵印天張口欲言,卻終究沒有辦法把這個問題給問出來。
因為他知道,廖靈兒給的,一定不會是這個答案。
邵印天忽然發(fā)現(xiàn),他在廖靈兒的面前是如此的像一個懦夫。
他的所有勇氣,仿佛都已經(jīng)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他也不喜歡那快要把他整個人都給淹沒的那苦澀的滋味。
邵印天俯下身子,在廖靈兒的額上印上傾注了被他藏在深處的濃濃愛意的吻。
繼而,就在廖靈兒的嘴角終于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的時候,他再次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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