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的停車場?!?
鐘志豪提醒沐青蘊,他的車就在停車場。
像是心有靈犀,加上對婉兒的擔心,沐青蘊也不回答,直接把婉兒抱到了鐘志豪的車上。
鐘志豪開車,沐青蘊抱著婉兒在后排座位上。
“婉兒,你怎么啦,快醒醒呀?!?
看見婉兒依然昏迷,沐青蘊急的想要哭。
“應該是氣急攻心,一會兒就會好的?!?
鐘志豪安慰著沐青蘊。
“鐘總,要不要把婉兒送醫院?”
“先回家再說吧,等婉兒休息一會兒就會好的?!?
其實緝拿婉兒昏迷不醒,鐘志豪的心里和沐青蘊一樣,一樣的著急萬分。
只是他知道事情的原委,所以明白婉兒的昏迷并無大礙。
還有鐘志豪已經知道婉兒對醫院的恐懼,這是帶婉兒去醫院并不是一件合適的事情。
不過沐青蘊不明白婉兒為何要昏迷,也不明白婉兒為什么會出現在機場,更不明白,為什么就在機場遇見了美琴。
這太多的不明白,讓沐青蘊一時還分不清一個頭緒來。
再說婉兒身體本來就沒有恢復,再說,因為自己打電話找不到婉兒,已經著急不已的心,此時被婉兒突然的暈倒,攪得更加的慌亂。
“婉兒,你身體還沒有恢復,怎么就出來了。”
“婉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呀?!?
沐青蘊胡亂的說著,心里有說不出來的心痛。
鐘志豪只管開車,他現在和沐青蘊說什么都顯得多余,這個時候的沐青蘊什么都聽不進去。
這個時候的沐青蘊,心里想著的只有婉兒,只希望婉兒快點醒來,只希望婉兒沒事。
所以,相關和不相關的事情,對于沐青蘊這個時候來說,都是毫無意義的。
“婉兒怎么啦?”
回到蝶園,張媽看見沐青蘊把婉兒從車上抱下來。
沐青蘊的著急,鐘志豪的緊張。
加上昏迷不醒的婉兒。
這出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這樣了呢。
張媽怎么可能不著急?
“沒事,放心。”
沐青蘊沒有回答張媽,他抱著婉兒直接進了蝶園。
鐘志豪在沐青蘊的身后,看見張媽一臉的擔憂,只好安慰。
明明看見沐青蘊懷中的婉兒昏迷不醒,怎么能說沒有事情呢。
剛才自己還興奮的給爺爺打電話,說青蘊知道為婉兒擔憂,青蘊知道關心婉兒了。
因為找不到婉兒,因為擔心婉兒,連工作都顧不上,直接做飛機回來了。
還有鐘總已經送婉兒去機場接沐青蘊了。
爺爺在電話了,十分高興。
這不就是他盼望的結果嗎。
雖然這樣的代價太過承重,這樣的代價對婉兒的打擊太大。這樣的結果是用腹中的孩子來換取的。
不過只要他們能夠好起來,所有的一切都還來得及。
爺爺還讓張媽做好吃的,就回去。
把蝶園留給他們剛剛解開心結的兩個年輕人。
哪兒知道,不過就這么一會兒工夫,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鐘志豪也不管是不是有人請他進去,他和沐青蘊一樣,都擔心著婉兒。
也就不客氣的跟著張媽進了蝶園。
他和張媽進去的時候,沐青蘊已經把婉兒放在了蝶園寬敞的沙發上。
“婉兒,快醒醒呀,你可不能嚇我。”
躺平了的婉兒,身體稍微舒服了一些,加上沐青蘊的搖晃,漸漸的蘇醒。
“青蘊哥。”
“婉兒,你醒了,你都嚇死我了。”
“張媽,請你快給婉兒倒杯水吧?!?
見婉兒醒來,鐘志豪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
張媽趕緊倒了水遞給沐青蘊。
沐青蘊把婉兒婉兒扶起,讓婉兒的頭靠在自己的身上。
“婉兒,來喝一點水。小心哦,千萬別搶著?!?
婉兒喝了一點點。
“婉兒,你怎么那么傻,身體還沒有好,就隨便出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打電話到蝶園,沒有人接,我又打電話去爺爺那里,爺爺說你和張媽都沒有回去,張媽的電話又打不通,我的心里有多著急,有多擔心嗎?!?
“青蘊哥。我去書苑了?!?
“我知道,你一定是呆在家里太悶了。不過你要去書苑也該讓張媽陪著你的。怎么能一個人去呢。還有,你怎么又會去機場了?”
“我……”
“是我告訴婉兒,你回來了,婉兒才讓鐘總送她去機場的,婉兒不是也想早點看見你嗎?!?
張媽在沐府呆了很多年,腦袋一直都非常的靈活。
剛才看見婉兒昏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想把話說的好聽一些。
她擔心這剛剛有所好轉的兩個年輕人之間,有出了什么狀況。
“婉兒。”
沐青蘊倒是完全聽明白了張媽的意思。
聽明白了,心里感動,對婉兒就更加的心痛。
不過剛剛醒來的婉兒,對機場看見的一幕,依然心有余悸。
“青蘊哥,剛才機場里……”
“你是說看見那個女人吧。婉兒,你誤會了,那個女人不是我讓她來機場的,她也不是來接我。我知道,因為那個女人,我傷你太深,不過我和她已經沒有關系了。那天,我就是去和她說分手的,可是我沒有想到,想到你會出事?!?
“你是說,婉兒流產的那天,你是去找美琴說分手的?”
婉兒的頭腦還是有些暈,心里排斥著那個女人,對于沐青蘊說的話,沒有完全的明白。
不過鐘志豪似乎是聽明白了。
“是的。都怪我,我以前和美琴有過交往不假,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婉兒。和婉兒結婚后,我就想要好好的和婉兒過日子,雖然那時候,對于我和婉兒,在很大的程度上,我是因為爺爺才結婚的,不過結婚后,我是真的當婉兒是自己的妻子,既然是一家人了,就該好好過下去。所以就一直在拒絕著美琴,不過我的拒絕方式不夠果斷,讓美琴覺得,我只是在回避她,而不是拒絕。在婉兒出事的那一天,她打了電話,還在公司的門口堵我,又威脅我說要到蝶園來見婉兒,我是不想讓婉兒見到她,我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