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蘊和林婉兒相愛了。
婉兒的快樂,沐青蘊的幸福。
他們既是新婚的夫妻,又是初戀的情人。
心動、甜蜜。
蝶園成了沐青蘊最依戀的地方。
婉兒是沐青蘊最牽掛的人。
蝶園里的卿卿我我
蝶園外的魂牽夢繞。
恨不能讓兩個人融入一體。
時刻的相守相伴。
沐青蘊每天一到公司,不過就是離家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也會立即打電話回蝶園,那時婉兒在家,蝶園里的電話婉兒能接聽。
中午下班進食堂之前,會打電話問問婉兒上午都做了什么,有沒有想他,中午吃什么。
黏黏糊糊的。
不管說的什么,只要能聽到婉兒甜美的聲音,只要能和婉兒說話,沐青蘊就覺得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有飽滿的熱情。
不論是對人,還是對事。
鐘志豪和沐青蘊之間的合作也正式開始。
原本鐘志豪想了好幾套方案,想要沐青蘊認可他對于地塊內的“釘子戶”的策略。不過有了上次機場的一幕,有了婉兒對鐘志豪的信任,還有公司里董事會董事的理解和支持,沐青蘊沒有半點的猶豫,按照鐘志豪的建議,將世紀華聯動工的日程上報了市政府,希望市政府能夠保證工程的順利進場。
對于這樣重大的項目,市政府也是非常的重視,馬上組織相關部門對該地塊內的遺留問題進行會商,最終責令負責征地拆遷政策的國土部門在限期內完善拆遷補償。
國土部門哪兒敢怠慢。
組織了精兵強將每天不分時段的分頭找被拆遷戶座談。
結果可想而知。
不但毫無進展,局勢還越來越嚴重,要價越來越高,提的條件越來越苛刻。
同時地塊內的風聲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大。
什么有后臺呀,什么市政府有人之類的傳言,也是越演越烈。
當然這樣的傳言本來也是真的。
美琴的舅舅并不是一個素質高的,說白了就是一個被拆遷戶。
能成為被拆遷戶,那是政府的政策好了,經濟發展了。
在沒有成為被拆遷戶以前,不過就是一個地道的農民。
在拆遷初期,他也不是什么刁鉆的人。
也是那種質樸的老實人。
但是,對于拆遷這樣的大事,他沒有主意,更不懂政策,就去問了美琴的父親,畢竟美琴的父親已經是市里的副秘書長了,讓他為自己出個主意,自己的心里才能踏實。
對于美琴的父親,不好去說什么。
為了自己的前途,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出賣的人,應該說做人做事都是沒有什么原則可談的。
為了顯示自己的勢力,加上美琴在旁邊煽風點火,就這樣,一步步的變成了“釘子戶”。
聰明的人,想要什么有個限度,愚蠢的人,他不知道限度是什么。
美琴的舅舅就是這樣。
在稍微嘗到甜頭以后,就開始瘋長了。
有一種不讓政府低頭,誓不罷休的架勢。
還有就是美琴,原來以為這個地塊是沐青蘊開發的。
以她對沐青蘊的了解,除了家境的優厚之外,對社會可說是白癡。
包括這四年來,她對沐青蘊的玩弄。
當時她和沐青蘊的關系還處于一種隱秘而不可分的階段。
以為到了沐青蘊真要用地的時候,讓沐青蘊給舅舅一點錢,也就可以順利解決了。
不過在沐青蘊非要和她分手之后,她改變了主意。
她想通過她的舅舅來要挾沐青蘊,讓沐青蘊為了能夠正常的動工來求她,那時說不定自己還有機會。
沐氏集團把地塊內清除障礙的事情,交由鐘志豪出面協調。
按照以往的經驗,鐘志豪在初期,不斷的向政府施加壓力。在依然毫無進展的情況下,開始反應地塊內的相關傳言。
傳言對于美琴父女是致命的。
美琴飛父親被責令回家,專門處理美琴舅舅的事情。
要是處理不好,就暫時不會政府上班了。
這個時候,美琴父女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過,這個時候,要是沒有任何的好處,即使自己在親戚眼里多有勢力,他也是不會聽你的。
同時,鐘志豪把找來的人,就是之前付錢的人叫來,一是讓他們先搞定地塊內的其他拆遷戶,又要想辦法使美琴的舅舅死活都達不成協議,同時,還要把風聲鬧大,矛盾加劇,把焦點指向美琴的父親。
沒有多久,美琴的父親被調離了市政府,去了檔案局,還只是享受待遇,沒有了實質的職務。
美琴更加沒有想到,在整個過程中,沐青蘊就從來沒有聯系過她,更談不上求她的話了。
就是自己主動打過去的電話,沐青蘊也不接。
很顯然,沐青蘊是真的要和自己斷絕關系了。
還有,自己的父親因為沐氏集團的項目,已經被貶職,這個靠女人換來官職的男人,終于走到了仕途的盡頭。
美琴去求過人,還不厭其煩的把自己一次送出去,在那些男人心滿意足起身時,幾乎說的都是同樣的話。你的父親太不懂政策了,在大是大非面前也分不清好歹,沒有人可以幫得了他,能享受待遇,已經是看你美琴的面子了。
當然,最后,美琴的舅舅也搬走了,至于搬走的原因,卻不得而知。
別人自然好奇,問了,美琴的舅舅也不說,就是美琴問他,他不但不說明原因,還大罵美琴,說是美琴父女害了他,要不然怎么可能輪到今天的地步。
對于和鐘志豪的聯系,從自己在鐘志豪的公司,可是說是被羞辱出門的。
當時,自己還不服氣。
你鐘志豪,一個來歷不明的商人,我還就不信搞不定了。
那是不知深淺。
不過因為接機,不僅讓美琴看見了沐青蘊對婉兒的在意,更讓美琴在沐青蘊和鐘志豪面前丟盡了顏面,連最后的一點幻想都被生生掐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