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娜雖然不知道是誰給她的消息,但就算是龍?zhí)痘ⅰā灰怯辛杼祚丛冢捅厝粫n過去。喬安娜見到凌天翊一個人在吧檯喝悶酒,便靜靜的坐在了凌天翊的身邊,也點了一杯啤酒。
“你怎麼來了?”凌天翊看見喬安娜,心裡有些不舒服。雖然喬安娜曾經(jīng)幫助過他,至少在他的概念裡是這樣,但是因爲被‘相親’的事情,他對喬安娜還是有些忌諱的。
“其實我特別不想回答你這個問題。”喬安娜說著,喝了一口啤酒,然後看著凌天翊繼續(xù)說道:“因爲,真的是偶遇。”
“算了,你根本不會相信我的話!”喬安娜說完,就保持了沉默,一直把杯子裡的啤酒全部喝完。
“再來一杯!”喬安娜對著吧檯裡帥氣的小夥兒說道。
“哼!奇怪?我爲什麼會不相信?你倒是給我說說!”凌天翊好奇的問道。
“因爲那次飯局,我根本不知道是安排我和你相親!”喬安娜說得非常直接,把一個很敏感的話題,說得理直氣壯。
“哦?是嗎?”凌天翊用略帶玩味的眼神看著喬安娜,他倒是真的奇怪了。
“那次的事情,就是長輩們一廂情願的安排。一開始,我還以爲你是自願去的,還覺得很奇怪。可是,後來看你掀桌子那些反映,才知道你跟我一樣,根本就是‘蒙’在鼓裡。只是礙於長輩的面子,一直客客氣氣的保持風(fēng)度而已。”喬安娜說道。
喬安娜說完,看了看凌天翊的表情,又繼續(xù)說道:“我是很‘浪’漫的人,一直以來,我都是想要追求屬於那種不參雜任何功利‘色’彩的純潔愛情。可是,我的家庭,還有你的家庭,似乎更希望我們可以聯(lián)姻。後來,我想跟你解釋,可是你根本不願意接我電話了。我也就沒有機會。”
“這樣很好!”凌天翊淡淡的說道,他可不想惹上喬安娜這樣的‘女’人,她背後的那些人,其實並不好應(yīng)付。
“翊,其實我們是在一條船上的。我們都不想被家裡安排,不想放棄追求屬於自己的愛情的。對不對?”喬安娜努力想要和凌天翊靠在一條戰(zhàn)線裡,成爲同盟軍,纔有日久生情的機會。
雖然喬安娜很喜歡凌天翊,但是如果這時候主動示愛,凌天翊會更疏遠她。如果沒有在一起見面的機會,那她想要嫁進凌家,就更沒有機會了。
“對!我很認同你的看法。不管是我家,還是你家,都是富甲一方了。我們的錢別說這輩子了,就是下輩子、下下輩子,也都‘花’不完。所以,我們都不需要爲了更有錢,而犧牲自己的愛情。我愛小洛,你是知道的。而你也應(yīng)該追求屬於自己唯一的感情。”凌天翊說道。
“我祝福你!祝你早日擁有屬於自己的美好愛情!乾杯!”凌天翊舉起了酒杯。
“切爾司!今天我們喝個痛快!無醉不歸!”喬安娜自然是樂於陪著凌天翊喝酒。
喬安娜和凌天翊坐在一起海喝,從啤酒喝到了紅酒、白酒,各種酒……
似乎是找到了知音一般,凌天翊是實打?qū)嵉囊槐右槐耐亲友e灌酒,而喬安娜卻很聰明的淺嘗輒止,根本就沒有喝很多。
最終,凌天翊醉的不省人事了,而喬安娜卻還意識很清醒。
喬安娜結(jié)了酒錢,又給了服務(wù)生不菲的小費,請服務(wù)生幫忙,一起合力把凌天翊送到了附近的酒店房間裡。
凌天翊醉的不省人事,倒在酒店的大‘牀’上呼呼大睡起來。
喬安娜再一次給了服務(wù)生一沓百元大鈔,把服務(wù)生給打發(fā)走了。
喬安娜看著熟睡中的凌天翊,臉頰因爲喝酒而泛紅,她坐在凌天翊的身邊,‘摸’了‘摸’凌天翊那棱角分明的臉廓,“我是愛你的,從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愛上了你。可是,你爲什麼不愛我呢?”
喬安娜自言自語的說著,“以前我還小,你看不上我一個小不點,喜歡那個程雅琳。而現(xiàn)在我長大了,人也漂亮了,家世又跟你匹配。可是,爲什麼你的眼裡還是沒有我?我哪一點比那個俗裡俗氣的夏小洛差了?”
凌天翊似乎是聽到了他最愛的人的名字,立馬就說著胡話,“小洛,小洛……,小洛,你爲什麼不相信我?我那麼愛你,你爲什麼不相信我!”
喬安娜一聽,凌天翊雖然是酒後胡話,但也證明他和夏小洛之間出現(xiàn)的問題。既然有問題,就是她的機會。那麼,她不能猶豫不決了,她必須當機立斷才行。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喬安娜深吸了一口氣,解開了凌天翊的衣服。
看著凌天翊身上的線條,腹肌,膚‘色’……,喬安娜已經(jīng)羞紅了臉。即使她並不是沒有看過男人,但第一次看見自己愛的人,感覺卻是不一樣的。
喬安娜去浴室洗了個澡,靜靜的偎依在了熟睡的凌天翊身邊,就這樣安靜的守著她。
與此同時,夏小洛不顧凌天翊安排的秘書‘露’娜和那些醫(yī)護人員的阻攔,執(zhí)意離開了醫(yī)院。當然,她沒有回凌天翊和她的愛巢,而是直接坐公‘交’車回到了學(xué)校寢室。
“我的天吶!”夏小洛一打開寢室‘門’,看見滿屋子都是玫瑰‘花’,“茜茜,你這是要開‘花’店的節(jié)奏嗎?”
“切!
不是我要開‘花’店,是你要開‘花’店。這些‘花’都是你的那些追求者送給你的。‘花’上都有卡片,你自己去看看吧!”羅茜茜頭也不擡的說道,眼睛一直盯著電腦屏幕。
“我的?”夏小洛聳了聳肩膀,就去看滿屋子的鮮‘花’。
歐陽子謙送的,楚桐送的,還有很多她都不認識的人送的。方瑞臣倒是沒有送‘花’,他給夏小洛寢室送來了一個籃球,夏小洛看見籃球就頭大。
夏小洛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想早點兒休息了,可是,她卻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許久,她才真正猜透自己的心,她是在擔(dān)心老男人了。
今天她因爲楚桐的事情,執(zhí)意懷疑老男人騙她,老男人看上去很傷心。
夏小洛雖然生氣,卻沒有辦法不去關(guān)心。夏小洛最終忍不住,也睡不著覺。她拿出手機,撥打了凌天翊的號碼。
喬安娜聽到凌天翊的手機響了,她連忙把聲音關(guān)掉,生怕吵醒了凌天翊。
喬安娜看見來電顯示是夏小洛,她嘴角微微一扯,心想這個電話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喂,誰呀?人家睡覺呢!”喬安娜故意用惺忪的語氣說道。
“對不起,我打錯了。”夏小洛連忙掛了電話。
掛機後,夏小洛查看了剛纔的撥打記錄,“不對,沒錯啊!”
夏小洛心裡一驚,剛纔她分明就聽見了一個‘女’聲啊!老男人揹著她去找別的‘女’人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分明就是在睡覺啊!
天吶!夏小洛頓時心痛不已。
不過,爲了證明剛纔不是幻聽,她再一次撥通了凌天翊的電話號碼。
“煩不煩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喬安娜繼續(xù)不耐煩的說道。
“請問凌天翊在嗎?讓他接一下電話,可以嗎?”夏小洛揪著心問道。
“他睡著了,沒空!”喬安娜沒好氣的說道,“我警告你,不要‘騷’擾我們睡覺。我們剛纔已經(jīng)很累了,沒空跟你瞎聊。”
喬安娜掛了電話,然後迅速了刪除了剛纔的兩條通話記錄,把手機給關(guān)了,放在了凌天翊的衣服口袋裡,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喬安娜繼續(xù)躺在凌天翊的身邊,還把凌天翊的手,放在了她柔軟的身體上。她心裡暗暗的說著,“翊,我相信你的人品,你會對我負責(zé)任的。而且,我已經(jīng)讓夏小洛誤會了,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我會比她更愛你!”
夏小洛坐在寢室的單人‘牀’上,呆呆的看著手機,剛纔她聽得清清楚楚。一個‘女’人接聽了凌天翊的電話,他們在睡覺,而且剛纔他們很累,他們肯定已經(jīng)做了那種事情。
夏小洛都不敢繼續(xù)去想,此時,她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了。老男人終究是背叛了她。
夏小洛睡不著覺,她沒有吵醒已經(jīng)睡著的羅茜茜,一個人從寢室的陽臺翻出去,她覺得她快要窒息了,她要出去透透氣。
夏小洛一個人坐在學(xué)校的‘操’場上,衣衫單薄,就讓夜風(fēng)吹著她。她要讓風(fēng)把她給吹清醒了,再也不要繼續(xù)執(zhí)‘迷’下去。
“阿嚏!”夏小洛打了一噴嚏。
突然,她覺得身上一暖,一件有著古龍水味道的衣衫披在了她的身上。
夏小洛回頭,看見歐陽子謙正在她的身後,“歐陽學(xué)長,你這是?你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裡呢?”
“我不知道爲什麼,今晚一直在失眠,就想到‘操’場來走走。本以爲半夜三更的,這裡肯定一個人都沒有了,沒想到居然碰見了你!”歐陽子謙說著,坐在了夏小洛的身邊。
夏小洛沒有說話,只是偷偷的抹了抹臉上的淚痕,不想讓歐陽子謙看到。
“看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不點通,都這麼奇葩的大半夜來‘操’場遊‘蕩’!”歐陽子謙望著天空說道,其實他看見了夏小洛的淚水,他很心痛。但是,既然夏小洛不想他看見,那他就裝沒看見好了。
“歐陽學(xué)長,天‘挺’冷的。你把衣服給我了,你會感冒的!”夏小洛說著把衣服還給歐陽子謙,“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是想回去睡覺了。”
“寢室大‘門’都關(guān)了,你想當蜘蛛俠嗎?爬牆太危險了。”歐陽子謙接過衣服,再一次給夏小洛披上,“我們?nèi)ネ饷娴木频辏瑳]有別的意思,開兩個房間,一人一間。”
夏小洛剛想說話,歐陽子謙則搶先說道:“不要拒絕,這大晚上的,你不管是爬牆回寢室,還是一個人坐在這裡,我都不放心。聽我的,好嗎?”
夏小洛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歐陽子謙的提議。
一路上,歐陽子謙並沒有刨根問底的去追問夏小洛發(fā)生了什麼,也沒有勉強夏小洛離開凌天翊,當他的‘女’朋友,更沒有說任何人的壞話。
歐陽子謙只是關(guān)心著夏小洛,問她冷不冷,或者是想不想吃東西之類的話。並且講了一些這幾天舞蹈社裡的趣事。
夏小洛覺得跟歐陽子謙在一起非常的輕鬆,沒有絲毫的壓力。
歐陽子謙安排好了夏小洛住處,說了‘晚安’之後,他也住進了夏小洛隔壁的房間。
“小洛,我會守護你的!”歐陽子謙站在酒店房間的陽臺上,望著隔壁的陽臺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