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韻看出了這件事并不簡單,自己先坐在一旁細細看過了訂單的詳細信息,才開口說話,“總裁,這個訂單并不存在任何問題,您是不是生錯氣了?”
她又把文件遞了過去,冷澤細細看過,眉頭皺得更緊,隨手拿過身旁的一份文件,扔給了木心韻,“這個訂單是別人臨時交給你的吧?如果真的沒有問題,我會這么生氣嗎?你看看這份!”
木心韻接過訂單細看,才發(fā)現(xiàn)冷澤遞過來的跟自己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比起后一份訂單的完善細致,前一份訂單顯然粗糙了許多,更重要的是,前一份訂單上的政府公章竟然是假的,這樣的訂單要是交給了甲方,遇到的情況恐怕還要比現(xiàn)在兇險幾分。
木心韻看著訂單的時候,目光也漸漸沉了下來,冷澤見狀,才扶額輕嘆,“心韻,要不你還是回來做我的助理?這些年輕人,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聽聞冷澤的嘆息,木心韻淺淺一笑,語出調(diào)侃,“那我是老人了嗎?我可自認為身材保持得很好呢。”
“額,你這是調(diào)侃我嗎?”冷澤聽聞,也忍不住一笑,身旁的助理見了朝木心韻感激一笑,木心韻點頭,示意她退了下去。
助理看了看冷澤,見冷澤沒有任何反對,才退了下去,大口大口得喘著氣,這心韻姐可真厲害,只有她才能降得住總裁。呼呼,剛才好險。
“總裁,主要的問題在哪里?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見小助理的身影走遠,木心韻才打開了冷澤給的那份報告,這份報告雖然很真,但是顯然并不是定稿的那一份,而是先前很久以前的草稿,冷澤估計將這一份文件出來,恐怕是有其他的問題才是
。
“心韻,你還記得這份文件當(dāng)時的政府擔(dān)保人是誰嗎?”冷澤沒有回答,只是開口詢問。
木心韻這才恍然大悟,當(dāng)時因為大家猜測李秋風(fēng)可能轉(zhuǎn)正,都把注壓在了李秋風(fēng)身上,可是現(xiàn)在李秋風(fēng)因為貪污罪和故意陷害罪入了獄,一切與他相關(guān)的,還沒有上馬實施的攻城都被暫停了下來。
而冷澤的這份提案,正因為是今天早上才通過的,配合那個新聞顯得特別的明顯,所以,這個案件做不得,如果必須要做的話,那也得換個政府擔(dān)保人。
“恩。那總裁想怎么辦?”木心韻詢問,她只是一個市場總監(jiān),許多事情,她還不甚明白。
冷澤也看出了她的困惑,立刻上前,指了指那文件上的一處,把上面的名字改成了金市長,木心韻頓時了然,自動請纓要去拜見金市長。
“不行,這樣的事情,還是我出馬比較重要,我讓你進來,只不過是希望你暫時壓下這個文件,別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把這份文件給發(fā)出去。”冷澤阻止了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留守的人更應(yīng)該是總裁才是,只有你的話他們才聽,如果交給我,那些人怎么會服從?”木心韻說的是實話,別看這些人表面上對她挺崇敬的,但是背地里各種猜測卻是不曾斷過的。
“心韻,這金市長的事,還是交給我去辦。快下班了,你回去收拾一下,我晚上請你吃飯。”冷澤拒絕了,他已經(jīng)有了別的辦法,木心韻聽了沒有辦法,只能嘆息一聲,回去把工作做完了,抬頭一看已經(jīng)到了六點多,公司里的人都走完了。
“走,我請你吃飯。”只有,冷澤在旁邊等著她,看她做完了工作,發(fā)出了邀請。
“不用了,我爸媽在家里等我吃飯,如果總裁不介意的話,跟我回家吃飯吧。我們家的奶茶店,在那一帶可是很出名的哦。”木心韻眨了眨眼睛,冷澤見了,也只好點點頭,開車帶她回到了家中。
“叮咚”兩人按響了門鈴,相視一笑。
“誰啊?”里面?zhèn)鱽砹四灸傅穆曇簦拘捻嵱职戳艘幌麻T鈴,“媽,是我,我?guī)彝禄貋聿鋫€飯
。”
“恩,那你等等。”木母似乎在忙著什么,過了一會才給木心韻開門,把冷澤讓了進來,冷澤看了看家中的裝飾微微一笑,雖然不是特別豪華的裝飾,但是其中的溫馨卻是他們豪門不曾有過的。
“你是心韻的同事啊,坐。”木母見冷澤進來,非常熱情得把他讓到了桌旁,吩咐木父去端來了最后一道菜放到了桌子上,頓時香味四溢,木心韻按捺不住,抓起了筷子,夾了一塊,放到冷澤的碗中。
冷澤見了,微微一笑,“小饞貓,不是應(yīng)該先老人的嗎?”
那寵溺的語氣聽得木母和木父心頭一動,兩人對視一番,確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臉色也似乎有點黑暗了,木母朝木父使了個眼色,木父便張口說道,“心韻,廚房里還有一些東西沒做好,你去幫幫你媽吧。”
“哪有,這些菜都夠了,媽不用再做了。”木心韻顯然是餓了,一個勁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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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韻,你就跟你媽下去。”木父臉色不太好地說著,木心韻見了,也只能跟著母親,來到了廚房。
母親拿過了一把小青菜摘著,木心韻則把摘過的小青菜放到清水中洗凈,放到了一旁。
“心韻啊,這人是誰?以前怎么沒見過?”木母突然發(fā)問。
“嗯?是我們總裁啊。”木心韻答道。
“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他怎么會樂意來我家吃飯啊?”木母的臉色很難看。
“我們是朋友,本來他今天晚上想陪我吃飯來著,但是我不好意思讓他請,就把他帶回了家,媽,你該不會是做的飯不夠,所以才不讓我?guī)Щ貋戆桑俊蹦拘捻嵆赣H眨了眨眼睛,明顯是調(diào)侃。
“心韻,你怎么這么鬧心呢?”木母見狀嘆了口氣,見女兒低下頭不說話,她才扭大了水龍頭,把木心韻帶到了一旁,“你跟歐陽晨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好,現(xiàn)在又跟這人有了掛扯,你讓外面的人怎么看你啊?”
“什么怎么看啊?他是我上司,我請他來家吃頓飯,不是很正常嗎?”木心韻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