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喜歡老男人?會不會那個老男人是他的父親什么的?”木心韻提出了她的猜測,方小米聽了眼睛一亮,但是最后還是嘆了口氣,重新躺到了床上,“如果那老男人是他父親,你就更慘了,你都不知道那個老男人是誰,你要知道了,心里自然也難受極了啊?!?
“嗯?”木心韻狐疑地問道,方小米的話似乎透漏了些信息,“那個老男人是不是傷害過我?”
“嗯?!狈叫∶c了點頭,看向木心韻,“所以,他既然跟那個傷害過我朋友的混蛋相處,自然也不算是個好東西。”
“小米,你真講義氣?!蹦拘捻嵚犃?,上前抱住了方小米安慰著,方小米也緊緊地抱著木心韻,把頭埋在她的肩窩,“心韻,你知道那個老男人是誰嗎?他可是市里面的高層人物,而且還曾經因為侵略你,被歐陽晨給弄進了監獄
?!?
“李秋風?”木心韻不可置信地看著方小米,方小米卻是點了點頭,“今天我出去游玩,本想向保安詢問那人的具體身份和家庭背景,不想卻看到了,那人扶著李秋風走入了大門,往他的樓房走去。而且邊走還說邊要弄死誰怎么怎么的?!?
“是嗎?”木心韻一聽方小米這么一說,立刻慌了神,李秋風是什么樣的人物,他跟那樣一群黑社會一般的人勾結在一起,是想對晨他們不利吧?不行,她不允許他們這么做,吩咐方小米注意吃飯,木心韻走入了浴室,撥通了歐陽晨的電話。
“歐陽晨,你們要小心,那李秋風似乎和黑社會的人勾搭上了,而且那黑社會的人就住在我父母房間對面。”木心韻的語氣很焦急,歐陽晨聽了眸色一暗,但是不想讓木心韻太過憂慮,他卻是淡淡一笑,“心韻,你真是看多了呢。那人是我們安排去的,本就是為了照顧你們,自然要近一點,防著點啊?!?
“是嗎?”木心韻狐疑地詢問著,如果那伙人當真是歐陽晨派來的,為何他們會對著方小米拋媚眼,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怎么會和李秋風糾纏在一起?
“自然是真的。你這些天照顧好你父母就是了。我還有事情要忙,先掛了?!睔W陽晨不由分說得掛了電話,木心韻看著那突然斷掉的電話,心里莫名地慌張,又撥了個電話,告訴秦億然方小米在自己這里和那情況,才拿睡衣洗漱一番,走了出去。
“心韻,你跟歐陽晨他們說了嗎?他們怎么說?”木心韻剛走出來就看見方小米走了過來,看著那放在桌子上,從未動過的飯食,她嘆了口氣,“他們說,是我們多想了。那伙人只不過是來保護我父母的,估計歐陽晨是怕我帶著父母私奔,才使了這么一招吧?”
“是嗎?看來,歐陽晨還挺重視你。”方小米一聽,心立刻穩了下來,肚子也開始咕咕叫起來,“心韻,有沒有飯吃,我都快餓死了。剛才只顧擔心,現在放下心了,才發現胃餓的難受?!?
“有,當然有啊。一直都放在這邊,你都不知道吃。”木心韻淡淡一笑,把飯食端了過去,方小米立刻拿了過來,狼吞虎咽一番,木心韻怕她噎著,立刻去拿了一杯酸梅湯,拿在了手里。
看見方小米停下,就給她喝一點,終于在方小米快速解決完飯食后,酸梅湯也喝完了,并且期間方小米并不曾打過嗝。木心韻見方小米吃完飯,就把碗收拾了下,放到了樓下的廚房,洗過才上了樓
。
打開門,看見方小米不在房間,她微笑了聲,給方小米準備了睡衣放在浴室最近的地方,就輕輕地敲了下浴室的門,“小米,衣服我給你放在附近了,你一會出來直接穿上吧?我現在先把窗簾窗戶關上,你不用擔心。”
聽著里面傳來淡淡的應聲,木心韻來到窗戶旁邊,關了窗戶,又拉上窗簾,才關了屋里的大燈,留下兩盞小燈,拿出了一本林徽因的書看了起來。
“李秋風開始動作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明天就把他貪污受賄,草菅人命的資料送到檢察院去,要派一個受害者去?!比蠒?,歐陽晨看著秦億然,神色冷凝地說著。
“嗯,你說得有道理。不過,小米他們反映的信息也很重要,看來木母木父的蹤影已經被李秋風發現了,難保他不會為了讓我們就范,先把木心韻他們給抓起來,這個我們必須防著。”秦億然補充道,歐陽晨點了點頭,當初他們把木母木父和他的鄰居從那個小地方搬出來一是為了給他們一個好地方住,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保護他們。
現在既然有人已經他們的小區租下了房子,那么必定是知道了木父木母的身份,他們必須加強防范,保護好他們才是。
“明天開始,立刻派人去把里面的玻璃換成鋼化玻璃,能夠阻止子彈進入的類型。而里面的一切可燃物質也需要注意,盡量保護好,另外多派些人,把這個別墅保護好?!睔W陽晨指揮著,看向了秦億然,“當然,你們黑幫,也需要幫我個忙,查查那些人的身份,看能否在事情發生之前,把她們給解決掉。”
“嗯。”秦億然答應了下來。畢竟,那里面除了有木心韻更有大大咧咧的方小米,木心韻喜歡安靜,平時除了上班便會回家,可是方小米卻是喜歡到處亂串,他們要是抓住了她,自己恐怕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嗯,既然吩咐好了,大家各自分頭行動?!睔W陽晨話剛說完,秦億然便帶著兄弟們來到了大廳,吩咐了他們相關事宜,就讓他們分頭行動。而秦億然則回到了歐陽晨身邊,詢問他是否要審問宋夫人。
“為什么要審問她?”歐陽晨冷聲詢問,秦億然聽了,嘆了口氣,才說道,“宋夫人消失后,那人就出現在了木母所在的小區,說明他們跟宋夫人關系不一般。而且,我們都知道,那李秋風一向是軟弱,如果沒有人在身后當指揮,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