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加藤少爺果真大度。”導(dǎo)演又在加藤鷹面前阿諛奉承了一番,才讓人叫來了木心韻,重新開始演戲。木心韻看到加藤鷹就火不打一處來,現(xiàn)在看見他居然還朝著她露出了一個勾引的笑容,木心韻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了好長時間,纔來到了加藤鷹面前,此刻的木心韻美目中都是憤怒之意。
“你憑什麼吻我?我已經(jīng)告訴你,我要辭職了。”瑞安走了很久,才突然想到自己的鞋子沒有拿,回去那鞋子,就被酒井楓給抱住了一陣強(qiáng)吻,好不容易從酒井楓懷中逃出,就聽見了酒井楓威脅她當(dāng)他冒牌女友的消息。
“搞笑,你很搞笑哎!”看著酒井楓那仿若恩賜的表情,瑞安冷嗤一聲,推開了他,徑直穿上高跟鞋就要離開,但是酒井楓根本不給她那個機(jī)會,在她彎腰穿鞋的瞬間,一把抱起了瑞安,就塞到了車子裡。
“喂,你幹嘛?搶劫啊?”瑞安氣不擇言,一路上,她跟那麼多人求助,但是卻沒有人理她,現(xiàn)在被這個自大狂給關(guān)在了車裡,瑞安更是恐慌地很,而她越是恐慌,就越是表現(xiàn)得更加霸道。
“如果你不想讓我吻你的話,就閉上你的嘴。”酒井楓瞪視了瑞安一眼,瑞安本來想罵他變態(tài),但是看著他真的有彎腰的舉動,立刻閉上眼睛,在心裡把酒井楓罵了一萬遍的同時,給濮陽風(fēng)發(fā)了短信,讓他救她。
“怎麼這麼乖了?”酒井楓見瑞安安分了,才告訴了她要扮演他女朋友,必須具備的條件,身材要好,眼神要媚,行動舉止要囂張跋扈,見到什麼人都要一副眼高於頂?shù)哪印?
“你找上流社會的小姐好了,這樣的舉止我辦不來。”雖然這些行爲(wèi)瑞安已經(jīng)經(jīng)常做,不過在面對酒井楓的時候,她卻是不想順著他的性子來,更重要的是,正是這些跋扈囂張讓她失去了愛人的疼愛,她自己恨死了這些行爲(wèi)。
“辦不來嗎?你剛纔咬我的那一下就很給力嘛。”酒井楓冷冷一笑,根本不顧瑞安的想法,給她扔了一件衣服,便讓她在後面換了,跟他去出席晚會。
“你開玩笑吧?”看著那件紅色的晚禮服,瑞安不能說是不心動的,但是爲(wèi)了一件衣服,跟一個男人去當(dāng)交際花?她自認(rèn)自己還沒有下賤到那種程度。更何況,讓她在車裡換衣服,這簡直是對她的奇恥大辱!
“你認(rèn)爲(wèi)我會開玩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酒井楓冷冷地說道,一踩油門,車子已經(jīng)衝出了好遠(yuǎn),瑞安雖然很不情願,但是還是不得不換衣服。木心韻看著手裡的衣服,立刻叫停了加藤鷹,“我要換衣服,停車。”
“爲(wèi)什麼要停車?情節(jié)需要就是在車裡換衣服。”加藤鷹嘴角帶笑,他就是想看見木心韻的窘態(tài),才故意開車離去。
“你要是不停車,我絕對讓你接下來的戲演不下去。這個衣服,你自己穿吧!”木心韻拿起那條裙子,一把就扔到了加藤鷹臉上,然後打開車門,就要往下跳去。加藤鷹看她性子那麼烈,怕出什麼事情,就立刻停了車。
木心韻見了,冷哼一聲,就下車走到了導(dǎo)演面前,告訴他,她準(zhǔn)備罷演這部戲。
“心韻,這可不是你的性子。”導(dǎo)演知道木心韻一定是被氣到了,坦白說,剛纔加藤鷹開車離去的時候,他也非常地忐忑,但是這部戲因爲(wèi)加藤鷹的加入在網(wǎng)絡(luò)上引起了絕大的轟動,他是不可能放棄加藤鷹的。
“導(dǎo)演,我沒有讓你放棄加藤鷹,只是我自己坦白來說,不能跟他演戲。”木心韻惱火了,跟這加藤鷹在一起,完全就是被欺負(fù)的份,她是一個很盡職盡責(zé)的演員,但是絕對不能在演戲過程中被人給潛規(guī)則。
“那你換回原來的角色?讓菲兒去跟加藤鷹對戲,可是,這個不合適嗎?”導(dǎo)演建議道,只是木心韻還未同意,他就立刻改口,讓木心韻簡直是有氣發(fā)不出去。
“導(dǎo)演,我看心韻姐狀態(tài)不好,不如今天先拍我和胡一蕭的對手戲。等她狀態(tài)好一點了再拍他們的戲?”李菲兒看木心韻很不高興,便主動請纓道。導(dǎo)演也看出了她的意圖,便答應(yīng)了下來,讓木心韻先回家去想想,便開始著手讓胡一蕭和李菲兒拍戲。
木心韻開車回到了家裡,家裡並沒有什麼人,除了在書房裡的歐陽晨,其他人都不知道哪裡去了。木心韻見了嘆息一聲,就走到了浴室準(zhǔn)備洗漱,只是還沒有開始,便被人從身後給抱住了腰肢。
“你幹什麼呀?”木心韻心情不太好,雖然知道身後的人是歐陽晨,她的怒氣仍然是無法消除。聽到了木心韻言語中的不耐煩,歐陽晨關(guān)上了門,把自己和木心韻困在了浴室裡,便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歐陽晨,你幹什麼?耍流氓啊!”木心韻看著歐陽晨這個模樣,立刻紅了臉。
“老婆,你想多了。”歐陽晨嘆息一聲,抱緊了木心韻,打開了花灑,確定溫度漸漸變得適合了,他才讓木心韻站在了花灑下,幫木心韻擦拭背部,他的手特別大,特別溫和,擦拭背部的柔情讓木心韻忍不住眼淚涌出。
“怎麼了?老婆?”歐陽晨以爲(wèi)是傷到了木心韻,立刻板正了木心韻的身體,這纔看見木心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想起今天有人彙報的信息,他立刻臉色一冷,抱緊了木心韻,讓她在他懷裡哭泣。
“歐陽晨,我可不可以放棄這個角色?”木心韻哭得特別難受,這是她從影以來,碰到的第一難纏男主演,那麼大牌,那麼不講道理,那麼不是個東西,他憑什麼要讓自己事事都順著他的心?
“可以。只是,老婆,你捨得嗎?”歐陽晨知道木心韻放棄了之後一定會後悔,所以開口的時候,他已經(jīng)幫她預(yù)測了接下來的事情。木心韻經(jīng)過這一哭也冷靜了下來,她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她只不過是被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