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韻的哭喊聲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眾人紛紛議論,“這姑娘真可憐,年紀輕輕就要守寡......”
木心韻聽到議論的閑言碎語,哭的更加厲害了,“歐陽晨,你給我起來,我求求你不要死,求你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突然,有人把坐在病床跟前的木心韻拉了起來,“快起來。”來的人是利澳。
木心韻哭著給利澳說:“為什么不告訴我,為什么啊
。”
利澳說:“你先起來,我給你慢慢說。”
木心韻硬是不起來,喊著:“歐陽晨都死了,你們都想瞞著我是不是?”
利澳無奈的說:“晨他......”
木心韻打斷了,“別說了,我不想聽,嗚嗚。”
利澳什么都說不了,只是拉著木心韻站起來,可是木心韻只是一個勁的哭,任利澳說什么都沒用。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跑了進來,看著木心韻,大喊道:“你干嘛呢?”
木心韻還在哭,“我哭我老公不行啊。”
中年婦女突然大哭,“這是我老公,你哭什么哭。”
木心韻憤怒到:“你看清楚這是誰老公。”說著木心韻就拉開了蓋在身上的白布單。
中年婦女看到白布單底下的人哭的更厲害了,“你個死鬼,死了都不讓我安心,還騙我,你到底騙了我多少啊,你外面還有女人......”
木心韻越聽越糊涂,低頭看了看白布下的人,“啊。”
利澳趕緊拉著木心韻就跑,這時木心韻并沒有掙扎,只是向中年婦女解釋道:“對不起大姐,我認錯人了。”
好不容易跑到了沒人的走廊,木心韻還吸溜著鼻涕,“你快說,歐陽晨他在哪里?他怎么了?他死了我怎么辦?”說著木心韻又要哭起來。
利澳大聲強調,“哎喲,你別哭了行不行,歐陽晨真的沒死。”
“什么?沒死?真的?”木心韻猛地抬起頭看著利澳。
“是真的!你一點都不讓我解釋,就是個哭,煩死了。”利澳無奈的說。
木心韻眼角掛著淚珠說:“那歐陽晨呢?”
利澳說:“晨還在病房
。”
木心韻追問:“他還沒出院嗎?他怎么樣了,嚴不嚴重?他在哪?”
利澳一個一個回答著:“你別急,我一會帶你去。”
“可是你們為什么都沒人給我說他的情況啊,我一問,你們就躲避話題。”木心韻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利澳解釋道,“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別插嘴。”木心韻點了點頭,利澳又繼續說著:“晨的情況很不好,我們不敢給你說,怕影響你的情緒,在樓上的病房。”
木心韻焦急的說:“他怎么了?可以給我說說嘛?”
“好,我給你說,那天我們找到你們送到醫院之后,晨一直低燒不退,昏迷不醒,后來低溫太低,醫生說是因為體內大寒,導致身體各項機能迅速退化,還好,晨的身體素質很好,還是挺了過來。”利澳說著。
“那現在呢?”木心韻問。
利澳說:“現在他恢復過來了,可是還很虛弱。”
“我可以看看他嗎?”
“好,我帶你去。”
木心韻一路上走得很快,利澳怕木心韻的病還沒完全好,就說:“你慢點,如果你再生病了,誰照顧歐陽晨,我們都照顧他好久了。”歐陽晨和木心韻的事情沒敢讓父母們知道,所以都是朋友們有時間過來看看歐陽晨和木心韻。
“好,我知道了。”木心韻這才恢復了正常的步速。
很快就到了歐陽晨的病房,歐陽晨還在睡覺,利澳在病房外等著。
木心韻一看到歐陽晨面無血色的臉龐,就忍不住的想要哭,木心韻坐在床邊上,拉著歐陽晨的手,摸著歐陽晨消瘦的臉龐,“晨,對不起,要不是為了讓我暖和,你就不會生那么重的病,對不起,我還以為我都見不到你了,看到你真好,快好起來吧。”
突然,握在木心韻手里歐陽晨的手動了一下,慢慢的,歐陽晨睜開了眼睛。
木心韻大喜,輕輕的說:“晨,你醒了
。”
歐陽晨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你怎么來了?”
木心韻說:“你都快嚇死我了。”
歐陽晨柔弱的笑了笑,“我這不是好好地嘛,別哭了。”說著就抬起手擦木心韻臉上的眼淚。歐陽晨伸出雙手,木心韻就順勢倒在了歐陽晨的懷里。
這時,房間的們突然開了,木心韻趕緊坐起來,尷尬的笑了笑說:“你們來啦,呵呵呵”
秦億然還是開著玩笑:“喲,還在醫院呢,這就忍不住了?!哈哈哈。”
木心韻瞬間臉就紅了,“哪有啊,你別亂說。”
利澳進來笑了笑說:“這都有力氣吵架了,我看心韻是好的差不多了。”
翎羽說:“心韻怎么來這里了?”
于是利澳把剛才的事情從頭到尾、詳詳細細的繪聲繪影講了一遍,眾人大笑,秦億然說:“你讓那位去世都要蒙冤了,哈哈哈。”
木心韻小聲嘀咕著:“我又不知道是不是歐陽晨。”
歐陽晨說:“我看她是巴不得我死了呢,好給她自由。”
木心韻打到歐陽晨,“你個烏鴉嘴,亂說什么,才不是。”
秦億然接嘴到:“那心韻就是怕年紀輕輕守活寡!”眾人聽完后哈哈大笑,這個病房好不熱鬧!
很快,歐陽晨的身體也完全恢復了健康,兩人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哎呀,我那么久沒去上班了,怎么辦,會不會把我開除了?”木心韻這才想起自己的工作。
歐陽晨說:“不會,聽翎羽說,她已經幫你請過假了,放心。”
木心韻有些驚恐的說:“你不知道,我們總裁特別恐怖,誰知道他會怎么整我呢。”